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我因受共產邪黨鬥爭哲學灌輸和影響,信奉「人善被人欺、強者為王」的理念,在單位裏你爭我奪、家庭中爭強好勝,因此年紀輕輕就落下一身疾病。
一九九八年五月,我喜得法輪大法,身體及人生觀得到改變,修煉不到一個月,多年來久治不癒的失眠、心臟病、腰椎、頸椎增生、淺表性胃炎等多種疾病不翼而飛。看到昔日整天藥不離口愁眉苦臉的我修煉大法後身體越來越好、心情越來越好,兒子也由衷的為我高興。
一九九九年七月,雖然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但兒子從來沒有反對我修煉,只是叮囑我注意安全,覺的好就自己在家煉。我在兒子面前學法、煉功、發正念,兒子從不干擾或干涉我。所以我一直以為兒子明白大法真相、支持我修煉。
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五日,我在和同修去省城的高速路上遭遇車禍,致使兩側鎖骨骨折、右胸一根肋骨骨折。兒子在外地工作,不知道我遭遇車禍的事。
二月二十日,在兒子回家過完年將要返回公司、臨上飛機前幾個小時,方才得知這一消息。當聽說我只在醫院住了一天就放棄治療,回家煉功時,兒子十分擔心和著急,說:「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你趕快跟我去醫院,不然時間太長,耽誤治療,落下殘疾,後悔都來不及。」我說:「你看我原來心臟病那麼重,住院打針、吃藥花了那麼多錢越治越重,煉大法沒幾天一片藥沒吃就好了,你放心好了,肯定啥事沒有,大法是超常的。」兒子說:「你那些慢性病是煉法輪功煉好了,可是骨折怎麼能通過煉功接上呢?你是不是煉功煉傻了、煉迷了?」並執意帶我去醫院,可是無論他怎樣說,我都堅持不去醫院。
氣急之下,兒子和我吵了起來,並說了一句對師父不敬的話。當時我十分震驚,更難以置信一直十分支持我修煉的兒子怎麼會說出這麼一句喪失理智的話。我既痛心又悔恨,痛心師父慈悲為我消除病業,淨化身體,這次遭遇車禍再一次救了我的命,十幾年以來,不知為我付出多少心血。而我的兒子不知感恩,反而口出不遜對師父不敬。悔恨自己一直以來從沒有把兒子當作眾生去救度,沒有耐心的跟兒子講清真相,每次兒子回來或我到兒子那去,只顧忙乎給他做好吃的,整天陷在情裏。舊勢力就利用這個母子情,迫害兒子,讓兒子對師父不敬,對大法犯罪。
看到情緒激動的兒子,我想自己必須冷靜,抑制他的魔性,並發出正念,解體背後操縱和利用他的邪惡因素和邪惡生命。我對兒子說:「你放心回去工作,媽絕對不會有半點閃失,我這只是鎖骨骨折,有的大法弟子粉碎性骨折,煉功後,都啥事沒有,再說你看我現在胳膊也敢活動了。」
看到兒子情緒有些穩定了,我接著說:「我知道你為我好,你想逼我去醫院,對我師父不敬的話不是出自你的真心,都怪媽媽平時沒有跟你講清真相,媽媽不是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也不是煉功癡迷,更不是不理智,我們師父也從來沒有說有病不許去醫院。大法不只是祛病健身,而是佛法修煉,因此才有超常的法力。大法弟子修煉中出現的奇蹟多的數不勝數,請你相信大法、奇蹟會在我身上展現的。」
飛機起飛時間越來越近,我對兒子說:「你趕快打車上機場吧,再不走就不趕趟了。」兒子看看怎麼也改變不了我,無奈只好趕往機場。
兒子剛剛離開家門,我忍不住放聲大哭,覺的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問題出在兒子身上,可責任卻在我身上。我整天喊著講真相救眾生,可是連自己的兒子都沒真正明白真相。這不是兒子對師父對大法不信不敬,這是我沒聽師父話,是我對師父不敬,是我對眾生對大法犯罪、是我害了兒子。
冷靜下來,我開始認真反思自己,這些年來,我對兒子只是陷在情中,自以為他從沒干涉過我,便以為他明白真相了。從來沒有把他當作一個要救度的眾生,更沒有認認真真的給他講過真相。我讓他默念法輪大法好,心念也不純,只是想讓他得到大法的保護,得到福報、得到好處。因此兒子對大法的認識一直停留在祛病健身的思維上,覺的只要我沒病就行,所以我身體好時,他不以為然、不聞不問。當我發生意外時,就改變了態度,認為煉大法怎麼還會出現車禍?並以為大法師父不讓煉功人去醫院,心裏產生對大法的疑問和對師父的怨恨。
我想兒子的心結不是光講理論就能打開,要想使兒子轉變觀念,只有精進修煉,迅速恢復身體,用事實使兒子真正從內心、從根本上信服大法。於是我每天做到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學習一講《轉法輪》後再學習師父的其他講法。除了四個整點又增加發正念的次數和時間。同時根據兒子出現的問題,反觀查找自己敬師敬法方面存在的問題。向內找出自己學法思想溜號、倚在沙發、床上、學法時一會喝水、一會犯睏、一會接電話等不敬師不敬法的行為,並不斷的歸正自己。身體很快得到康復,我也不時和孩子打電話,讓他感到踏實、放心。
兩個半月後,我決定去北京照顧做手術的姐姐。姐姐住院二十一天,我每天下午都去醫院照料,早晚在家又給兒子做飯,抽空去菜市場買菜、幫兒子打掃房間、洗衣服。以前我這樣做,是想著盡己所能,多彌補對孩子的虧欠。而這次,我這樣做是為了用事實證實大法、展現大法的神奇和美好。
每天兒子入睡後,我對著他長時間發正念,解體背後操控他的一切邪惡因素和生命。兒子漸漸的去除了疑慮和擔心。姐姐出院後,我也準備回返,臨走時,我對兒子說:「這回你親眼看到了吧,如果我按照醫院方法治療,得做手術雙肩打上鋼板,一年以後取鋼板,還得做一次手術,術後刀口易感染,胳膊又不敢用力,手術治療費用至少幾萬元,又要家人照顧我,既勞民又傷財。而我煉功只是花點時間,且沒花一分錢,這麼快就恢復了健康,你說哪個好呢?」
兒子說:「你總是告訴我念法輪大法好,能保平安,那你修大法怎麼還出車禍了呢?大法師父咋沒保護你呢?」我說:「不是師父和大法不保護我。人不是一生一世,人是有輪迴的。你看到的是我的這一生,也許我哪生哪世曾經傷害過誰、欠了誰的命,按照天理我也得用命去償還的,是大法師父幫我善解和承受了這一切,我只是遭了一點罪,否則沒有師父保護我的命都沒了。」
接著我又給他講了為甚麼煉大法不吃藥卻好病的原因、道理、大法從來沒有規定煉功不許吃藥等。澄清了兒子對大法與師父的一些模糊認識和誤解。
回到家後沒幾天,我收到兒子發來的快遞,打開一看,裏面是一個青銅香爐,還有幾盒包裝十分精緻的檀香。我知道兒子內心發生轉變,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愧疚,表達對師父的感激,彌補自己的過錯。因為我清楚兒子的性格十分倔強,若他不認可的事,他決不會輕易改變也絕不會這麼做的。
去年十二月,兒子帶我去澳洲旅遊,每天馬不停蹄的東遊西走,兒子總是時不時的問我累不累,我說不累,一煉功,全身輕飄飄的。一天,兒子帶我徒步去看麵包石、8字湖,路上走的多半是崎嶇不平的山路、土路、砂石路,回來的路上,我一邊走,一邊大聲背誦師父的《洪吟》、唱著大法弟子的歌曲。而兒子累的氣喘吁吁。
第二天,我對兒子說:「這回你服氣了吧?你三十幾歲的年輕人還走不過我這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如果我不修大法,能有這麼好的身體嗎?你再有孝心想領我旅遊,我沒有好的身體,你不也白費心嗎?」
到十二門徒景點旅遊回來,我對兒子說:「我們師父在人類最敗壞、該被毀滅的時候,慈悲下世度人,來拯救這個宇宙。法輪功弟子也和當年基督徒一樣受到迫害,今天我們大法弟子也是在堅守著自己的道德良知、堅守著自己的信仰。你去過香港、澳門,還有十幾個其他國家,你說除了中國之外,哪個國家鎮壓法輪功?」
兒子說:「人家那是民主國家,共產黨是一黨專政,當權者不是民選的,共產黨對自己心裏沒底,害怕法輪功、害怕政權不穩。」以前我只要在他面前說大法好,他總是說你別說起沒完,我知道就行了。可這次兒子和我如同知心朋友一樣輕鬆的交談、沒有一絲不耐煩。
今年回家過年,臨行前,兒子給了我一千元錢,我說:「這五百元我用,另外五百元我代表你給我師父買供果,表示你對我師父的懺悔和感激,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強迫你,出於你的自願。」兒子樂呵呵的說:「行,錢放在你那了,你願意買啥你就買吧。」接著我又對兒子說:「你對我師父不敬的話,不能光心裏知道錯了就完事了,還必須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才能表達你的誠意。」兒子欣然同意說:「行,我聽你的」。
這兩年來,兒子在資金和物質上也給我很大資助,我對資料點的投入也不斷增加。我兒子真正明白真相後,福報連連,工作職位升遷,薪水增加,事事順心。
通過兒子的變化,我深刻體會到對家人講清、講好真相的重要性,不能感情代替講真相,不能講過一次真相就完事大吉。而是根據不同時期發生的不同想法和變化,及時講清真相,去除家人對大法的偏見和誤解。同時對家人講真相不能自以為是、空洞說教,要有耐心和慈悲心。尤其對兒女,不能以長者自居強勢壓人。要向朋友一樣推心置腹,讓他們真正感到你是在救他。同時要修好自己,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從一點一滴、一言一行、一件小事上做起,讓他們真正看到、感受到修煉大法後改變的自己,感受到大法的美好。
我再次和家人交談,得知姐姐、外甥女也有和兒子一樣的想法與疑問,我也都一一給他們講了因由,澄清了她們對大法的模糊認識,消除了對大法的誤解。
兒子對大法態度的幾經改變,讓我認識到自己在對家人講真相方面的欠缺,也更加感到自己肩負的講真相救度世人、家人的重要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