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是一個不善言詞的人,有甚麼事愛悶在心裏,得法後,感覺自己各方面都有所改變。去年一個接一個的魔難,身體上的、家庭中的、親朋間的,才感覺到自己在實修方面的差距。這麼多年學法,看同修的交流文章,道理懂的不算少,但在現實生活中,卻沒用大法的法理來指導自己的一言一行,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走到正法的最後,摔了一個大跟頭。
母親是同修。二零一五年,她處於病業魔難時,總是用大法的法理去歸正她,卻沒有反過來把同修作為一面鏡子,照照自己,沒有意識到同修的不足反射的是自己,還總認為是母親對我的依賴心重,有時還想避開她。直到母親離世後,我的身體被病業假相和外來信息干擾,想尋求同修幫我發正念,才看到了自己的依賴心,是多麼的重,才意識到母親那時是在幫我提高,我卻一直不悟。母親的離世也給我造成很大的遺憾。
那段時間,身體明顯感到外來因素干擾,想住到同修家。讓阿姨同修幫我,平時支持大法的小兒子不願意了,竟說了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我感到很意外,那時我內心很矛盾,也沒用法衡量,這是向外求。在兒子的反對下,在同修家住了一宿,我又回到自己家中。
那段時間,我腰疼的厲害,躺在床上起來都很困難,特別是煉第四套功法時更難,這時小兒子看到我難受的樣子,就說:「你去我姥姥(指同修)家住吧。」這時我的正念起來了,我說:「我哪兒也不去了,我有師父管。」煉第四套功法時,我是雙手抱著腿往起站,嘴裏還說著「師父,我能行」。就這樣,幾天後,我腰不疼了,能正常煉功了。這一關過去了,家庭關又來了,舊勢力操縱丈夫喝酒後給我發難,每一句話都剜心透骨,最後竟直接說:「你死吧,死了我用最高檔次把你埋了。」
不管他說的多難聽,我就堅定一念,我一定要活(其實這話不是他說的)。等他酒醒後,我改變以往和他對嘔的方式,處處用善心對待他。等他再喝酒回來,我不管是正煉功,還是在學法,就停下來(以前總認為他浪費我時間),坐在他身邊陪他,並在心裏發正念,清除操縱他來干擾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讓他支持大法善待大法弟子,給自己生命選擇美好的未來。我的心態變了,他也慢慢改變了,也不再干擾我做大法的事了。
在這一年中,不管身上舒服不舒服,我都堅持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有時自身狀態不好,眾生的態度及接受情況也不很好,我心中就抱著一念,不管對方態度如何,我就是要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福音傳給你,你就是表面不接受,你也聽到法輪大法好的福音了。慢慢的眾生的態度也改變了。
當有同修被干擾,需要幫助時,我也積極參與,也親身體驗到師父講的,幫同修也是幫自己,在幫同修的同時,也修去了自己的怕心,也深深的體會到當心態穩定了,遇事能用法對照自己,身體上不正確的狀態也不知不覺消失了。
剛被干擾時,沒能立即用正念否定、鏟除,用人的理一味的承受,再加上有時心態不穩,病業假相表現的就嚴重,拖的時間也長。當身體被干擾時,立即正念否定、鏟除,不承認它,不適的症狀瞬間消失,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1]。
在我身體被干擾最厲害的那段時間,同修說我臉色發青,眼也淤了,我自己也有感覺,那時的心也不穩,有時也想利用常人的手段去解決。頭上的蟬鳴聲也去做了腦CT,脖子有時像繩勒著,去找醫生看了,但都像師父說的,到醫院還查不出病來,真是這樣的,我心裏也知道不是病,常人醫生也解決不了,可那時心裏就是有怕,心裏深處的怕也是身體上的反應,反反復復,半年時間沒有明顯好轉。
後來通過學法和看明慧交流文章,身體被干擾時,背師父的法:「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2]我在心裏說,我修的好不好,我都有師父管,我會在法中歸正,誰動誰是罪。當心中有了正念,讓腦子時時裝著法的時候身體也在悄悄的變。
現在我的身體基本恢復正常,頭上的蟬鳴聲還沒完全消失,身上有時還會出現不正確狀態,向內找,我還有隱藏的人心沒修去,我就把它當作好事,是幫我守心性的,是提醒我去人心的。
師父講法中說:「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3]
其實也真是這樣,如果沒有這場魔難,也許現在我還在大法中混事,整天法也在學,功也在煉,救人的事也在做,遇事不會用法衡量,這不就是沒修嗎?能稱是大法弟子嗎?回想起來修了這麼多年,真是汗顏。但我不氣餒,這也是我修煉的過程吧,用它激發我以後修煉要勇猛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