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五歲時,雖然從來沒有正經學過煉功動作,只是看媽媽煉,我竟然全都會了,而且做的很準確。媽媽與同修學法、交流時,我就在一邊靜靜的玩兒。再大點時,我就常常幫媽媽打印、裝訂真相資料,跟她一起出去發資料、張貼不乾膠。
上小學時,我就比較貪玩了,很少能自覺學法煉功,還偷偷打電腦遊戲。媽媽催促我學法煉功時,我心裏還很抵觸,經常敷衍她。
一、師尊救我 兩次死裏逃生
我對小時候的事記憶不是很多,大多都是媽媽告訴我的。但有一點我卻非常清楚,就是知道師尊一直看護著我,保護著我。有兩次經歷讓我記憶猶新:
大約在七、八歲時,一次和哥哥坐公共汽車出去玩。哥哥給了我一塊口香糖,也就指甲蓋大小,我吃進嘴裏,還沒等嚼呢,就順著舌頭滑進喉嚨裏,下不去,也出不來,我不能呼吸了,更說不出話來,全身動不了。那時我突然想起母親告訴過我:遇到危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得到師父的保護,於是我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時我還小,對死亡沒有任何概念,沒有胡思亂想,沒有任何雜念,就是單純的念那句話,在我感覺要暈過去的時候,那小塊口香糖一下子嚥下去了,就這樣,我闖過了可能是關係到生死的第一個大難。
還有一件兩年前的事。那天放學後我從學校門口往校車那邊走,中間要過一條馬路。那條馬路很窄,因為是校門口,通常到那裏車開得都不快,沒甚麼危險。走習慣了也就不怎麼看紅綠燈了。那天放學天黑的挺早,我低頭向馬路對面走過去,也沒有看左右兩邊是否有車,只是快步向前走,忽然我感覺誰拍了我一下,猛一回頭,瞬間,一個巨型大卡車的車廂擦著我的身子疾馳而過,我還沒有想明白怎麼回事呢,再看看四週,沒有人,是誰拍我?在校車上坐下我才明白過來了,是師尊救了我一命,是師尊在保護我!我心裏萬分感謝師尊!
二、四年懈怠,師尊卻一直在管著我
上小學六年級時,有一天,突然一群惡警闖入我家,在我家亂翻、亂拿。強盜?土匪?我無法形容我的感覺,那是我經歷過的最恐怖的一天,媽媽被綁架了,我也被帶到公安局等待爸爸來接我。爸爸不修煉,和媽媽離婚後已有了新家。從此我的修煉環境沒有了。
我當時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自由」是「自由」了,因為沒人再督促我學法、煉功了,幹甚麼都行了。我掉進社會的「大染缸」中了:周圍的同學甚麼髒話都會說、都敢說敢罵,還用髒話問好,嘴裏說的都是打遊戲、搞對像、逃課、上網吧、打架鬥毆、抽煙等等這些無聊的事。升初中後,不但家庭環境變了,學校環境變的更壞了,我心裏落差很大。爸爸不修煉,大法的事也不能提,我也接觸不到別的修煉的阿姨、叔叔、伯伯們。
不知為何,在這樣的環境裏,我從來沒有放棄修煉的想法,不想離開大法,沒有甚麼目地,也沒有甚麼目標,就是覺的我應該學法修煉。那時我打遊戲、看小說,但是我沒有忘記學法,或多或少、斷斷續續的學著法。
漸漸的我發生了轉變,我從修口開始,一點點去除魔性。忽然有一天,竟然有位叔叔去學校找到我,給了我師父的新經文和翻牆軟件。我可以自己上明慧下載新經文了,可以看到全球大法弟子的修煉體會和大法如何在全球洪傳的信息了,我心中的興奮無法形容!那一刻,我就更明確的知道師尊在管著我呢,這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心不再飄零。從那以後,我基本沒有斷過學法,天天學,只是有時認真,有時不入心,但都堅持下來了,我從一個不怎麼學法的不精進的學員,漸漸的成為一名大法弟子。
就那淡淡的「想學法」的一念,卻是我來世的唯一真願,師尊看護我,我沒有隨波逐流。在「大染缸」中,我魔煉自己,在用髒話問好的常人間修口,在常人刺激和激發我的魔性的時候修心,在被人佔有利益的時候用法理修正自己,同時,我要找機會把真相講給他們。
在慈悲偉大的師尊的呵護下,我獨自一人走過了沒有同修交流和幫助的四年多的時光,對修煉從懈怠到精進。
三、轉變觀念 加強學法
我上高中時,在學校住宿。從週一到週六,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上早自習,接著上課,晚上九點半下晚自習。時間被學校安排的很滿,自由時間很少。就這樣,我每天只學《轉法輪》裏面的一個小標題就滿足了,我想,反正我也學法了,很是懈怠。
在每天學法這麼少的情況下,腦子裏面卻經常有一個想法:少學點吧,早點休息。由於它經常出現,我開始警覺,這不是邪念嗎?那壞東西怕我提高後消滅了它,不行,我不能聽它的!你不是要我少學法嗎?我不但不聽你的,我還要多學。我從過去學一個小標題的法增加為兩個、三個……,時間少,那就擠時間學。
我利用午休時間學法,利用晚上上床後的時間學法。很快,擠時間學法面臨許多考驗,許多人的觀念開始干擾我,如心想,這是「人一生中最累」的高中啊,午休時間不長,吃飯、睡覺都不能耽誤的。不吃飯吧,會餓;睡覺少了,下午上課睏怎麼辦……
這些念頭一出自己就覺的不對勁兒了,作為大法弟子學法是最最重要的,怎麼能把其它事情排在學法前面呢?這不都是人的觀念嗎?時間緊,那就不去食堂吃飯了,下午在教室吃口麵包完事;時間緊,那就不要午睡了,法必須要學。這個念頭一堅定下來,馬上自己的狀態就改變了:以前上課還有點困,現在睡的少了,反而不睏了。看著那些每天比我多睡一個多小時的同學,上課困的搖頭晃腦,我就明白了師尊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1]常人的所謂睡眠充足與否,怎麼能對大法弟子有效呢?
就這樣,因為轉變了觀念,我突破了這個難關。現在,中午我能學一講《轉法輪》、幾篇《精進要旨》、一段各地講法與新經文,晚上上床後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或明慧廣播電台法會交流文章的錄音,到十點半或到十一點再睡覺。週六晚上回家學兩講法。這樣一週下來《轉法輪》就能學一遍了。
我用來學法的就是那部老式小屏幕手機,它表面的漆磨掉了許多,我依舊珍惜它,它小巧,攜帶方便(學校裏是不讓帶手機的)。
過去我學法懈怠,學習成績很差,還曾經沉迷打遊戲,初中時,學習成績排六百名以後。隨著我學法的增多,越學越願意學,越來越看清了電子遊戲的危害,讀高中時我就開始戒電子遊戲。漸漸的,我的成績提高上來,一直穩定在年級前五名,特別是,我不覺的學習怎麼累,而許多同學都學的很辛苦。當我對排名起了執著心時,我的成績就會下滑好幾名,當我把名利看淡了,擺正了心態,就又恢復了好的成績。我知道,這是師尊在告訴我,我是一個修煉人。
過去有一段時間我曾經覺的學習沒甚麼用,但後來學法時看到師尊在講法中說:「實際上大法弟子的生活已經和修煉一環扣一環的緊緊的溶在一起了,大家對自己的放鬆,實際上就是對修煉的放鬆。」[2] 我悟到,是師尊讓我把學習搞好,學習體現著我的修煉狀態。我拿到各學科的考試分數後發現,當我心性提高了的時候,化學分數就高,因為化學講究變化,預示我改變了;當我努力去執著心的時候物理分就高,因為物理經常動手做實驗,預示我按照法做了;當我色心淡化時生物分就高,因為生物書上盡是些道德敗壞的人,畫的一些不好的東西,預示著色心;當我講真相做的好時語文分高,我悟到這學科雖然是常人的,但也反映了我的心性,給我在這個階段的表現有個評分。
四、假氣功書變身 網絡遊戲毀人
師尊講:「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人通過眼睛、耳朵看到聽到的都是文藝作品中的暴力、色情、勾心鬥角和現實社會中的利益爭鬥,拜金觀念以至其它魔性的表現等等,裝進的都是這些東西,這樣的人就是真正的壞人,不管他表現的怎樣,人的行為是思想所支配的,一腦子這種東西的人能幹出甚麼事來呢?」[3]
玩遊戲,對我的傷害很大。目前,我的執著、魔性基本全來自曾經看過的網絡小說、遊戲。它干擾著我的正念,阻礙我同化大法。
網絡遊戲、網絡小說都充滿了負面的東西,它放大、放縱著人的魔性,吞噬著人的佛性,影響簡直就像往白布上潑墨一樣,污染著人,與修煉人的要求正好相反。玄幻小說都是根據假氣功書亂編寫的,內容充滿了勾心鬥角、暴力血腥。這就是現代的氣功書,師尊也多次談到氣功書和「不二法門」[4]的問題,在看那些小說的時候,那裏面的附體、信息就會干擾人。在遊戲裏你可以不計後果的任意殺人,遊戲越仿真,畫面越真實,魔性越大,積累的殺性越大,在遊戲裏殺多少人,這個人在現實中就有殺多少人的潛質。人處於放棄主意識完全被魔操控的狀態,還覺的自己勇猛無敵,很受用,被魔拖向地獄,還振臂高呼「我最厲害!」非常可悲。這像極了那種吸食毒品後的恍惚狀態。
回想著我玩遊戲的那階段,我的頭腦中漸漸的形成了這樣的想法:聽到邪黨歷史上殺過多少人,就想:那算甚麼,我在歷史上殺過的人,比它聽說的還多;聽到大法弟子被抓,就想:看哪個警察敢動一動我,我把他們的頭在街上擺一排……
在這些惡念的驅使下,記得惡警撬門而入非法抄家的那天,我跑到廚房抄起一把斬骨刀,當時若不是母親勸阻,我可能會殺人的。這些邪惡的念頭完全偏離了大法,完全是魔維護舊宇宙的那種行事風格,與大法要求的「真、善、忍」反其道而行之,是在邪悟。這種思想支配人的行為後果,只能是給大法抹黑。
一次我在常人網站上看到了一個議題,說的是:和尚在遊戲裏殺人全不算殺人。這一句話使我一驚,師尊在《轉法輪》講到「殺生問題」時說:「殺生不只是會產生重大業力,還涉及到一個慈悲心的問題。我們修煉的人不得有個慈悲心嗎?」[4]我在遊戲裏殺了那麼多人,這是不符合法的行為,沒有一點善,還怎麼做修煉人呢?我這不是掉溝裏了嗎?師尊給我淨化身體,淨化思想,我卻一再往腦袋裏裝像黑色炸藥一樣的東西,簡直是自取滅亡。可不能再玩遊戲了。這種毒癮也是活的,我要去除它時,它不想死,會千方百計勾我的心,找掩護,我知道它在害我,我毫不猶豫解體它。
現在回頭看看,遊戲的存在也不是偶然的,它毀滅人是一方面,因為大法弟子是人類的主角,它何嘗不是舊勢力安排來毀滅修煉人的啊!這個執著就像吹氣球,開始只有一點,若一開始就清理它,就像一個破氣球,怎麼也吹不起來,如果滋養它,越吹越大,最後炸的越響,損失越重。
五、共同精進 走好最後正法路
母親回來了,歷經魔難,對法依然堅定不移。她看到我長得高高大大的,成了大小伙子了,已經認不出我了,我不再是那個總跟在她後面跑的小孩子了。迫害是邪惡的,但師尊說過,這對於我們都是好事,畢竟我成熟了,懂事了。讓她更驚訝的是我竟然還在修煉!欣喜之餘,我們不忘根本,我提醒母親多學法,去掉人的情,趕快跟上。
我們經常一起交流。我們畢竟是人在修,心中肯定有不清晰、認識不確定的東西,我都毫不保留的說出來,與母親交流,母親用法理解開了我心中鬱結了多年的心結,使我豁然開朗,壓抑的物質蕩然無存,喜悅的淚水不住的流,有同修交流,真好!
心中有了大法,我每天非常充實,我知道了人為甚麼來在世上,世人的未來又是甚麼。最可憐的就是迷中的世人,他們對這些都一無所知,還在紅塵欲海中掙扎,還在奮力追求那些即將被淘汰的一切!
這使我想起當年我身邊的那些和我一樣的,有著相似的修煉環境的小同修,他們受世俗的吸引,大多都離開了法,不修煉了。不知需要多少的機緣,費盡師尊多少的苦心,才促成了今天我們與大法相見。不要與大法擦肩而過,希望通過我的修煉經歷,喚回我昔日的同修:回到大法中來吧!讓我們共同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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