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大法三個月,折磨我多年的胃病、慢性闌尾炎、風濕,工傷引起的頸椎骨質增生全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我那個高興啊,不知道用甚麼樣的語言感恩師父的再造之恩。熟悉我的人說:「真、善、忍真能改變人!」這就是他們的評價。
「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我所在的工作單位是個生產服務性機構,給商家提供井下作業的原材料。常年奔波在全省各地,時間緊、任務重,要求生產組織嚴密,勞動強度高。
我們隊副隊長姓賈,每次外出施工他都向領導強烈要求讓我和他一同前往,說我們配合的非常好。其實修煉的人跟誰都能配合好。我起早貪黑的工作,經常是接收完原材料,半夜或凌晨兩三點鐘才能睡覺。還要幫助賈把生產管理好,幫他解決一些難題,化解危險。僅舉兩例:
一次我推算,我管理的某種原材料需要提前四十八小時做計劃。因為按規定每次做計劃只要求提前二十四小時,賈就說「不用」,我勸他還是多提前一天,免得耽誤生產。結果外雇車輛七十二小時以後,才把原材料送到,嚴重影響了生產,停產十多個小時,造成很不好的影響。公司生產辦派人到現場追查責任,最後落實到外雇車隊全責。外雇車隊是我公司生產第一副經理養的,這事不了了之。此時,賈隊長出了一口氣,陰著的臉晴了!
二零零六年的春天,我們來到了松花江畔,給江心島供應原材料。二十多天的生產很快就要結束了,賈隊長提前做好了搬家計劃。第二天,三個施工配合單位那兩家上午十點前,就將板房、設備人員全部撤離了,他們的施工現場空空如也。
賈隊長到朋友那喝酒去了。我打電話提醒他,松花江馬上跑冰排啦,各個單位都撤出去了,浮橋工作人員催促了。冰面也許早開通,早跑冰排,也許晚幾個小時,都不確定,浮橋一拆,咱們十幾號人萬一被困在江心島,後果不堪設想。咱們食堂不能做飯了怎麼辦?他無可奈何的說,往回運設備的車少給兩台,吊車也沒來,我朋友這有五噸吊車。我告訴他要清醒果斷,向領導彙報:
一、兩個大水罐留在現場,用你朋友的吊車吊,把板房、設備全部撤出去,領導同意就馬上行動。二、如果領導不同意,咱們現場工人馬上撤出江心島。結果領導同意了第一方案,我們安全的撤出了江心島。
賈隊長給予我很高的評價。我說這是大法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修煉,處處做個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賈隊長感慨地說:「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你比我親哥還親」
二零一六年三、四月,我單位「六一零」的負責人員給我打了兩次電話。第一次是問我起訴江澤民的事;第二次是傳達上級的指示:迫害大法弟子,讓大法弟子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三月份我給她全面的講過真相,告訴她信仰大法和起訴江澤民是合法的。四月份她再次來電話時,我就制止她,不讓她說,因為以前給她講過兩次真相了。我們在一起工作多年,特別熟悉,她勉強地表達了上級的意思。我真誠的向她表示歉意,告訴她為甚麼不能說對大法不利的話,講「善惡有報」的道理,又講了我公司「六一零」頭子某某,因為迫害法輪功遭報送命的例子,跟隨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那些幫兇,周永康、薄熙來、王立軍、蘇樹林,蔣潔敏、王永春、李東生(原中共中央的「六一零」主任)、徐才厚、郭伯雄、谷俊山等一百多名高官一個個遭了報應,江澤民被送上審判台日子不遠了,中共滅亡是歷史的必然。
我處處為她著想,為她的安危著想,我們無話不談。我問她:我在單位工作如何?管錢管物做到不貪不佔,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有錯嗎?她說:「你工作和方方面面都好,就怕你在經濟方面吃虧。」我說:「沒事,我有大法師父。有全世界正義善良的人們的支持,『我站在世界的舞台上。』[1]」。說到這,我哭了。這話我說了兩遍。我又講了中共栽贓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江澤民下令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高價出售;江出賣國土給俄國,還是漢奸和漢奸的崽子,江澤民是中共腐敗的總教練,把中國、中國人糟蹋的體無完膚,中共無官不貪無官不腐,娼妓遍地,民不聊生等等真相。
她都認同,並同意「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
第一次我們談了四十多分鐘,第二次談了二十多分鐘。最後她感慨的說:「你比我親哥還親!」
註﹕
[1]李洪志師父的著作:《洪吟四》 <用歌聲喚起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