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邵稅珍老人自述遭迫害的經歷:
我叫邵稅珍,今年七十歲。早年就患有風濕病、濕瘟病、心絞痛。特別是心絞痛一發作,那個痛苦真是無法用語言去形容,連走路都痛。二零零二年二月,我有幸遇到法輪大法,煉功不久,師父就幫我清理了多病的身體。在生活中,我處處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摒棄以前不良的各種習慣,重德行善、真誠待人。
自從江氏流氓犯罪集團迫害法輪功開始,中華大地就被籠罩在一片腥風血雨之中,謊言暴力席捲全國,無辜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遭受了史無前例的瘋狂迫害。
一、遭聚賢鎮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和毒打
二零零六年八月,我被人構陷,聚賢鎮派出所警察周躍(音)及鄉鎮幹部肖漢忠(音)、鄉鎮綜治辦吳傑、石板凳村副村長龔福林等十幾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像瘋子一樣闖進村子,見我不在家,又跑到我幹活兒的地裏,叫我挑上東西立刻回家,警察一邊罵還一邊用力往下按我的扁擔,故意整我。到家後,警察就強行叫我取掉頭上的髮夾,讓我披頭散髮站在屋裏。然後這夥人便肆無忌憚的在我家裏抄家,師父的法像、錄音機、所有大法書、真相資料和師父教功磁帶等私人物品全部被掠走。
一個安居區於姓警察抓住我就拳腳相加,其他人把我家床上的被褥全部摔在地上,所有的農具、家什扔的滿屋都是,屋子一片狼藉。抄完家後,他們又把我抓捕到聚賢鎮上,在那裏我遭到了於姓警察更瘋狂的毒打。他用掃帚、拳頭打我臉,還用扇子專打我腰、背。鄉婦女主任蔣曉青(音)看不過去了,走過來奪走了於姓警察手中的掃帚。
然後於姓警察逼問我書是哪兒來的?我說是別人扔進來的。於警察又打了我好一會兒。晚飯後我被劫持到了永興看守所。期間,警察和在押人員合夥欺騙我說:「轉化了就可以回家。」
二、非法判勞教
非法關押一個月後,我又被劫持到了北門拘留所。一個警察問「是甚麼犯人?看樣子都是學法輪功的,好老實嘛!」有一天聚賢派出所來了一個警察,我問他:「你們說話怎麼不算話?我轉化了要回家。」 警察說:「哪有這麼好的事?把你拉來,又把你送回去?」我一聽就知道受騙上當了。
關押十一天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拘留所還讓我交一百一十元生活費,走時我身無分文,也沒有一件多餘的換洗衣服。一個警察還惡狠狠的說:「把這些法輪功(學員)餓死,一天沒事反黨!」
三、在資中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我被送到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年久已記不清是哪個中隊),被罰坐小板凳、站軍姿,被限制上廁所,而且還要打污辱人的報告詞,承認自己有罪。我不願打報告詞,為了減少上廁所的次數,我就不喝水。警、犯為了轉化我,逼我罵師父罵大法,還叫我用筆寫。由於自己意志不堅定,在邪惡的高壓下寫了違背良心的「四書」。
所謂「轉化」後,中隊的警、犯人逼我們做兒童玩具,而且還規定勞動任務,每隔兩天,武警還要來查監,衣服用品摔的滿地都是,搞的人心惶惶,每天都在緊張忙碌中煎熬。到了夏天,警察不准我們洗澡。那個任隊長很邪惡,想罵誰就罵誰,法輪功學員成了她發洩私憤的出氣筒。
成都法輪功學員肖桂英因堅持信仰,拒不轉化,長期遭雜犯欺凌,被毒打的遍體鱗傷,腳腫的老高,犯人還對她野蠻灌食。德陽市法輪功學員龔星燦,為了制止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曾遭到包夾犯人的群毆。
在勞教所我被超期關押十二天,於二零零七年八月回家。
四、多次遭騷擾
二零一五年,現政府推行司法新政,我作為一個守法公民受到江政府的無理迫害,本著事實依法向兩高提起訴訟,請求將罪魁禍首江澤民繩之以法,以儆效尤。八月,棸賢派出所所長汪國林帶著警察來騷擾,見我不在家,叫我女婿讓我到派出所。我去了之後,汪所長問我:「你們怎麼要去訴江?」我坦然答到:「他迫害了我們,我們沒做甚麼壞事,難道不應該起訴他?!」 汪所長把寫有誣蔑法輪功的材料拿到我面前,叫我簽字按手印,遭到我拒絕後,汪所長就強行拉著我的手按手印,之後又來家騷擾多次。
二零一八年四月,村書記帥正偉、村長帥安秀帶著兩個鎮長竄進村子,找到我叫我去村書記帥正偉家裏。去後,他們問我還在煉法輪功沒有?還誣蔑法輪功反黨,叫我不要煉了。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
參與迫害的相關單位及責任人:
遂寧市安居區聚賢派出所:
所長:汪國林、警察周躍、於姓警察
安居區聚賢鎮綜治辦:吳傑
安居區聚賢鎮:兩個時任鎮長
安居區聚賢鎮石板凳村村書記:帥正偉、村長:帥安秀、副村長:龔福林
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任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