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大姐又說,你做《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用A4紙做的書皮,浪費,裁下來的那塊紙扔掉了(當時書皮的設計,網上還沒下來,是自己設計的)。其實裁下來的紙是扔了點,可大多都留下給講真相的同修釘成了小本用。
當同修大姐說完後,我的心裏就很不舒服,覺著很委屈,心裏雖然翻江倒海,但表面還是忍住了。可是大姐再跟我說話,我就沒再理她,學完法,就回家了。
在晚六點發正念時,眼前就出現了大家說我時的樣子,我那冤屈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任由它往下流,心想我做了兩千多本掛曆,搬上去多少紙,就得搬下來多少紙(我住樓房),還得給同修送去,忙了半天,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怎麼就看著我都做的不順你的心呢?心裏的委屈全上來了,心想你修的好,為甚麼「敲門行動」時,躲到裏屋發正念,讓老伴在外屋對付警察;你修的好,做資料用的錢不放在你家,要放到我家呢?我把錢都給你,我才不拿著呢!那一刻人的東西全上來了,根本就不在法上了,也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了。
我們小組學法是一週一次,到學法的那一天,我就想把做資料的錢拿去給大姐,可是思前想後,覺的這樣也不在法上,明知道錢在她家放著不行(她老伴不修,也不太支持,怕讓他造業,因之前有過類似的事)。
自己向內找,知道心裏感到委屈的心和爭鬥心很重,我還想起了那個忍辱負重的大和尚的故事,大和尚善心收養了別人的私生子,還遭世人加以淫僧的污名,但他忍辱負重多年,最終真相大白。而我是主佛的弟子,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師父給我們的光榮稱號不是為了好聽的。大和尚承受的是巨大的侮辱,而我遇到的只不過是件小事,是讓我修煉提高用的。
師父說:「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1]最終還是沒有把錢拿去,雖然沒拿去,可心裏就是來來回回放不下。
到了學法組,大姐跟我說話,我也愛理不理的,其實上週的事,大姐根本就沒往心裏去。我這個人就是有事掛在臉上的那種,大姐看我不高興,就主動跟我講話,我那被冤屈的心一下就爆發了,控制不住自己,心裏那個委屈啊,越說越傷心,眼淚再也憋不住了,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失聲痛哭,同修用法理開導,我也沒太聽進去。
從法中,我們也應該知道,修煉沒有榜樣,萬事皆有因由,這是從大的方面看。而我們不容易覺察的是,日常的修煉中,那些不經意放過的提高機會,日積月累形成各種形式的「怨」,包括抱怨、委屈、怨恨、不滿、氣恨、不公、看不起、妒嫉、說別人、對某事看不慣等等,當這些黑色物質日積月累,就會像火山一樣,隨時都能爆發,不但會給自己帶來很多的魔難和干擾,還會真的影響自己修煉,神是不會帶著「怨恨、委屈」上天的!如果真的那樣,那真會發生星球大戰了。
但是,這次心性的衝突之後,大姐說,我根本就沒當個事,其實那天說的甚麼都不記得了。掛曆你做,你不做主誰做主啊?還說沒有對錯,也沒說我浪費。我心裏想,怎麼反的正的都是你的理呢?說不行的是你,說行的還是你,當時大姐還給我賠禮道歉了。我也悟到那不能被說的心、委屈心、爭鬥的心還很重。
修煉前,我是很強勢的那種人,修煉後也能做到忍,但沒做到師父說的忍,師父說:「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2]這回過心性關,師父就利用這種形式去我的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委屈心等等。
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管在任何環境下,碰到任何人,遇到任何矛盾,都應當毫不猶豫的抓住機會,這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恩賜給我們的修煉機緣,其價值無物可比,實在是太珍貴了。所以要牢記師尊教誨,充份利用師尊恩賜給我們的修煉機緣,時刻注重自身心性的修煉。真正明法理、守心性、消業力、上層次。
當再一週學法,說起此事時,大姐又說,那事說的不是你,我當時想,怎麼又變了呢?但心裏的波動不大,也沒太動心,這時我一下想起師父講的法理:「你看問題的時候,你不再陷在它那裏邊去看,你不要在這個具體問題裏邊去就事論事,你跳出來觀察觀察這個問題,看它符不符合真、善、忍。」[3]當三點發正念時,腦海裏浮現出,不管你千變萬化,改變任何花樣,怎麼表演,我都不會再動心了,當發自心底的那一念出來時,豁然開朗,頓感心裏敞亮輕鬆,就像師父說的那樣,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慈悲的師父又給我拿掉了不少黑色物質,師父為了能讓我這不爭氣的弟子提高上去,過好這一關,想盡了辦法,操盡了心,弟子真誠的跪謝師尊!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