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A九六年開始修煉,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不學了,最近這兩年才從新開始學,也是帶學不學,法理不懂,實修不會,但她始終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教孩子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是大法小弟子」。
二十一日上午,我給A打電話,詢問孩子的情況。她心情沉重的說:孩子病很重,孩子的爸爸媽媽和爺爺已帶她到北京去了,她留在家裏看門。二十二日早上,我發完六點的正念,就去了同修A的家中。她告訴我,她找人給孩子算了命說:孩子地上的東西已經都沒了,只有天位,天位就是只有天神能救她。我說:只有師父能救她!你快把心放下,你有多少正念,師父就能給你做多少。再說,人各有命,孩子是我們的,留下來了,我們感謝師父;孩子不是我們的,走了,我們也別怨師父,畢竟是我們沒做好,請師父加持吧。(我開始以為是去情)她問:甚麼叫加持?我說不上師父的原話,只好舉例說。她說:我相信師父能管孩子。於是,她很虔誠的給師父敬上了香,跪在師父法像跟前,一直等香燒完了,她才起來。
改天,我又去了同修A 家,她告訴我說:昨天孩子的爺爺打來電話說,剛到北京,孩子就要香蕉和大餅吃,大便全是黑的。我說:師父在給她淨化身體,相信師父,不要有負面思維,你的心堅定了,師父甚麼都能幫你做。有時間你就多學法,多發正念,她點點頭答應了。
二十四日清早,同修A打電話叫我去她家。我去之後她對我說:北京來電話了,說孩子的病很重,檢查結果是腦袋的一根毛細血管栓了,而且肚子裏的器官都不好了。孩子的媽媽已懷孕八個多月了,說要是這個孩子沒了,肚子裏的也不要了。我沒辦法了,找你來商量一下,孩子的身上一定有邪靈,我想找大仙給算算,把邪靈攆走。我聽後認真的和她從法上講了找狐黃白柳算命的害處。我說:現在世上沒有甚麼真正的大仙,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動物附體在禍亂人間,你去找它們算,就是相信它們,不是在去求這些不好的東西嗎?那麼,它們就會趁機上到你身上,這樣不但救不了你孫女,連你也完了。因為是你自己求得,師父也無法管你。而且還牽扯修煉不二法門的原則問題。咱師父是無量宇宙的主,如果師父救不了你孫女,誰能救得了?你去找那些東西能解決甚麼?你能不能把心一放到底,把孩子交給師父,去留由師父安排?!另外,你也不要再和其他人講孩子的病如何的重了,從你嘴裏說出來是帶有一定能量的,別人再去傳,對孩子治病不利。你以後有甚麼事不要和常人講,多和大法弟子交流,因為大法弟子遇到的任何事情都和自己的修煉有關係,我們互相交流切磋,共同在法上提高,常人幫不了我們甚麼,我們如果把握不好,還會被他們帶動起負面作用。最後我對她說:我和你講了這麼多,給孩子算命的事還是你自己決定。她說:那我就不算了,都交給師父吧。
二十五日,在和同修們切磋時,我把這件事情講了一下,並談了一下我對此事的認識。當時一同修聽後對我說:這不是單一的去情,是舊勢力在毀眾生。並講了她家出現的幾件事情。她弟弟和她大姑姐夫雖然都不修煉,但都相信和支持大法,最近相繼出現病重現象:弟弟胃痛難忍,一星期多不能吃飯,每天只能勉強的喝幾口流質,晚上疼的無法入睡。她大姑姐夫突然昏迷不省人事,送醫院搶救確診為腦乾出血,當時醫生告知家屬生還的希望不大,最好的結果是只有口氣,以後成一個植物人,永遠躺在病床上,叫家人做好心理準備。
面臨這兩個突發事情,同修悟到:現在是宇宙正法的特殊歷史時期,世上的人都是來自很高層次的主和王,代表著各自的宇宙體系,是來盼大法救度的。今世能和大法弟子結親緣關係的生命,更是不一般的。師尊正法是為了救度所有眾生的,正法的原則是不看眾生在歷史上的過往之過,就看眾生對這次正法的態度,眾生對正法是支持還是反對就決定了自己生命留去的問題。而舊勢力從久遠的年代,就給所有的大法弟子和來到世上的所有生命都做了一套很周密的安排,它為了叫大法弟子達到它們認為的所謂標準,不惜毀掉無數的生命,比如:為了去掉大法弟子的親情,它會安排大法弟子的親人出現重病甚至失去生命等各種大難。舊勢力的安排是毀眾生的,和師尊正法救度眾生完全是背道而馳的。師尊法中多次告誡弟子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大法弟子是單純的個人修煉階段,出現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大法弟子個人的提高。不牽扯救人的問題。七二零之後,大法弟子的個人修煉全面轉入了正法修煉救度眾生中,一切對救人不利事情都不是師尊安排的,都是舊勢力有意安排的,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我們絲毫不能承認,舊勢力在正法中選擇了被淘汰,它不配考驗大法弟子,也不配給眾生安排甚麼,世上的人都是師父的親人,都是師父說了算,舊勢力安排的那一套我們要徹底否定的。
她認識到了這些後,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對弟弟和大姑姐夫毀滅性的安排,我就走師尊安排的路,有親情有執著我會在大法中修去,歸正,不許舊勢力以任何理由對我的親人下手!毀滅眾生,我的親人們也全部由師父說了算。當天她再打電話得知,她弟弟就能吃飯了,恢復正常了。她大姑姐夫也奇蹟般的大有好轉,脫離了危險,幾天後就搬出了重症監護室,進到了普通病房治療,頭腦清醒,四肢都自如的活動,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需要再繼續治療恢復些日子。親人們都很高興。
隨著和同修們切磋,我法理上也越來越清晰了,現在是正法時期,一切事都要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上考慮問題。當然修煉中要嚴格要求自己,事事把住向內修這個修煉的關鍵。我回去後把這一法理講給了同修A,她高興的告訴我:孩子自己在一邊玩呢,說話也挺好的。
二十八日下午四點多,同修A有氣無力的打電話說有急事叫我去她家。我的心有點動了,很快到了她家。她對我說:我家這是怎麼了?我丈夫也住院了。原來,孩子在北京天壇兒童醫院確診為腦栓,讓轉院,到別的醫院又住不上院,只是拍片子化驗,也沒有怎麼治療,打吊針還打不進去,兩家醫院確診一樣,醫生讓回家保守治療,給打發回來了。到了煙台後,原來住過的醫院也不接收了,她丈夫急得吐了血,心臟病犯了,原先的老病都翻出來了,醫院把他留下了,讓A去護理。
我聽到這兒,覺的一塊敗物堵在心裏,很不舒服。我認識到我自己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望著她那一張痛苦無助的臉,想起師父的一句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我慢慢的梳理著自己,對她說:常人講回天無力,但是,只要我們正念足,師父一定回天有力。你丈夫是常人,這幾天上火了,住院打打針吃點藥就好了。至於孩子,吊針打不進去,是身體不需要,有師父管,還用得著這些嗎?你不用擔心。隨著我們的切磋,我們正念都越來越強,我看她的臉也放鬆了,我說:我心裏堵著的敗物沒有了,你呢?她說:我也好了,相信師父,沒事的。
二十九日晚上,我給她打電話,她說早上七點半到的煙台,她丈夫化驗胃沒事,明天化驗其它的。我叫她記住我說的話,她說知道了。三十日,電話打不通了,我以為她忘了拿充電器,也有點負面思維,我否定了。三月四日清晨,同修A打來電話說她丈夫出院了,孩子在青島醫院,一天比一天好,能吃飯了。手機是把卡動了,所以打不通。
修煉沒有偶然的事。通過同修A家中孫女有病一事,讓我認識到了我修煉的差距,我修煉至今二十二年了,法理也懂點,但是還沒有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而同修A呢,雖然法理不太通,但她就是信師信法,出了事,能先想到求師父,我和她交流時,她能認真的聽人講,態度很謙虛,這是我做不到的。這件事看起來是我在幫同修,實質上是在幫我自己。是師父看到我們的修煉狀態,就安排了我們倆來共同破除舊勢力妄圖毀眾生的陰謀,讓我們一起提高。
隨著我們一次次在法上的交流,我對師父也越來越堅信。當同修給我提出的問題我說不上來的,我就回家認真的翻書找,就更加深了我對法的理解。是師父在一步一步的推著我們往前走。弟子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我也替孩子和眾生叩謝恩師!
個人體會,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