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臨近過大年的時候,東北的天氣格外的冷,我從外邊講真相剛回來,感覺身體非常難受,像得了常人的「重感冒 」一樣,也像是「肺炎」的感覺 。在前幾年有過此經歷,發燒都在三十九點六度以上,沒有吃藥打針,睡一覺就好了,就這麼簡單。有時腳腫的都穿不上鞋,腿一碰就疼,我都不把它們當成病,因為修煉的人沒有病,是師父在給我消業,所以沒幾天就好了。可這次和上幾次都不同,就是冷的難以控制,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幫助我。然後喝一杯熱水還是冷。我就躺下了,蓋上兩床被子還冷,插上電褥子,被上又壓上羽絨服大衣還是很冷,心想,是內臟炎症太大?不對呀,那是常人的病,我不是常人哪,就這樣折騰來折騰去的整個一夜。不知道心性出了甚麼問題,找也找不著。
第二天十一點五十五,我想起來發正念,可是怎麼也起不來,渾身都疼的像散了架子一樣,想翻身的時候,手突然碰到像水杯一樣的東西,潛意識當中感覺杯子裏有水,迷迷糊糊也睜不開眼,連想都沒想拿過來就喝了。喝完精神多了,坐起來發正念,發完正念找杯子還想喝水,可是哪有杯子呀?!我明白了,是師父給我的水。謝謝師父!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是師父給我的救命水呀!我很納悶兒,迷迷糊糊的躺著怎麼把水喝進去的呢?一定是師父幫我喝進去的,我流著淚,心裏感恩師父,原來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這時我想起曾經看過的一個資料,師徒在沙漠上行走,弟子在最難受的時候問師父,「師父,在我最難受的時候您怎麼離開了我?」師父說:「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你。」徒弟說:「那我為甚麼只看到一個人的腳印呢?」師父說:「那是我的腳印,是我在背著你。」徒弟感激的直流淚。我們的師父對真修弟子不但寸步不離,還替大法弟子承受業力。我在心裏說:師父,弟子一定能正念闖過這一關,請師父放心。
第三天我漸漸的就能下地了,堅持煉功,一會兒衣服就濕透了,因為三天內我甚麼都沒吃。我想不吃飯也不行呀,還是喝點粥吧,只能喝一兩勺。我又開始學法,只能堅持一小會兒又躺下了。
就這種狀態持續了六天。我不斷的發正念和向內找,又聯想到前幾個月家裏漏水,電器不斷的壞,電線短路是怎麼回事呢?找來找去是我學法不入心,甚至連標題都記不住;還有每天上午學法有時走形式,下午去講真相,大多數時間就去公園和一幫老人們在一起聊天,有時能勸退一、兩個人,其餘時間就天南地北的侃,還有老伴每次給我指出不足我都炸,不願意聽她說。這是大法弟子嗎?這麼多毛病還不出問題?執著找到了,身體不那麼難受了,也能吃一些飯了,過幾天就出去講真相了。
有一天我看到好朋友夫妻二人,他們說:「你也太厲害了,敢拿生命開玩笑。」我說:「不是我厲害,是我師父厲害,我師父無所不能。」因為在我過關的時候他們來看我,強迫我去醫院,我不去他們要抬我上車,有的說先給他吃點兒安眠藥迷糊了再抬上車。我說啥招都不好使,我哪也不去,就在家裏學法煉功,有師父保護我不怕,絕對不會出問題,這不是病是過關。他們看我態度堅決,就不管我了。今天看到我恢復到這樣心服口服了。還有同修幫我發正念。事後我把好朋友和鄰居送的錢都還回去了,只有水果留下了。
通過這次教訓體會到,無論出現多麼嚴重的病業假相,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不能有一絲含糊,多學法向內找,悟到做到,就能闖過這一關,就能突破一個層次,離師父的標準就進一步。
回想起修煉前工作條件「太好了」,每天打麻將,吃喝嫖賭,一天抽四盒香煙,把自己的身體糟蹋的很不像樣子(在腐敗糜爛的黨文化中工作,差點兒害死我),曾經有過八次大病,都是大難不死,冥冥之中有人保護。現在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一直在看護著弟子,要不我也活不到今天。
在此感謝恩師再一次救了我。我以後一定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不錯過這千載難逢、萬年等待的機緣。
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謝謝同修的無私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