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我悟到了,在邪惡最瘋狂的年代,就是這位同修幫助我們建資料點,資金缺乏時,他給我們送錢,購買了機器,買耗材,將近一百里地,給我們傳遞複印底稿。當我有把握不準該怎麼做時,總愛去找他交流,他總能從法上交流,幫助我提高,我對同修有感激之情,有意無意的把同修作為榜樣了。多麼危險呀,這個心不去害人害己呀!
二零一六年臘月二十四日,我地一位女同修離世了,在這十幾年的迫害中,此同修曾多次被綁架、四次被洗腦班洗腦迫害、兩次被勞教所酷刑折磨,面對慘無人道的血腥摧殘,她從來都沒有妥協過。在講真相救眾生方面,一直走在最前面,這時出現了病業假相。在同修出現病業假相不到十天,就離世了。
這期間,三個縣的協調同修和我地協調同修,十幾個同修幫助病業假相中的同修向內找、去執著、提高上來。也就是這位市裏協調同修,直接了當的對出現病業假相的同修說,過不去,那就是年前年後的事。我的心裏一驚,心想怎麼這麼說呢?我們不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嗎?當時誰也沒有馬上否定他說的話(過後我找他交流時,他們說想用此話激起她的正念來)。
一會兒,話題轉向了我,記不住原話了,大概意思是說,我作為這一片的協調人,出現這個問題,和我的修煉有直接關係,說我修好了,病業假相中的同修就好了。我感覺這樣說,對我壓力太大了,我可承受不了,我自己修的都很吃力,跌跌撞撞的走到現在,你們這麼說,我可不敢做這個協調人了,你們不能這麼說。三天後,同修去世了。
回憶這幾天的情景歷歷在目,對我來說苦不堪言。想到離世同修,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想起我們兩個在勞教所一起反迫害被嚴管,出來後在一起互相配合,助師正法救世人,配合的那麼默契。內心知道同修會有很好的歸宿,卻被情牽動著,振作不起來,同時出現高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咳嗽的都尿褲子,不能吃東西,頭痛、身體像散架了一樣酸疼酸痛的,頭也昏沉沉的。
家中孫子、孫女三個孩子放寒假,兒子、媳婦幹超市,正是黃金季節,再加上過大年,我一人忙碌,真是苦啊!思想中外來信息干擾我說:某某某走了,下一個就是你。我一個勁的排斥它、不要它、發正念清除它,求師父加持我,心裏一遍遍的喊著: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1]。從此,加緊學法發正念,向內找,狀態逐漸好起來了,十來天的時間,體重減少了七、八斤。
有一個心結在思想中糾結來、糾結去的,就是對市裏來的三個協調人,說病業假相中的同修,提高不上來,年前年後就得走,說我修好了病業假相同修就好了的話耿耿於懷,覺的同修不在法上,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給病業同修造成了壓力。說我修好了,同修病業就過去了,觸動了我愛面子的心,怕擔責任的自私心,自以為是的心和愛聽好聽話的虛榮心,從而對同修產生了怨恨心。
在和鄰縣的協調同修交流時,把壓在我心裏的抱怨發洩出來了。我片的一位同修還說,她都心疼我們這一片的同修,跟著我可受了罪了。我表面很平和的問同修,是我哪一點領著同修不在法上了嗎?請你告訴我,比如在哪一個悟法上、或哪一件做法上?我改。她說具體的我一時想不起來,反正你自己找找吧。我委屈不平衡。這麼多年,為了我縣這個整體能走正,我付出了很多,幾乎是全身心的投入,哪樣不是走在最前面?唉!我咋就做了這個協調人呢?我要不做協調人,哪有這麼多事呀?想著想著,心裏一驚!唉呀!我在給誰討價還價呀!這不是師父給我安排修煉去執著心的好機會嗎?
接下來強制自己向內找,無條件的向內找,找到了愛面子心,虛榮心,求名的心,愛聽好聽話的心等等等等,自己「撲哧」一下就笑了,發自內心的謝謝師父的巧妙安排,感謝同修給自己一個向內找的機會。在這時兩個市裏協調同修啃著燒餅,提著水杯,從百里外來到我家,給我地同修修機器來了,多麼可貴的同修啊!這麼多年他倆真是不容易。就這一個感恩的心一出,一切抱怨煙消雲散了。
轉眼快要到「五一三」了,和往年一樣,我們做了許多大條幅,兩個鄰近縣的同修和我說,你說今年的五一三,咱們拍個錄像片,祝師父生日快樂好不好?我說好,正好我們做條幅時,做幾個祝師父生日快樂的條幅,各片做各片的,自願的做,發明慧網後,不保存底片,修好口。我片週二學法時說了這個事,週五的下午就拍了一個錄像短片,就一句話:「恭祝師尊生日快樂」。
東鄰縣的一個同修和我從法上交流,大陸環境和國外不一樣,得注意同修的安全,發到明慧網,一旦發表,都能看見,心性不在一個層次,一旦因為這個事有同修做不好掉下去,會造成損失。發賀卡在明慧網刊登出來,還能起到證實法的作用。同修心態很好,我覺的她講的有道理。我地同修覺著她們有怕心,我們真名真姓的把江澤民都告了,手機號碼、身份證都在裏面了,誰不知道我們是大法弟子呢?大法弟子給師父祝壽是堂堂正正的,理所應當。我聽著也有道理,就按訂好的日期拍了錄像,發往明慧網了。市裏的那兩個同修又來了,他倆和以上的那個女同修說的幾乎是一樣,但是很強勢,那時我覺的我也沒錯呀?但我也沒接受他們的,也沒和他們爭辯,心裏不服氣。
在一個大組學法時,學完法,A同修說我修的很表面,我說那我得找找,一個協調同修就說,她做了一個夢,說她見到了離世的那個同修了,在一個空間裏,好多人在忙忙碌碌的要迎接誰似的,她說離世的同修告訴她,大家是準備迎接我回去的,她在夢裏對離世的同修說:「你離世給世人造成那麼大的負面影響,這回說啥都不能叫她(指我)走。」我說你那個夢不是師父的安排,我不承認。她說,你能正念否定最好。當時我心態很好,沒有當回事。
過了幾天想起這事,心裏又不平衡了,埋怨的心又冒出來:那是將近二十人的學法小組啊!作為一個縣的協調同修,怎麼把這麼負面的東西當眾講出來,真太差勁了。沒有達到心不動。可能她真的把她的那個夢當真了,總來找我交流,她說的我也聽不進去,她也確實很賣力氣,我總覺的她與我之間好像有一個罩罩著,她的話打不進來。她就讓市裏同修去和我交流交流吧,並說我和去世的同修狀態一樣了。
那時我的頭昏昏沉沉的,不久我的電瓷爐燒了,換了一個新的,一壺水沒燒開,又壞了,電鍋壞了,空調打不開了,電路打火,徹底斷電了。井窖不能用了,電動車出毛病了,鄰居蓋房墊地基,雨水都積到我家門前,一尺深,好像是沒有路了。學法困,發正念困,另外空間對我的干擾很大,一會想如果被綁架,不用迫害,到裏邊就死了,我立即否定它,這一念不是我,滅掉它,求師父救我。騎車在馬路上走,對面過來車時,另外信息干擾說,倒在車轂轤下就軋死了,我馬上發正念否定這一念,求師父加持,整點發完正念,在床上坐著,外來信息干擾說,看,就這樣在床上坐著,睜著眼就死了。
這下,我從床上跳下來,大聲說:「舊勢力,你真卑鄙,想迫害我,休想!我滅了你。」於是我念發正念口訣。「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我就跟我師父走定了,走到正法結束,誰迫害誰有罪,我就跟我師父走到正法最後了,誰都別想動我。就這樣,在偉大的師尊保護下我艱難的走過來了。弟子叩謝師恩!
二零一六年的冬天,孩子們放寒假時,我和孩子搬進了縣城。家中協調的事由A同修代替。
大法弟子的一切都有師父看管,我來到縣城,肯定有我要修的東西,我就在這好好的學法吧。一個月後,老家同修來我這,說了A同修協調時不在法上的一些問題,我從法上和她們交流切磋,向內找,不要就事論事,誰對誰錯不關鍵,去掉執著心才是關鍵,我幫助她們向內找。最後她倆明白了,高興的回去了。
過了幾天,A同修來了,和我說了老家同修不在法上的事,我就在我這個層次上,對師父關於如何輔導的認識,和A同修交流切磋,向內找,發現她哪一點不在法上的,就善意的給她指出來,A同修表示很有收穫的走了。
過了些天A同修又來了,又是說同修不在法上的事,並且說同修有崇拜心,說離世的同修就是崇拜我才走的,當地一個同修出現腦瘀血狀態了,說是崇拜另一個協調同修造成的。埋怨我都是帶隊做事了,沒注意修心。我心態比較平靜,基本沒被帶動。我肯定是有責任的,我就抽時間回老家找同修學法交流,真心的想和同修一起提高,學法小組同修和A同修形成了一個對立了。
一天,A同修拿著師父《法輪大法義解》來找我,把師父說的一些輔導員的不良現象,甚麼顯示心促使的名利心,拉山頭、山大王啊,同修還盲目的崇拜呀,說我隔離她了,把師父說的不良現象拿著書本完完全全和我劃等號了。說我現在十分危險了,我被說懵了,心性把握不穩了,帶著情緒說,我有師父管,你不用拿著書來對照我,把你自己對照好就行了。說完後,發現自己不對勁了,穩了穩心說,我太激動了,你給我指出來,我甚麼時候隔離你了,在哪些事情或做法上隔離你了?她說,這次做條幅,你為甚麼不通知我?把我給問住了,這突如其來的問話,使我也想不起來為甚麼沒通知她。她說,你做事總和某某某一塊去,不叫我。我說,因為這一段和某某某配合是因為我們去講真相的地方是往南30里路的村莊,我們每個星期去時,都是帶著充電器,在同修家得充電兩個小時,你得比我們多走30里路,你的電動車又舊,能行嗎?說到這,我想起來了,做條幅時,沒通知你,是和技術同修商量,考慮你家人不修煉,晚上不能回家,你又得做資料,又經常出去講真相佔用時間,就沒通知你,不信你回家去問問技術同修。她還說同修和她抵觸,都是因為我思想的場起的作用,我說我要是有那麼大的本事,我叫他們都正念十足多好。
我知道我不平衡的心又上來了,這次我必須過好關,必須去掉怨恨心了。明慧網有一篇文章對我啟發很大。大意是一個同修夢中是她上大學時的場景,說她的大學老師領著她的媽媽來找她,說你爸爸給你來信了,在沒找到你之前,讓和你一樣的同修看了。她聽到後,大聲的指責她媽媽,憑甚麼?憑甚麼?你經過我同意了嗎?我爸爸同意了嗎?媽媽抱住她,她不顧一切的發洩著,這時媽媽開始親吻她的額頭,一股強大的慈悲的、不可抗距的能量包容了她,這個慈悲的場好像不被任何外在的任何東西帶動似的。我的指責、埋怨和委屈也被這無量的洪大慈悲熔化掉了,頓覺輕鬆愉悅,就想拉過A同修的手,真誠的說一聲謝謝!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查找我自己,在將要離開老家時,有一天我沒有參加集體學法,A同修說我沒去學法,今天的場很好,她今天學法狀態很好,以前讀法不好的同修因此都讀的很好。
我說我要走了,以後就看你的了,帶著爭鬥心,和看她笑話的心說出來的。多麼骯髒的心呀,帶著這個心能修圓滿嗎?說我是山大王,我向內找,我來到縣城,基本不和同修接觸,只去一家三口是同修的學法點去學法,怕再做協調(前幾年我曾在這裏參與過協調工作),把自己和同修隔離開了,我自己佔山為王了,和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和法會)背道而馳了。
感恩師尊慈悲保護,使弟子從一個滿身業力的常人走在通天的大道上,更讓弟子在一次次的剜心透骨的去執著心中,提高了心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