警察使盡招數,無法改變我的信仰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再次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非法勞教三年。
在保定高陽勞教所被迫害期間,勞教所裏那些被中共利用的警察,為了讓我放棄修煉,他們辦了好幾次強制洗腦轉化班,他們動用了二十多種酷刑迫害我,死人床、罰站、軍蹲、面壁、長時間不讓睡覺、電棍電擊、蚊子咬、不讓上廁所……最後,把我關進一間黑屋進行迫害。
黑屋裏,因我不配合他們背監規,他們用幾根電棍電的我暈死過去,這麼多非人的折磨,都沒有動搖我對大法的堅信,我始終保持一念,心裏除了背法、就是發正念,勞教所裏所有非法的命令和指使,我一概不配合,邪惡的迫害沒有嚇倒我,那些警察使盡了招數,都沒有改變我的信仰。
那時,黑窩裏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有兩百多名,嚴酷的迫害下,只剩下我們十多個同修,後來的迫害就更加瘋狂。
一次,他們在黑板上寫、畫侮辱師父,我就跑上去,把它擦了,一個女隊長一連打了我二十多鞋底,打的我鼻青臉腫,嘴裏流血。雖然臉腫的嚇人,可是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卻不覺得疼,那麼邪惡的迫害無法用語言形容,時時刻刻都是師父看護,只要弟子有正念,處處都是神奇。
有一天,警察突然把我拉到離勞教所很遠的一個空蕩蕩的大房子裏,地上兩排大鐵環,讓我蹲在地上兩個胳膊張開,把手銬在鐵環上。站又站不起來,坐又坐不下,彎著腰直不起來,怎麼不舒服怎麼迫害。
就這樣銬著蹲了五天五夜,那些酷刑已經超出常人身體承受的極限。我內心時時保持正念,所以在酷刑的分分秒秒中,時時都有師父的看護,甚至在酷刑中,都會感覺到像煉功時美妙舒服的狀態,內心對師父的感激無以言表。
在承受五個多月的酷刑迫害後,我就開始絕食抗議,五十二天的絕食,每天一次的野蠻灌食,小拇指粗的管子深深的把我鼻孔插的流血,血和玉米糊混在一起,裏面還有不明藥物,再加上酷刑折磨,我的體重只剩下不到七十斤,路都走不穩,坐也坐不住,可是我卻沒有餓的感覺,身體也不怎麼難受。我的心裏知道這是大法的超常,師父慈悲啊!
他們看到我生命垂危,怕承擔責任,把我弄到醫院檢查身體,醫生看到檢查結果,驚訝的不可思議,人都瘦的沒了人相,見到我的人都嚇得不敢正眼看我,可是檢查身體卻一點毛病都沒有。
回到勞教所四、五天後,勞教所的人怕承擔責任,讓家人把我接回家。
邪惡的迫害始終是不敢見天日的,他們在監室的人都睡下後,才催我趕緊收拾東西,邊收拾,還邊用腳踢我,罵罵咧咧的說,「這裏轉化不了你,有的是辦法,再給你找個地方。」其實那時候我的家人已經在外邊等著我了。
他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開始迫害的時候,他們用各種方法動搖同修們的心,哄騙我們:「轉化了就放你們回家。」結果絕大多數被騙的所謂的「轉化」了的,不但沒有讓他們回家,反倒用盡各種手段動搖他修煉的信心。我是剩下的十幾個不「轉化」中第一個回家的。他們不敢光明正大的放我回家,悄悄在半夜讓我收拾東西,這樣讓繼續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都不知道我已經回家。
因為我瘦的不像人樣,我兒子都不敢看我,親戚朋友都看著掉眼淚,孩子的二姑站在地上哭著喊著我的名字問我:「你活不了了?」我七、八十歲的老母親更是抱著我哭了一頓,所有人都以為我活不了了。
你說大法有多神奇!在我回家幾天後,我就能打坐煉功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體重就恢復到接近一百一十斤。來家看我的親戚朋友看到我恢復的神速,都親眼見證了我從被迫害到瀕臨死亡到恢復健康,全都驚訝的目瞪口呆,有的還問我,你吃甚麼好東西了?我說我甚麼好東西都沒吃,這都是大法的超常。所有見過我的人都被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折服,不再被中共的謊言矇蔽了。
九十多天絕食 一百八十多次灌食 做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二零零三年九月份,中共開「十六大」,對一群手無寸鐵的煉功人怕的要命,我再次被綁架到高陽勞教所,這一次我一進去就開始絕食反迫害,他們又開始野蠻的灌食,每天兩次,一天不落,因為上次的灌食插的一個鼻孔已經堵了,這一次,他們就換另一個鼻孔,開始插的時候,那種痛是常人難以想像的,但是我內心對大法的堅信不會動搖,雖然還是血和玉米糊加不明藥物,但我意識清楚,在師父的加持下,到後來再插的時候,就不疼了。師父啊!弟子用語言無法表達內心的感激。
在我絕食四十多天的時候,他們又加大了迫害的力度,三個警察一組,把大法弟子的名字寫在紙上,抓鬮,誰「轉化」了大法弟子,誰就有獎金。一個副所長和兩個警察抓到我的名字,惱羞成怒,跑到我跟前大罵我:「我這麼不走運,就抓到你的名字。」因為他們知道我對大法的堅信,動搖不了我。
他們把我單獨關在一間黑屋裏,動用酷刑,把我銬在門板上伸直腿坐著,腿一點都不能打彎,兩個胳膊張開,銬在鐵環上,腰彎著,坐又坐不直,頭又抬不起來,這種酷刑是最痛苦的,開始的幾天,我實在承受到極限了,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即使這樣,也沒有動搖過我對大法的堅信,最難熬的時候,我心裏不停的背法,發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到最後的幾天疼痛的感覺沒有了,反倒進入煉功一樣入定的狀態。
他們對我還不死心,叫來「猶大」轉化我。那些叛逆之徒在我耳邊瘋狂的用歪理邪說企圖在酷刑下擾亂我的意識,可是我在師父的保護下,一點都沒聽到他們說的是甚麼。
就這樣,邪惡的迫害到了黔驢技窮的地步,始終沒有達到他們的目地,半個多月後,他們放棄對我的酷刑折磨。那天晚上,那個看著我的女警察流淚了,她說:「這種酷刑你都能受的了,你甚麼苦都能吃。」把我迫害到這種程度,他們害怕了,怕我的腿不會走路,頭不會抬,就拉著我反覆運動。後來,他們對我沒辦法,我就長時間閉著眼打坐,發正念。
絕食到九十多天的時候,家人來接我。
聽到推門的聲音,我以為又是警察進來了,直到弟弟抓著我的手,喊我姐姐的時候,我都恍如做夢。絕食九十多天,灌食一百八十多次,按常理,這樣的非人折磨早已沒命了,可我在師父的保護下,沒有迷失,意識清醒,做了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我臨回家的時候,那個常給我灌食插管的警察對我豎起大拇指,他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證實大法 丈夫走入修煉
回家後我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丈夫因為賭博,被關進拘留所一夜,罰了五百塊錢,我擔心了一個晚上,拖著虛弱的身體出去向鄰居打聽,才知道丈夫的事。等第二天丈夫回家後,我沒有責備他一句,加上他親眼見證了大法在我身上一次又一次的超常和神奇,所以他馬上戒掉喝酒、抽煙、賭博、殺生(原來他靠收羊宰羊掙錢養家),走入大法修煉。
從一九九九年中共殘酷的迫害大法以來,我的家被抄家無數次,所有的家具、錢、家電都被洗劫一空,五間房被搬的空空蕩蕩。在別人看來這日子沒法過了。二零零八年我又被非法判刑六年,等我回家後,丈夫已經買上了樓房。我回家時,人們說我好像是剛嫁過來的新娘子。
造假誣陷的村支書、主任慘死
相反,曾經帶頭去我家抄家搬東西的大隊書記和村主任反倒慘死。那個村主任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急先鋒,每次迫害都是他帶頭領著,他痛苦的承受了九年的病痛,死了又活過來,來回折騰,最後臨死還脫了一層皮,把周圍的人都嚇壞了。
但是,我一直都沒有記恨他,他去世前,我一次又一次的給他講真相。當時我被非法判刑六年都是大隊書記偽造假證據簽字,最後他得了喉癌,說不出話,在承受無盡的痛苦中,於二零一七年去世,最後,還禍及自己的兒子,好端端就得了抑鬱症。
說出這些並不是仇恨,只是想告訴善良的同胞們,善惡有報是天理,因為法輪大法是正法,迫害修煉的人更是天理不容。大法弟子苦口婆心的講真相,就是想告訴您法輪大法好,明白真相得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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