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中不忘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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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三日】真正走進大法修煉之前我也看過《轉法輪》,偶爾也煉煉功。但由於悟性差,沒意識到大法的珍貴。因體質弱,時常頭疼感冒,但不用吃藥,不知不覺的也就好了。所以「大法能治病」這一念深深的留在了心底。

二零零八年,我出現了經期延長,長時間走血不止,且有異味。近五十歲的人了,要閉經了吧,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症狀依然。後經醫生確診為子宮內膜增厚。多處尋醫診治,不見好轉。這時我想起了大法,並於二零零九年三月真正走進大法中來了。

被病業迫害中救眾生

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症狀很快得到控制。其它的病症如:冷空氣過敏導致長期咳嗽,胃病,頸椎病,肩周炎等也都消失了。全身輕鬆,每天快樂的修煉著。

深入學法,我明白大法弟子的修煉,不是為了個人解脫,而是肩負著重大的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這樣我很快的溶入到大法弟子必須做好的三件事中:學法,煉功,發正念,還刻錄各種真相光盤,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救眾生。

二零一二年,我身體被病業假相干擾。出現嚴重的胃痛症狀。與一位修煉多年的同修交流,認為是消業,是自己應該承受的。由於自己也沒有悟懂師父有關病業講法,特別是「七二零」後大法弟子已經全面轉到證實法、救度眾生上面的法,消極的承受著。雖然每天大量學法,背法,煉功,講真相。因基點不在法上,是抱著祛病的心,對同修有很強的依賴心,埋怨同修的心,懷疑自己修煉時間短,發正念滅邪沒有那麼大威力,導致胃病沒有減輕,反而加重了。到九月份我幾乎吃不進東西,原本近一百二十斤的體重降到了不足百斤。為了不使家人誤解大法,每到疼痛時,我總是躲到另一個房間,緩解後再出來。在家人面前做出能吃飯的樣子。可家人看到我身體出現這麼大的變化,執意帶我去醫院,我也有快撐不住的感覺。這樣我隨丈夫去了省級醫院。檢查結果讓家人大吃一驚:「疑似十二指腸腺癌」,說時日不多了,已經沒有手術的價值。親屬、朋友從各地來院探望不讓我見,怕我承受不住,也沒有人告訴我實情,只是說胃深度大面積潰瘍,需要去北京治療。

我當時就否定了這個假相,堅信這不是病。在省城住院期間,我躺在病床上,不停的聽師父講法錄音。因是單人房間,沒人的時候就煉功,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

家人一定要我去北京看病。正值邪黨開十八大,家人藉口說安檢很嚴,不讓我帶大法書。當時真有種心被掏空的感覺。定神一想,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不能離開法,我心中裝著法,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的《論語》,《轉法輪》中的<主意識要強>,《洪吟》中的很多詩句,還有《道法》、《真修》、《境界》、《修內而安外》等經文每天都要背,想到哪兒背到哪兒。住院期間的前二十天左右,為進一步確診病情,各項儀器檢查不斷,不止一次的做B超、下胃鏡、做CT、核磁共振等等,每項檢查前,我都提前發出了強大正念:清除,解體另外空間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結果每次檢查都不一樣,一次比一次結果好。主治醫生每次來查房或告知病情時都衝我笑,我也笑問他,你笑甚麼?他說,真奇怪,咋回事呢?說不明白。我心中清楚他指的是甚麼。因沒最後確診,任何藥都沒有用,這病情怎麼就越來越好了呢?當然他每次來告知病情時,我心中都在說,一切都是假相,一切由我師父說了算!一次丈夫打來洗腳水讓我泡腳,我心中一陣愧疚,眼淚止不住的流。在心中對師父說:師父啊,由於弟子沒修好,法理不清,被邪惡鑽了空子,我不承認它。同修們都在救人,我卻這麼不爭氣,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我的使命還沒完成。即使今世修不成,來世我還修,我一定修到師父的法輪世界去。丈夫看我泣不成聲,不知為何,就安慰我,是不是想家了,女兒上班挺好的,咱們也快回家了。他哪裏知道我在深深的向師父懺悔。自住院後,我的胃再沒有疼過。

我住的病房是兩人間,同室病友是年過八十北京某高校退休的阿姨。怕阿姨誤解,我用第三人稱很快把大法的真相講給了她。並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會出現奇蹟。阿姨得的是胃癌,胃的大部份已切除,這些她並不知道。告訴她大法的真相後,她非常相信大法,讓我把這九個字給她寫下來,每天誠念。

在醫院裏,我沒有把自己當成危重病人,(經院方同意,丈夫在夜間陪護)自己能做的一定自己做,不麻煩別人。並利用各種時機對接觸到的人講真相。先後為十七個人做了「三退」。

在我出院的頭一天,阿姨的主治醫生到病房向我們祝賀說:你們這個病房是今年全科最幸運的病房──阿姨出院前做的最後的病理檢驗結果是良性,她的老伴和女兒高興的當時就跳了起來。阿姨對我說太神奇了,她得到了福報。一個月零四天,既漫長又短暫,我想在另外空間也是一場正邪大戰。一思一念不在法上,邪惡都可能隨時奪走我的生命。當然更離不開師父的正念加持和慈悲看護。

有幾個以前沒有三退的朋友來家探望,看到我這麼快就掙脫了來索命的病魔,驚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也都紛紛做了三退。

非法關押中不忘救人

二零一五年我去同修家學法,被早已守在同修家的警察綁架。在去公安分局的路上及他們做筆錄期間,我一直在給這些警察講真相。告訴他們大法是甚麼,為甚麼在世界洪傳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唯獨在中國不讓煉,現在國內迫害這麼嚴重,我為甚麼要煉,如果我不煉,你們今天看到的就是一堆黃土。有個警察走出去對外面的人說:「聽她說法輪功這麼好,我都想煉了。」我對兩個拳打腳踢我的年輕警察說:「你們這樣打好人,我們並不恨你們,因為你們是被謊言欺騙的,希望你們多了解真相,不要再對大法弟子行惡。」他說:「你們四個人,就你說的歡。」

我說,「我完全是為了你們好,希望你們明辨是非。」

當晚,他們非法抄了我的家。兩台電腦,打印機、塑封機、移動硬盤、U盤及準備一週內發出的真相資料和神韻光盤全部被抄走。警察連夜給我們檢查身體後送往當地看守所,關進不同的監室。在這過程中,我仍然不停的講真相。有三名警察,其中一人是個分局的小領導都做了「三退」。

關我的號房內總共二十三人,大多是因吸毒、販毒或為吸毒者提供場所或詐騙被抓進來的。躺在兩人之間擠出的一點縫隙裏,我難以入睡。師父的法:「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打入腦中。向內找,找出認為男同修法理悟的明、悟的深的崇拜心;這段時間真相資料發的多,講真相勸「三退」效果比較好,而且每週三次到同修家學法,回家路途不算遠,都能把二十份真相光盤送到有緣人手裏,生出了歡喜心。是這些人心,招來的魔難。發出一念:徹底清除!

看著號房內二十三個可貴的生命,我求師父加持,我要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告訴她們大法的真相救她們,這裏不是我久呆的地方。

第二天,負責這個監室的獄警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她是我工作時曾經接觸過的一個獄警,平時沒有任何交往。她對我很同情,說:「不管你到哪裏都是我的朋友,因為你有高尚的人格,值得我尊重。這裏不是你呆的地方。你放心,在我這裏誰也不敢難為你,抓緊時間儘快出去。」我對她講大法的真相:我們都是在做最好的人,她說這些她都知道,以往這個監室煉法輪功的都和她相處的很好,煉法輪功的人都很善良。我告訴她大法救了我的命的經歷,如果不煉功,身體就會出問題,我要求煉功。她考慮再三,決定午睡時間讓我在衛生間裏煉,因室內牆的兩邊都有監控,讓我動作小一點。

因我原來的工作性質在社會上有一定的影響力,看守所的一些獄警特意來看我,同監室的人也都抱著好奇心打量我。我藉機和她們講真相,講大法在國內被江氏流氓集團誣陷、抹黑,不讓人做好人,迫害的殘酷甚至活摘大法弟子的器官牟取暴利,人神共憤,要抓緊「三退」,遠離被淘汰的厄運。不到兩週的時間,二十三個可貴的生命除一人已經「三退」,一人沒入過中共的組織之外,其餘二十一人全部「三退」。

有一次中午煉完動功,號頭和另一位協助她管理的A,湊到我跟前說:這回看到真法輪功了,你煉功的姿勢太好看了,好像要飛起來一樣,我出去後去找你,也學法輪功。我告訴她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是來救人的,誰念誰得福報。

煉功一週後,這個認識我的獄警告訴我,這裏的監控和省裏是聯通的。我煉功被省主管領導抽查看到了。如再發現要扣發她的全年獎金。這樣我煉功就停了下來。

一個週末晚上,看守所裏只有值班的人在崗,還是那個協助號頭管理的A來到我跟前說,以前在別的號房聽過你們大法弟子唱的歌,很好聽。你做那行工作,也肯定會唱歌吧?我點點頭,她突然抬高嗓門說:「大家肅靜,咱們請某某給大家唱歌好不好?」大家異口同聲的說:「好!」徵得他同意,我飽含深情的唱了《得度》、《法輪聖王》。這時監室外值班的人也都湊到窗前來聽。歌聲一落,掌聲一片。A脫口而出:「是誰這麼缺德,把這麼好的人送到這裏來!」一個年輕的說:「你唱的真好,但我有點聽不懂。唱個別的吧!」我說:「我是大法弟子,唱歌就唱大法弟子們創作的歌,看書就看大法書,有動作就煉法輪功。」

那段時間,師父的新《論語》剛發表,我就及時的背了下來。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每天背誦《論語》多遍,之後就默寫。夜間需輪流值一小時的班,號頭為照顧我,安排在十一點至十二點。我為了發午夜十二點正念,要求調到十二點至一點。這樣,能在黑窩裏多發一次正念滅邪惡。半個月後,家人為我做了取保候審。臨出監室時,號頭和A抱著我不捨的說,「一定要保重,我們永遠記得你。」有的人說,「我們永遠記得你的歌聲。」我向她們揮手道別。

從看守所出來,邪惡依舊對我虎視眈眈。根據搜去的真相資料、光盤及電腦硬盤中的文件數量,把我視為所謂「重點人物」,揚言要重判我七至十五年徒刑。當時我發出強大一念:所有的資料都是救人的,設備是我救人的法器,我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不許任何邪惡以任何藉口來迫害我。我是主佛的弟子,一切由我師父說了算。

我聽師父的話,每天按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的三件事一件不落,儘量做好。邪惡耍著花招,讓丈夫轉告我:如能透露一點其他同修的信息,或者線索,或者引誘某個同修出來,製造一個被他們「偶然」碰到的假相,可立功減刑(他們一定為我保密)。我義正辭嚴回絕丈夫:為了保全自己,出賣同修,這些行為在常人中都是不齒的,何況我們煉功人呢!丈夫說:「你如果判個幾年關進去,你的身體經受不起,我在外邊也活不了。」我安慰他,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有師父管吶!我讓丈夫經常打探案子走到哪一步了,再及時與同修們講重點向哪個部門發正念,解體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並請師父加持。

經過近十個月的正邪較量,二零一六年四月,我的案子終以「定罪不訴」結束。大法弟子做好人中的好人,這個罪名也是邪惡強加給我們的,是不能承認它的。

精進不怠,學好法,救眾生

師父在每次講法中,都強調大法弟子學好法是極其重要的,是重中之重。我領會到,如果我們學不好法,講真相時就解體不了眾生背後的邪惡因素,救人就沒有力度。發正念時心也不純淨,正念就沒有那麼大的威力。一段時間以來,明慧網也發表同修們有關背法的交流文章,對我啟發很大。去年,我也加入了背法的行列。

雖然背的進度不快,可是法入心入腦。現在第三遍已背到第九講了。原先讀法,有時跑神,有的地方一帶而過,沒有理解就過去了。而背法就避免了這種現象。你不用心去背,就背不下來,哪個地方沒用心,哪個地方就卡殼。只有心到,神到,才能暢通的背下來。我每天時間安排的很緊湊。上午背法,下午出去講真相,晚上或學各地講法,或聽明慧廣播,正見廣播錄音。九點五十分,打坐兩小時,發完午夜十二點正念再睡覺,早晨煉動功。總是感覺時間很緊,不夠用。每天全球大法弟子四個整點發正念,都在二十五分鐘。上午背法時,整點發十五分鐘正念,晚上七、八、九三個整點是本地同修整體配合發正念清理當地的邪惡。這樣,每天發正念都在十次左右。

為了不給邪惡空子可鑽,出去見同修或講真相決不帶手機。為此,丈夫、女兒很為惱火,說一時聯繫不到我就很為我擔心。我告訴她們帶手機的潛在危險,不帶手機才是最安全的。為了不讓他們為我擔心,我並沒有告訴他們出去救人的實情,只是知道每天下午出去散步鍛煉身體。因為一五年邪惡綁架我給我的家人造成了很大心理壓力,留下了很大陰影。我知道自己的生命是師父給延續來的,是為了讓我更好的修煉,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救度更多的眾生。我不能辜負師父為我與眾生的巨大承受和苦心安排。在正法的最後有限時間裏修好每一思,每一念,不辱使命多救眾生。

叩拜師尊!叩謝師恩!

謝謝可貴的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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