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負責項目的同修把我叫去了,說讓我負責裝訂,是最後一道工序,我看了看,就把機器帶回家了,心裏既高興又擔心。高興的是能為救度眾生盡一份微薄之力,快點做,做好它好多救人;擔心的是,第一次做,做不好會影響救人效果,所以一定要盡心盡力,把台曆做好!
這個工序看似簡單,可是每一道小工序貫穿著修煉人的心態。第一道工序是「打眼」,心一走神,一有雜念,眼就打偏,打偏了就不能給世人用了。只能給同修用。如果再加工,費時費力,耽誤時間。心裏很著急,越想把它做好越出偏差,真是心煩意亂。這時體會到,做資料的同修是多麼辛苦,所以我們要好好珍惜每一份真相資料。有時打完眼了,紙屑掉不乾淨,得用手一個一個往下揪,心裏這個急啊,太浪費時間了!
之後和同修切磋,同修說:「你找一找心性上的問題。」回家後開始學法,師父說:「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1]自己就找自己有哪些執著心,結果找出了許多執著心:怕心,怕做不好丟面子,怕機器響叫外邊聽到,接送台曆怕被人看見,做好了就高興,做不好就心煩。還有急躁心、做事心,很多不好的心。帶著這麼些執著心,心態這麼不純淨,怎麼能把項目做好?怎麼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呢?
悟到這些後,我請師父加持:這些執著心我不要,這不是真我,我就要師父的安排,清除一切干擾的生命與因素。在師父的加持下,機器也好使了,也不出錯了。一天的活很順利的幹完了。真是事半功倍,謝謝師父!
在做台曆的過程中,自己修去了很多執著心。開始幾天量少,自己還能忙得過來,以後需求量大了,自己忙不過來了,我就和老伴商量說:「你在家也沒事,你負責接送,我在家做,咱倆正好配合,還不耽誤時間。現在你也修煉了,也應該為救度眾生出點力了,這都是咱們應該做的,師父給咱們這次機會,咱們一定要做好。」老伴同意了。就這樣,我倆成了搭檔。
老伴自己以前似修非修,但支持我修煉,去年才正式走入修煉。他性格外向,急性子,脾氣不好,不讓說,是一說就炸的那種,只學法煉功,不敢講真相,怕心重。
記得有一天,中午吃完飯,老伴就裝上車去送台曆,因用兩輪電動車,一天要來回跑兩趟。走了不一會就回來了,臉色很難看,我問他:「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他一聽就大吵大嚷道:「那裏沒人鎖著門,我給她打電話說坐席去了。」然後,叫著同修的名字說:「她這人怎麼這樣?她有事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叫我白跑一趟,街上盡是人(因我們村外蓋樓),叫人看見怎麼辦?」
我對他說:「你也是修煉人,得高標準要求自己,別那麼小心眼,要大度些。誰家還沒點事,俺們要替別人著想,她是忘了跟咱說,跑一趟就跑一趟吧,發甚麼脾氣啊?你這是執著心,得修去它,我知道你就是怕心。」老伴一聽就火冒三丈,大聲罵道:「就你會說話,以後我不去送了,你不怕你去送,我的事不用你管。」接著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我心想在給我提高心性呢,忍著!我說:「你嚷嚷夠了沒有?」他一聽更火了。連我父母也一齊罵。我一聽又罵我父母,就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嚷嚷著:「你罵吧,你還是個修煉人,你就損德吧,你德損完了形神全滅,你整天看電視,黨文化那一套,一張口就罵人,你損吧。」
吵完以後心裏還想:隨根子(他母親就這脾氣),你不修拉倒,也不是給我修的,沒人性,簡直畜生一般,一點也沒改變,這麼點小事至於嗎?還發這麼大的火,你不送拉倒,你不送我送,我還不用你啦。
這一次,我真動了心,觸及到我的心靈上了,覺得肺都要氣炸了。我們兩個人誰也不理誰。
師父說:「我們大多數是在人與人之間心性的摩擦當中去轉化業力,往往在這其中體現。人在矛盾當中,在人與人之間那種摩擦當中甚至超過那種痛苦。我說身體上的痛苦最容易承受,咬咬牙就過去了。人與人之間勾心鬥角的時候,那個心是最難把握的。」「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2]
我自己以前也遇事向內找,但都是很膚淺的,只找了表面上的東西,沒有徹底的把人的觀念扭轉過來,把執著的根挖出來。通過這次矛盾,我才悟到師父是利用同修表現出來給我提高心性,去我的執著心的。
像這樣的矛盾經常發生,自己都沒有真正的在法上對照自己,沒做到真正實修自己,向內心去修,現在靜下心來想一想,同修的表現不正是給我看的嗎?向內找,老伴罵我父母(這是他的口頭語),表面看是他不尊重父母,是他的不對,其實,是我對父母的情還沒完全放下。父母雖然去世多年,可我還是念念不忘,這些情都得放下。
我說他受黨文化教育,爭鬥心,妒嫉心,怕心,不叫人說的心,小人之見,心胸狹窄,這不都是在說我自己嗎?這些心我都有,都沒去乾淨,所以他表現出來叫我看。自己的爭鬥心、怨恨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黨文化根深蒂固,那不都是邪黨的那一套嗎?離「真、善、忍」的標準相差多遠啊。還有看不上同修,覺得自己比他強,拿大法的標準去衡量別人,自己遇到矛盾的時候沒對照大法去實修自己,沒真正做到為別人著想,沒用慈悲心去幫助同修,而是用人的觀念去想問題,沒把老伴當同修,而是當作家人看待,這不是情嗎?這是多麼自私的心哪!帶著這麼些執著心,怎麼能做好救人的項目啊?怎麼能救得了人啊?是我錯了!
悟到這些後,不舒服的感覺一下子煙消雲散了。我正要去送貨,老伴說:「還是我去吧。」像沒發生這件事一樣。自己真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對向內找又有了深刻的認識。
接下來的日子,每當發生矛盾時,我都向內找,找自己哪裏做的不好,心裏默念「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3],把老伴當作同修看待,用慈悲心去幫助他,多看同修的閃光點。
老伴也變化很大,以前有時間就看電視,現在有時間就學法,看《明慧週刊》,做飯、拖地。我做好台曆了,他就裝盒,接送貨,我倆配合的很默契。心性到位了,一切都順了。
以後,我要和同修學好法,修好自己,和同修共同精進,形成整體,在正法的最後時刻,完成好救人的使命,兌現自己的誓約,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