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歲學會滑冰
去年快過年的時候,我去承德避暑山莊遛彎,看到山莊湖面上有許多人在滑冰。我一看挺好,心裏癢癢也想學。可管理人員一聽是個七十九歲的人了,誰都搖頭不讓我學。
我就想:我是法輪功學員,身體棒棒的,我能行!就租了雙冰鞋穿上自己學了起來。磕了兩跟頭也沒怎麼著,「蹭」一下就站起來了。旁邊有人說:「這老爺子行啊,你能站起來就能學。」我在那學了一會覺得挺有興趣。
後來我讓兒子在網上花五百多塊錢買了一雙冰鞋,我真就學起滑冰來了。一個星期後,我就能獨立滑行了。這時冰場要舉行滑冰比賽,就把我們攆到東湖那邊去滑。在東湖也有二、三十人在滑。那些人都把我當稀罕兒,說:「人家從小學滑冰,玩到七十左右就不玩了,都滑不動了,您這倒好,七十九了現來學,還學會了,真稀奇!」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想幹甚麼都能幹好。」
我就這麼一說法輪功,他們對我都很親熱。我一看這樣,那就直接講真相吧。我一講真相他們還都愛聽,給真相光盤也願意要,很感興趣。我就走到哪講到哪,午前學法,午後滑冰講真相,我也覺的挺好。
遭逢大難
可是沒幾天就出大事兒了。
二零一七年臘月二十八這天,我同往常一樣,去滑冰講真相。心裏只想著怎麼講真相的事兒,過馬路忘記看車,被一輛疾駛而來的小汽車給撞了,撞得夠狠的,從監控錄像上看,我被撞得飛了起來,又掉到馬路中間的欄杆上。
可當時我並沒覺得被撞,就覺得「呼撩」一下,就像在農田裏被棒子葉撩了一下。然後我看到從我的身體裏飛出來另一個我的身體(那情形我實在形容不太好)。這時我聽到一個婦女的聲音:「大爺、大爺……」的喊我,我心裏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有我的師父保護,沒事。然後我就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你別著急別害怕。」那時我就覺得渾身舒舒服服的,哪也不疼。後來我悟到:如果我當時立即起來直接回家,一定不會有後來的那些麻煩。
後來有人叫來了我的家人把我弄到醫院去了。到醫院也是迷迷糊糊一會明白一會不明白,只覺得挺舒服的,可睜不開眼。
醫生給我拍片檢查,說我從脖子到腰椎十一處骨折,就把我按到床上要給我輸液。這時我突然就清醒了,眼睛看到了輸液的瓶子。我抓起瓶子就給扔了,接著我就要起來。可床一邊站個大夫一邊站個護士,兩人使勁按著我,不讓我起來。我猜我兒子在旁邊給大夫使眼色,讓他們給我治。醫生強硬的說:「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看來我不讓他們治他們就要強制。
我說:「你敢!你強行給我治,我去告你。你要再給我治我就打你們,罵你們。」他們說:「你是法輪功(可能是兒子告訴他們的),你們師父不讓你們打人和罵人的。」我說:「我是法輪功(學員)不假,我們師父不讓我們打人罵人也不假。你們給我治是你們的好心,可是實際上是在害我。我修煉了二十多年了,我有師父管。你們的醫道甚麼也不是,我的師父能耐超過你們的醫道。你們一給我治,師父也不會管我了,我功也沒了。你們是在害我,我就不幹了。」
我高低要走,我兒子和大夫說甚麼也不讓我走。我兒子說:「你就得在這住著,家裏沒人伺候你。」我說:「我就不在這,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回家修煉就一定能好。」看我一個勁鬧著要回家,他們也沒辦法,時間也不早了,就想拖住我,說:「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要不先住一晚上吧。」我說:「那你們給我打保票,我就住一宿;你們不打保票,我就一宿也不住,爬我也要爬回家。」
後來醫生和我兒子打個保票:只住一宿,不吃藥,不打針、不做任何治療。
在那住了一宿還挺難受,褥子不平,硌得慌。我讓他們把褥子給我呼嚕平了,睡了一宿,哪也沒疼。那個大夫給我檢查說我十一處骨折,為甚麼不疼呢?我心裏明白,這是我師父保護的原因。師父為弟子承擔了!
「這大法也太神了,真是比醫院強多了」
因為修煉後我也過過很多病業關。比如:拉稀、便血、有時身上像割肉似的疼,一會這疼,一會那疼。我就咬牙挺著。有時疼的我折跟頭,我就憋住氣,憋氣不就疼的差一點了嘛,我就一分鐘大約只喘兩口氣,就這麼硬挺著。
師父幫我過的關多去了,一般都在夜間,我從不跟家人說。自己的關自己過。但我知道修煉就一定有關要過,就像過去那個小道修煉的人,到圓滿的時候不也要過生死關嗎?甚麼豺狼虎豹來吃你,實際它吃不著你,只是幻影,你一害怕就完;讓你跳砬子(方言,懸崖的意思),你跳下去就圓滿,不跳就白修。何況我們這個是真正的大道修煉呢!我就抱定一念:我也得過這些關。
記得當時過病業關的時候,家人也叫來了許多至親和朋友做說客,我跟他們據理力爭,最後他們說不過我,全都走了,我的病也就好了。從那我就知道,所有的病業全是假的。
可是說不難受,身體卻不像原來那麼輕飄飄的了,身體發沉,後來也走不了了。但是我嘴不閒著,就是聽師父的話講真相。我講江澤民如何和共產黨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如何編造天安門「自焚」偽案挑動全國人民仇恨法輪功;講周永康、薄熙來這些貪官污吏如何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如何辦人體模型展覽牟取暴利,事情又怎樣敗露,王立軍化裝成女人私闖美國領事館等等,我不停的講,見人就講。
我那四兒子一看我的態度這麼堅決,趕緊給我老兒子打電話,我老兒子倒是貼著我說。我四兒子不堅持了,跟醫生商量:「你看我爸,藥也不吃,治也不治,看樣子也不象骨折的,要不就回去吧。」
小護士進屋來告訴我這個消息說:「你等著吧,一會兒就讓你回去。」我說:「真的嗎?」他說真的。我說那咱倆拉鉤,他就和我拉鉤。在拉鉤的一剎那,我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視力完全恢復了!而在之前的一天一夜中,我的眼睛都是盲人狀態的,有時能忽閃一下看到點東西,多數是看不見的。這一下就看見了,我心想:看來我是做對了!就這樣,一個多小時後我就順利的回到家。
回家後正好趕上過年。五個兒子、兒媳、孫子、孫女們全都來看我。我的身子還是有點沉,我就躺了十來天。十多天後他們都陸陸續續休完年假該上班去了,我也不挽留,還攆他們快上班去。他們一走我也甚麼都能幹了,後來越來越好,現在全都恢復了。
再說說那個司機的事。
我跟我兒子說:「你可別訛人家。」
我兒子說:「訛甚麼訛?她也沒錢,她男人得了癌症了,在醫院化療呢,沒錢。」
我說:「沒錢,我給她點錢。」
兒子說:「要給你給我吧!」
我說:「給你我不給,她困難我就給她,我不能訛人家。」
有一天我孫子來我家,說:「撞你的那個司機你不要人家錢也就罷了,怎麼聽說你還要給人家錢?」
我說:「我給你講講:我前世欠過人家的命,今世我修煉了,她來找我索命,可她沒要去呀!我的命值多少錢呢?我出這事不是偶然的,都是有因緣關係的。我的師父說:我們修煉的人遇事首先要想到別人,而不是我們自己。我不也沒事嘛。」
我孫子又說:「你把人家車子撞壞了,怎麼辦呢?」
我說:「車子壞了咱們賠,要不就給人家修。」
我孫子說:「人家不用你修,人家車有保險。」
通過這件事,家裏外頭、親戚朋友全都對我刮目相看,對大法「嘖嘖」稱奇,說這大法也太神了,真是比醫院強多了。
人家說:「法輪功又來演講來了」
有時我也在想:我修煉也不太精進,比起那些修的好的同修差遠了,怎麼師父還管我呢?後來一想,可能師父看我講真相還算上心,所以才管我的吧。因為我沒有怕心,走到哪講到哪。好多的人都認識我,我一去了,人家就說:「法輪功又來演講來了。」我接著就開講。
我也沒有發言稿,想到哪講到哪,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呀;法輪大法修的是真、善、忍呀,真、善、忍就是說真話,做真事,做真正的人,善就是善待萬事萬物,忍就是與人發生矛盾,克制自己,要忍讓,等等。也講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就用我自己的例子說,也講其他同修的修煉故事。人們都挺愛聽。
我也做一些發資料的事,發些小冊子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有一次我貼真相粘貼,被警察抓住了,綁架到了派出所。他們讓我寫「四書」(悔過、保證等),我不寫,他們就對我嚷嚷,我也跟他們嚷,我的嗓門大,底氣足,他們嚷不過我,不嚷了,我就給他們講道理。我講我師父如何如何好,大法如何如何好。我說:法輪大法是千萬年都遇不到的高德大法,全世界都在修這個高德大法。我們是這個高德大法的修煉者,是洪揚這個大法的人,我們告訴人們真相,是在挽救世人。我們都是好人。你們抓好人,誰抓誰有罪。
一講就是五個小時,後來他們都讓我講服了,低頭不語,蔫蔫的把我放了。
我所在的村子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我可知道共產黨的腐敗與邪惡,我暗地裏退黨十多年了。我想不行,我既修真,我就要明著退,不偷偷摸摸的。
有一天我找到我們村的書記,跟他說:「我要明著退黨。」他說:「你也沒犯錯誤呀!」我說:「共產黨說的,共產黨員不許煉法輪功。可我放不下法輪功。那我就退黨。法輪功能使我沒病,你一百個共產黨也做不到,我就要退黨!」書記說:「那你要退就退吧。」公開退了之後,心裏那叫豁亮,身上也輕快。
還有一次,我在大橋上貼標語,被兩個警察發現,他們又叫來了兩、三個警察,連他們所長也來了。五個人包抄我。我站在大橋上也不害怕,大聲跟他們講,連講還帶嚇唬他們。我看他們包抄我,我不往橋下走,返回去往橋的高處走。他們一看怕出事兒,就叫我孫子把我接回去了。
通過以上這件事,我體會到了:只要心存信師信法這一念,不是嘴上說的,而是努力做到,那甚麼關甚麼難都能過去,甚麼邪魔亂鬼都得消失遁形。你信師父,你求師父,師父就幫你,你認為你有病了,那邪惡就有理由迫害你了,師父想管都管不了,因為這是這個宇宙的理,任何事都是自己說了算。
這是我在最近過生死關的經歷和以往我證實法的一點體會。同修們全都鼓勵我寫出來,並且說:你寫出來是向師父交一份答卷,同時又能給其他同修一個好的啟發。我覺得只要能對同修有一點點的啟發和借鑑,就是我最欣慰的。當然,文中還有詞不達意的地方,或者有不在法上的,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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