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七日疾病除 正念正行師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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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三日】

一、喜得大法

我今年六十二歲,一九九七年三月喜得法輪大法,得法前患有心臟病、膽囊炎、風濕病、胃病、氣管炎等多種疾病,三歲時和哥哥同時出疹子,因為當時家裏窮沒錢醫治,又因重男輕女,父母只給哥哥治,不給我治,結果我落下了氣管炎的後遺症;十五歲時得了風濕病,夏天都得穿個棉襖;還有嚴重的胃潰瘍,常年不能吃涼的、熱的、硬的,瘦的只剩一把骨頭,真是一陣風都能把我吹倒。

九六年秋我又得了腰椎間盤突出,關節都凸出來了,不能走、不能坐,那種痛苦無法形容,真是多少次想到了死。善良的街坊鄰居看到我被病痛折磨的樣子,有勸我信教的、有勸我供保家仙的,這些我都聽不進去,因為我家祖輩都是信佛的,在我心裏只知道佛,其它的我都不信。煉法輪功的鄰居看我這樣,就過來勸我:「你也煉法輪功吧,這功可好了,對祛病健身有奇效。」鄰居兩次來勸我,我都沒動心,鄰居還送給我一本《法輪功》(修訂本),我也沒看。

丈夫沒事把這本書翻著看了一遍,晚上丈夫似睡非睡中看見一個大法輪在我家屋裏轉,還發出「嗚嗚」的響聲。丈夫覺的很神奇,就勸我說:「你煉吧!這個功不一般。」聽了丈夫的話我有點動心,鄰居第三次又來找我,丈夫在一旁也勸我:「人家都來三次了,你就去看看唄。」就這樣我隨鄰居來到煉功點,當時煉功點正在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這時屏幕上出現旋轉的銀河系,之後又出現鮮豔的旋轉的大法輪,我一下子被震撼了!咋這麼好呢?!那種莫名的興奮和喜悅就是現在用語言也無法形容,我的心一下子像打開了一扇窗戶,那個敞亮啊!

接著師父出現在電視的熒屏上,師父是那麼親切、慈祥!我感到跟師父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就像久別不見的親人。我瞪大眼睛聚精會神的聽著,師父的法句句打動我的心。因為我腰疼不能坐只能站著聽,鄰居讓我坐下,我說:「我坐不下。」她笑著說:「你能坐。」我往下一坐真的坐下了!真是奇怪,我咋能坐了呢?而且還不疼了,真是太神奇了!我的心裏既高興又驚訝!就這樣我一連看了七天,七天之後我的身體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臉色由蒼白變的紅潤,所有的病狀都不見了!全家人看見我的變化那個高興啊!都說大法太神奇了!就這樣我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

二十天後丈夫開始反對了,不讓我煉了,因為煉功點離我家四、五里地,晚上學完法,回到家得八、九點鐘,他說:「這一天起早貪黑的,男的、女的在一塊兒,這哪能行?你不能再去了!」但我怎麼能放下大法呢?我跟鄰居同修商量在家附近成立煉功點,最後決定在鄰居家成立一個新的煉功點,我倆就在本村洪法,村裏人看到我的變化,也紛紛走進大法,我主動買音箱,給大家請書,我們的煉功點在我們村影響很大,後來有二十多人得法修煉。

二、正念正行

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澤民開始迫害大法,同修們都紛紛進京證實法,街道主任找我談話不讓我走,還暗地裏看著我。我心裏很著急,可不知該怎麼做。這時師父借助丈夫的嘴點化我:「你們這一個個的還煉法輪功呢!你們師父遭人陷害你們還在家躲著,人家孫悟空還保護師父西天取經呢!」聽了丈夫的話,我猛然驚醒:是啊!是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出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現在大法遭受迫害,師父遭人誹謗,我怎麼能讓他看住呢?我這樣能對得起師父嗎?想到這我慚愧萬分!我立即決定要去北京為師父說句公道話!

我和兩個同修商量,同修也同意去,於是我們三個同修在二零零零年三月四日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車,我們兩手空空,除了三百元錢的路費(其中二百元還是借的,當時家裏僅有一百元)甚麼也沒帶,登上列車的那一刻,我的心情那個快樂啊!就跟得法時的心情一樣高興!感覺甚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一身輕鬆!由於警察阻止,去北京的鐵路封了,我們就繞道走,先坐車到白城,從白城到內蒙,再到北京,在車上檢票時警察一看是去北京的就把我們帶到審訊室,四、五個人輪番的盤問我們,我們一口咬定就是去串親戚,再問別的就是不知道,當時沒有怕心,只有堅定的一念:必須到北京,決不半路返回!警察不再追問了,現在知道是弟子當時有了堅定的一念,師父幫弟子化解了這一難!坐了一天一宿的火車順利地到達北京,當晚在旅店住下,因為沒有錢,只能住十元一宿的地下室。

到京城後我們就急著打聽到天安門上訪的情況,打聽到的人都說:「千萬別去,去了就是挨抓、挨打。」我說:「挨抓、挨打也得去,我們就是為這事來的。」

第二天早六點,我們拿著提前寫好的上訪信去了信訪辦,剛到大門口,迎面走來一個人,問我們:「你們是哪的?」我回答:「吉林松原的。」他說:「跟我走吧,我就是來接待你們的。」他把我們帶到一個地方,我們還以為他是信訪辦的呢,便開始跟他講真相,講大法怎麼教我們做好人,講我的親身經歷,講你們不能冤枉大法,我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邊講邊流淚。最後把上訪信交給他,誰知他竟是個便衣,他拿過信立即給松原住北京辦事處打電話,不長時間來了兩個警察,把我們三人用手銬銬住,帶到辦事處,銬了整整一天。第二天我家跟前的石化派出所兩個警察將我們三人從北京劫持回松原,並把我們直接關押進了善友看守所。這兩個警察在去北京之前,到我們三個人的家,以要路費為名分別敲詐家人兩千元錢,因我家沒錢,就把我兒子剛買的電視機和電風扇搶走。在看守所裏我不「轉化」,不寫三書,警察就欺騙、威脅、恐嚇我兒子替我寫三書,警察拿著「三書」讓我簽字,我接過那幾張紙將它撕個粉碎,我說:「我兒子怎麼能代表我?兒子說不煉我就不煉了?想讓我放棄修煉,不可能!」警察拿我沒辦法,十天後放我回家。

由於孩子和丈夫都受邪黨的恐嚇,精神上承受不住,他們怕失去親人和幸福的家庭,回來後丈夫說啥都不讓我煉了,撕大法書、打我、罵我……可我就是不動心,我的心裏只有一念:堅修到底,絕不動搖。這顆心真象磐石一樣!沒人能動得了!丈夫一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找親戚朋友勸我,姪女拽著我的手說:「姑,他們拿走的兩千元我給你。國家不讓煉你就別煉了。」我說:「誰都勸不了我,我一身的病都好了,如果我不煉了,國家能保證我沒病嗎?」他們一看勸不了我,也就不勸了。

在這期間警察一直不離開我家的房前屋後,今天趴趴窗戶看我走沒走,明天望望門看我在不在,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控之中,丈夫看到這些,對我大發雷霆:「你看誰家過日子天天被警察看著,這日子咋過?你要再煉就離婚!」丈夫的話似乎在點醒我:「對呀!我是大法弟子,我怎麼能被警察監控呢?」於是我找到派出所所長,我說:「所長啊,我還要去北京!我要去告你們!你們天天上我家蹲坑、監視、騷擾我,讓我家不得安寧,丈夫跟我鬧矛盾、要跟我離婚,都是你們造成的……」所長說:「好好好,你消消氣,這是上邊要求的,你哪也別去,我讓他們回來。」從那以後他們真的再沒來過。

可是一有敏感日或邪黨有甚麼活動,警察還是來騷擾。二零零七年,國保大隊警察又來上門騷擾,我不在家,丈夫不客氣的說:「我下崗你們不管,想做好人的你們來抓,真是邪了!」把他們攆出去了。回來後丈夫讓我出去躲躲。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邪黨大面積搜捕大法弟子,委主任聽過我講真相,明白大法好,她提前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晚上要來我家抓我去辦洗腦班,我一想:我不能在家等著挨抓,被他們抓去我咋救人啊?我就去了兒子家,在兒子家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救人的事一點都沒耽誤。

二零零二年「長春電視插播事件」後,警察大搜捕,也是委主任事先通知我,讓我把東西收拾好快走,結果他們甚麼也沒搜到,撲了個空。警察不死心,過兩天又來了,我躲在一個屋子裏發正念,心如止水,只有一念:「一個不動能制萬動」[1]。結果所有的屋子都搜了,就我呆的屋子他們沒進來。

二零一五年,我幫同修寫訴江信、郵寄。國保大隊警察又來我家,三、四個人不由分說把我拽上警車,我給他們講真相,可他們還是要拘留我,我心裏求師父:「師父!我不能被他們拘留,我還要救人。」師父給我演化病業假相:心臟病、高血壓,高壓220,警察嚇的不敢收留,把我放回家。

去年丈夫又吵著要跟我離婚,我沒辦法,去了同修嫂子家。嫂子說:「你求師父吧。」我點上香,跪在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師父,弟子聽從您的安排,離婚的事師父說了算。」第二天我坦然回家,可到家後丈夫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再也沒提離婚的事,就像甚麼事也沒發生。是師父幫弟子化解了這一難,謝謝師父!

這些年風風雨雨經歷了很多,在大大小小的魔難中,我始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講過:「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2]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到了今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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