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從小就和我一起學法煉功,一直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女兒、兒子都考上了理想的大學,雖然家裏沒有多少錢,但一家人過得還是很幸福的。
就在二零一六年九月份,我兒子打來電話,說他發熱,我說,沒事,睡一覺就好了,誰知道越來越嚴重,一下到了41度,他的同學把他送進了山東省省立醫院,醫生說很嚴重,可能是腦炎,第二天就去了重症監護室,醫生找我們簽了病危通知書。
第三天,醫生又找我們談話,說是在搶救的時候,可能要插呼吸管,我就問了一句,等好了拔了呼吸管,能一切正常嗎?大夫說插了,就沒幾個能拔的,你兒子也許一輩子脫不了呼吸機,最好是個植物人,你們要有思想準備。當時我一點兒也沒害怕,不可能的,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我師父會管我們的,大夫看看我笑了笑。
第四天早上,大夫叫我女兒去送化驗樣本,就對她說,你看看你弟弟吧。我女兒一看,有點兒受不了了,滿身都是管子,臉色也不好看,邊哭邊說,我弟才二十歲啊!
因為兒子進了監護室,不叫家人見他,一天只有半個小時的探視時間,女兒把這一切和我說了,我就想是哪顆心不對,為甚麼會出這樣的事,忽然想起這幾年來,我周圍的人都說,你的命真好,兩個孩子太好了,又懂事、又聽話、又能幹,又都是大學生,每次聽了都沾沾自喜,這使我產生了一個強大的執著心,我現在意識到了這心太不對了,太危險了,叫邪惡鑽了空子了,我馬上和女兒同修發正念,鏟除這些邪惡因素。
到了晚上女兒和我說,就在兩個月前,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她和我還有她爸突然掉到我們村西北方向有一個大石茺連底下,是一個萬丈深的大洞裏,洞裏邊有無數的小門,推開小門一看,裏面都是霧茫茫的,甚麼也看不見,我們都很著急,可是怎麼也找不到門出去,這時女兒心想,不能待在這裏,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我得出去,念頭一出,也不知從哪裏來了一輛車,開車的人說:「上車吧,我帶你們出去,」於是我們就上了車,就感覺螺旋式的向上上,越來越明亮,很快就上到頂了,頂上的景象太美了,真是一片輝煌。這不是師父早就告訴我們了嗎?兒子上學的城市正好是西北方向,我知道大法是無所不能的,我都聽師父的,師父怎麼安排我們怎麼走。
七八天過去了,大夫說兒子的命能保住了,十二天後,才清醒,可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動不了,在這期間,我每天都和他說:「你在心裏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救你,」兒子的眼神告訴我他都知道。
大約在一個月後,大夫說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出來前要做個檢查,檢查後說肺裏有問題,我娘倆一致認為這裏條件好,多花點錢也要治個差不多,再出去康復,誰知這一念卻是個大錯特錯,肺的問題越來越嚴重,甚麼肺不張、肺泡漫不動,肺真菌,這些都是不治之症,我知道又出問題了,因為修煉是嚴肅的。
檢查結果出來第二天,女兒的同一導師的師兄弟打來電話說,他爸是北京大醫院的肺科專家,要不要把片子送過去,讓他爸看看,由於面子問題,女兒就去了一趟北京,結果是一樣的,太嚴重了,是不治之症,家裏的左鄰右舍,親朋好友有十幾個電話說要給找人看看(指的是附體),前提是我得相信,我都一一謝絕了,我說我信師信法,別的我是不會相信的,她們都很無奈,干擾的電話是一個接一個,女兒的同學又有七八個在電話裏叫她上網辦一個輕鬆籌,都知道花了不少的錢,病沒治好,錢確實花了不少,報完後,還有四十多萬元,這些錢對一個農村家庭來說,真是一個天文數字,說到錢,我真心的謝謝幫助我的同修,有的同修自己沒有,去向別人借的,有的還不認識,都幫了錢,這都是法的偉大。
我和女兒晚上坐下來,反複合計著發生的一切,問題到底出在哪呢?討論了半晚上,也沒找到原因,第二天在病房門口碰到了一位大夫,大夫說你兒子才二十歲,還有很多事得去做,不是七老八十,這裏養老是個好地方,聽了這話,我們恍然大悟,這不是師父借大夫的口來點化我們嗎?還認為在這治個差不多再走,就這一念,舊勢力又鑽了空子了,我們娘倆集中精力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一切安排,我絕對不承認這個假相,我們得走,一定要走。
找到大夫,和他說了我們的想法,大夫說:「是你們硬要走的,有甚麼事我們沒有責任。」我說:「放心吧,絕對沒事的。」
就在我們出來的當天下午,兒子稍微能動了,就這樣一天一個樣。四五天後,胳膊、腿都能動了,從此以後,我們天天發正念、學法,拿著他的手煉功,半個月後他能下地了,由扶著他學走路,到能跑,也就一個月,半年後一切正常。
等到開學,一回到學校,因休學一年,兩年的課程一起學的,到期中考試,就兩門沒過,就連平常沒過的英語也都過了,他自己說真是神了,居然都過了,我知道都是師父做的。
到下學期開學時,我寫了幾封信,叫我兒子親自送去醫院,讓那裏所有醫護人員看看,師父的偉大、法的偉大,兒子說我利用這個機會給他們講真相,叫他們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
我深深的體會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這句話的真正涵義,師父給了我兒子第二次生命,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家,師父為我做的太多太多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