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我才三十六歲,就已經在疾病的痛苦中度過了十個年頭。腰椎間盤突出,說犯就犯,開始時一條腿不好使,發展到後來兩條腿都沒有知覺;神經性頭疼,失眠;腿浮腫;腎炎,經常伴隨著小便疼痛,還有月經失調,全靠吃藥打針維持,痔瘡也時時讓我痛苦不堪。
那時我脾氣暴躁,動不動就發脾氣,胸悶氣短,後到醫院檢查,醫生告訴說:「四十多歲,心臟就得做支架。」幸運的是當年九月喜得大法,沐浴大法的洪恩之中。
然而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發動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我先後四次被拘留、勞教,中共的迫害給我和家庭都造成了嚴重的傷害。二零零零年一月,親身受益的我為了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帶上自己寫的一封致中央領導的信,去了北京,被當地駐京警察非法押送到當地看守所四個多月。
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四年,我先後又兩次被非法拘留和一次三年非法勞教,在殘酷的迫害中,在高壓恐怖的環境下,我放棄了修煉。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從魔窟馬三家勞教所回到家中,丈夫也堅決不讓我再煉了,我也不想再讓中共迫害傷害到家人了,心裏就想趕緊掙錢,幫家裏減輕經濟負擔,那時兒子上大學二年級,家裏這幾年被中共迫害折騰的經濟也不樂觀。我找了幾份工作都不滿意,最後學會了開三輪摩托車拉人掙錢,收入還行。
可是我的身體開始出現病況,先是兩個腋下長出腫塊,長的很快,最後兩個胳膊都放不下了,晚上,都不能側身睡覺,沒辦法只能手術把腫塊切除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之前那月經失調又開始折磨我,而且還來勢很兇,連吃藥打針都起不了甚麼作用。
母親同修和周圍的同修看我的身體每況愈下,勸我走回修煉,因離開大法時間太長了,內心不安,覺的愧對大法師父,對自己沒有信心,丈夫又說:「跟你折騰不起了。再煉,這日子不能過了。」我只好就這麼挺著,血越流越多,身體越來越虛弱。到醫院,醫生告訴我和丈夫:我那個止血功能不好使了。身體裏的血控制不住,一直往出流,只能靠輸血維持。
丈夫也沒話了,勸我輸血,我不同意,我心裏清楚,弄不好會染上其它不好的病,丈夫催我輸血,我不聽,我說不想再染上艾滋病甚麼的。他非常生氣說:「那就讓身上的血流光了等死吧。」
這樣堅持近兩個月,上樓越來越吃力,我住三樓,走回家得休息多次,回到屋裏得躺在床上喘好一會才能上來一口氣。下樓走平地走上兩步都得站住喘上一會,感覺心臟隨時都能停止跳動,說話都嫌累的慌兒,皮膚蠟黃,最後連抬眼皮都覺的吃力。我知道生命快走到終點,時常縈繞在耳邊的就是丈夫的那句話;「再不輸血就等死吧。」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真的不行了,好像下一分鐘就要死了。
我吃力的來到母親家,說;「媽我撐不住了,要不行了!」這時母親同修說;「你面前有兩個選擇,按你丈夫說的去醫院輸血維持,再一個就是走回修煉中來。」我最後決定從新走回修煉中。
晚上回到家中,丈夫見到我還是那句話:「再不輸血就等死吧。」我堅定的說了一句:「我死不了了。」丈夫驚訝的看著我,我說:「我要從新開始修煉大法,我決心已定,誰都不可能再讓我放棄大法修煉。」丈夫沒再說甚麼,只是哼了一聲回屋了。我也拖著虛弱的身體回到另一個房間躺在床上就睡覺了。
這一夜睡得好沉好香啊。睜眼一看,天亮了,我下意識的趕緊起來到衛生間,一看衛生紙上一滴血都不見了,我激動的哭了,哽咽的喊丈夫的名字,丈夫嚇的衝出房間到我跟前,問怎麼了,他還以為我不行了呢。我告訴他說:「我好了,師父管我了,我不會死了」。
從那時起,丈夫再也不阻止我學法煉功了。只是關心的說了一句:「注意安全,別再進去了(被非法抓走)。
在此,弟子叩謝師父救度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