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正在家裏給外孫剃頭,外孫從小到現在每次都是我給剃頭,這時丈夫走過來說這塊應該這麼剃,那塊應該那麼剃。我說:「怎麼剃呀,你不會指揮啥呀!」我心想:我都剃十來年了,我不比你明白。丈夫說:「你這個人就是這樣,從來都沒有認錯的時候,不讓人說,你總是對。你能不能誰說啥你都不吱聲。」當時我很生氣,想把推子扔那不剃了,你能整你整吧。轉念一想,我是煉功人啊,我怎麼就不能忍著點呢?他說啥你都不爭不辨呢?不管他說的對不對都不是偶然的,這不是給我提高心性嗎!剛要還嘴,話到嘴邊就嚥回去了,沒有吱聲。不怪他人說,我這個人真是這樣從來不願意讓人說,不愛認錯,總認為自己沒有錯,嘴比石頭都硬。我和丈夫結婚三十多年了,從來沒和他說過一聲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吧等類似的話。修煉大法以後心裏知道自己不對,但是也不輸嘴。以前丈夫不只一次的說過我:「你這個人要不煉功你得啥樣呀,都得上天,誰也惹不起你,就你行,誰都不行」。是呀我真是這樣,師父用家人的嘴一次次的點悟我,自己還不悟。
作為協調人,在協調上、對待同修也如此。有一次,我們小區傳來一個發正念的紙條,被另一個協調人傳下去了。當天這位同修晚上拿來給我看,我一看不是明慧網發表的發正念更新二的要領,紙條上面把 「破壞大法」改成「迫害大法」往後看還有錯的,我對同修說:「這不對呀!這裏面都寫錯了。」同修說:「我都傳下去了,那咋整啊!」臨走時我對同修說:「咱們要把握不好,就這樣傳下去,這不就是屬於亂法行為嗎?」第二天,我們三個協調人坐下來一起切磋修煉的嚴肅性,同時作為協調人也要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把好關。我帶著怨氣,說話語氣也不善了,心裏還抱怨傳遞紙條的同修,你也是協調人,你怎麼還把握不好呢,天天發正念,就那幾句話都背下來了,還看不出來錯嗎?我的這種不善也傷害了同修。同修委屈的對我說:「你叫幹啥就幹啥,怎麼還不對呢?」我一聽,我心裏感到一震。哎呀,我都有這麼大的執著了,把同修引導的都依賴到這種程度了。都沒有真正以法為師,聽我的了。這是一件多麼危險和嚴重的事情啊!
同修的一句話使我悟到,在修煉中不是同修要依賴我,也不是同修沒修出來,也不是同修不知道怎麼配合,而是我在證實自我,顯示自己比別人都強,在這些執著心的驅使下引起的。其實同修修好那一部份師父已經隔開了。表現出來的往往都是沒修去的。我為甚麼總看同修不足的一面,不能包容同修,善意的給同修指出來呢!
對別人嚴格,自己沒修好的地方卻找藉口開脫,願聽好聽的,誰說自己好嘴不說心裏挺舒服。誰指出不足心裏不高興,面目表情馬上就能表現出來,心想你哪比我強啊。同修自己做得好說出來時,認為是同修顯示自己。有時看到同修在修煉中有執著心,指出來不去,出現問題時,自己還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心想:不光我說吧,她真是這樣!認為自己看的對。這是多麼強烈的妒嫉心啊,表面上好像對同修負責提一些建議,但是說話的語氣帶著抱怨指責和瞧不起別人的心去說,誰能接受的了呢?誰能聽進去呢?甚至根本沒考慮有沒有傷害到同修,同修有甚麼執著心不說出來,就認為同修奸猾。
作為協調人自己總強調為整體著想,在為別人好,卻總是用語言傷害同修,自己能做到的也要求同修做到,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別人,讓大家都認可,總想去改變別人,卻不改變自己。執著自我的心多強啊!
師尊還用放水來點化我,我幾次把水都放冒了。這是師尊點化我要擴大容量。我才真正認識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師尊說:「他們是甚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2]。自己開始用心的學法背法,靜心向內找,作為協調人我不能老看同修的不足,應該看每個同修的閃光之處,每個同修都有閃光點。師父說:「修煉的人修到哪一層次就只能認識哪一層次中佛法的具體體現,這就是修煉的果位、層次。」[3]通過學法使我悟到,同修們都有法來指導,每個同修的層次都不一樣,所以做的事情也不同,所以我要用慈悲的心去對待每一位同修。修去妒嫉心,怨恨心,執著自我的心。更要修好口,不能再用語言去傷害同修了。師父說:「我們按照煉功人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把握好就可以了。」[3]
感謝師尊時時看護著我,利用同修的嘴點醒了我,要不然後果不可想像的。我不能再去看別人的不足了,放下自我 實修自己。把同修當成一面鏡子,用大法去衡量,解體後天的觀念和黨文化的毒素,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抓緊時間學法、救人、實修自己。走正、走穩、走好師尊給安排的修煉的路,跟師父回家。
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