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日本人,當年戰爭時遺留在中國的殘留孤兒,由中國人撫養長大的。一九九八年回日本前,居住在黑龍江省某煤礦城市,生活在一個純樸的家庭,從我記事起就和兩位老人生活在一起,他們也是兩代人,這樣我們就三代人生活在一起。在記憶中,我家西北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大廟,奶奶經常給我講一些神奇的故事,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奶奶說過,有一個瘋老太太冬天不怕冷,啃那個凍的馬糞蛋啃得還很香。那時就當故事聽了。奶奶還告訴我,我有兩次大病都準備要扔出去了,可最後又活過來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這天,我喜得《轉法輪》!是中國親屬給我請來的,她知道我信佛,直接告訴我說,這本書是修佛的。心裏想,人能修成佛,誰還當人吶。捧起書就看,越讀越吸引人,都是我從來沒聽說過的事。
得法前我滿身是病;頸椎,腰椎,癌病,心臟,肝臟,胃病等,病滿身,手術三次。手腳麻木連手機都不敢用,怕掉地上摔壞了。每週去一次醫院牽引,滿身的病。修煉兩個月左右,就不用去醫院了,走路一身輕。福祉課的人都感到驚奇,我向他們洪法,給我做手術的三位醫生,還有一位牙科醫生和警察,我都給他們請了《轉法輪》。有一次,牙科醫生和這位警察見到我時,向我敬禮!他們明白了《轉法輪》的美好!
當時我找不到同修,往中國打電話問同修,幾次打電話都沒結果。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二日,再次往中國親戚家打電話,好消息來了,說讓我去中國駐日本大使館,那地方有同修。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真找到了同修,眼淚都要出來了,高興極了!
說話中知道,有同修要去美國參加法會,我就商量和人家一起去,可我啥也不懂。這時有個同修把我拽一邊,給我一個電話號碼,讓我和她聯繫,就這樣同修幫我安排好了一切,七月十九日這天,我登上了去華盛頓的飛機,在法會上見到了師父。
從華盛頓法會回來後,找到當地同修,我們三人成立個煉功點,經常出去發真相資料,有時還到留學生學校裏,給中國學生講真相、勸三退。
一次留學生日語考試,我們去講真相勸三退。在大學校園內,我拿著一張阿根廷起訴江鬼的報紙讀給大家聽,一邊講真相。大家都在靜靜的聽,這時傳來一個聲音:「你胡說甚麼,給中國人丟臉。」我抬頭一看,一個打扮的其貌不揚的傢伙,旁邊還站個女生。我問:「這是丟臉嗎?這是正義!這是勇氣!這是氣魄!你過來說兩句,來,你過來說兩句。」這時大家起哄說:「對呀!你過去講幾句。」他倆無趣的走了。
只要我們不帶任何觀念去講真相,師父就加持,就會有好效果。在回來的路上同修問,你怎麼這麼會講。我說,平時看我少說話,講真相師父就給智慧!
還有打三退電話時,遇到中國人想修煉的,我就給他們寄書去中國。有一位廣州的趙先生,是開酒店的,明真相後想看大法書,我給他寄去了書和神韻交響樂光盤。他說,他在酒店裏播放神韻交響樂給顧客聽。還有一個農村小伙子,說他收到我給他寄的《轉法輪》,現在他在包米樓裏學法煉功。
一次去印度洪法,在機場等待換機時,凌晨三點多鐘。大家都累了,我也有點睏了。這時,我看到遠處走過來兩位飛行員,我趕緊走過去禮貌的,用日語向他倆問候,然後遞過去兩張早就準備好的英語真相書籤。他們接過書籤向我微笑,我也笑了。
大法這麼好,我一定要讓更多人知道!我請了二十多冊日語版的《轉法輪》,送給那些想要讀的人。我講真相時不帶有任何觀念,對誰都不拘束,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講出的話是有強大能量的。
感謝師尊一路看護!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