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久遠的聖緣
一九七一年,我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家庭裏,我是姊妹四個中的二姐,從小就吃了很多苦,飢寒交迫的。我記得我四週歲才開始張口說話,會說話了,就學小朋友們怎麼罵人。有一次病倒了,高燒幾天幾夜,水米不進,奄奄一息的,眼看要離開人世了。
那時,我的元神在夢中遇到一位拿著一把白色拂塵,長長的白鬍子、白頭髮的道士,一身白袍衣的老爺爺,他問我,你怎麼了?我說我難受。他問我,你相信我嗎?我說我相信你,然後他拿出兩粒黑色的豆角粒說,你把這兩粒豆角粒吃了吧,你就會好的,以後不要罵人了,罵人造業,有罪是要償還的。我接過兩粒豆角粒,就放在嘴裏咽了下去,然後我肉身這邊就醒了。起來就跟身旁哭著看護的爹媽要水喝,要飯吃。我告訴他們夢裏的一切,媽媽說是哪路神仙把我閨女救活了呢,太謝謝了!
我在六週歲的時候,一天傍晚,我和小朋友、幾個堂哥、妹妹們在二叔家玩的時候,聽大人講看電影的事,聽著聽著,我就趴炕沿上好像睡著了,做夢看到牆上演電影了,電影裏的那個人樂呵呵的,好祥和,和藹可親,好年輕英俊,他給我講張果老為甚麼倒騎驢的法理,他說現在的人撒謊、騙人、打架、罵人等離宇宙特性太遠了,越來越遠,人越來越壞等,他告訴我不要罵人,說真話,不撒謊等,告訴我要學善良,做好人……我趴著醒了,瞇著眼睛說,我看到電影了,夥伴們和二叔都哈哈大笑的嘲笑我,我起來與他們爭辯說,我真的看到牆上演電影了。現在想起來,那時看到的那給我講法理的人就是現在的法輪功師父,偉大的師尊!
我十九歲的初冬季,也就是一九九零年,一天做夢的時候,我飛到一個高山上的一個山洞前,我順著山洞的門縫往裏望,看見裏邊有很多很多的人在開會,聽他們說他們都是各個門派的,在商議很重要的事,聽他們說:「將來這世上有大事發生,李洪志來世上度人……」
他們的話我在門外都聽到了,突然聽裏邊的人說:「門外有人聽聲,這麼大的事讓她聽見,這還了得,不能饒她。」我聽他們這樣說我,我就害怕了,我在門外一邊往裏望,一邊心裏想要逃走,突然從那人群裏出來一個道士老者,穿一身白袍衣,拿著一白色拂塵,長長的白鬍子,白頭髮,他理直氣壯地說:「誰敢動她,她是李洪志徒弟!」接下來,誰也不敢作聲了。
我醒後就問媽媽:「媽媽,我有師父?我師父是誰呀?」醒後,就記得師父的名字了,現在我得法了,這夢依然記憶猶新,當時夢裏的道士就是我四週歲時夢裏夢見的那個道士老人。我現在修大法了,我悟到了我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師尊早就給我安排好的了。
一九九三年,我嫁到異省他鄉,一九九五年,經鄰居介紹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當時我第一次接到《法輪功》書時,我第一眼見到師父的像時,我驚詫的喊:「這人我認識,這人我認識,」那感覺好熟悉,好可親呀,哎呀,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等的就是這個,現在我想起來了,我六歲做夢看電影那人給我講張果老倒騎驢法理的,就是師尊,我感動的內心深處在流淚,在吶喊:「偉大的師尊,謝謝您,我讓您操心了!謝謝師尊!謝謝師尊。」寫到此時我熱淚盈眶。
二、師父呵護 闖過一關又一關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開始鎮壓法輪功,七月以前參加過法會的法輪功學員都要被非法判刑,我當時沒有怕心,以為自己堂堂正正的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沒違法,不犯罪,做好人何罪之有,信仰自由,還是一直堅持進京上訪說真話,反映事實的真相。那個老局長與我談話問我叫甚麼,我實事求是的回答叫甚麼,他第一句話就說:「啊!你就是那個人,很能說很能講的那個,上邊給我打過幾個電話說過你的事,」最後他說「你還煉嗎?」我的回答就是「煉!法輪大法好,當好人哪有錯呀?」他說你別說了,你這些事就夠你受的了,當時我心裏就是否定,你們說的那些事與我沒關,那沒事,就是一直堅持與他們辯論,證實大法,後被關進看守所。所長找我談話,就是面臨拷打,我還是說真話:師父是好人,師父被冤枉,我學真、善、忍當好人沒錯!心裏也一直歸正錯的思想、不符合法的言語,最後所長對我豎起大拇指,笑著說「你真是這份兒的。」我的心裏卻明白,是師尊保護了我,幾天就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由於同修的不慎,資料點被暴露了,當時四人(有鄉鎮政府鎮長,有村長,有當地派出所所長和小警察)來綁架我,當時鎮長奪走我懷抱幾個月的小孩,他不管不顧孩子怎麼哭叫,兩個警察強行給我戴手銬,我當時就求師父加持,我絕不跟邪惡走,結果兩男警察累的氣喘吁吁,渾身大汗淋漓,也沒得逞。我抱著小孩走脫,是師尊保護了我。我一直在外流離失所四、五年。
二零零五年,由於自己的疏忽,對邪惡掉以輕心,臘月回家過新年,臘月二十二晚間八點,來了三車警察,非法闖入我家,很多警察把我野蠻的抬入看守所,警察揚言要判我幾年徒刑,我還是否定警方的非法行為,求師父加持我走師父安排的路,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沒呆幾天,是師父的呵護,我又回家了。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會期間,我們家幾口人回家了,一天村長來我家告訴我,你別上哪兒去,一會兒縣公安局來人上你家來,我責問村長,我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我沒做過任何違反法律的事,警方為甚麼找我,他們是不是閒的,沒事幹呀,我告訴村長:「我不允許他們來我家,他們來就是非法侵入民宅,我們好人是不是好欺負呀?不報復呀?」村長走了,我也沒害怕,坐那兒發一小時正念,結果誰也沒來,我的心裏明白,又是師尊替我承受了。
二零一零年一天夜間,我和同修騎摩托車出去百里之外發資料救人時,那天是夜黑天,也沒手電筒,到哪裏都是陌生路,我領著同修挨家挨戶發完資料後,想從北邊出去,夜黑的兩眼瞅著前邊是寬道就一步一步向前走,結果前邊是一條很深很寬的一條寬河,再往前走一步,就會掉進大河裏了,這時一輛大卡車從前方很遠的公路開著亮燈過來了,車燈一照過來,才看清是大河水,真是有驚無險,謝謝師尊!
回來的路上,車燈又不亮,黑夜裏同修騎摩托車像白天一樣,把我從百里之外帶回家,當見到那兩組同修時,同修們驚詫的說:「甚麼叫神奇,這才真的是神奇,謝謝師尊!」
這年冬季的一天夜裏,我們去山溝小岔發真相資料,發了好幾戶也沒狗咬,當發到最後一家時,我無意中走到了兩隻大狗跟前,這兩隻大狗不但沒叫,「嗯」的一聲跑得老遠的,我當時太驚詫了,心裏明白,是師尊在我身邊看護著我!
二零一三年,同修家蓋樓房打頂,我和幾個同修去幫忙,目地也是互相配合給工人們講真相,有個同修看見我摩托車鑰匙環上掛一個布熊貓樣子的玩具,就說:「我們修煉人不能掛這個,這玩意兒害人。」我順著她說:「是的,是得換,」當時沒意識到這一念不對,也沒否定。當天晚上接上學的孩子回來,到家門口,在路遇上一隻狗攔路,撞上了摩托車前胎,當時我們「啪」的一聲就摔倒了,把孩子甩到前面六、七米處坐在地上,摩托車壓住了我的右腿。我用左腳一蹬,把車蹬開。我起來就把兩百左右斤的摩托車立起來。
孩子在地上叫著說「媽,我這兩腿沒知覺,啥也不知道,」我連忙說:「法輪大法好,快念,甚麼事都沒有,沒事,沒事的,」把孩子扶起來,孩子也接著念「法輪大法好……」隨後兩腿就好了,走回了家。
我把摩托車推回家,到家我就忙著做飯削土豆皮。我小兒子到我身邊哭著說:「媽,你可別幹了,你看你的胳膊呼呼流血,」我怎麼沒知道疼呀,一看右胳膊被硌了一個手指肚那麼大的一個洞,鮮血直流,當時我也沒害怕,心想:「沒事兒,沒事兒,師父,師父快給我止血,」這一想這血突然就止住不流了。
狗的主人用清潔棉球從我傷口裏洗出好多沙土,我沒打一支針,也沒吃一粒藥,該幹活幹活,該做飯做飯,該煉功就煉功,三天,那麼大的洞神奇般的長平了。我的心裏明白,是師尊在呵護著我!
二零一四年的臘月十幾,我騎摩托車回娘家,走出去六十多里地的時候,突然路面上一層鏡子面似的水,摩托車滑倒了,劃出去六、七米遠,我的右腿被壓在車下,當時我感覺我在軟綿綿的棉團裏滑動。我把車扶起來,我的大棉衣的胳膊肘子擦了一個洞,漏棉花了,腳上的棉鞋,左腳前邊擦掉一塊皮,我卻甚麼事也沒有,裝電腦的包穩穩當當的放在地上,當時我就知道是師尊為我承受了!
二零一五年秋季,我在家從柴垛上取柴的時候,用力過猛,撲空了,撲到了柴垛旁邊的溝裏,按常理說,應該後腦勺磕在溝邊的牆沿上,當時我感覺眼前發黑,好像撲在了軟綿綿的棉花團裏,睜眼一看,我撲在牆沿上,甚麼事也沒有,又是師尊為我承受了!
二零一六年九月九日午後兩點多,一群警察突然非法闖入我家讓我簽「不煉功」的所謂「四書」,因為我不配合他們,五個警察綁架了我,把我抬上警車,給我噴了瓦斯藥水,致我昏迷。
瓦斯是一種很有毒,致人毀容,昏迷的化學藥水,結果我啥事沒有,沒噴到警察,警察卻難受。我跟局長談了,煉法輪功當好人祛病健身,講憲法規定信仰自由,講學大法只是心靈上的信仰,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按師父的要求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遇事為對方著想,人的思想好了,精神就好了,精神好了,身體就好;身體不好,不但花錢,苦辣酸甜吃藥,有病的苦任何一個親人都替代不了的。我與局長講,如果一個人一身醫學治不了的病,因學大法病沒了,一身輕,任何一個個人或團體不讓他學大法了,他(她)能不學嗎?講共產黨是毀滅人類害人的鬼魂幽靈,講法輪大法是正法,是佛家修煉的高德大法,使人類思想提高,道德回升,是救人的大法……結果,局長說:「法輪功這麼好,你們在家怎麼學,怎麼煉我們都不管。」把我非法拘留十天。
在拘留所的第一夜夜裏,我做夢,拘留所的上空有一條大蛇,蛇肚子裏坐幾百人,我看見了,就喊師父:「師父,師父加持清除邪惡,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與迫害,」發正念,「唰」甚麼都沒有了。因不配合邪惡,呆幾天就回來了。
我修煉路上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尊的呵護,師尊您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