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有師父了
我是普通的上班族,在人群中養成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狡猾、世俗的處事態度,還覺得自己挺聰明,在充滿謊言的氛圍中工作、生活,心裏很累,每天帶著一張假臉,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做著違背良心的事,真不知這種渾渾噩噩的日子甚麼時候是個頭。
一九九八年,我二十九歲,有一天去婆婆家吃飯,進門就看見有位客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坐,威嚴、神聖,真像個大佛,右手邊放著兩本書,很與眾不同,我沒有打擾客人,悄悄的拿過一本書翻看,看到:「混世難悟之人,為錢而生,為勢而斃,為蠅頭小利而樂而憂,苦苦相鬥,造業一生。」[1] 淺顯的法理像甘甜的清泉滋潤苦澀的心底,觸及了我靈魂的最深處。我眼睛一亮,大聲的驚呼:「這是我要的。」客人停下來笑著說:「喜歡就送給你。」「我會付錢的。」客人說:「你花錢不一定買得到,碰到了,就是緣份,送給你。」客人告訴我,看書前必須洗手、恭敬,他又教會了我五套功法,當學功時,我的手心、手背、頭頂、腿、後背就呼呼的有東西在轉、麻麻的,感覺這功很神奇,我詢問客人這是怎麼回事?他說:「師父管你了。」我高興的不知說甚麼好,興奮的在屋裏手舞足蹈,像個頑皮的孩子:「我有師父了!我有師父了!」
二、師尊為我清理身體
回家後,我沒事兒就坐在地上,洗過手、穿戴好、捧著書看,越看越放不下,更為神奇的是,自從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後,攪擾我多年的神經性頭疼和嚴重的附件炎都好了(醫生說嚴重到影響生育)。說到這兒,我還有一次神奇的經歷與大家分享。那天我收拾完家務,給師尊敬過香,就坐在客廳的地上,開始讀《轉法輪》,讀了不到一段,突然感覺有東西從我的肚子中被拽出來,由於速度快、力量大、再加上慣性,我的身體突然向前,又快速的反彈回來,雖然沒有思想準備,但是不害怕,因為我讀過第二講,知道師尊給我清理身體。可是我沒見過師尊,是誰給我清理身體的哪?看著師尊的法像,師尊坐在上面在笑,我明白了,原來是師尊的法身在給我清理身體,師尊就在我們身邊看護著弟子。
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太幸運了,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師尊沒有嫌棄我這個污穢滿身的弟子,給我洗淨、淨化身體,我有何德何能啊,跪在師尊的法像前合十跪拜,發自靈魂深處的跟師尊說:我要跟師尊回家。從此,我身上的頑疾都好了,感覺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與喜悅。心裏對師尊的感恩無以言表。
三、聽同修講師尊的故事
九九年春天,學法小組的輔導員帶我們去遠郊縣洪揚法輪大法,由於路途遙遠,在車上,我就問輔導員,您見過師尊嗎?輔導員是個六十多歲的退休知識份子,他告訴我:他參加過師尊在廣州最後一期講法班,見過師尊。說師尊很年輕,高高大大、白白淨淨的,神奇的是,師尊跟全國哪個省市來的學員照相,都是個子最高的。見到師尊後,甚麼問題都沒有了,腦子空空的,就是落淚,眼淚止不住啊,師尊講的法,也沒聽清楚,就是落淚,好在後來出了廣州講法的光盤,回來後再看,也算是補課吧。同修說:師尊在北京傳法時,生活很艱苦,給女兒買兩元錢的涼鞋,有個給師尊做過飯的同修說:師尊吃飯很節儉,剩飯下頓再吃,為了節省時間和資金,師尊經常吃方便麵,很便宜的那種。還有個跟師尊握過手的劉阿姨說:師尊的手很大、很軟、暖暖的,就是不願撒開。給我羨慕的啊!通過學法我知道,只要踏踏實實的修煉,師尊一直會在身邊呵護著每個大法弟子。
四、師尊保護著每個弟子
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們來到中南海信訪辦,要求釋放在天津被抓、被打、被關押的大法同修;要求還師尊清白;要求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當時,來自全國各地的學員,警察說有十二萬左右,我們的秩序很好,被警察安排在道路邊,最後被中共誣陷說是圍攻中南海,有同修看到中南海上空被一個草帽樣的黑雲蓋著,師尊站在「黑帽子」之上,身體好大,我們都在師尊的腳下,當研究會的同修被當時的總理請進中南海時,同修看到天空中大法輪在中南海的上空和四周旋轉,大家奔走相告:師尊在轉大法輪。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被警察推搡著裝進了大公共汽車,拉到了北京豐台體育場,那裏有很多武警,把大法弟子分割成好多塊兒,北京的、山東的、遼寧的、海南的,廣州的,還有從國外來的,看到天氣很熱,好多大法弟子把自己帶的傘給武警,有的給站崗的武警撐著傘,有的武警偷偷的抹眼淚,後來就有城管人員在登記姓名、家庭地址、住宅電話,這時有很多同修看到天空中有大法輪在轉,師尊在太陽上,穿著白色的袈裟,這時我的腦海中只有一句話:「橫空立巨佛」[2]。
二零零零年新年除夕夜,衝破了重重阻力,這些阻力來自家庭、親情、居委會還有警察的騷擾。我們學法小組同修,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在除夕夜十二點,有在廣場煉功的、有喊法輪大法好的,有打橫幅的,我身邊的老年同修說:「師尊的大法身在廣場上罩著,咱們煉靜功吧」,坐在廣場的地上,我們開始打坐,被便衣警察連拉帶拽綁架到前門派出所,那裏有全國各地來證實法的大法弟子,還有小弟子,還有襁褓中的嬰兒。
有一個七、八歲的外地小男孩兒,是大法小弟子,我們倆挨著,他示意我,把他的後背的衣服撩起來,我按著做了,在後背的夾層裏有一本《轉法輪》,是出發前,媽媽給他縫在裏面的,他說:媽媽告訴他記住:「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3]。他跟父母走散了,小同修說:「我跟媽媽、爸爸走散了,可我有師父啊!」
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同修,是從山東老家逃出來的,後面有當地警察跟蹤追捕她,身上沒帶一分錢,靠著要飯,一路行腳,晚上在大野地打坐、背《論語》,天一亮就出發,就這樣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好像是走了一個月的時間,當她在廁所把臉、頭髮洗乾淨時,發現她長的很漂亮,警察說:你沒業了,回家吧。她說:我還沒告訴你,「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哪。警察說:「我聽見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走吧,回家吧。」
有一個穿軍大衣的老年女同修,警察問她甚麼她也不說,就是微笑看著警察,進來一個警察微笑著看著,警察輪番的進來,她就輪番的看著微笑不說話,最後進來的警察無奈的說:請回家吧,您慢走,哈著腰用手示意老同修,給請出去了。老同修的兜裏裝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正是「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
後來我們被當地公安分局警察押回。路上,學法小組的老同修悄悄的告訴我:師尊一直在警車外看著我們、跟著我們。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因為絕食反迫害,我被警察虐殺式的灌食,警察政委說灌食就是鼻飼,他們有上級下達(口頭傳達,沒有文件)的死亡指標,而且死了算自殺。
那是一個星期四,監號警察說跟我談談,把我騙到醫務室,冷不防,從門後竄出一個矮個子、滿臉黑、渾身煙味的警察,把我別倒在地,不知從哪兒衝出十多個警察,我的頭被擰到左邊,差點窒息,身體成十字架形,渾身上下都是警察的手,餘光看到的就是黑壓壓的一片,由於用力過猛,過後發現我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過來一個實習護士,胸前戴著胸牌,慌亂的不知如何下手,這時警察說:快點,趕緊的。護士就胡亂的、手指哆嗦著從我的左鼻孔插了進去,插進了氣管,感覺到噁心、暈、窒息,我不能喘氣,心裏喊著師父:師尊救我、師尊救我。這時感覺氣管擴大了,也不那麼疼了,就感覺一股強的氣流從腹部頂上來,管子被噴出體外,帶著血,警察四散躲開,捂著臉,由於出血太多,警察讓在押人員拿手紙給我擦,這個在押人員過後跟我說:太嚇人了,你滿身是血。另一個在押人員說:肯定是你師父救了你,你在監室煉功的時候,我看見您是被白光包著的。是啊,是師尊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五、隨師正法
每天做好三件事,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做的,這是我們的史前誓約,其實都是師尊做的,我們也只不過動動嘴兒、跑跑腿兒,師尊卻把威德都給了弟子,一切師尊都鋪墊好了,只要我們去掉人心、脫去人殼,修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正念。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風起雲湧,同修們都在寫訴江狀,我的怕心出來了,遲遲沒有動筆。在學法中,知道應該訴江,這是去怕心、去私心的修煉過程,修煉又到了一個新的階段,我也要跟上正法進程。我就大量學法,找同修交流,感覺時機成熟了,開始動筆,一氣呵成。在此也感謝在寫訴江狀中,幫助過我的其他同修、感恩師尊的點悟、保護。
在寫訴江狀中,我修去了對迫害過我的警察的怨恨,修去了對居委會社區人員的怨恨,修去了對參與迫害我的人的怨恨,感覺他們真的很苦、很可憐,被謊言欺騙,需要我們大法弟子修好自己,救度這些有緣的眾生。
訴江狀經過多次更改、校對終於完稿,在家裏發好了正念、請師尊加持,我來到了郵局,心裏還是不穩,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終於平靜了,心想:「我把自己的生命交給師尊,一切師尊說了算」!沒有了怕心和私心,也就沒有讓我怕的因素了,因為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師尊在我身邊,我感覺到了強大的慈悲的能量場的加持,帶著神聖與莊嚴,把訴江狀遞給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幫我填寫表格、查驗了我的身份證,一切順利。走出郵局,感覺自己輕飄飄的,脫了一個殼,回家時腳好像都沒著地面。我向空中合十說:謝謝師尊、感恩師尊!
隨師正法已經走過了十八個年頭,修煉已近尾聲,回首走過的修煉路,能與師尊同在、能與大法同在真的是很幸運,慈悲偉大的師尊為眾生那巨大的承受,我們不知道,我們知道的就是,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福音,告訴我們身邊的人,聽師尊的話,跟師尊回家。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
層次有限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悟〉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大覺〉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