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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勞教 一次判刑 十一年冤獄 十數種酷刑

——葫蘆島法輪功學員劉全旺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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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一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葫蘆島市南票礦務局小凌河街頭巷尾,茶餘飯後人們聚在一起,就聽一人說,我給大家講一件剛發生在咱身邊的事,小劉的房子被老張頭訛走了。二零零六年,工作買斷二十一年的工齡給了二萬多元,咱礦上煉法輪功的那個小劉花了七千元買的住了十二年的樓房四十平叫人訛回去了,只因這些年沒捨得花兩千多元的更名費,這次咱南票棚戶區改造,分新房想更名辦手續,找到賣房那家張秀榮老爺子更名,不但不配合更名,還說沒更名房子就是他的。本錢七千元都不給……

就聽另一個人說,要是我,說啥也不能給他。他們買賣房子還有協議,聽說民間協議在法律上也生效,打官司準能贏。另一個說,還是人家學法輪功的人呀,心地善良,說老張頭八十多歲了,活這麼大歲數不容易,又有心臟病,別因這事氣壞了,打啥官司呀,命比錢重要。當年的那七千元那可叫錢呀,現如今這房子也得值幾萬了吧!連那七千元也沒給他,小劉就把房票給老張頭了,還得租房住,那真叫境界呀!

另一人說,你說的那人我太熟悉了,我倆是一個班組的,他是我們礦上公認的好人!礦上有一次,下煤口堵了,全礦二百多放炮人員都躲起來了,都知道那是危險活,當時礦上領導開車一家一家去找沒找到一個人去,那時小劉住單位宿舍,找到他,他二話沒說,冒著生命危險連續幹了三個班,那可叫幹了二十四個小時呀!從上面爬到下面也不知多少趟了,單位說給他加錢,到開工資一分也沒給多開。那可真是好人呀!

人們正在議論的小劉,他叫劉全旺,遼寧省葫蘆島市南票礦務局小凌河礦職工。劉全旺只因對堅持真善忍的信仰,卻經歷了三次勞教、一次判刑,無數次的拘留共計十一年多的迫害,被用過各種酷刑:狼牙棒打、死人床、抻刑、吊銬、背銬,電棍、高壓電棍、手指被釘牙籤、灌大便、浸尿池、蚊咬、蹲軍姿、手銬被銬的進到肉裏不過血、關進「小號」、不讓睡覺如廁、坐小凳等……

劉全旺因長期在煤礦井下工作再加上勞累,得了各種疾病:矽肺病,風濕關節炎、胃潰瘍、心臟病,牙痛……一天三把藥,吃藥跟吃飯一樣成了家常便飯。飯熱了冷了都不能吃,吃了就胃疼,矽肺病導致呼吸困難。那可真是上不來氣呀!小凌河煤礦職工醫院,那是他常去的地方,那裏有四個主治醫生都是他的親人,小劉的親叔和兩個兄弟一個兄弟媳婦都在醫院上班,他的這些親人大夫們都關心他的病,給他開了很多藥吃,也試了很多偏方,都沒見效果。當年三十多歲的人,病魔折磨的一天沒精打采,對生活失去了信心。病痛的都不想活了,有一次,看到有一輛拉煤的卡車經過,他跑到道中間想讓汽車撞死。司機急剎車,只差半米就撞上了。

一九九六年,法輪功洪傳到了南票區,劉全旺只學了三個月,身上的病就全好了,那真是無病一身輕呀!他感激法輪大法,不僅病沒有了,使他境界提升,原來不顧家吃喝賭的不良習慣也沒有了。他在當地成了一名法輪功的義務輔導員。那真是高興呀,真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風雲突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在一九九九年十月,劉全旺帶著對政府的信任,到北京中央信訪辦公室,想把自己受益於法輪大法的親身經歷講出來,沒想到的是信訪辦的工作人員沒聽他說一句話就通知當地的葫蘆島駐京辦事處把他接了回來,直接送進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的日子

在拘留所那段日子裏,劉全旺因讀法輪功書、煉功,遭到了拘留所警察王樹林的毒打。他絕食抗議,又遭到了野蠻灌食。後來聽說這個王警察和他兒子都遭了報應(他兒子也在三所當警察,經常打法輪功學員)。王樹林打完法輪功學員沒幾天,腰就直不起來了,到錦州去打封閉針;他們家在南票開礦,礦塌方了;他的兒子王力新也得了糖尿病併發症不能上班了。

有一次,一位法輪功學員在拘留所裏看《轉法輪》,被警察看見了,過來很多警察搶書,劉全旺一看這種情況快速地把書裝在懷裏,全屋的法輪功學員把劉圍住不讓搶書,警察強行扒開人群,拽著劉全旺雙腳,頭挨地拖了出去。在路過女監室時,劉全旺看到女監的接飯口小門開著,就把書扔了進去。當時警察用橡膠管從頭到腳一頓亂打,警察掄橡膠管(排管)打人時嗚嗚帶聲,劉全旺的頭到腳及後背被打得青紫一片,晚上睡覺後背疼得不敢挨在板子上睡,隨後他被戴上背銬和腳鐐,達一個星期,那個背銬叫手捧子,一點也動不了。劉全旺絕食抗議十四天,遭到野蠻灌食。

酷刑示意圖:背銬、腳鐐
酷刑示意圖:背銬、腳鐐

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單位保衛科繼續做強制轉化,不轉化再送回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或一個月,然後再接回做轉化。有一次,劉全旺被放回家,單位保衛科科長張文友把他身上帶的一本法輪功書搶走了,那天外面剛下完大雪,他坐在保衛科辦公室門外的雪地裏不走,絕食抗議到中午,後來劉的老叔把他連拉帶拽地背回了家。

因不轉化,單位保衛科就是這樣非法關押十五天接回一次,不轉化再送回拘留所,就這樣接回來送回去,循環往復的一關就是半年多,劉全旺被非法勞教二年,劫持到了葫蘆島勞教所。

在葫蘆島勞教所遭受殘忍折磨

葫蘆島勞教院,在二零零零年時候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二百多人,不轉化的有六十多人被送到新成立的嚴管隊迫害,這六十多人堅持修煉法輪功,要求無罪釋放,並絕食抗議迫害。

葫蘆島政法委和六一零操控出動了防暴警察有一百多人,警察戴著頭盔手裏拿著一根或二根電棍站成了人牆,一米多一個警察排了二道人牆,從嚴管隊門口一直排到管教科。劉國華等人惡狠狠地問:不服從管理的往外走。劉全旺、陳德文、張旋,趙連新、何鳳華、李學民六位法輪功學員走了出來,一路上被這二排警察電了一路,走到哪就被電到哪,一直電到管教科。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這六位法輪功學員被分別關在六個房間,一個房間有十多個警察電擊和毒打他們,並逼問:還煉不煉,服不服從管理。從晚上一直被折磨到第二天早上,過程中使狼牙棒,皮帶,鞋底子,拳打腳踢,他們六個人被打得都成一個模樣了。整個頭有被打腫了,只能聽聲音才能辨別是誰。

六位法輪功學員個個被折磨得遍體鱗傷。迫害法輪功學員趙連新時,劉國華等警察把趙連新的褲子脫掉,用電棍捅私處,將電棍插入肛門,折磨的死去活來,警察仍不罷休,用冷水潑在他身上,接著電,致使趙的頭脹得像要裂開似的,頭上到處是青紫、瘀血,眼睛腫得連縫都沒有了,慘不忍睹。第二天,管教科那些警察,不由分說又挨個進行血腥迫害,電棍電……

這種滅絕人性的迫害持續到第四天。輪到要打劉全旺時,管教科科長舉起電棍問劉說:「劉全旺我們這樣對待你,你恨我們不?」劉說:不恨,我師父說了,不愛你的敵人你都圓滿不了,何況我們又不是敵人,我們既沒有殺父之仇,又沒有奪妻之恨。鎮壓是江澤民發動的,你們是警察是吃這碗飯的,只是不了解法輪功真相,被謊言矇蔽了才這樣對我們的。科長一聽這話,把舉起的電棍扔到了床上,對劉說,你回去吧!從此後,劉全旺沒再挨打。後來管教科科長看到是劉國華的電話都不接了,不再配合打法輪功學員。

有一個警察是信耶穌的,對劉說,今天你們的被迫害和當年耶穌的被迫害都是一樣的,是歷史的重演。他說:劉全旺,你們就像耶穌一樣經歷了血與火的洗禮。

中共酷刑示意圖:罰坐
中共酷刑示意圖:罰坐

在被非法勞教期間,劉全旺等六名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信仰,堅持煉功,不穿囚服,被扔進嚴管室,被幾個四防犯人輪流看守,強制坐在窄凳子上,不許動,稍有不順從他們,上來就拳打腳踢。這六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經常被四防員魏文忠毒打,這樣持續三個多月,仍堅持絕食抗議迫害,要求無罪釋放。就在他們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被警察帶到勞教所的醫務室灌食,惡警蜂擁而上,踩腿、摁胳膊……強行插管粗暴灌食,並用白塑料管(長約八十釐米,一寸粗)輪流抽打,還強行把他們銬坐在鐵椅子上;後來警察見無效,唆使幾個犯人用鐵棍兒、鐵尺等硬器把劉全旺等人的嘴撬開,牙撬活動了,牙床流血了,腮幫子腫得老高,就這樣強行野蠻灌食,持續達二十天,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野蠻灌食

並逼迫劉全旺說「不煉」之類的話。劉全旺嚴詞拒絕,卻遭到電擊,臉、脖子……到處是青紫色。

法輪功學員陳德文,男,五十七歲,遼寧省綏中縣葛家鄉陳村人。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一日被遼寧省葫蘆島市勞教院警察用電棍施暴致死,而警察對外稱陳德文是死於心臟病。葫蘆島勞教院院醫惡警王大陸尤為邪惡,對陳德文等四人灌食時在稀食中放了一袋一斤的食鹽。

在那次迫害中,所有警察都到場。打人兇手知道名字的有:管教科王勝利、張福勝、宋幹事、郭幹事、一大隊的李劍、宋大隊。普教二大隊的楊隊長、王住真、張國柱,生活科的楊科長,及崔小東等二十多人。

在那裏法輪功學員共同反迫害,同修寫好的聯名信,劉全旺第一個把自己的名字簽上。在那種壓力下他們做了很多反迫害的事。

例一,葫蘆島白市長帶來一幫人,有政法委、六一零,公安、電台、電視台的人大約有三十來人來採訪,劉全旺用手指著這幫人對白市長說:你們這些人是政府幹部、人民的警察、人民的衛士、人民的公僕、可你們把修「真善忍」的好人抓到這裏來,壞人不抓,你們是人民的公僕嗎?是人民的衛士嗎?白市長一聽劉這麼一說,馬上說快把攝像機的鏡頭關了。這次他們想採訪到誹謗法輪功的目的,結果失敗了。

例二,有一天,劉全旺看教室裏沒人,他拿起黑板擦,把黑板上的字擦掉,拿起粉筆寫上「法輪大法好」五個大字,後來被四防人員看到了報告給了警察,來了很多警察把六十名法輪功學員都聚到教室問。當時那種陣勢真是如臨大敵,教室裏鴉雀無聲,大家一直就這樣坐到晚上十點多也沒人說話。警察說今天要是沒人承認,這個人不找出來,就一直這樣坐著不許睡覺,找不出來這個人就不准離開這屋。劉全旺心想:一人做事一人當,別連累大家,站起來說:是我寫的。警察說,其他人回去休息,劉全旺到辦公室來,警察問他為啥寫?劉說:我是法輪大法受益者,不是受害者。並介紹了一下自己修煉法輪大法受益的經過,警察聽完後,就讓他回去了。

例三,劉全旺和趙連新及姚嚴會、張旋等五六名法輪功學員把教室裏污衊法輪功的書和報刊等材料每人抱了一大摞拿到衛生間裏,從四防那借來了打火機說想燒幾張廢紙,他們撕的撕燒的燒。當時煙很大,驚動了警察,滿棟樓都是煙,警察急忙問哪失火了?四防說,不知是誰把煙頭扔垃圾桶,把垃圾燒著了,就這樣把這事壓了下來。

例四,副大隊長丁文學把劉全旺叫到辦公室談話,說些誹謗法輪功的話,劉全旺用手指著他大聲地對他說:這不是你說的。丁立即就趴倒在桌子上,像死人一樣,臉色煞白,有十來分鐘一動也不動。劉全旺看了一會,心裏想,可別死了呀。就這一想,丁就會動了,對劉說,你回去吧!後來再有警察找劉談話,第一句話就是,你可別用手指指我呀,劉知道是副隊長丁文學和這些警察說了那次的情況。

在葫蘆島勞教所,警察用盡各種招數來轉化法輪功學員,勞教所請來了瀋陽馬三家勞教所的所長蘇境,開了三輛車帶二十多猶大來搞轉化。當時他們把劉全旺叫到一個辦公室,屋裏只有一個有點姿色的女猶大穿著短裙,露著大腿,把劉叫到跟前說,來,咱倆一起學師父的講法,過來看一本書。劉說你看一段我看一段,別離太近,男女有別。一會,那個女人就往劉身邊湊,劉說還是保持距離。那個女猶大惱羞成怒罵劉不識抬舉。後來劉問一位男同修為啥轉化,那位同修說就是採用剛才這種騙術,當兩個人看一本書時,衝進來一幫警察說這個同修不正經,如果要不轉化就把這醜事抖摟出去,讓你沒臉見人。真是甚麼邪招全叫他們給使用了。

經過眾多法輪功學員的反迫害,一時間環境越來越好,大家集體讀法輪功書、集體煉功,大聲背《洪吟》。

二年期滿,劉全旺被當地警察接回來,因不轉化直接送到了拘留所非法關押四十五天,後來流離失所。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二年──北京團河勞教所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劉全旺去北京打橫幅,橫幅寫的是「真善忍,法輪大法好」幾個大字,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到北京團河勞教所迫害。

有一次,警察把法輪功學員都叫到教室裏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劉全旺第一個站起來,說我不看誹謗我師父和法輪大法的錄像。隨後又有四五名法輪功學員也站起來。警察說,你們幾個都出來。隨後劉和那幾名不看誹謗錄像的法輪功學員被罰站在走廊面壁。警察把劉全旺叫到辦公室說:你是我們為(迫害)法輪功建隊以來第二個不看這種錄像的人,你是這份的,給劉豎了一個大拇指。

所有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吃飯減半,不給發棉衣、棉褲、棉鞋、棉帽……

有一次冬天下大雪天,寒風刺骨,警察指使幾個犯人把劉全旺從樓上拖下來,扔到雪地裏推倒,把劉的上衣撩起來露出肚皮,在肚皮和雙手上放上冰雪,雙腳上的襪子被脫下來了,衝著北風吹,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的雙腳上凍出了很多大泡,在這種情況下還強迫他跑步。他沒配合。

夏天,所有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在中午最熱的時候,被強制跑一千五百米至二千米,跑完後,站在已被太陽曬的直烤人的牆邊的地方暴曬,渴啥樣也不讓喝水。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曬的暈倒。

示意圖:烈日下暴曬折磨
示意圖:烈日下暴曬折磨

有一次在三大隊,警察叫幾個犯人把小便池下水處堵上,放半池子多水叫犯人站一排往裏澆尿,把劉全旺按倒在小便池裏,警察用腳踩著劉的頭浸泡在尿水中,使劉透不過氣來。

劉全旺絕食反迫害,警察有一天對劉說,今天給你灌點營養的,灌完後警察帶劉回來的路上,不斷的嘔吐,後來劉聽犯人說那個所謂的「營養」灌的是大便湯。

中共酷刑示意圖:灌糞湯
中共酷刑示意圖:灌糞湯

在勞教所,劉全旺長期被嚴管,坐十釐米寬小凳,長時間以來,臀部坐了一個大深溝。

北京團河勞教所西樓設有一個大隊,原來叫「攻堅班」,後改叫「攻堅隊」,是一個專門迫害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在這裏,劉全旺被整夜進行毒打,不讓睡覺。惡警閆小傑還暗示勞教人員用木棍打,棍子折了,就用木棍扎,還經常用筆尖扎他,冬天把門窗打開,往劉全旺身上澆水,再打開電扇用冷風吹他(幾個普教都被凍感冒了),後來往他身上撒尿。長期坐著不活動,劉全旺座瘡面積很大,姓趙的警察讓普教給他抹藥水,暗中告訴普教用棍子挑瘡痂,再使勁往裏紮。還長時間不讓劉全旺上廁所。

劉全旺被惡警長時間罰站,夜裏十二點到凌晨四點被強迫擦樓道、打掃水房廁所。幾個惡人把他架到警察專用的廁所裏,對他拳打腳踢。

有一次劉上廁所,還沒來得及小便,魏紅濤等幾個惡人就衝進去把他拖出廁所,一頓毒打狠踢。二零零三年八月集訓大隊惡警操縱惡人把他的手、腿連頭都捆綁在小椅子上,幾天不讓他睡覺,也不讓上廁所,大便都拉在了褲子裏。

在北京團河勞教所有一個女集訓隊的大隊長叫閆小傑,使用親情的招數搞轉化,有一次閆把劉全旺的妻子叫到勞教所對劉說,聽說你會吹口琴,你的妻子也帶來了口琴,剛從警校畢業的女警教你專業的吹法。一會真的就來了一個漂亮的女警察過來教劉如何吹,劉故意吹跑調。閆看劉甚麼也動搖不了他的心,就說:如果不轉化那你也別想見你妻子了,你將來到日子了也別再想直接回家了,當地公安會來人接的。那一次,也沒讓他和妻子見面。

無數次的酷刑等迫害,使劉全旺精神和肉體上承受到極限,他精神崩潰了,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頭撞向帶稜的暖氣片,當時人昏過去了,被掐人中,活過來了。後來警察怕他再撞,給他戴頭盔,把雙手銬到凳子上。

第三次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錦州勞教所

二零零五年九月的一天,劉全旺去錦州同修劉鳳梅那學電腦,把學的過程及電腦密碼記在一個本子上,背著電腦走在路上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送到錦州勞教所。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劉全旺煉功,被四防李剛強行制止,將其蓋在腿上的衣服扔到了走廊,劉去取的過程中李剛動手打了劉,劉用力踢了腳警察的門,教導員李松濤對劉說,你踢我的門就等於在打我的臉一樣,叫來十多個四防打劉,把劉打倒在地,再用腳踹。劉全旺又被關了一個星期的禁閉,手腳被戴上手銬固定在死人床上成大字型。

據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七月三十日一篇題為「錦州教養院突擊殘害法輪功學員」一文報導,詳細的報導了被迫害的學員名單及惡人的信息及手段。

二零零七年三月三日劉全旺一年半非法勞教期滿,惡警又給加期十日。

被非法判刑五年──遼寧省盤錦監獄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二點多鐘,南票礦務局小凌河礦宏運社區的警察付廣昌、賀憲民等在宏運社區保潔員孫鳳傑指領下闖進了劉全旺的家,警察進屋就問劉,你還上北京嗎?劉說,去不去是我的權力,警察連問了三遍,一聽這回答當時就把劉的家給抄了,把上夜班正在家休息的劉全旺從家裏綁架走。

有群眾看見,問警察:「人家就煉煉法輪功,為啥抓人家?」警察說:「二零零八年了,奧運會了,煉法輪功的,得抓一批。」

劉全旺因在法庭上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中共法官說:本想判你三年,這一聲法輪大法好,再加二年,那就判你五年吧!劉全旺被劫持到盤錦監獄。

在盤錦監獄裏,有一次清監,所有在押人員都得到廣場上蹲著去,等清完監再回來,那一次劉不配合,說我不是犯人,被獄警連打再用電棍電折磨三至四個小時。

還有一次清監,翻走了劉全旺的手抄師父經文,劉絕食抗議,絕食七天後被送到監獄病監(監獄醫院),在那絕食兩個多月。到了中秋節,病監的犯人對劉說,吃飯吧,咱們也不回去。警察知道後,讓劉回去,劉不配合,四個警察抓著胳膊腿給他抬到警車上,過程中劉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整個病監醫院全聽到了。警察感覺丟盡面子,回來後,他們用電棍電劉全旺,電棍沒電了,在充電的過程中,用針扎劉全旺的手指。獄警胡曉東對劉說,劉全旺給你喝點咖啡;隨後在煙灰缸裏吐了一口痰,缸裏有水,捏著劉全旺鼻子灌了進去;接著電了劉全旺四個多小時。二大隊的警察王小東當時也拿電棍電。劉全旺鼻孔下的肉被電沒了,身上被電的都是大泡。警察怕回去被人看見,把泡用針挑開了,那真是鑽心的痛。過程中,惡警用煙頭燙劉全旺的手指尖。

酷刑演示:煙頭燙
酷刑演示:煙頭燙

警察看他沒屈服,大隊長韓岩,請示盤錦獄政處,使用二根一百五十萬伏高壓脈衝電棍電擊劉全旺時,頭頂用一根腳下一根,電擊時像重鐘擊頂一樣,渾身像爆炸一樣,一邊電還往身上潑水。劉全旺說那種痛苦真是生不如死,電完後已不會走路了,被犯人抬回了監室。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經歷過一百五十萬伏電棍後,以後再用小電棍在劉全旺的身上好像沒啥反應了,像蚊子叮咬的感覺,每次電他,他都直視警察,警察被嚇得收回了電棍。

原先是平房叫二大隊,後建樓房改為一大隊。有一次,新調來的李姓大隊長對劉全旺說,你不是想煉功嗎?我給你找個地方煉。找了一個蚊子最多的地方,蚊子成群結隊,叫四防人員把劉全旺的上衣脫下,一層一層的蚊子落在劉的身上,臉上,耳朵上,上身被蚊子叮咬全部紅腫,吃飽了的蚊子飛走了一層,又飛來了一層。不知來了多少層蚊子,身上沒有好地方,胳膊腫的老粗,足足叮咬了兩個多小時。第二天,為了吸引蚊子,李大隊長派人在劉的身邊點上三根蠟燭,蚊子好像是昨天吃飽了,一個也不往身上落。

中共酷刑示意圖:餵蚊蟲咬
中共酷刑示意圖:餵蚊蟲咬

原先劉全旺煉功,兩隻手和一隻腳就被戴上三個手銬,固定在床上。從那次蚊子叮咬後,李大隊長不再進屋了,對劉全旺再煉功像沒看見一樣。

在盤錦監獄被非法關押約四年半時,從盤錦監獄把那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一大批人送到鞍山、營口、大連,劉全旺被送到大連南關嶺監獄迫害。在那裏更是血腥迫害,在那裏有一法輪功學員叫王洪庭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在那半年裏,獄警使用「熬鷹」酷刑,無論是白天黑天關在一個小黑屋,強制坐在小板凳上體罰,不讓睡覺,一坐就是七、八天,後來五、六天,只要睡覺,就打罵,往身上澆水,大冬天就這樣凍著。在劉全旺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惡警逼著寫了「三書」(決裂書、悔過書、保證書)。當清醒時,劉全旺聲明寫的三書作廢。警察再接著「熬鷹」,熬到極限的時候,劉又承受不住。後來省裏來人檢查,看是否真轉化,問劉全旺,劉全旺說,我因修煉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被判刑五年。省裏來的人說,這哪裏是轉化呀,回去吧!中隊長甄洋氣壞了,天天強制劉全旺站在門後面壁。別人自由活動,劉全旺從早上起床到晚上就寢時間一直面壁。到車間幹活,劉全旺不配合幹活,在車間也被強制面壁。在那裏他多次聲明,堅修法輪大法,後來因為快到期了,他們也不管他了。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二日,九死一生的劉全旺出獄。

劉全旺所遭受的迫害只是千百萬個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中的冰山一角。聽過劉全旺經歷的人,都為他傷心落淚。可當有人問他,你恨那些參與迫害你的人嗎?他卻說,有啥恨的?他們只是被謊言矇蔽的眾生,今天通過我的遭遇,用我的血與淚,如果能喚醒公檢法司的人們,使他們能辨別善惡,停止迫害,為自己也為家人選擇一個好的未來。這就是我的願望。他們因為迫害我與其他的法輪功學員造下了很大的罪業,如何償還呢?我在為這些不明真相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哭泣!我雖然遭遇了十一年多的迫害,我是幸運的,能夠活著走出了監獄。

當良知遭遇邪惡,你是選擇良知還是選擇邪惡,是對每個人心靈的拷問。迫害終究會有結束的那一天。在此,正告那些執法犯法、草菅人命的警察,今天你對別人實施酷刑折磨,總有一天厄運也會降臨到你的頭上。正義的審判也許會遲到,但永不會缺席。縱觀中外歷史,所有參與迫害善良,充當打手的人從來都沒有逃脫過法律的制裁與天懲,只是時間的遲早問題。

盼望善良的人們能發出正義之聲,伸出正義之手。為我、為你、為千千萬萬的生活在中國這片土地上的子孫後代能有個生存的空間,能有人應有的活著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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