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我修煉了法輪大法。當年十月勸體弱多病的母親放棄佛教也走入了大法修煉。母親的天目沒有鎖,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剛決定修大法,就把所有的中西藥都扔進垃圾筒,病很快也都好了。
母親不識字,別人學法她只能坐那裏聽,心裏很著急,急得團團轉。有一天她說師父來了,告訴她三天後給她開智。母親不懂啥叫「開智」,就問我,當時我也是剛開始學法不久,也不知道師父說的「開智」是怎麼回事。三天後母親高興的告訴我她認識字了,自己能看《轉法輪》了!隨著母親身上出現的奇蹟,我的姐姐和弟弟也走入了大法修煉。就連父親也看起了《轉法輪》。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邪惡集團開始打壓法輪功。父親天生膽小,樹葉掉下來都怕砸腦袋,又經歷過中共的歷次整人運動,一看中共的造謠宣傳,和文革式的打壓手段,就千方百計的阻止我們修煉,總以「胳膊擰不過大腿」等說辭「教育」我們。母親整天跟他生活在一起,被迫放棄了修煉,而我們幾個孩子仍然堅持自己的信仰。
後來,姐姐講真相被誣陷,關進馬三家勞教了一年半,我也曾經因發真相資料被構陷,關進拘留所,險些也被送進馬三家。看到一向安分守己的兩個女兒因為修煉被關進了關壞人的地方,這讓父親既羞辱又害怕,把這一切的磨難都歸罪於法輪功。對法輪功仇視到我們不能在他面前提,一提就蹦著高的打罵我們,還罵師父,罵的非常難聽。所以我們姐仨都很打怵跟他講真相。
父親是邪黨黨員,對邪黨黨魁有種文革式的愚忠和崇拜,家裏牆上貼的是毛、周、朱等魔頭的照片,擺的是毛的塑像,還收藏了大量的馬恩列斯毛等的像章和紀念幣,家裏簡直就像一個魔窟。因為這我們姐仨個都不願去他那,但是因是父母,又年事已高,不去還不行,有時我就在他家家具不顯眼的地方貼上「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的粘貼,被他發現都逃不過一場謾罵。
二零一五年,迫害大法的高官相繼落馬,我想這是一個讓他清醒的契機,是讓他了解真相退出邪黨的時候了,就買了他喜歡的禮物,帶著《高官落馬記》真相小冊子和《九評共產黨》去看他。看到我去了,他一開始很高興,我剛拿出真相資料想給他,他就勃然大怒,暴跳如雷,跳著腳指著我的鼻子就開罵,罵累了,歇會兒接著罵,一連罵了三次,還覺的不出氣,竟拽我要去市政府理論。我母親一看事情要鬧大,趕緊阻止了他……
看到他這樣冥頑不化,我從心裏放棄了他,再也不想給他講真相,隨其自然吧。
光陰飛逝,轉眼到了二零一七年四月,一向硬朗的父親身體出現了不適,到本地醫院一檢查,確診是升結腸腺癌,並轉移肝癌晚期、腹腔積水,告知父親只能活一星期了,讓家屬準備後事。我們都不相信這個診斷,就把片子拿到北京三零一醫院,那裏的專家也說已無手術治療價值,建議採取保守治療。我們只好在本地醫院採取支持療法來維持他的生命。
父親得了這麼嚴重的病,我痛哭了一場。痛定思痛,我進行反思:為甚麼家裏有三個大法弟子,卻救不了自己的父親?父親跟大法的緣份不是更大嗎?究竟差在哪兒呢?晚上學法學到《大法弟子必須學法》,師父說:「特別是在正法期間,所有宇宙中的正負生命都想在這次正法中能夠被救度,包括最高的層層無量巨大的神,特別是它那些個世界的眾生,因此它們都在世間、三界之內插了一腳,它們能失去這萬劫不遇的救命機會嗎?你得救我,都說你得救我、你得救我,但是表現形式可不像世間的論理認識那樣的,求人時要很禮貌的、很謙卑的才行:你救我、我得先感激你啊、我給你提供方便,可不是這個。在它們來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這層次才行,你得有這個威德,你才能救了我。你沒那個威德、你沒達到我那麼高,怎麼救我?那麼它就讓你摔跟頭、吃苦、去你的執著,然後把你的威德建立起來,你修煉到了哪個層次了,你才能救了它,都這麼幹。」
我一下明白了,是我們自己的問題:給父親講真相,我們有怕被他打罵的怕心;有怕他年近八十生氣激動出現意外的顧慮心;有不想激發他魔性罵師父造業的親情;救不了他時還有悲觀失望、灰心等等,全是人心人念。帶著這麼重的人心怎麼能救了他?
人心雖然找到了,但是經過這麼多年跟他講真相碰壁還是底氣不足,於是我找同修切磋。同修說:「你父親也是宇宙的一部份,你要圓容這個小宇宙,必須在法中認識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解體綁架他的所有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同時在法中歸正自己,去人心執著,並請師尊加持,只要你念正,心繫眾生,各路正神都會為你開道。」
得到同修的鼓勵,我們姐弟三人決定這次一定跟父親講明真相,於是我們請師尊加持,請同修夫婦幫助,加大力度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阻礙父親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和生命。在父親住院第五天時,我讓沒修煉但明真相的丈夫打頭陣,勸父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竟然沒像往常那樣罵人。公婆來醫院看望父親的時候,父親羨慕的對公婆說:「你們身體真好啊!」公婆都說:「我們在農村粗茶淡飯的,也沒有吃甚麼保健品,平時就是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也用心念唄,管用!」他答應了。
住院快半個月時,我們勸他「三退」,他說:「誓死不退,永不叛黨。」我很鬱悶,又有些失去信心了。同修鼓勵我說:「你先靜心學法,法中師父會點悟你的。」
我只好打開書,努力使自己靜下心來學法。師父說:「可是你要去救人講真相,現代的人在歷史輪迴中都有很大的業債了,你要救那個人,那個人的背後有許多生命不讓他得救,因為那些生命都恨那個人,因為那些生命以前或哪一世被他欺負過、被他殺過生命、被他迫害過、也可能被他害的很慘。輪迴中,人在無知中、在迷中、在慾望中做了甚麼,現在也不知道了。其實在漫長的歷史中人人都一身業債了,都在迷中嘛。可是真的一旦要救度他、真的從生命上要挽救他的時候,那些被害過的生命可不幹了。這樣就會在救度世人時、在使世人明白真相前出現干擾、很多阻礙。」 [1] 師父的這段法,使我受到了啟發,正念越來越強,立刻拿出紙筆寫下「正告書」:「×××(父親名字)是大法弟子×××(我的名字)在人世間的父親,無論他在輪迴轉世中傷害過多少生命,你們都不要干擾、阻礙他得救,希望你們真心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師父會善解你們的,同時會讓你們進入美好的未來。否則的話,我就徹底清除你們,請你們珍重,選擇美好的未來。總之,×××我救定了。」
隨即我給師父敬香,請師父加持,發了一小時正念。再去醫院看父親時,他已經能發自內心的跟我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我們姐弟三人受到莫大的鼓舞,堅持給父親發正念。同修夫婦也幫助我們一同發正念。同時我們也深挖自己的執著心,並不斷的歸正自己。倔犟的父親觀念逐漸在轉變,在住院二十七天時,同意聲明以前對師父、對大法及大法弟子不敬的所作所為全部作廢;第三十三天表示要徹底與邪黨劃清界線,退出黨、團、隊。
當父親退出邪黨組織後,一直幫助我們的同修在天目中看到無量的眾生像一道道光一樣颼颼的都飛到師父給安排好的新宇宙中去了。
父親的病雖然沒能治好,但是他始終沒有那麼遭罪,別的肝癌患者都疼的嗷嗷叫,他只是感覺到隱痛,給他準備的止痛的大煙都沒用上,止痛針也沒打。在第四十二天,父親走了,走的特別安詳,滿臉微笑。母親說:「我跟他結婚六十多年,從沒見他這麼笑過。看他美滋滋的、真好看、真俊。」
及至下葬時,儀式用的公雞突然打起鳴來,連打三次,大家都感到驚奇,連風水先生都說:活這麼大歲數,辦這麼多喪事,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是啊,一個生命在臨終前終於被大法救度,意味著他和他所代表的無量眾生全部得救,不枉他到這末法亂世間來走一回,他能不高興嗎?萬物有靈,就連在場的公雞都為他引吭高歌,祝賀他和他所代表的無量眾生在大法的護佑下走向新的美好未來!
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合十
謝謝同修的無私付出!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