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弟子:做一名真正的修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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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日】我是二零一六年春走入大法修煉的青年大法弟子,今年二十五歲。何其有幸,能在正法進程走到今天的時刻接上法緣!

一、謊言散大法顯,得法後身心愉悅

以前,我有數不清的煩惱,為別人也為自己經常覺的心裏很苦惱。誰說少年不識愁滋味?回首我的初高中,簡直就是浸泡在煩惱中度過的,為找不到能和自己交心的朋友而煩惱,為教育制度無趣死板而煩惱,為自己能不能學出個樣子以後出人頭地而煩惱。雖然我品學兼優,老師同學們都喜歡我,但是內心深處總感覺自己是不完整的,有甚麼東西缺了,找也找不到!覺的生活中沒有甚麼來自靈魂深處的樂趣,一切都那麼表面那麼迷茫,在外人看來,我陽光開朗,實際內心一直有烏雲籠罩,有時候碰到懂的人就敞開心扉和他們傾訴,但那都是暫時的緩解,從未真正解我心結。

在我高考前母親開始讀大法書,她覺的很好就想讓我也看看,但我那時受邪黨謊言矇蔽,以為母親要走上歧路了,和她大吵一番。後來我離家上了大學,只在寒暑假回家,我看到了母親身上的變化,她原本脾氣挺大,訓斥我也經常說些難聽的話,加重我的心理負擔,而她學法後性格變的溫婉隨和,我在學校裏有甚麼事都打電話和她說,她都能用平和善良的話語打開我的心結。這時候我發現,原來母親變成了我一直想找的那個「知心朋友」,當時覺的再沒有誰比她更能幫我平靜心態了。

每次寒暑假回來,母親都會鼓勵我看看大法書,我問母親:「你會不會哪天自焚呀?」(天安門自焚是中共編導的騙局,為了讓人們仇視佛法。法輪大法修煉者信仰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母親那時候還不太會講真相,只說:「怎麼可能,修大法的都是好人啊,你自己看看這書寫的。」其實早在高中時我就已經明白邪黨是謊話連篇的,政治上的東西包裹的越完美無瑕,反倒讓人覺的不可思議,另一方面我的高中政治老師和一位歷史老師非常開明,他們講課不會侷限於課本上冠冕堂皇的內容,而是負責任的想把事實真相告訴我們,政治老師說過:「愛國不等於愛政府。」還給同學們拷貝「六四學潮」的錄像拿回家去看,歷史老師告訴我們關於抗日戰爭、國共內戰的真實歷史。我也相信母親不會像電視宣傳的那樣做,但我還是不敢看書,覺的有種莫名的恐懼感(其實是背後殘留的共產邪靈和舊勢力害怕被解體,是它們在害怕,不是我)。

高考沒有考上理想的大學,我一心期待考研能讓自己「一雪前恥」,然而考研還是沒有考上,心灰意冷,感覺人生的很多「抱負」都難以實現了。大學期間就經常擔憂未來、擔憂人中得失,動不動便徹夜失眠,考研失敗後更是難過的不行。一度覺的功名利祿也許能填補自己人生中一直缺的那塊東西,可如今考研也失敗了,感到人生更加迷茫。正逢寒假在家,每日唉聲嘆氣,有一天睡前母親再一次把寶書《轉法輪》送到我面前,真誠的說:「看看吧,這書能解開你那些煩惱,咱們平時打電話交流你總覺的我說的有道理,我和你說的都是這本書上講的法理啊,你自己看看豈不領悟更多?」這一次,我接過了大法書。

還記得當時我是靠在床上,一邊喝著一袋牛奶一邊讀,越讀心裏越舒坦越亮堂,感受到了久違的內心的平靜與祥和,讀到有關「天目」那一講,既覺的神奇也覺的真的很有道理,讀著讀著,感到想睡覺了,沒想到這天晚上一躺下就睡著了,還睡得很香甜!從這天起再也沒有失眠過。

我每天讀每天讀,直到通讀完一遍《轉法輪》,內心前所未有的透徹和篤定,知道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甚麼。同時,我的問題也來了:這法這麼好,中共為甚麼要迫害?我要了解真相!我要自己探個究竟!我問了母親很多很多問題,她一一給我解答,給我看真相光盤,看《天安門自焚偽案》,看「四﹒二五和平上訪」,看《風雨天地行》,我看得熱淚盈眶,這些修大法的人多麼正派善良,眉宇間是慈悲和堅韌,那麼迫害他們的一定只能是邪惡!加之我自己去過香港兩次,在街上看到了法輪功學員的真相展板,我當時就在想:如果大法修煉者真象新聞中說的那麼可怕,幹嘛香港政府和香港人民就允許他們存在呢?中共向來把批評自己的聲音統稱為「反華勢力」,好像整個世界除了幾個共產國家全部都是「反華勢力」,誰批評它誰就是「反華勢力」,而恰恰是中共自己在踐踏五千年的華夏文化,殘害無數善良的中國人,中共才是真正的反華勢力。多年的謊言終於徹底從心中抹去!我感慨萬千,邪黨偉光正宣傳的虛幻的美好灰飛煙滅,眼前的整個世界才顯得真實透亮。大法書教人向善,修煉大法沒有錯,我也要擇善而從!

心結打開,心冰溶化,心中空缺的終於得到填補。我那時每晚和母親一起煉功,身心愉悅。

那時候學法不深,還不懂得大法弟子的使命,而純粹是正義感使然,也想讓人們了解真相,於是回到學校後有機會就給自己的朋友講,和室友們一起看揭露自焚偽案的光碟,他們很愛看也很認同。我每晚在寢室床鋪上打坐、看書,平時會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做人做事,即使不輪到我保潔,我也會主動清掃寢室,倒垃圾,最後這一年和室友們相處非常溶洽,並且感受到了甚麼是「無求而自得」。

教務處讓符合條件的同學提交資料申請優秀畢業生,我覺的挺費時間且不願多費筆墨誇自己如何好就沒有理會這件事,誰知過幾天教導員就發來信息給我說,今天就截止提交了怎麼沒見到你的申請,我給你發個表格填了馬上發給我,我便填了表格發給她,就這樣沒費甚麼心思就被選為優秀畢業生。要在以前,碰到這種機會我定會費心準備還惦記著結果,是修大法才讓我擁有了這樣平和自然的好心態。

二、講真相的經歷

畢業後,我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某航空公司的外線乘務員,我希望通過這個工作能有更多機會出國看看,並且聽說收入也不薄。從初選、最終面試到體檢都很順利,卡在了政審這個環節上,母親向兩高投遞信函起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被當地派出所知道了,故而不給我蓋章。向檢察院和法院起訴,這是每個公民的合法權利,當地警察卻以「不能控告國家領導人」這種荒謬的說辭知法犯法,我決心去和他們評評理。

當時也是學法不深,除了講真相救人,自己也有私心,希望能說服他們得到自己心儀的工作。在同修的加持和幫助下,我們去派出所找到了片警和所長,同修給他們講真相,所長能聽的進去真相,但是沒有解決蓋章這個問題。我對於這個工作還有很大執著,想著就正念正行,去一趟該公司總部報到吧,看看到底能不能行。

我在去往總部的飛機上給鄰座的乘客講真相,到了當地給出租車司機講真相,在合住的賓館給一起入職的同事講真相,除了有個別人聽不進去,其他人,效果都很好,且「三退」了。這天,該航空公司的人力終於說到政審了,她的話是這麼說的,大意是:「家裏邊有刑事案件的同學一會過來找我,還有家屬有煉法輪功的同學也單獨過來找我。」那話的意思很微妙,我在網上查過,據說家裏有人偷盜搶劫違法亂紀的都不影響入職,唯有煉法輪功的就不行。我想,不管能不能行,我得去面對這個生命給她講講真相。見到她,我就直說了自己的情況,沒想到她還能理解,說自己家親戚也有修煉法輪功的,她去香港都看到了大法的真相,我就給她繼續講:「修大法教人修心向善,可不是電視裏演的那樣啊,是江澤民出於嫉妒迫害好人,所以才有二十萬中國人行使自己的合法權利控告他,要把這個罪犯繩之以法呀,這哪裏有甚麼不對的地方?」她很認同,但是也表示無能為力,說他們也沒辦法只能按照規定來,還勸我說,你這麼優秀,好工作不難找,幹嘛非得當空姐?我笑笑說:「你明白真相就好,我沒關係的。」她還說:「你真的很不一樣,心態真好,之前有個女孩也是因為家裏原因當不成,在我面前哭的稀里嘩啦。」 其實我心裏也委屈,失去了自己嚮往的工作,只是我既然在為大法澄清真相,就怎麼也得像個修煉人的樣子!就是這個人力部門的負責人,很為我考慮,把我前幾天交的服裝錢想辦法要回來退還給我了。

這真是一次幫我放下厚重的名利心的大關!回家後,再次感到了那種想得到而得不到的痛苦,靜不下心看不進去書,一想到自己付出了努力和期待的東西因為這莫名其妙的原因就化為泡影,心裏那個翻江倒海,又一次退回到常人狀態,還把氣撒在母親同修身上,父親也在家埋怨她,和她吵和她打,給她帶來了很大的承受(在這裏要和母親同修道歉:真是太慚愧了,對不起!)。

回家後做的很不好,沒有很快放下這個利益得失,腦中還有聲音說:「別再看書了,別修了!」我根本不理會,難受歸難受,但大法是怎麼也得修的!通過和同修切磋,努力靜心學法,終於跟頭把式的過了這一關。

後來通過看書學法,我明白那讓我放棄修煉的聲音是執著心在垂死掙扎,它們知道自己暴露了要被銷毀了,就在奮力吶喊。接下來的修煉路上我基本每次要放下一個大的執著時都有這個聲音出現,這樣我就能更加警覺了,那不是我的想法,執著的暴露恰恰告訴我是時候修去這些不好的東西了。師父說:「我們失去的實質是不好的東西,是甚麼呢?就是業力,它和人的各種心是相輔相成的。」[1]執著這個東西就是得不到的時候勾引著人,其實它本身沒有那麼美好和誘人。徹底放下後,我的思路清晰了,對自己的職業定位也更加準確,我猛然發現自己其實並不想做空乘這個職業呀,它也不適合我,自己坐飛機還暈機呢,怎麼當初就癡迷成那樣。

順其自然的,我找到了目前做的這個工作,很適合我。平時不忙的時候我也會和母親還有其他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母親人的觀念少,見到人就敢開口,我則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能馬上調整好狀態上去和人打招呼。我想,我還得繼續提高,修好自己才能救度眾生。每次走出去講真相都能感到自己在提高,開口之後便正念十足,那是師父在加持弟子。既為得救的生命高興,也為錯過真相的生命惋惜,同時也覺的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師父的標準。這麼美好的大法,真希望更多的人來了解,有時候自己入心學法,體會到了那種一點點悟道一點點昇華的感覺,內心感激,真想對著天空大喊:「法輪大法好!」可是在目前的環境下,還不能這麼做,唯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實修自己,多救人。

一次我在公交站等車準備去上班,突然聽到馬路對面「砰」的一聲,一位老大爺被飛速駛來的轎車撞飛了,隨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震驚之餘開始想,這一幕為甚麼會讓我看見呢?是不是需要我做點甚麼,也是出於對那個大爺的擔憂,我決定過馬路去看看他。老大爺臉上滿是血,眼睛半睜一動不動,沒有絲毫呼吸的跡象,情況非常不好,而周圍一圈兒圍觀的人也只是站在離老人兩米開外的地方看著,我沒有多想,立刻走過去,跪在老大爺旁邊衝他耳朵一直喊:「爺爺,你聽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沒事的,別害怕!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和他一直說了不知多少遍,他突然喉嚨裏發出了喘息聲,有了生命的徵兆,還揮動手臂想要坐起來,這時候肇事司機過來不讓他動,我和那司機說讓他也給老人念『法輪大法好』,可是他實在太著急了還一邊打電話給醫院,聽不進我在說甚麼,於是我就站起來離開了。然後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幹了一件甚麼事:我在眾人面前喊出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那一瞬間我感到自己空間場裏怕的物質被消滅的連個渣也沒有了,無比坦蕩。我明白了正念的力量和善的力量是無窮的。

三、破除干擾,精進如初

修煉之前我是一個玩心挺重的人,經常覺的生活太平淡了,必須找點樂子,對「玩樂」的執著和「玩樂」之後的空虛感,又讓我不得不繼續找下一個「玩樂」去填補這個空虛,就這樣惡性循環。尤其是養成了看電視劇的習慣,經常熬夜躲在被窩裏看美劇、韓劇。修煉後,我在不知不覺中一點點放下了這些喜好,不是強行割捨,而是真的覺的沒甚麼意思了,電視劇中的情節無非就是常人們為了名利情去爭去鬥去造業,那裏面的情節和價值觀別說和修煉人的標準是反著的,有的甚至連常人的道德標準都夠不上,那我們修煉人要不斷淨化自己的,怎麼還能主動往糞坑裏跳呢?

另一個喜好是「唱歌」,當然唱的是常人歌曲,這個執著去的比較晚,一開始沒有重視,後來我發現每次只要唱了歌,發正念的時候干擾就很大,那個旋律一直在腦子裏迴響。於是我認真分析唱歌這件事,不論是歌詞本身的意思還是唱歌過程中的情感抒發,不都是「情」的一種體現嗎?而且我用手機軟件唱了歌還能錄音還能發在朋友圈裏,這不是「顯示心」的體現嗎?那麼分享歌曲的時候腦子裏也會不自覺想可能誰誰誰會聽到呢,這不是「色慾心」的體現嗎?要不注意,真會被這個看似無所謂的執著拖下去了,修煉無小事,我必須在一思一念上歸正自己,看清這念頭是否符合修煉人的標準,而且要從源頭上去掉它。下次,又有想唱歌的念頭往出冒,那念頭又慫恿我:「快唱首歌發在朋友圈裏吧。」我若不注意定會以為這真是自己想的,可是這一次我警覺了,我想到了從法中明白的道理:對於這種念頭我們絕對不能承認是自己想的,要認清它排斥它,發正念清除,那麼同時師父也會幫我們清理的。

工作中很多事務都是通過微信接收和發送的,由於沒有對此提高警惕,使得微信也成了一種干擾,會動不動就看看手機,檢查有沒有新消息,然後一個一個去處理,那陣子每天工作至少八小時,回家後還要處理微信上的消息,使得學法煉功的時間被擠得幾乎沒有了,看書還能強迫自己讀一小會兒,煉功就完全沒有時間了,同時受困魔干擾,煉功時哈欠連連,抱輪也舉不起手臂。一次我準備發晚上十二點的正念,由於沒有關掉微信,聽到消息提醒的聲音,一下子就靜不下心了,甚至正念也不發了就過去處理事情了,然後就在當天睡前我打了一個哈欠,下巴就給掉了,嘴張著怎麼也合不住了,我明白是因為自己修煉有漏,必須立刻歸正。師父說:「在生活中我們要儘量符合常人社會的形式,所以常人的工作和你修煉要分開,一定要分開。工作就是工作,修煉就是修煉。」[2]我明白了即使工作再忙也得保證學法的時間!並且我轉變觀念,不認為一定要不分晝夜的回覆微信上那些瑣碎的事情才是對工作負責的體現,慢慢的,每天發來的消息也越來越少了。

和其他的同修相比,我覺的自己真是不夠精進,定好了煉功的鬧鐘卻總是按了鬧鐘繼續睡過去了,對自己的要求也時而放鬆,在工作中和常人接觸多了,有時候也不注意修口了。師父說:「然而上士可見可不見,憑悟而圓滿。」[3]切不可因為看不到法的真實展現就「若存若亡」[4],貽誤了此生的機緣啊。弟子一定多看書學法,精進如初,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為何不得見〉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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