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過後現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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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四日】我是得法二十一年的老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九歲。今天在同修的幫助下,將自己近二十年的修煉體會整理出來,與同修交流,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苦難童年

我一九四零年出生在山東農村,上面有五個哥哥姐姐。我父親勤勞能幹,辛苦耕種;母親很會持家,所以家裏的田地漸漸多起來,生活也算不錯。可是,一九四六年,共產黨來了,大搞土地改革運動,實際就是搶奪農村富裕人家的財產,當時我才七歲。

中共把我父親辛辛苦苦置辦的二十畝地,五間正房,三間偏房,連同家裏的所有牲畜、物品全搶走了,把我們一家人趕到場園裏去住。有的所謂的貧農,分到了我家的衣物,覺得不好意思,不是自己辛苦掙來的,不忍心留用,又偷偷送回了我家,這事被邪黨的土改幹部知道後,我們又被加上一條罪狀,叫「倒算」。當時邪黨的一個土改幹部給我家定為富農,我父親說我家不夠富農,他就說:「你不夠富農夠地主。」就這一句話,我家就被定為地主,造成了我父親一大半生的苦難,家人也跟著受很大的牽連。從那以後,我父親與村裏的其他被劃為地主的人家一樣,今天挨批,明天挨鬥,邪黨就是這樣對待一群勤勞持家的百姓。在這之後的近十年裏,邪黨的多次開批鬥會時,也經常逼著我去參加。那時我整天在恐懼中活著。

一九五八年,中共邪黨又搞起了「大躍進」運動,在這場運動中,我父親被送進了監獄(又稱勞改隊)關押。被關押期間,我父親受盡折磨,被迫幹重體力勞動,天天吃不飽飯,最後,被餓死在勞改隊。

那時,我們兄弟姊妹也都受到迫害,我的大姪子經常挨打,跟隨邪黨整人的人常常無辜毆打他;幾個姪子、姪女都不准上學。為了活命,為了躲避摧殘,我二姐、大哥、二哥,紛紛背井離鄉,逃到外地。

嫁「右派」

父親去世時,我十九歲了,與我母親相依為命。為了躲避邪黨的迫害,一九六四年,我二十五歲那年,我從山東投靠二姐,來到了東北的一個城市,就是我現在生活的城市。到這之後,為了生存,找了一個比我大十歲的對像,就是現在的丈夫。那時丈夫沒有正式工作,是個臨時工。結婚後,我發現丈夫脾氣很爆,性情憂鬱。

新婚不久的一天,我發現家裏的書桌抽屜裏有一張紙,上面印著「摘掉右派帽子回家」、「勞教兩年」的字樣,我問丈夫怎麼回事?他告訴我,他是一九五五年畢業於大連工學院的大學生,分配到西安的一個兵工廠,工作中他任勞任怨,不計個人得失,甚麼危險髒累的活都搶著幹。但就因為一次廠裏開大會,批判「宗派主義」,他隨口說了一句:「甚麼是宗派主義呀?」結果工作兩年後,在中共的「反右」運動,就因為這句話,他被劃為右派,送進勞教所勞教兩年。在勞教所,一次他幹苦役,在山裏扛木頭,不小心掉進了山澗裏,正巧一個樹杈接住了他,他才得以活命。

聽了丈夫的敘述,我當時真是五雷轟頂,感歎自己的命為甚麼這麼苦,為甚麼擺脫不了共產黨的魔爪?簡直沒有希望了。

從此,我又繼續過上了提心吊膽、戰戰兢兢的日子。果然不出所料,兩年後的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開始了,丈夫又被揪出來批鬥,接著一年後,我們全家被下放到農村接受所謂的「改造」。這一呆就是九年。

直到文革結束,邪黨以所謂的「落實政策」,才讓我們一家四口回到城裏。丈夫被安排了工作,我被安排在他們單位,做了家屬工。

疾病纏身

由於丈夫從小就生活在城裏,又是讀書人,所以家務活,特別是我們下放後的農田活,他基本不會幹,大多數活都是我幹,在農村的九年裏,我白天幹完地裏的活,回家還要幹家務,還有院子和自留地的農活。多年的愁苦、鬱悶和勞累,使我積勞成疾,多種慢性病找上門來,特別是腰椎間盤突出、頸椎病、胃病等,把我折磨的很痛苦。再加上丈夫自己遭受邪黨迫害多年,導致他脾氣暴躁,所有的怨氣只能向家裏人發,他處處挑刺,在家裏說一不二,不讓人說話,我只能是忍氣吞聲,他一罵我,我就吃不下飯,連唾液都嚥不下去。終於,我被他氣的得了抑鬱症,有時看見別人笑,我都來氣。

我家裏的親戚都勸我別和他過了,丈夫雖然脾氣倔強,但他心地善良,很惦記家,從不在外吃喝,也不嗜好煙酒,我不忍心離開他。

身患多種疾病的我,到處尋醫問藥,中藥、西藥、針灸、按摩,貼膏藥,花錢無數,都不見好。很多次我的頸椎病犯了,疼的我在地上爬。那時的我就願意與單位衛生所的醫生嘮嗑,上班時總在醫務室坐著,有點病症就問大夫怎麼回事。退休後為了祛病,也總是關注醫療保健方面的信息。

喜得大法

一九九七年七月,早已得法的二姐向我推薦法輪功,又有鄰居也向我推薦法輪功,抱著祛病健身的目地,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

一開始是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但由於我悟性差,一邊看錄像,一邊吃藥,為的是能把錄像看完。輔導員告訴我不用吃藥,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但我似信非信。一九九八年中國大年時,我消業發燒,兒女們把我送去醫院打針。

後來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在天上飛,有人問我,你幹甚麼來了,我說找藥,他說,找藥往那邊走。然後,我就照著他指的方向飛,路過一片墳圈子,之後看見飛過來一個男人,手裏拿著一把草藥,我接過草藥後,就往回飛。結果掉進一個大炕裏,我就使勁往上爬,費了好大的勁兒,最後終於爬上來了,這時我發現手中的草藥不見了。我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我在消業,不用吃藥了。當我放下吃藥治病的執著後,師父很快就給我淨化了身體,這些慢性病都不治而癒。我四十多歲就戴老花鏡,如今,我已七十九歲了,眼睛一點兒也不花。

通過學法,我的心裏豁然開朗,我明白了人來在世上的目地就是返本歸真,要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做個好人中的好人。從此,我自己變得平和,樂觀,做到了「忍」,處處讓著老伴,不管他說話多麼尖刻,我從不生氣。老伴和其他的親朋好友看到我健康的身體和祥和的心態,都認可法輪大法。迫害發生後,他們都很容易的認清邪黨謊言,接受大法真相。

證實大法

中共黨魁江澤民出於妒嫉,一九九九年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在邪黨迫害大法的十九年中,我被綁架三次。

當年的七月二十日,為了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為了給師父與大法討個公道,我和同修去省城上訪,被登記後,回到當地。

回家後,街道和社區人員,常來我家騷擾,每次他們都來看看我在家沒有,每次我都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愛聽。有一次,我單位的書記、辦公室主任、保衛科長、還有與我們單位合併的一個企業的幾個領導,他們一起來我家,威脅我說如果我還繼續修煉法輪功,就要罰款,扣工資。我不氣不恨,慈悲的給他們講真相,我問與我們單位合併的企業的那幾位領導:「你們單位有沒有煉法輪功的?」他們說:「有。」我說你們當領導的一定要憑良心說:這些煉功人工作幹的怎麼樣?他們都笑著互相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工作幹的都很好。打那以後,單位再也沒有找過我。

大約是在二零零三年六月末,我出去貼粘貼,被跟蹤綁架,被抓後,我市「六一零」邪惡頭目李某某,審訊我,追問我家住在哪兒,叫甚麼名字,粘貼是誰給我的等等。他軟硬兼施,先把我綁在椅子上,用手指點著我的腦門,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後來看我不說,他又變換了招數,來軟的,偽善的說:「你看,我也看《轉法輪》(說著,還真的拿出一本《轉法輪》),你學我也不反對,你說了,沒事。」我識破了他的伎倆,就是想從我嘴裏套出他們想要知道的,然後實施更大的綁架迫害,我絕不能出賣同修。

到了第二天,我想到家人肯定在到處找我,估計他們已經猜到我被綁架了,會把家裏的大法書和真相資料收好,也不能讓他們太惦記了,就說出了自己的姓名和家庭地址。結果李某某等惡警去抄家,一無所獲。接著,我被送進了看守所,我不斷的發正念,背法,不配合邪惡。師父說:「哪怕在歷史上簽過甚麼約,你今天正念很足,不承認它,你就不要那個,你就能夠否定它。」[1]我牢記師父的講法,心裏堅決否定舊勢力。後來,我被非法勞教兩年,監外執行,二十九天後,我回到家中。

第三次被綁架,是在二零零六年二月,中國大年前,臘月二十六,有五個同修在我家學法,結果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社區人員帶著警察,闖進我家,將我和另外兩個同修綁架,我們被綁架到派出所。

有個警察看著我,說他到派出所時間不長,頭幾天他做了個夢,他說在夢中夢到我,沒錯,就是我。我說那咱娘倆有緣啊。我就給他講真相,告訴他善待大法弟子,不參與迫害,將來會得福報。他說他不會的,說他到大法弟子家,看到資料,就說沒發現有資料;有時隨其他警察到大法弟子家,他站在門口,不進屋。我問他入過黨沒有,他說是在部隊就是軍官,能不入黨嗎?我說大姨給你退了吧,他高興的同意了。

當晚警察把我們送到拘留所,有一個同修休克了,當即被送回家。第三天,我女兒去派出所要人,派出所和拘留所警察開車拉我去醫院體檢,一路上我求師尊加持弟子,拘留所不是弟子呆的地方,弟子要助師正法,救度世人,結果,到醫院一量,血壓二百二,正巧我兒子的同學在這家醫院工作,她看到體檢報告單後,驚叫著:「(血壓)真是高,回家趕快吃藥吧!太危險了。」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回到家中。

講真相救人

從迫害的初期開始,我就與當地同修一起,年復一年的散發真相資料,向當地民眾講清真相,救度世人。而且在發真相資料時,都覺得師父在看護著我。有一次,我晚上取資料回來上樓時,正巧碰到派出所警察從我家剛出來,他都沒認出來我。

有時也遇到舊勢力的干擾,比如,有幾次我背著資料給另一個學法小組送去,一出門腿就開始疼,簡直疼得要坐下。我咬著牙,發著正念,堅持著將資料送到,回來的路上,突然疼痛消失了;還有幾次,剛出門發真相資料,覺得心臟部位難受,走不動,我就求師父加持把真相發出去,發完後回家的路上,感覺特別輕鬆,謝謝師父的慈悲呵護。

我對所有接觸到的親朋好友都不失時機的講真相,給他們護身符,勸三退,他們大多都接受真相並三退了。為了救人,我幾次回山東老家講真相;每逢參加升學宴、生日宴,也都抓緊救人。我的小姑子和小姑子女婿住在外地,都是有社會地位的人,小姑子是教師,她丈夫是他們市的人大委員會主任,我想,無論他們家今生有多大福份,那只不過是前世積的德,而明白大法真相才是他們來在世上的目地。《九評》發表後,我就跟他們說煉法輪功的不都是好人嗎?他們說是。我又說共產黨這樣迫害法輪功,將來會遭天譴的,會有天災人禍的,歷次政治運動你們也都知道,哪場運動搞對了,不都是殘害人嗎?災難來的時候咱不得保平安嗎?這樣我就把他們夫妻都勸退了。

幾年前,他們夫妻在兩個兒子的陪同下來我家串門,大兒子是某市市委秘書長,二兒子經商,都是黨員。我對他們的兩個兒子說:舅媽跟你們說點事。這時我女兒搶過來說:「退黨,退黨。」大家都樂了,大兒子說:共產黨太腐敗了。二兒子連 「嗯」了幾聲,說:退、退。就這樣他們倆個也同意退了。

臨走時,我拿出《九評》給小姑子,她有些猶豫,她大兒子說:「我出國時在大使館看過此書,媽你拿著看看吧,挺好的。」聽兒子這麼一說,小姑子把書拿走了。

多年的講真相經歷使我體會到,講真相時,沒有怕心,正念足時,效果特別好。一天,吃完中午飯後,我就跟師父說,弟子要出去講真相,請師父加持弟子,將有緣人送到我身邊來。剛出我家小區門口,就有一輛車開過來,車上的一個人問路,問某某紀念館怎麼走,我給他指路後,就給他講真相,勸他退出中共組織保平安。我問他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說沒聽說過,我說街上那麼多法輪功小冊子,找找看看吧,裏面說的都是教人向善的話,全世界都讓煉,就唯獨中共迫害,這個黨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老天要報應它了,所以說天要滅中共,咱可不能跟它「吃鍋烙」,得退出加入過的黨團隊,才能保平安,你們開車的更應該保平安了,他同意了。接著我又跟他車裏坐著的兩個人講,最後他們也都同意三退了。他們走後,我剛往前走幾步,又遇到兩個人,我也把他們勸退了。

大法弟子在末世中救人,也是飽嘗了辛酸苦辣,外出講真相時,時常遇到罵人的、說我是「×教」的、用白眼瞪我的,還有說「你沒事閒的」,雖然對方大聲嚷嚷,可我就是不動心,始終耐心的向世人講真相,同時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阻礙他們聽真相的邪惡因素。

過病業關

二零一三年春,我的頸椎開始疼痛,就像修煉前的症狀一樣。當時由於自己正念不足,沒有徹底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持續了幾個月。後來我向內找,找到自己與女兒有強烈的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和利益心,怨恨女兒花錢大手大腳,經常借給親戚錢,都還不上,都打水漂了,特別是女兒總是在經濟上幫助她小姑子。

找到這些執著心後,我就發正念解體它們,同時歸正自己。有一天晚上,頸椎的疼痛加重了,疼的我躺不下,睡不著,半夜十二點發完正念,還是疼的不行,我乾脆就坐起來,不睡了,我把燈打開,捧起《洪吟》,三本《洪吟》都學完了,突然疼痛消失了,特別舒服。這時已經到第二天晨煉的時間了,我愉快的煉完了五套功法。

還有一次,做早飯時,突然想上廁所,一到廁所坐下,就像拉水一樣,嘩嘩的,可一看,拉出來的都是血。當時自己也嚇一跳。從廁所出來後,我女兒說:「媽,你怎麼啦?臉都沒有血色了。」我說沒事。這時我的正念升起,我沒有動心,我發出一念,沒有事,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呢。師父說好事壞事都是好事。不一會,身體就恢復正常了。

開朵小花

九年前,有位老年同修勸我在家裏開朵小花,她說我家有條件,一家老少都認同大法。開始時,自己沒有信心,因為想到自己沒有甚麼文化,又對電腦一竅不通,連鼠標都不會拿,當年又是七十歲的人了。但同修不斷的鼓勵我,我想到如今自己擁有健康的身體,特別是我四十多歲就戴老花鏡,得法後,摘掉了花鏡,眼睛一點兒不花。這一切不都是師父給的嗎?想到師父的付出,自己感覺很慚愧,覺得在證實法中這樣沒有信心,真是對不起師尊的慈悲苦度。最後在同修的鼓勵下,我決定試試,建立家庭資料點。

同修把電腦和打印機送來了,她耐心的教我,我學的也很認真,不長時間我就學會了基本的操作,開始正式打印資料了。在做的過程中,我繼續學習,漸漸的能夠熟練操作了。

九年來,在做真相資料的過程中,也生出過怕心,如,一次聽到別的同修的家庭資料點被抄了,自己就害怕了,這時有同修也叫我把打印機搬走,我就沒有了正念,將機器都搬到常人家去了。過後,自己越想越不對勁,通過不斷學法,自己的正念越來越足,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2]。我悟到有師父看著,誰也動不了我。不久我又將機器都搬回來了,繼續在家裏開小花。

由於自己心態純淨,做的資料的質量也越來越好。去年有一位同修講真相的狀態很好,他天天出去面對面發真相資料,每天都發幾十本真相期刊,勸三退效果也很好,我就天天供給他真相資料。

全家受益

我原先沒有工作,後來跟著老伴被安排在老伴單位做家屬工,快到退休年齡時才轉正。當時退休金是五百多元。

可是到了一九九八年,也就是在我剛得法不久,考驗就來了,我單位的人事找到我女兒,告訴她我是屬於退養,不是退休,退休金得拿下去三百多元,只剩下二百五十元了。我女兒怕我受不了這個打擊,沒敢告訴我,告訴我老伴了,可是這事瞞不住,一開工資我就會知道,所以我女兒不得不戰戰兢兢的和我說,她說有個事想告訴你,您別承受不了,我說有甚麼承受不了的,你就說吧。女兒就和盤托出。我當時沒有一點點悲哀,我都得大法了,是最幸福的人了。我悟到這也是去我的利益之心。

雖然只剩下這點退休金,可我在給講真相項目上花錢上從不吝嗇。自己家庭資料點做資料的耗材,都是我自己花錢買,其它大法的項目,我也拿出自己多年的積蓄錢。

師父看到我不執著於錢財,給了我福份。我的退休金被拿下三百元後,這二十年間,幾次調整退休人員的工資,我都是最高檔次,幾乎每次都是漲五六百元,有時比老伴漲的還多(他是工程師),其它退休人員也沒有我漲的多,現在已達到二千五百元了,其他正常退休的同事現在的退休金是二千七百元,我這個退養的,沒比退休的少多少。單位裏人都納悶,可誰也說不清是咋回事。可我心裏知道這是大法給予我的福份,正如師父所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3]

我有一雙兒女,他們都很孝敬我們老倆口,也都支持大法,連兒媳和姑爺都支持大法。兒子時常開車去給我買做資料的耗材;女兒在我市最好的小區給我和老伴買下了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說這樣方便我做真相資料和同修來我家學法,她還將自己閒著的房子租給大法弟子做資料,還安置大法弟子在她公司裏打工。他們也都得了福報,兒子一家三口移居加拿大;女兒一家人的生意興隆,外孫子也去加拿大留學了。

我老伴也非常支持大法,特別是迫害發生後,老伴經常在公共場合為大法說公道話,「大法有啥不好的,哪兒不好?」他還支持我做資料,幫助我做資料,他對大法弟子特別熱情,來我家的大法弟子,他都熱情款待,留他們在我家吃飯。老伴也得了福報,幾年前他去世時很安詳,享年八十三歲。

因為修煉了大法,我雖然已經七十九歲了,但身體硬朗,不但生活自理,還能為同修打印期刊、週刊、粘貼、台曆等,每天為了救人忙得不亦樂乎,精神也開朗愉快。

回首往事,我們一家人多年在中共邪黨的統治下受盡欺凌,我自己苦苦的奮鬥了大半生,天天盼望著人生能有出路,在風雨中卻看不到盡頭。是師父的法輪大法撥開了我眼前的迷霧,讓我看到了生命中的彩虹。特別是師父又教給了我返本歸真的大法,使我明白了來在世上的目地,知道了自己下世前的誓約。得法後的我倍感幸運,在修煉的路上雖然有磕磕絆絆,但在師尊的保護下一直平穩的走到今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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