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中堅修大法志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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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八日】

幸運得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那時我三十多歲,身體健康,家庭和睦,不是為治病而走進大法的,當時有想修煉的一念,想有個師父多好啊!

我是一名教師,一九九四年,隨著丈夫工作的調動,我離開家鄉也跟著來到了新的地方,新的學校。一九九六年五月,新來的同事給我介紹法輪功,送我《轉法輪》看,我看完《轉法輪》後,多年的不解之謎迎刃而解,也明白了許多法理。知道了人為甚麼來到這個世上,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更明白了生命來到世間的真實意義──返本歸真。從此決心修煉法輪大法。

隨著進一步讀《轉法輪》,師父在書中提到的一些現象,如法輪旋轉,看到一隻大眼睛,看到自己手上一層白色的顆粒等現象,還多次看到過自己身體發銀光。現在悟到了師父讓我看到這些,是鼓勵我精進不要懈怠。從此《轉法輪》越看越喜歡看,已放不下了。

自從幸運的修煉法輪大法之後,自覺自願做個好人,提高自身的思想境界,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在利益上不爭不搶,工作兢兢業業勤奮努力,任勞任怨,對身邊的人,真誠寬容忍讓,不計較得失。教學成績突出,教學論文二次在省裏獲得一等獎和三等獎。

走出家庭魔難

可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心胸狹窄妒嫉的小人江澤民挑起了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我因為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三次遭到非法關押迫害,被非法判刑五年,在監獄裏受到非人的殘酷迫害。在長達十九年的迫害中,遭到無端的非法拘禁、非法判刑、單位扣發工資、降職(從班主任降到後勤打掃衛生)、被迫離婚、非法開除公職、被送進監獄。出獄後,無家可歸,又遭到當地六一零等不法人員的騷擾,被迫流離失所,身心備受摧殘。給家庭所有的親人造成傷害。特別是給孩子和丈夫及年邁的父親帶來的痛苦更是無以言表。

一年兩次被非法關押後,家庭矛盾加劇,丈夫以絕食和離婚來威脅我放棄修煉,我都沒有妥協動搖修煉法輪大法的決心。記得我剛從看守所出來頭兩天,他逼迫我放棄信仰。還要找校長,拎著我的衣領,抓著我的胳膊,連拉帶拽的就把我拎到了學校三樓的校長室門口,當著校長的面,把我踢倒在地,讓我跪在校長室門口,讓我給校長認錯,讓我放棄信仰。校長因為我去北京上訪,被罰款寫檢查通報,懷恨在心,也說了一些難聽的話。我從小是在父母的愛護下長大的,哪受過這種委屈。丈夫常常發酒瘋摔東西罵人打我。有一天寒冷的晚上,零下三十多度,十點多鐘了,我穿著襯衣襯褲,他就往外攆我走,我心一狠,走就走,我真的往外走時,他心就軟了,把我拉回屋中。

還有一次冬天的晚上,他又魔性大發,逼迫我說不煉了,我就是不說,他就發瘋的摔東西,大哭大喊。誣蔑師父誹謗大法,動手打我,往外攆我,我穿好衣服就走出了家,心想大黑天的去哪啊?又沒帶錢。在大街上無目地走著,心裏那個苦啊!走著走著心裏升起一念,去找他單位的領導。

他遠遠的跟在我的後面,我直接去了他們單位主任家,主任沒在家,他妻子在家,我就跟他妻子邊說邊哭,我修煉法輪功沒有做錯甚麼,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想違背良心說假話,丈夫在家怎麼怎麼做的,當時說了很多,現在記不起來了。以前我和她女兒是同事,她很同情我,並安慰我。

出了主任家,我要去校長家找校長,丈夫拽著我不讓去,把我拽回了家。平時他經常拿單位領導來壓我,讓我放棄信仰,我不怕了,找就找,我不怕了,他也就不找了。真像師父說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

迫害最瘋狂的那幾年,家庭魔難不斷,都是含淚而忍,也產生了許多怨恨心和委屈的心。家庭生活由和睦溫馨,變成了埋怨爭吵,給年幼的孩子心靈留下了深深創傷,為了不讓孩子再受到影響,就把孩子送到外地上學了。我的老父親由於天天為我擔驚受怕,長期在恐懼中生活,二零零六年夏天,腦梗復發去世。在那艱難的歲月裏,他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從沒阻止過我修煉法輪大法,因此我堅修法輪大法心沒有動搖過。

師父就在我身邊

在迫害最嚴重的幾年裏,講真相證實法,走出來發真相資料,都是在丈夫值班不在家時,背著他做。我一般在凌晨一、兩點鐘發資料,貼不乾膠,有時也在晚上發,每次出去時,先發正念,清除我所去的地方的空間場,讓壞人看不到我,有幾次真的是有驚無險。有一次夏天的早晨,我往電線桿上貼真相,剛貼完後,電線桿的對面發現一個人在那站著看,臉都貼到電線桿上了,好像近視眼。我和他只一步的距離。我在電線桿的這面,他在那面,他好像沒看見我。我想誰起這麼早,是不是蹲坑的?就趕快離開了。我走遠後,回頭看他,他還是那個姿勢,沒有發現我。我想是師父保護了我。不讓他看見我。

還有一次冬天半夜,天有些黑,我穿一件大棉襖,棉襖外面有個大兜子,裏面放著真相資料,一半露在外面,在樓區後面的大道上走,一輛巡警車跟在我的後面,我邊走邊發正念,我走的慢,車開的也很慢,我沒有怕,心態很穩,也不回頭,不緊不慢的往前走,車跟了一段路後,就拐彎了。我發完資料就回家了。

還有兩次是秋天的凌晨,在平房區發資料時,遇到了四、五條狗跟著我,在路岔口時,狗圍著我狂叫,我彎腰撿石頭,它們就後退,我起身,它們就跟上來。我怕狗,當時很害怕,在情急之下,在心裏喊:「師父救救我!」神奇的是狗群馬上低下頭不叫了,隨後各自散開。師父時時就在我們的身邊,感謝師父!

有一次,同修給我打電話,說外地同修來送資料,沒人接,問我可以接嗎,我說可以。我當時心裏也很害怕,流著淚想同修冒著危險,大老遠來了,怎能不接呢,晚上,我打車去見了同修。

在證實法的路上,逐漸的去掉了許多怕心。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風風雨雨中,一路跌跌撞撞走了過來。

再一次被非法抓捕迫害

在之後的幾年裏,家庭環境好轉一些。家裏買了電腦,我在網上講真相勸三退。由於學法少,發正念應付,人心很多,一手抓著神,一手抓著人不放。做三件事背著丈夫,長期利益心、色慾心、虛榮心等各種人心暴露出來,卻不知道修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那時我和一個同修在網上配合講真相,那個同修在網上講真相時,遇到了省城網特,被這個網特跟蹤,由於我們不注意安全,在網上聊三退人數,聊敏感信息。隨即網特也跟蹤了我。家裏的電腦、手機、座機都被監控,長達一年。零八年奧運會前夕,我就被當地公安局以此藉口非法抓捕,抄家抄的底朝天,天棚、地窖都不放過。抄走不少東西,損失很大,連單位裏的辦公用的電腦都抄走了。一晚上,把本地的掛名的同修都非法抓捕起來,我和另一個同修當晚被送到外地關押,幾個月後,我被非法判刑五年。同修非法判刑三年。她非常優秀,被迫害死了。在我們當地影響很大,對我也是很沉重的打擊。

這一次是在異地非法關押,把我一個人關在一個牢房裏,恐懼常常出現,刑警常常晚上九點後提審,坐鐵椅子,刑訊逼供,連蒙帶騙,我不簽字,不配合他們,他們就不讓我睡覺。那時緊張的心裏像壓塊大石頭,根本吃不下飯。為了緩解這種壓力,師父把法打入我的腦中,使我想起了許多法(以前我不會背法)。以後有時間就發正念、背法,背《洪吟》,想起哪首就背哪首,一遍一遍的背,最先,想起的是「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2],接下來背「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3],陸續的背《心自明》、《堅定》、《見真性》等。《論語》也逐漸背熟了。有時背著背著,就哭起來,知道自己沒做好,給師父添麻煩了。

一天晚上,八個刑警分成兩伙輪流審問,行刑逼供,不讓我睡覺,我只穿一件坎袖衫,寒冷加上恐懼,坐在冰冷的老虎椅子上,全身顫抖,哆嗦成一團,有個刑警問我:「你有心臟病嗎?」我回答:「沒有。」那時不想給大法抹黑。就是這樣刑警們也沒有放過我,刑訊到早晨八點,才讓回牢房。

有一天,當地公安局局長親自和我談話,說我不穿馬甲(犯人穿的衣服)這樣做對我不好,不配合這裏的工作,讓我配合他寫出我和哪些同修接觸,做了甚麼事,這樣對我有好處等,反之會判刑。讓我出賣同修,我回絕了。回到牢房後,心情很低落,有不想活的想法,一個聲音告訴我,「不能死,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是啊,我的責任還沒有完成,自殺也有罪啊!又一想,我死都不怕,還怕甚麼?心情一下好起來,我知道師父就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我向值班的看守要來紙和筆,我要寫真相信。我寫完真相信後,怕心上來了,就沒有遞上去,只給同修看了。

還有一天晚上九點以後,本地局長帶著省城的網特非法審問我,讓我說出外地同修,因我不配合,就讓其他兩個刑警把我雙手銬在一起,吊在衣服架上,並惡狠狠的說:「吊她一宿。」這兩個警察不斷的圍攻逼問。這次我放下了生死,不再怕了,堅定的說:「不知道!不認識!」他們看我堅定不動搖。就把手銬打開,把我放下來了,送回牢房。就像師父說的「念一正 惡就垮」[1]。

被非法關押期間,睡的是冰涼的土炕,一床又薄又髒的破被子,因為炕太涼,被子又太薄,不得已疊成窄窄的三折鋪在炕上。每天坐十多個小時的冷炕,不讓活動,過著非人的生活,就是這樣,還被勒索三百元的行李錢,還遭到一個看守所女指導員的無端辱罵,遭到一個女犯人的打。我按著師父說的,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4]。

一個月後,我被非法押回本地看守所,在這裏我和同修向周圍的人講真相,唱大法弟子的歌曲,講真相故事,天天背法、發正念,環境開創出來了。最讓我難忘的是,在這段時間,我全身奇癢的難受,不起包,不變色,就是癢,一開始不好意思和同修說,默默的找自己,感覺自己以前看的書多,看的也雜,以為是在往外排不好的東西,就強忍著。實在忍不下去了,才告訴同修幫我發正念,白天還輕點,到晚上癢的睡不了覺,就起來發正念或煉動功,堅持煉兩遍動功,手、胳膊等處都撓破了。獄警看不下去了,要給我買藥膏,我堅持說不用。每次大家幫我發正念時,感覺像蟲子一樣的東西亂動亂跳,像針扎的感覺又痛又癢,一片一片的。每天背法、發正念、煉功,不懈怠,不消沉,一個月就不癢了。

當時不知道是舊勢力的迫害,不知道否定舊勢力,以為是看雜書造成的。那時真是苦啊!三大巨難同時降臨,丈夫到法院起訴離婚、林業局無理開除公職、非法判刑蹲大牢。精神上的、身體上的,因為有師父的保護,心中有法,否則,很難走過來啊!

後來聽說,八十歲的公公因我被非法抓捕,聽說後高血壓上升,幾天後就去世了,婆家的姊妹都很怨恨我,鼓動丈夫和我離婚。為了補償給丈夫帶來的傷害,我甚麼都沒要。

在監獄裏受到的迫害已經單獨寫出來了,在這裏就不一一敘說了,我自己經歷的、看到的太多太多,真是不堪回首啊!我從黑牢獄裏死裏逃生。每次回憶起這些,都流淚不止,都是因為我有師父的慈悲保護,我才活下去。感謝師父!

被迫流離失所

我從監獄出來後,身體虛弱,前夫雖然來監獄接我回家,但魔難加大,他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能和同修接觸,不能學法煉功,甚麼也做不了,從大監獄又回到小監獄,也不讓我走,還不和我復婚,看到的是他的冷臉,聽到的是埋怨、挖苦、譏諷和嘲笑、辱罵。再加上被關押多年,學法少,正念不足,長期被怕及不正的思想念頭纏繞著,在舊勢力安排的圈子裏打轉。

回到本地後,我找領導安排工作,不是推脫,就是不見人影。片警上門騷擾,前夫看得更緊,處處受到限制。本來被舊勢力拖進監獄迫害,浪費了不少的時間,不能做好三件事,已經落在正法的後面。現在出來了,還不能趕上來,心裏很著急。師父看到我這顆上進的心,安排同修來看我,並給我送來了《轉法輪》和週刊,為了擺脫這種困境,我逃出去了,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離開家後,在同修無私的幫助下,我靜心學法煉功,每到整點就發正念,有時跟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平穩的做著三件事,讓我從困境中走了出來。然後,就靜下心來,找自己被迫害的根源。

被迫害之前,沒有做到入心學法,學法少,只是對法處於表面的感性認識,法理不清,不會向內找,不會實修,更不會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雖然嘴上說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但是有很多觀念卻在承認迫害。執著心多,利益心、色慾心、虛榮心、爭強好勝的心、不讓說的心、高傲自大的心、顯示心、愛美的心、怕吃苦的心、看不上別人的心等等,把不好的人心,不好的思想念頭和後天觀念都當成了自己,讓舊勢力鑽了空子,被拖進監獄迫害。師父給安排的修煉路沒有走正,很愧對師父的慈悲呵護。現在我要歸正自己的修煉路。我要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

我去過幾個地方,打過工,在飯店當過幫廚、做過保姆,日子雖然勞累,但心是自由的,三件事能正常做了,學法煉功發正念,寫揭露迫害的文章,寫真相信、和同修配合發真相資料、貼真相標語、發真相年曆,自己出去發真相光盤,打真相語音電話,學會了發真相彩信和短信。每做這些的時候,我都感到很幸福。可是好景不長,剛穩定下來不久,一件突發事件,打破了我的現狀。

一天下午,在一起租房住的同修,在發真相年曆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當地國保警察抓捕。那天,我沒有去,她和本地老年同修去的,兩人被非法關押,老年同修家被抄,到了晚上,同修遲遲沒回來,七點之後才知道。這突來的變故,感到危險就要來臨,就和同修把大法書和真相資料轉移。

第二天早上,另一位同修工作的地方被包圍,這個同修事先離開了,去了別的地方,到了晚上十點多,這個同修來電話,讓我收拾衣物,馬上離開,冬天的晚上去哪?危險就在眼前,那時心態還算穩,感覺到師父就在身邊。我就和其它地區的同修打電話,平時這個同修的手機總關機,很少聯繫。那天,同修開機了,一下就打通了,都是師父的安排。我說去哪?她說你來吧。我和一個小同修打車,見到了打電話的同修。半夜,我們坐上火車匆匆離開本地。

後來,我們聽本地同修說,我們走的很及時,第二天就被非法抄家了,一些做真相的物品被抄走,損失很大,租住的房屋被封。接下來,在外地同修的幫助下,安定下來,我們集中精力學法,幫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發正念。同時靜下心來找自己的執著心,歸正自己。

我又回出事地,參與營救同修的活動,配合同修的家人要人講真相,加大力度發正念。由於整體配合的好,兩個同修一個月就被營救出來了。

在這期間同修對我們幫助很大,在生活上、經濟上、法理上都是無私的幫助,多次在法上和我交流,幫助我轉變觀念、修自己的一思一念,遇事向內找,使我提高的很快。以前雖也知道這些法理,但沒有真正的重視起來。感謝無私幫助過我的同修們!那段時間,也看到了自己和同修的差距。

為了注意安全,我常關機,家裏人找不到我,都替我擔心。由於快過年了,在外地打工的孩子更為我擔心,我妹妹打電話也讓我去她那過年。為了不給同修添麻煩,也讓孩子放心,我去了妹妹家過年。前夫常常打電話給我妹妹讓我回家,也給孩子打電話讓她勸我回家。在他態度緩和下,我提出復婚才回家,他答應了,過完年後,我回到了家,結束了漂泊的生活。

在家庭中證實法

回家後,學法煉功發正念,不敢懈怠,丈夫一次一次的藏我的東西,我一次一次給他寫真相信,一次一次的爭取勸善,一次一次的給他看真相資料。他終於明白了真相,站到了善的一邊,從此他的身體健康,工作順利。

二零一五年六月份,我向高檢控告元凶江澤民,順利的得到高檢的簽收短信。我把我的控告書給丈夫看,隨後他和孩子主動舉報了惡人江澤民。

去年,丈夫考技術資格證時,我幫他下載和複印題,他的同事來我家,羨慕的說:「嫂子對你真好,真是賢妻良母。」我就給他講法輪功是佛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更好的人。電視上都是誣陷栽贓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的種種疑點,包括王進東身上的火被撲滅後,臉和身上被燒的漆黑,棉褲都被燒穿,可頭髮卻是完好的,兩腿間裝有汽油的大雪碧瓶卻還保持翠綠且沒變形;另外,總共才幾分鐘的突發事件,怎麼會有幾個機位的跟蹤鏡頭,沒有幾個攝影師,怎麼做得到?還有天安門廣場發生突發事件,現場的警察怎麼可能讓人隨便攝影;小劉思影在氣管切開後,第三、四天接受採訪時,就可以清晰的說話並唱歌,從醫學上講是不可能的。他同事聽後恍然大悟:原來自焚是假的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在全世界很多國家的法院被控告,你看甚麼周永康、李東生、薄熙來、王立軍、郭伯雄,都因迫害法輪功遭到報應,他很願意聽。

現在我平穩的走在修煉的路上,家庭成員及親屬都認可大法好,丈夫經常給同事和朋友講天安門自焚是騙局,講邪黨簒改歷史,我把真相語音放在一個沒卡的手機了,有機會就跟熟人放真相語音,為做三退打基礎。

點點滴滴修自己

迫害這麼多年來,一直受到邪黨的經濟迫害,買東西都得向丈夫要錢。所以還有利益心,經過多次考驗去利益心,比如,這幾年每年都漲工資,就會有不少熟人在家人面前或在我面前說,我現在開多少工資了,學校又長了多少多少,開始聽到,我的心會動,心情低落,有失落的感覺,感到不平衡,幾次後,就想我為甚麼動心,就找自己,利益心、妒嫉心、不平的心、愛面子的心、不讓說的心,我想這些心都不要,我不是修煉人嗎?我要這些心做甚麼?師父不是說過「是你的東西不丟」[5]嗎?這樣一想,不平的心就恢復平靜。反覆多次後,再有人提漲工資的事,我的心不動了。也沒有人在我耳邊說了。每件事每句話都是奔著我的心來的。

還有幾次考驗的事。前年夏天,我拿著丈夫的工資折,取六百元錢,工作人員邊嘮嗑邊工作,取完後,我看看手中的錢是六百元,再看看工資卡提取的是五百元,取款業務憑單也沒有給我,就辦下一個人的業務了,下一個人是我的同事。此時這個業務員還在嘮著嗑,感覺她很忙,我要打擾她,肯定不樂意。要是不修煉法輪大法,我會轉身就走。我想這不是來考驗我的嗎?我怎能佔便宜呢?我走了,業務員不得賠嗎?多出的一百元讓我感覺不安。我站那等了一會,就把工資折給她,她不樂意的說:「怎麼了?」我說:「我取六百元,折上是五百元,你少打印了一百。」她又在工資折上打上了一百元,還折時,都不說聲謝謝。

當時我想,她們都認識我是煉法輪功的,就沒開口說,我是煉法輪功才這樣做的。我的這個同事一直敬佩我的為人,但對我堅持信仰而失去工作不理解,我多次找她講真相,她不接受,她的一個妯娌和我一樣,也是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失去工作,家庭破碎,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這些都讓她不理解。舊勢力對我們經濟的迫害,也在阻擋著世人得救。

我總感覺自己修的很飄,內心深處人的觀念,人的執著很多,邪黨文化也不少,變異的思維常常出現,我理解了師父為甚麼一再說:「大法弟子一定要學好法」 [6],決心聽師父話,學好法,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發正念清除這些變異的敗物,因此有時間就聽《解體黨文化》、《九評》、《神傳文化》等,修掉它們,修好自己救世人。

弟子會牢記師尊的教誨,做好三件事,精進實修,跟師父回家。

個人體會,有不當之處,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日本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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