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人置辦壽衣招來的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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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五日】我母親今年七十歲,一生務農,小時候只讀了幾冊書,大約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因為農活繁重,加上不識幾個字,讀不了《轉法輪》,修煉跟不上。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鎮壓法輪功,在恐怖形勢下,母親被迫停止煉功。但是母親知道法輪功好,她沒有把大法書上交鄉政府,而是把書藏在我家隱蔽的倉庫裏。一直到二零零三年姐姐在證實法中,被中共迫害非法勞教幾年後回老家,母親才敢把大法書拿出來。

二零零七年父親去世後,我們把母親接到城裏來,慢慢的她學會了《轉法輪》中所有的字,身體也健康了,人顯得很年輕。但是因為語言不通,這給她學法,講真相,交流帶來了困難,所以有些法理就悟不到。

她這次過病業關有七個月之久,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中間出現有好幾次的反覆過程。但最終還是在師父的點化下不斷的堅定信念闖了過來。

寫出母親下面一段經歷與同修交流,希望給類似情況的同修一個互相借鑑。

二零一七年皇曆七月十六日母親從老家回城,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又黑又瘦,臉上掛著兩隻熊貓一樣的眼圈,又發燒、咳嗽、全身酸痛無力等症狀。

皇曆七月半是傳統的鬼節,這期間人們都要祭奠逝去的親人。母親每年總是吵著要回老家,幫著給過世的父親、爺爺、奶奶們燒紙錢、衣帛甚麼的。怎麼回老家才一個多月就成這樣了!經過細心詢問母親,才了解一些事情。

原來在七月半之前,老家隔壁鄰居相好的老人家說今年是閏年,要辦理老人用的東西(指壽衣,人過世時穿的衣物等用品)。叫母親一起去買,可是母親忘了帶錢。那老闆說沒有關係,先量身定製一套,你拿衣服的時候再給錢吧。母親回家一看三百塊錢就在床頭旁邊很明顯的位置上。這麼明顯的位置怎麼會忘記帶錢呢?沒有想一想是甚麼原因讓自己忘記了帶錢?母親沒有悟到是師父在點化她。

皇曆七月十四日,母親拿著三百元錢給了老闆,把壽衣拿回了家。十六日母親就出現有點感冒發燒的症狀,坐車回到城裏來。母親在法理上沒有悟明白,以為人遲早是要走的。但修煉人與常人是不一樣的,所走的路也是不一樣的,所以就人為的招來了魔難,讓另外空間的邪惡抓住了迫害的藉口。

皇曆七月十七日晚上,母親夢見四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長相十分醜陋恐怖。眼睛圓溜溜的,是凸出的。其中兩個一隻眼睛是睜開的、一隻眼睛是閉上的,鼻涕流的長長的,舌頭伸的長長的。兩個頭圍著白布,兩個頭圍著黑布。拽脖子摟腰的,一個抓著母親的頭髮,一個掐著母親的脖子,一個抓著母親的手,一個拽住母親的腳,惡狠狠的對母親說:「你不是想死嗎?我們就送你去陰府,送你去死!」

母親急忙回答:「我不能死啊,我連《轉法輪》都還沒有看透,還沒有看熟,我不能死啊。」有兩個惡鬼小聲嘀咕:「她說《轉法輪》都沒有看透,是學法輪功的,她有師父管的,她師父來了,我們都會完蛋的,我們還是走吧。」說話間這兩個惡鬼就走了。可另外兩個惡鬼還在抓著母親的手腳。

我女兒和母親睡一個房間。女兒有時晚上醒來時看到母親的手在揮動,像是在掙扎,還聽到母親說夢話,就這樣磨磨嘰嘰到早上四、五點鐘雞啼天亮的時候,母親才恢復安靜。就這樣連續干擾了六、七個晚上。

出差回來,聽到這些情況,我和妻子都著急了。我們決定這天在家幫母親發正念,幫助母親一起清除邪惡,解體另外空間邪惡生命與因素的干擾和迫害。我們都是大法弟子,修煉中不管我們是否精進,我們都有師父在管著。無論我們有甚麼毛病和缺點,另外空間的邪惡都不配參與迫害與干擾。

發正念時,當我靜下心來,定在母親的空間場開始清理的時候,腦海裏就出現這樣的場景:四個黑溜溜的、又高又大的、長相十分醜陋的黑衣人,圓鼓鼓的眼睛,和母親做夢看到的是一樣的。突然有個聲音飄過來說:「關你甚麼事,你來摻和甚麼?」我一個意念打過去說:「你們對我母親(大法弟子)的所作所為就是我今天解體你們的理由!」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滅!滅!滅……」

這時天空一樽碩大的鐘墜落下來,又抬起,又墜下,瞬間把惡鬼挫得灰飛煙滅。然後繼續清理,發了約一個小時的正念。發完正念後我們一起交流:首先母親對常人間的東西還沒有看透。常人要給過世的親人燒紙錢、衣帛甚麼的,讓過世的親人在陰間過的好一些,這是常人的理。我們是修煉人,我們一入門就是往高層次上修煉了,不應該執著常人的這些事情。如果自己修好了,圓滿了,才能夠去救度親人們。用常人心去做這些事情。心性不提高上來,大法的法理沒有悟上來,那就是常人了,就容易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抓住藉口來干擾和迫害了。

當然為了不讓世人誤解,我們符合常人狀態去做這些事,又能夠利用這個形式接觸到很多人講真相,這是我們大法弟子的慈悲理智正念。

還有就是母親對人生死的法理沒理解清楚。母親年紀大了,就覺的人總是會死的,就給自己準備過世時用的東西,這就大錯特錯了。修煉大法的人,不斷的淨化、淨化到超脫於常人,邁上高層次、高境界的生命,「不在五行中,走出三界外 」[1]了,既然都不在三界之內了,也就不受三界的法理約束了,就超脫了生死,要成為宇宙中永生的生命了。

交流後,母親明白了這個道理。可是魔難還在繼續啊。

其他同修也來我家和母親切磋。同修A過病業關時,症狀是拉血,有時拉一盆子,拉得整個人都虛脫了,連下樓梯都下不了,每天就在家裏學法、煉功、發正念,不能出門,儘量找事情給自己做,不要把自己當病人,找自己哪裏沒有做好的,向內找自己的原因。

同修B說:「在過病業關時也要學會「忍」,有時候想咳嗽就不要咳,要忍住,因為你是想讓喉嚨舒服點,才使勁的咳,把痰咳出來,咳多了也會把喉嚨咳傷的,所以就要忍住不要咳,不能順著它走。」B說:「我被非法在勞教所遭受迫害時曾經全身長滿了疥瘡。身上老是癢到無法忍受就抓,睡覺也抓,第二天起床抖一下,衣服、褲子都掉下一堆白色的皮屑,後來我就忍住不再抓了,癢的難受時,我就手抓住手不讓自己抓,這樣忍住了幾天,就好了。」「以前只知道別人打你,你不還手,別人罵你,你不還口,要忍住;現在知道了過病業關時自己也要學會「忍」,你不就是想在常人中舒服嗎?咳出來會覺的舒服一些,抓一下也會覺的舒服些,所以才會一直咳、一直抓。你想咳,你忍住不咳,想抓,你忍住不抓,都得忍,忍住了就會好起來。」同修和母親交流了很多,母親也在思考著自己到底哪裏沒有做好。

皇曆九月初,母親又開始咳嗽,吐出濃痰,血塊,鮮血裏帶烏血,黏糊黏糊的東西,又腥又鹹的,在衛生間吐了一地,好嚇人的。隔幾天又是這樣的狀態,一反胃衝上口腔就會吐,那氣味像腐爛的屍臭味,沒胃口,吃得少,大部份吃稀飯水,有時候還會小便失禁等等。母親心情不穩,懷疑自己的內臟壞了,要去醫院檢查一下,不想再承受。母親很愛乾淨,討厭腥臭味。

我們就切磋法理:「醫院是給常人治病的,但是醫院卻治不了修煉人的「病」的,因為醫院治病是把業力往後壓,留給以後去承受償還。如果去了醫院,那不正好讓魔鑽了空子。您這是清理身體,把生生世世的業力消掉了是大好事呢。」

母親說:「那也消得太久了,這時間也太長了吧。」我說:「可能是您上輩子或者是哪輩子欠了別人的債;還可能欠了別人的命,可能就是他們在干擾您。您欠了他們的,您要善解他們。師父講過一個善解的法,如果向它們讀了這個善解的法,它們再要干擾您,就是它們的不對了,您就可以清理他們了……」母親就跟我一起學讀了有關善解的法。

看著母親這般痛苦,我就不斷的幫母親發正念清理空間場。有一次發正念進入了狀態,發現母親的空間場裏有一群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頭髮亂七八糟的,像乞丐一樣的人。於是我就向他們念師父講的關於善解的法,念完後,他們圍著一圈跪著合十拜了拜,就走了,一共圍了三圈,全部拜完了就走了。本來一片荒涼陰森的山地,像大火焚燒了一樣,隨著我正念打過去,一下子變成了一片生機勃勃,綠意盎然,草木茂盛的樣子,到處金光閃閃。

母親與我們交流後,明白了許多法理,心情輕鬆了,沒有那麼在意了。二零一七年大年初六大舅舅家在農村辦喜事,邀請我們一家去喝喜酒,母親求師父加持身體變好,不能因為自己身體不好讓親戚誤會大法。在初五的晚上母親咳得厲害、吐了很多血,當時妻弟在我家,他說咳得這麼厲害,要吃些甚麼甚麼就會好等等,但他知道我的家人從來不吃藥,身體也會變好,也沒有多說甚麼。母親雖然在咳嗽吐血,但是臉色卻白裏透紅。

第二天去喝喜酒,母親的臉色也是白裏透紅的。小舅舅拉著母親的手說:「姐,您臉色好看呢,就是人瘦點,要多吃點東西。」所有的親戚都不知道母親在消這麼重的業力。

吃完喜酒後,母親回老家把那套招來奪命之災的壽衣燒了。

妻弟給我們拜年住了三天,母親雖然咳嗽咳血,但是臉色照樣白裏透紅的,好神奇呀。後來母親的病業緩和一點,過一段時間又反覆了,又變的很嚴重。好在母親心態越來越穩定,大約二零一八年皇曆三月母親才恢復正常,完全穩定下來沒有病業症狀了。

母親在闖關過程中,時間久了,時常心情不穩。有時候懷疑自己的內臟壞了,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有時候說自己哪有這麼多的痛苦,那麼多的魔難啊,怎麼讓自己承受那麼多啊!埋怨自己、又發脾氣,甚至對大法還持過懷疑態度。到後來心態穩定了,把一切都放下了,堅定了正念,終於闖過來了。魔難過後,跨過坎了,又覺的沒有甚麼。在闖關過程中,每分每秒都是在煎熬,千苦萬難闖過後,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我們悟道:無論在任何時候,不管怎麼難受,都不能懷疑大法、更不能埋怨師父,這個念頭都不能想。作為弟子永遠要尊敬師父,我們所過的每一關每一難都是自己的業障,師父只有幫我們消業承受,幫助我們提高心性,我們弟子怎麼能懷疑大法、埋怨師父呢?

消業的過程當然會難受啦,可是我們的師父卻幫我們承受了大部份的業力啊!對師父,我們做弟子的只有感恩啊!師父在弟子的心中永遠是偉大的!師父的恩德,弟子永生永世都報答不完的。弟子永生永世感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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