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玉蘭,家住遼寧葫蘆島南票趙屯,在沒修大法的時候,我患有多種疾病:甲亢、糖尿病四個加號、血壓低、鼻炎、腿痛。一九九九年我開始學法輪功,不到二個月,身上的這些疾病在不知不覺中全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從那以後再沒得過病,沒吃過藥。
2015年3月16日,我和八個法輪功學員一起在朝陽東大屯村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朝陽東大屯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朝陽看守所非法關押,當時警察沒穿警服,沒出示警官證,當時我身上只有二張光盤和新買的30個家養雞蛋。接下來我們九名同修都被朝陽國保非法抄家了。我的身份證、戶口本、工資本等物品都被抄走了,我三年冤獄期滿後才要回各種證件。
在朝陽看守所的遭遇
在朝陽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一年零兩個月,我所在的監室的牢頭叫沈朝紅,因詐騙進來的,每天都是她給我們分派活,紮錫紙,疊元寶(就是給死人燒紙用)。一天疊三千五百個。幹不完這個數量就罰站班。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幹這些活實在是幹不完,我在這看守所一年零兩個月的時間幾乎都是罰站班,站班就是別人從早七點左右在幹活疊元寶,到晚上六點半至七點收工。我就是在別人幹活這段時間一直就這樣站著。比幹活還累呀。我所在的監室最多時有三十人,少時有十多個人,大約三天輪一回站晚班。就是大家都睡覺時有兩個人站著看著大家睡。約是一至兩個小時,腿都站浮腫了,腿腫的老粗老粗的,走路艱難。
原先的獄警叫艾園,後來換了叫宋豔玲的獄警,我向她訴說我實在是站不了這麼長時間,經宋同意變成只站半天班。有一天輪到我站晚班,宋獄警說在監控裏看到我站著睡覺,就是這樣,我被罰坐板達一個月。就是別人到看電視時,我背對著電視坐著。在這裏我想問一問宋獄警你站著能睡覺嗎?
有一天同監室的兩個人被叫到辦公室,回來和我說,獄警打聽你的情況,我倆給你美言了,說你人很好。過兩天我被宋獄警叫到辦公室,辦公桌上有一套新的紫色保暖衣(裏面是帶黃色絨的),宋獄警對我說:你把保暖拿回去,我問:給誰的?她說:留你換洗吧!當時我心裏犯嘀咕,不知是宋獄警送的?還是同修存的?我也沒敢問。背監規是每一個在押人員必須的。宋獄警叫我背監規,我對宋說,我真不會背,我這麼大歲數了,沒念過書,你就別讓我背了。宋聽我這麼一說就再沒叫我背。
有一天,宋獄警對我說:徐玉蘭你欠我的,我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這是找我要錢呀,這是明著向我要呀!有很多在押的人員給那些獄警們訂水果,在訂水果時我也花了200元錢給宋獄警訂一箱芒果。那些警察們都是一箱一箱的往家裏拉。那裏的水果高出市面上好幾倍。
剛進到看守所時,進行體檢就是把衣服都脫光檢查,只允許穿秋衣秋褲進監室。剛進去時是三月份天還很冷,我就一直這樣凍著。有一天獄警叫我到她辦公室問話,我有機會向辦公室的一個警察說:我太冷了,這麼冷的天只穿了秋衣秋褲,那個女警察給我找了一條舊棉褲。只穿了三四天,白天站班熱,我就脫了下來。沈朝紅不讓把我的棉褲放在屋內,叫我扔到門外面去。就這樣我又沒有棉褲穿了。一個崔姓同修給了我一條絨褲,沈朝紅不讓穿。我對沈說:行了,我都凍了這麼長時間了,讓我穿吧!就這樣好說歹說的才讓穿上。可是好景不長,只穿了一週時間,看守所所長劉娟來檢查,說你的絨褲為啥繫個扣,因鬆緊帶鬆了我打個結。就這樣不合格被扔了,又沒穿的了。我問所長那我穿啥,她說找獄警。我心裏清楚如果直接找獄警,沈朝紅會不樂意,我和沈說了可一直沒給我解決。後來和我在一個監室的,因偷東西進來的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她小便處經常瘙癢,總用手去撓,一直抹藥……沈把她的一條棉褲讓我穿,我知道她沒安好心,但我心裏明白我是大法弟子不會被傳染上。就這樣我才穿上棉褲。
在朝陽看守所裏,我們穿的棉襖棉褲花了180元一套買的,被褥花了200多元一套。可看守所獄警對我們說:「如果上面來人檢查就說棉衣棉褲還有被褥就說是看守所免費送給你們用的。如果有人問你們就說一天放二回風,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放風就是到監室外面呆上半個小時左右透透空氣)。如果有人問你們伙食如何?你們就說一天三頓,頓頓都有肉。」上面有人來檢查,到了吃中午飯時,看守所不開飯,啥時等檢查組的人走了啥時吃,一點鐘走一點吃,二點鐘走二點吃。
看守所以查違禁品為由,一到元旦、「五一」、「十一」就進行人格侮辱,叫所有在押人員衣服脫個一絲不掛、站在地上檢查……
在看守所裏,所長劉娟做我的轉化,被我拒絕。檢查行李是警察們的每天任務,被褥疊得必須像豆塊一樣整齊。一天別的屋的警察檢查我的行李,我的行李裏掉出來一小塊手紙。就這樣當著監室裏二十多人的面被那個獄警羞辱了一頓。過一會宋獄警又羞辱了我一頓。有一老犯叫常和麗紅,是因吸毒進來的,上午被兩個獄警罵了一頓,下午她又罰我站五個小時。
在朝陽看守所,和我一個監室的有一個叫姚曉楠,二十多歲因打架進來的,她患有精神強迫症,表現的症狀:把自己的手摳破了,出血後往衣服褲子抹的都是血,別人洗的衣服她會給扔到便池裏,把自己的褲頭及衣服撕的一條一條的。看守所的警察是如何對待這樣的一個人呢?先叫她把衣服都脫下來,一絲不掛的在那站著達半天時間;再就把她叫出去用電棍電,把她的兩個手用繩子綁上給定位,用穿著的皮鞋踩她的腳,腳被警察踩腫了。最惡毒的是給她灌不明藥物,灌完藥物後,姚曉楠就流口水、手哆嗦、說不了話、出不了聲,像得了腦血栓一樣的症狀。由於大家不斷地反映她的情況,最後才給她吃了解藥,使她有了好轉。
別人的六十六歲都是在兒女的祝福中度過的,而我的六十六歲大壽是在看守所裏做奴工及體罰這樣的日子度過的。在朝陽看守所的那段日子那真是人間地獄呀。
在遼寧女子監獄的遭遇
後來我們五名法輪功學員被朝陽雙塔法院法官劉玉立冤判三年。2016年5月24日我被轉到瀋陽女子監獄十監區二小隊。
剛到監獄裏,每天晚上所謂「學習」,逼我站著,有兩個包夾看著,一個叫蘆鳳娟,另一個叫王慧芳的老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蘆鳳娟是因吸毒被判無期後變有期,六十歲左右,沒事有事的找各種理由欺負我。王慧芳是因販毒進來的,她倆強制我轉化,不轉化就叫我站著,站兩天蹲兩天,再不轉化就打我;不轉化不叫使用錢卡(家裏給存的錢不讓用)。我自己的衣服得她說的算給誰不給誰。
一天十二個多小時做奴工,每天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六點半,有時還到晚七點,去車間幹活,做棉襖棉褲。流水作業,我經常幹畫片子、斷片子、粘膠、翻大身及翻兜的活;鬆緊帶二十五對一捆,一天要捆好二千對。我所在監室的老犯叫崔麗群,她是因吸毒進來的,很多活由她來分派,她把沒人願意幹的翻大身累活都分給我。後來換了一個老犯侯平,還和崔麗群一樣,把她應幹的活推給我。我一個快七十歲的人要供三個人的活,每天累的全身疼痛。一個小隊每天創造價值就是一萬多元。
2018年3月15日我走出了遼寧省女子監獄。在2010年我曾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有一個叫杜玉紅的三十多歲的一個女同修因不轉化被上了抻刑,六個人往兩邊抻手指,動完刑後,警察對我說你快點叫杜玉紅爬牆,我說啥叫爬牆,她說就是手在牆上往上走,不停的動,怕她手殘廢了。這些行惡完的警察也怕擔責任。
由於這兩場迫害使我對不起我孩子們,三年後我回來都不敢相信,我的大兒子由於擔心我,一個四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像六十歲的人,很多頭髮都白了。我更對不起我的師父,在那種高壓迫害下我違心地寫了四書,在此我鄭重聲明:在監獄裏所說所寫的四書全部作廢。重新走回修煉,堅修大法。
三年的牢獄生活真是苦不堪言,往事不堪回首,今天我終於鼓起勇氣拿起筆來曝光這場對我及其她人的迫害。雖然我遭遇了這些迫害,但我並沒有因此而怨恨別人,其中包括那些曾經參與迫害過我的公檢法司辦案人員,我知道他們也是因不明真相才被利用而參與其中的。一旦這場迫害被終結之時,那些曾參與對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迫害的人都將為自己的過錯承擔責任。正因於此,我才凝聚著血與淚寫成這封信,訴說著我的經歷和期盼,也是為了喚醒那些還在參與迫害的公檢法司人員,別再參與迫害好人了,用人的本性和良知來衡量自己的行為。
願更多的人能明白真相,走出謊言的漩渦,別與邪惡為伍,站在正義的一邊,善待大法修煉者,為自己也為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