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邪黨瘋狂迫害開始了,父親因去北京上訪,堅持修煉,被勞教迫害,又被非法判刑三年。我和媽媽在家艱難度日。從親人、鄰居、老師的嘴裏經常聽到埋怨爸爸和誣蔑大法的話,我不知該對他們說甚麼,只是心裏難過。
三年後父親回來了,又在同修那裏請來了師父的《洪吟》、《洪吟二》,我背下來大部份。那時我小學四年級。但是我的父親,隨著常人社會這大染缸的污染,漸漸的被常人心拖下去了。而我年紀小,沒有學法修煉的環境,更不懂得修煉心性,所以也混同於常人了,離道越來越遠,就這樣渾渾噩噩度過了十幾年。
放下名利,重回大法中
二零一四年,我隻身一人來到北京,在一家建築公司工作,薪資待遇很高,年薪二十萬左右,如能拿下工程,提成更可觀。不久我便得到了領導的信任,職位不斷提升,業務也有很大起色,但周圍人與人之間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我在同事之間、上下級之間、與客戶之間,不斷的迂迴,利用各種方式保全自己,艱難的向上爬。我經常獨自代表公司參加各種類型的商會、宴會。每天看著形形色色的人,說著口是心非的話,吃著山珍海味,但我一點也不開心,內心無比空虛,找不到生命的根,覺得生命毫無意義,甚至都有輕生的想法。
二零一六年機緣巧合,我聯繫上了北京的一個女同修,我們在一起學了幾天的法,真的就像電插頭插上一樣,我找到了生命的意義,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轉法輪》還沒有完整的讀完一遍,我就決定放棄當前的工作,因為這工作的性質不符合法,打算從今以後全身心投入到助師正法的三件事中,做一名師父的合格的弟子。於是,我向領導遞交了辭呈。
他們感到很震驚,並且以更優越的條件來挽留我。我笑著對領導說:「既然我選擇放棄工作,那就不是用金錢能留住我的。」在臨回來那段時間,我將在北京認識的百分之八十的朋友和同事都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了,並且用實際行動證實了大法的美好。單位有一位女同事,我倆之間一直明爭暗鬥,並且都在工作中做了傷害對方的事。臨走之前,我特意找到她,向她道歉,請求她原諒,並且給她講了法輪大法的真相。她也做了「三退」,還說想看看我們煉的功是甚麼樣的。我就給她打了第五套功法的手印。她很開心,說:「原來法輪功不像電視中說的那樣啊!」
我們同寢室的同事,每次看到我發正念或者煉功都主動不說話,甚至我有時偷懶不煉功的時候,她就會問:「你今天咋沒煉功啊?」我還經常在公司裏大聲的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有幾天不唱,就會有同事問:「你咋不『跨越千山萬水』了呢?」看到同事們明白了真相,我真是發自內心為他們高興,並且覺得這樣的我才是最幸福的,這才是我活著的真正意義。
二零一六年,我二十四歲。這個年齡的人,最看重的就是工作、名利、地位、配偶,為了這些奮鬥著,而我卻在逐漸看淡、捨盡這一切,做一名真修的大法弟子。我也明白了,之前的十多年我是在舊勢力的安排中沉淪。
放下親情,做真修弟子
回到家就面臨了最大的問題:因為父母一直在親朋好友中誇讚我,我成了他們炫耀的資本,現在這一切一下子都失去了,媽媽接受不了,她把名利看得最重。但不管怎樣,我已橫下了這條心了──甚麼也阻擋不了我修煉的路。
我荒廢了這麼多年,落下的太多太多,有那麼多的眾生我沒有救。感謝師父慈悲,沒有丟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把弟子從骯髒的地獄中撈出來洗淨,並且給了弟子回天的梯子。我自己攢了一些錢,父母他們的生活也很好,不需要我管,我決定先不工作,全身心投入到三件事中。
我在一個以前認識的同修家附近租了房子。
家鄉同修證實法的項目做得很好,形成了整體。對我這種剛走回來、法理還不清的學員來說一個好的集體修煉環境非常重要。
媽媽知道之後大發雷霆,每天打幾通電話罵我,軟硬兼施,後來每次打電話就哭,甚至還說甚麼要死給我看等等,說我在逼著她死,說我爸以前關監獄三年給她帶來的痛苦,她不想在我身上再嘗一遍,甚至威脅說要過來把我的房子燒掉。
我的心裏也很掙扎,就找身邊的同修切磋。同修讓我看師父的《路》這篇經文:「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看到這,我內心堅定了。通過和同修交流我知道,這是邪惡利用親情想把我拽下去,不僅是害我,還因此害了我媽媽,讓她犯罪。所以,我絕不會讓邪惡得逞。我向媽媽表明了自己要堅定修煉的心,同時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
那時,心裏覺得很苦,不明白為甚麼自己想堅持一條修煉的路會這麼難?很清晰的記得,那時看《轉法輪》,有時只看了一段就淚流滿面。但是我內心和師父說,「師父!無論多難,多苦,弟子都會堅定的在這條路上走到底!」
在師父的加持下,終於走過了這一關。直到今天為止,媽媽基本不再說甚麼,不干涉我修煉了。
盤腿吃苦,磨煉意志
剛剛走回大法修煉那段時間,我最害怕的是煉靜功,一想到煉靜功,心裏就發怵。那是二零一六年的夏天,我用了兩個多月才突破打坐這個關。不管怎麼疼,我就是堅持,就是不把腿拿下來。我就記住師父的這句話:「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1]。
一般雙盤到半個小時,或者四十分鐘的時候,我就疼得上不來氣了,進氣少,出氣多,渾身哆嗦,上下牙控制不住的在顫抖中碰撞著,到最後,就是疼的哇哇大哭,到一個小時把腿拿下來的時候,渾身已冰冷,手心裏全是水,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那段時間,幾乎每天都疼到哭,甚至剛盤上腿,不到十五分鐘就開始劇痛,就開始哭,一直哭到最後。但好在不管怎麼疼,怎麼哭,手印該怎麼打還怎麼打,讓腿盤在那裏不動。我知道自己這些年陷於名利情中,落下的多,業力大,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叫我加緊還業,趕快跟上來。大部份業力都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而我自己只承受了一點點。
集體學法時,看同修學法時都盤著腿,我也應該盤腿,因為那是敬師敬法的體現,於是學法時我也就開始盤腿。可開始只能盤十幾二十分鐘,不過,就像煉功一樣,我就儘量堅持,每天都多堅持一會,從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再到四十分鐘、一個小時。當我學法能堅持盤腿一個小時時,我煉第五套功法那一個小時就一點也不疼了,非常輕鬆。慢慢的,我幾乎學每一講都能堅持到最後。有一次學法,加上中間發了兩次正念,我盤了兩小時零十五分鐘,還有幾次盤了兩個小時。
現在我也能和老學員一樣盤著腿學法了。我體會到,盤腿時疼不疼與心性緊密相關,如果我心性守得住,或者關過得好,盤腿時就不疼,反之則疼得厲害。
我雖然很快就突破了打坐這一關,但在煉功上還是容易懈怠、懶惰,這也是年輕同修普遍存在的問題。說來慚愧,到現在我都不能堅持每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狀態好的時候,一段時間還能堅持,有點外來干擾就懈怠,五套功法就不能煉完整,這也是我需要突破的一關。
冰雪嚴寒中錘煉
當地救人項目很多,每個同修都根據自己的能力和條件去做。比如利用手機撥打語音電話或對講勸退,發彩信、短信,粘貼不乾膠,發送真相冊子、真相光碟,懸掛條幅、展板等。我也積極參與到救人項目中,主要以發彩信、發放真相資料和面對面講真相為主。
二零一六年冬天,真相台曆做好後,我留下了一百三十本。我就在想,怎樣能不浪費大法資源,發揮每本台曆的最大作用。看到很多交流文章中同修都去挨家挨戶講真相,於是,我也決定這樣去發台曆。我選擇了一個市場周圍的一圈門市,在家發好正念,請師父加持,就一個人出門了。剛到那邊,心裏也是非常緊張,甚至有退縮的想法,但是想到這些眾生為了今天等了億萬年,他們明白那面是多麼期望我給他們帶來真相。於是我鼓足勇氣,內心請師父加持,大大方方的走進了一家門市,笑呵呵的對老闆說:「大姐,您好,快到新年了,送給您一本二零一七年的台曆,希望您在新的一年裏生意興隆!」她接過台曆翻看,我就接著說:「這台曆是法輪功學員用自己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錢製作的,就是希望您能有一個平安美好的未來」,然後切入正題,給她講真相。她樂呵呵的接受,並且做了三退。與她道別,出來之後,我就更有信心了,看到旁邊有賣烤地瓜的大爺,就上去給他一本台曆,開始給他講真相。他就問我:「你這小丫頭,你不怕我舉報你?」我說:「大爺,我不怕,因為與救您比起來,救您更重要,我是真心為您好呀!」他聽了我說的話,開心的大笑起來,接受了台曆,並做了三退。當我走到下一家時,是個理髮店,裏面連顧客一共四個人,我心裏有點發怵,猶豫要不要進去。但是,我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自己的責任重大,我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於是又鼓足勇氣走進去,大大方方地給裏面的人發台曆,一邊講真相,最後他們都做了三退,樂呵呵的道別。臨走之前,我聽到裏面有一個顧客說了一句「現在法輪功都這樣了?」我心裏知道,這是眾生在感歎大法在人世間的變化,他們震驚煉法輪功的人都可以這樣光明正大的在市面上發放真相資料。我內心也在感歎,迫害初期,由於邪惡造謠,剛提到法輪功三個字別人都會躲著,走到今天,歷經多少磨難,付出多少鮮血,只有大法弟子知道,師父知道。我更加堅定走出來救度世人的決心,只要我們出現,就是在證實大法。
還有一次,一個店面裏有一對夫妻,妻子同意了三退,可是那位男子一直不同意退,但是態度還算好,是個黨員,我就一直跟在他身後講大法的真相,他就一直不同意退。後來,我和他說:「大哥,您咋不想想啊,這大雪天,我不在家裏喝茶水看電視,暖暖和和的,我跑這來,和您說這些幹啥?又沒有名沒有利可圖,還受著人們的白眼,甚至隨時可能面臨被舉報的危險,我是為了啥呀?我是真心為您好呀!佛家以慈悲為懷,我能眼睜睜的看著您和共產黨一起遭殃嗎?」他聽我如此說,可能覺得我說的確實有道理,便笑著說退了。過後我想到,如果我今天不這麼堅持,是不是這個生命就錯過了得救的機會,成了永遠的遺憾?又想到自己以前給人講真相的時候,有時看到人家態度不好,或者沒有耐心聽真相,我就不再講了,那我是不是錯過了很多該救度的眾生?心裏慚愧啊,決定以後給人講真相儘量多堅持堅持。
在發台曆救人的過程中,有時也會遇到不接受,甚至把我推出來的,我就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受其影響,依舊樂呵呵的走進下一家講。還有很多人看著我說:「你這麼小小年紀,也煉法輪功?」在世人眼裏,煉法輪功的應該都是些老頭老太太。在我們這裏,像我這個年齡的學員只有我自己,三十多歲的幾乎都沒有,四十多歲就算是「年輕弟子」了。不過,在全國年輕人修煉大法的並不少,尤其新學員中年輕人多,只是能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救人的不多。我也建議,年輕的同修儘量多出來面對面講真相,我們的年齡也是最好的證實法的一種方式。當然不會因為年齡小,圓滿的標準就會降低。
面對面講真相的過程,也是向內找去人心的最好機會。我也悟到,如果自己的念不正,毀的是眾生啊。比如,如果自己有爭鬥心不去,那在講真相過程中,就會表現出來,場不正,不僅不能給人講清真相,甚至會讓人說出對大法不敬的話,那是在救人還是毀人呀?所以,在講真相中,抱著一顆慈悲的心,時時向內找,才會做好。就算當時那個人不退,但是咱們對人有禮貌,和藹可親的表現,這種善的力量,也會給他心目中留下「法輪大法好」的印象,因為我們出去不是代表個人,代表的是大法弟子整體的形像啊。
發台曆時戴著手套不方便,行動顯得笨拙,我就不戴。東北的冬天氣溫有時達到零下二十多度,經常凍得手沒有了知覺,返回時騎電動車,兩手凍僵,要用胳膊肘加速,到家時拿著鑰匙開不了門。但是不管怎麼苦,我內心總覺得無比幸福。發了一百三十本台曆勸退了九十多人,有一些人甚麼都沒入過,但也明白了真相。
和做的好的同修比,還差得很遠,但對我來說,這是我邁出面對面講真相第一步。有的同修出於安全考慮,覺得我是新學員,建議我不一定也這樣做,可我覺得這是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有師父保護,我甚麼也不怕,帶著很強的正念走出去會是安全的。
農村眾生不能落下
我所在地區是個縣城,下轄二百多個村子。縣城裏的真相資料不斷,農村的同修少,一些弟子還走不出來,那裏的民眾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見到真相資料了。我與縣城的兩位同修交流:我們既然做了這一方的大法弟子,就有責任給本地區的眾生得救的機會。
我們苦於沒有車,只能在附近的村莊發一些資料。可能師父看到了我們救人的那顆心,一位女同修的家庭並不富裕,但她不修煉的丈夫卻主動提出給她買車,這樣就解決了交通工具的問題。後來我考駕照通過了,也買了一輛轎車,這樣更方便了。於是我們就開始系統的做這件事,也得到了資料點同修的支持。我們提前規劃好路線,晚上帶足了用自封袋封好的明慧期刊、光盤,還有真相展板、噴漆,有時也帶條幅和不乾膠開著車奔向農村。臨行前先不忘發正念清場。
去農村發資料相對來講要困難一些,主要是道路不熟悉,且路不好,容易迷路或開進死胡同。農村狗多,稍有動靜就狂吠不止,有的狗還跟著你叫。但我沒有怕,一心想著救人。去農村發資料是我最願意做的事,感覺自己身輕如燕,每個細胞都處於興奮之中,有時是跑著將資料送入每家每戶的。
今年我們當地農村大旱。我想農民盼望得救的心情如同盼雨一樣,儘量不落下一家一戶。
一次,我們到我的農村老家發資料,我心裏默默的說:「我家鄉的眾生啊,對不起,我來晚了!」當時眼淚都要流出來,幸好在正法結束前,師父慈悲的把我挽救回來,讓我家鄉的父老鄉親們有得救的機會。
每路過大橋或其它合適的位置,我們就會噴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辦江澤民」、「天滅中共 三退保命」等標語。開始時直接噴字,但字體不太美觀。後來就用電腦打出隸書字製作了模板製作標語,既美觀又大方,字也大,令人賞心悅目。
我們還儘量聯繫農村同修走出來。他們對當地情況熟悉,可以給我們當嚮導,和我們一起發資料,這樣也會帶動他們走出來。一天,我獨自一人開車去一農村同修家,和她一起發了幾百份資料。回來已近午夜,路上的車很少,我一個小姑娘獨自開車,而且是第一次開夜路,可我一點也不害怕,一路上聽著師父的講法,中途還掛了一個真相展板。
總體發資料都很順利,偶爾也會有干擾、有考驗,這也與我們自己的執著心有直接關係。一天晚上,我開車拉著三位女同修去農村發資料。當時已是晚上十點來鐘,整個村子已經基本發完,我們開車去最後一個胡同,後來才知道當地村委會的後門就在那條街上,我們就在村部側面的大牆上噴上了「法輪大法好」等標語,又在後門門口發了一本真相期刊,做完準備往回返。
可是,路很窄,沒法掉頭,只能向後倒車,車子右面的兩個轂轤卡在了道邊的牙子上,車子傾斜,卡住底盤,怎麼也出不來,旁邊就是農田了。我們四個女同修怎麼使勁,用了很多辦法車也弄不出來,並且,那天陰錯陽差誰也沒帶電話。這時,打更的老大爺出來了,我們就向他借了電話,給縣城的同修打電話求救。在這過程中,那個大爺看到了他門口的真相期刊,撿了起來,我們心裏就有點慌了,趕快把車上還沒發完的期刊轉移到了後備箱裏。大爺再過來時,就拿手電往我們的車裏照,車裏已經甚麼都沒有了,他就開始往別人家的門口走,又拿手電照,又看到了一本真相期刊。怕他報警,我就跑過去跟著他。大爺已經懷疑是我們發的了,和我說:「你們沒少發啊!」我沒有正面回答他,在心裏發著強大的正念,清除操縱他背後的邪惡,並且向內找。
其實,當車卡在那兒的一瞬間,我就知道我錯了,我有安排同修做事和看不上同修的心,同修也有不願聽我安排的心,我們的配合已經摻雜了不正不純的因素,所以招來了邪惡干擾。但是不管發生了甚麼情況,我內心都有一念:無論我們做錯甚麼,也不許邪惡迫害我們,那是我們修煉的路,是我們歸正的過程,只聽師父的安排,全盤否定舊勢力強加的一切干擾和迫害。
我們四個人都在心裏默默的發著正念,並且向內找。這樣,我們一邊等著同修來,一邊和老大爺聊天。有一位同修提議,應該給大爺講真相,我心裏猶豫了,我覺得,如果給他講真相,就等於暴露了我們的身份,不太理智,但又覺得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也許這是和我們有緣的眾生呢?況且,那麼多正念強的同修都能堂堂正正的去政府或公安部門講真相,我怎麼就不能堂堂正正的呢?我有師父保護,怕甚麼呢?於是,我就跟在大爺的後面進到他住的院子裏,一邊和他聊家常,一邊發正念,然後就開始和他講真相。他聽了真相後,和我說「你放心吧,我不會舉報你們,那事我不幹,你們今天在我這啥事也不會有,放心吧。」老人還做了三退。我們一直用大爺的手機和縣裏的同修保持著聯繫。
過了不到一個小時,城裏的三位同修開著車來了。利用千斤頂將我的車順利的開了出來。
我們誠摯的向老大爺道謝,並給了他一百元錢作為電話費。老大爺高興的接受了。我們也為老大爺的「三退」得救和幫助大法弟子的善舉而高興。臨走之前大爺還說:「我挺向著你們法輪功的吧?」我笑著說「是,謝謝您!」
回來的路上,城裏的一個同修對我大發雷霆,嚴厲的指責我為甚麼不帶手機?其他同修也紛紛說我,認為這次事故是我造成的。我心裏有些委曲,但一句話也沒反駁,承認是自己的錯。心裏默默向內找。找到自己這段時間起了幹事心、歡喜心,安排別人和看不起別人的心。對於這次的事,我只有感謝,感謝師父,感謝同修,在我出現執著心要走向危險的路口,及時的給我敲醒警鐘,認識到出去救人,同修間配合好的重要性,並為我以後更好的走好這條路做了鋪墊。
幾個月的時間,我們在農村散發了一萬多本真相資料。當然,這僅僅是做了一小部份,還有很多地方還是空白,很多眾生等著我們去救。我們有信心一步一步紮實地走下去,把大法的福音帶到每個角落。當然在這過程中,有很多考驗心性的地方,也有來自同修內部的矛盾和外來的干擾。但是不管怎樣,我們堅信,只要我們多學法,多發正念,時時向內找,甚麼也阻擋不了我們救人的這條路。
結語
走回大法中一年多,我已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從一個業力滿身、陷於名利情中的現代變異常人,變成了淡泊名利、一心救人的真正的大法弟子,真可謂鳳凰涅槃、浴火重生。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在正法即將結束的最後時刻,不放棄我,也感謝周圍的同修給予我的幫助和支持。在我心中,同修是最親的人。即使對於深深傷害過我的同修,我也不怨恨她們,真心希望她們過好每一關、走好每一步。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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