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長春大法弟子,今年八十五歲。一九七零年夏,我在工廠任職食堂管理員,工廠工人將含有甲苯有毒漆料倒在了煤堆上,因夏季爐灶倒煙,含有甲苯的煤燃燒產生的毒氣在整個廚房中瀰漫。因當時快到飯點怕工人吃不上飯,我一直忙著切菜並未注意到當時屋子裏的情況。直到看著手中的菜卻沒力氣切下去的那一刻,我倒下了。在醫院搶救了一天一夜,我被送回了家。後來我才知道這只是厄運的開始。
診斷書是甲苯中毒後遺症,剛開始我兩條腿像麵條一樣無力,不能走路,站起來更是控制不住往牆上撞,鄰居看到都笑話我。文革剛過,當時的時局也很緊張,廠長怕擔責任,就故意把病歷弄沒了,然後不給算工傷,不給報銷醫藥費。因我不能上班了,當時家裏只能依靠丈夫每個月四十九元的工資給我看病和供給六個未成年的孩子。大女兒十八歲輟學回家照顧我和一個二歲及一個五歲的妹妹。沒辦法經過幾次上訪,單位給我按病退處理的(應該算工傷,但當時廠長怕擔責任才草草了事,強行病退)。
接下來,每年我都要住院二、三次,每次最少一至兩個月出院。這樣引發了很多疾病,心臟病、冠心病、肝病、經常抽搐吐白沫、偏頭痛等多種併發症。期間吃的湯藥用東北腌酸菜的大缸來盛也要兩缸吧。血管因常年打針到打不進去,真的是天天以淚洗面,痛不欲生。
與法輪大法結緣
一九九四年冬,照顧我二十四年的老伴兒去世了,疾病纏身的我每天不想別的,只想人世太苦,隨他去了多好。
一九九七年初,一次我到農村婆婆家看望婆婆,有幸聽聞法輪功好,看別人煉自己也開始看書、煉功,這一煉就是二十載。
煉功不久我中毒後不會睡覺到也能睡著了,也能吃飯了,心情也變好了。每次消業的症狀都很重,有幾次起不來床,因常年吃藥會聞到藥味,好像藥從身體都散出去了。得法第二年,臉上、身體上像牆上白灰的顏色,特別硬,嚴重時整個人只有眼睛會動,如同在一個殼兒裏呆著,經過那一次身體像脫了一層殼,半身癱瘓造成萎縮的肌肉也長出肉來了,從此就更加信師信法。
一九九八年冬,東北的地面由於寒冷,剛下過雪的地上有一塊一塊的冰,我坐公交車去女兒家,車一邊慢慢的開,一邊讓乘客上車,車身還在行駛,我一隻腳上車另一隻腳踩到一塊冰,一下子整個人仰面鑽進了車底下,這一瞬間就感覺有一股力量把我拽了出來。那一瞬間真的是一瞬間,我抬腿上車磕在了踏板上,膝蓋回來一摸裏面掉了一塊火柴棍一樣大的骨頭支了起來,我每天照樣煉功,忍著疼告訴自己沒事,慢慢的就好了。那一瞬間真的是來取命的啊,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再一次救了我。
二零零七年冬,身體出現噁心、吐、頭暈,家裏的兒子、兒媳讓我吃藥,居然把藿香正氣水拌在水裏,我不知道,喝完更是吃啥吐啥。當時出現了瞳孔擴散,我想我不能符合常人,決定到也修煉的女兒家中住,和她一起學法、煉功,站著抱輪身體站不住直向後倒,依然吃啥吐啥,整整一個多月,雖然意識總是不清晰,但我還是堅信師父堅信法。有一天我倒下了,幾乎甚麼意識都沒有了,只聽見我女兒和我說:「你要是這樣,我就給你送醫院去,你還想不想和師父回家了?」這時我就清醒了,我說:「我還想跟師父回家呢!我就是不想上醫院打針吃藥才到你家來的。」這時我女兒哭著說:「你趕快給師父上香去吧。」我哭著給師父上香。剛回過神來才知道在女兒家,這一個月迷離糊塗就覺的整個屋子裏的對聯都是黑色的,覺的看到的人都在塑料袋子裏,現在終於清醒過來了,唯有信師信法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一年春天,我往農村送資料,回來坐出租車,由於駕駛員拐彎沒注意,車直奔著一棵大樹就去了,我站起來大喊:「法輪大法好!」只見車撞上後馬上偏移一點停了下來,前面的車座子撞到了我的胸部,我吐了七、八天含血絲的痰,胸腔疼了一段時間,慢慢就好了。當時我也是快八十歲的人了,這都是大法師父的保護才讓我能走過這一劫。
現在在街上碰到老街坊鄰居都問我:「你還活著呢?」他們不相信我之前那樣的身體怎麼會越活越年輕,我都會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大法煉的,一天爬三趟六樓也能爬的動。三百五十度的花鏡都不戴八年了,走路也不會累。二十年如一日的學法、煉功,做好三件事。
我們的學法小組有三個人,一個是八十七歲、一個是八十五歲、一個是八十歲。我們仨每天學完一講法,就帶著真相資料,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有時還粘貼:「法輪大法好!」等粘貼。
不修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