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絕處逢生
一九九五年十月份,我不幸患了淋巴細胞癌,醫院告之只能活三個月,最多活半年。我瘦的皮包骨頭,人已脫了相,走路吃力,就是等待死亡。同年年底,在我生命即將走到盡頭之時,我又患了食道癌,吃東西吃一口噎一口,只能用湯往下送。當時家人瞞著我,我不知道自己患的是絕症,只是每天都在服十幾種藥物。死神對我不依不饒,家裏好像天塌下來一樣,妻子背地裏天天哭,單位同事、親戚朋友暗暗都為我悲傷。
在這死神緊緊抓住我不放,人生中最悲觀的時候,一位外地的親戚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告訴我說:「只有看《轉法輪》這本書,明白了人生的一切,以後就能與藥『拜拜』(英文「再見」)了!」我的心被打動了,我想這一定是本寶書。
人獲喜事精神爽。我騎上自行車去了書店,可那裏沒有這本書,在我找書心切之時,來了一位西服革履的小伙,容貌慈祥,身材高大,他告訴我郵電局門前有這本書。我來到了這裏,老遠我就看到了《轉法輪》這三個字,我高興極了。
我回到家打開這本寶書,看到書上作者的照片,回憶書店那位西服革履的小伙子,原來就是書的作者!
我捧著《轉法輪》這本書,廢寢忘食的看。過去我曾經練過三、四種氣功,它們講的只是皮毛,只有法輪大法才講清楚了人來自何方,回歸何處,怎麼做人,甚麼是修煉,如何修煉等等這些根本問題,講的非常清楚。兩天時間我就讀完了《轉法輪》一書。外地的親戚來教會了我法輪功五套功法。我又讀了《中國法輪功》一書,我正式走入大法修煉。
修煉後,神奇出現了:身上哪也不疼了,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心情非常愉快又非常樂觀。同事看到我,都說我的臉色好了,不到一週我的病徹底好了!
兩個月後我就回單位正式上班了。同事們都很驚訝,沒想到必死無疑的人又來上班了。
二、正念闖關
二零零五年,我肛門腫痛,開始我沒在意,因為我過去患過痔瘡,後來我感覺不對,一個月後無比嚴重,痛的難以忍受,我知道這是直腸癌的症狀。我沒有被它嚇倒,而是開始正念對待,大聲誦念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從晚上六點鐘一直喊到第二天凌晨三點鐘。喊累了,我動一念:「你能把我咋地?!有師在,有法在,睡覺。」躺下我就睡熟了,睡了三個小時。醒來後,肛門不疼了,腫也消了。一切正常了,徹底好了。是因為我把心放下了,沒拿它當病,這個病業關真的就過去了。
二零零六年,我咳嗽、吐痰、冒虛汗,是肺結核症狀。我出去發放真相資料,過去我連續上三個樓口不累,現在上一個樓口就汗流浹背。我不管它出多少汗,該上幾個樓口還上幾個樓口,不能被它干擾,救人不能耽誤。每出去一趟回來後,我就換下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洗乾淨。我不畏懼困難,不嫌麻煩,堅持發真相救人。
令我雪上加霜的是又來了一難:我感覺腹部的肝和膽的位置好像有個硬棒子別著一樣,身體一動就疼,咳嗽一聲疼、笑一下也疼,這兩種病業假相出現後,我想,這關我肯定能過去。師父告誡我們:「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1]
我相信師父,相信法,我要做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就聽師父的安排。老伴提出和我一起去女兒家串門,我想:去就去,反正我不是病。我提著沉甸甸的包裹和老伴上了火車。到車上我放東西時一貓腰,一股劇痛令我失聲慘叫了一聲!這一聲驚動了身邊的一個旅客,他問我:「你有病吧?」我說:「沒事沒事。我沒病。」下車後,老伴要去上山,我想:「上就上,反正我不是病。」在山上遇到了親家母,她要去看海。我又動一念:「去就去,反正我不是病。」回來路上,肝和膽疼痛加劇,我舉步維艱,我就硬走,一使勁,果然能走了。我和老伴又去菜市場買菜,我提著菜來到女兒家。
第二天我看《轉法輪》,一邊看一邊改字,一天下來,我身上不疼了,也不咳嗽了,全好了。兩天後,女兒、女婿帶我們去省城世博園旅遊,走了一天,女兒累的夠嗆,我沒感覺累。
二零一三年五月的一天,我突然感覺天旋地轉,伴有嘔吐,站不起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倒下。我踉踉蹌蹌到了衛生間,開始上吐下瀉,反覆幾次。我扶著牆和能扶的東西回到廳裏,坐在沙發上盤腿打坐立掌發正念:讓迫害我的邪惡生命死!並發正念。發完正念,我就背法:「但是不管怎麼樣,師父是不承認它們的。你們也不承認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而且師父周圍也有很多護法,有很多佛、道、神,還有更大的生命,他們都會參與,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2]我大聲的背師父的法,一是加強自己的正念,二是震懾迫害我的邪惡生命。我背一段,然後再發一會正念;發完正念再背法。「宇宙中的生命都在從新擺放位置,人不配考驗這個法,神也不配,誰動誰是罪」[3]「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1]我深深體悟到,生老病死是低層法理,它能控制常人,大法弟子師父在地獄早已除了名,不是常人了,大法弟子歸師父管,歸大法管。三個小時後,腦血栓症狀一下子消失了,我身體恢復了正常。
二零一四年,突然我又出現了如同前一年腦血栓的一切症狀,我照樣背法、發正念,三個小時過去了,不但沒好,而且喉嚨、食道、胃全痛,一直上吐下瀉,天旋地轉,動彈不了,這時我想起求師父,我大聲高喊:「李洪志師父救我!」只喊了一聲,幾分鐘時間奇蹟出現了:我不迷糊了,也不吐不瀉了,喉嚨、食道、胃都不痛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闖過了這一關,我對師父的感恩之情無以言表。
結束語
我的幾次生死關,都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過來的,舊勢力就是想毀我,讓我提前死掉,破壞我們整體。因為我當年是在患兩種癌症中得的法,獲得的新生,在我縣以及我市是最典型的法輪功學員,我又是我地的輔導員之一,在廣大同修心目中很有威望,我咋做,就有人跟著咋做,大家都在看著我,無形中我成了大家的榜樣,舊勢力看到了這一點,就想讓我早走,以此來考驗大家。正如師父在最新講法裏有弟子問,「弟子:這些年我們本地離世的同修不少,包括一些在本地發揮大作用的協調同修。有些病業走的同修從內心來說是不想走的。大家普遍認為其中原因之一,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因素。 師父:我講了,有些人失去生命啊是給別人看的,是為了修別人的;這是舊勢力的安排,並不是這個人沒做好。」[4]這段法說的那樣。
「七﹒二零」以後,我一直堅定修煉,自己雖然沒有轟轟烈烈的正法經歷,但是一直在向世人、特別是警察、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居委會人員,以我在大法中受益的親身經歷講法輪大法的真相,我絕處逢生,振奮人心,有的默默認同法輪功,不好意思再找我,有的拍著我的肩膀對我說:「你煉吧。」他們真的都是從心裏佩服法輪功。
近二十年來,中共一直在迫害法輪大法,當地的「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派出所、居委會人員頂不住上頭的壓力,對我沒放鬆過,經常找我麻煩,甚至企圖把我送進去,讓我坐牢,在師父的大力保護下,我無數次化險為夷,邪惡的陰謀一直沒有得逞。我一直做著師父交給的「三件事」,和同修們形成整體,救人路上沒有停步。因為法輪大法救了我,我也願法輪大法救度更多的人,這是師父賦予我們神聖的一件事,我們必須做下去,必須做好。
我堅信大法,百分之百的信師父,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破除了舊勢力的迫害,粉碎了舊勢力妄想毀我、以此看別人還修不修的伎倆。我能做到這一點,其中溶入了師父的多少心血啊!我無法知曉,只有師父知道。沒有師父,我沒有今天,是師父給了我一切!謝謝師父給我新的生命!謝謝師父幫助我闖過一次次生死關難!師父您放心吧,真修弟子我要一做到底,和您返回天國家園!
最後用師父新講法的一段法和同修共勉:「業力大,只要你正念足,它會過去,但是業總得消,可能還會出現反復,你也就把它當作是考驗、修煉;正念足,再闖過來。所以修煉不會是一個模式,每個人的情況也不都一樣。但是總有一點,我是告訴大家,有大法在,你已經得了法了,你這個生命已經屬於大法了,你就豁出來了,正念正行,按照師父說的做。你覺的我現在修的不好,還不行,頂不過去,(師父笑)那你上醫院,等你修上來了之後你再做好點。但我話這麼說了,不要放鬆自己。(眾弟子鼓掌)」[4]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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