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年的某一天,我哥給我打電話叫我上老爹那去一趟,說有事,說他在老爹那住呢。
我去了,一進門,我哥哥就氣哼哼的問我:「爸說這次我們回來前,你給我們打電話讓我們別回來住,是你自己打的,爸不知道,是真的嗎?」接著我爸也氣的手哆嗦著指著我叫著我的小名大聲說:「你這不挑撥我們父子關係嗎?我甚麼時候說不讓你哥回來了,你怎麼幹這事?我還等著你哥回來呢!」我哥又問我:是你打的電話還是爸讓你打的?
我當時一聽,就覺得像被人設個套把我裝進去了。看到這陣勢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心想:考驗來了,我是大法弟子,一定要忍。老爸那麼大歲數了,不能氣著他。我趕忙說:「是我打的,與爸沒關係,爸不知道。」我哥就說:「那就行了,我以為爸要給我們開出去呢。那你為甚麼給我打電話?當時我和兒子兒媳婦全家正在吃飯,兒媳婦聽見了就說,我爺爺不讓你們回他家,你們就回咱們家去住唄。我特別窩火,飯都沒吃,我對兒媳婦嚷嚷,說:『沒你事!』你真不應該給我打這個電話!你嫂子也不願意了,說不回來了。鬧的我們家生了一場氣。」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我老爹要過生日,親戚朋友都要來,我哥哥他們當時也沒在家,在兒子家看孫子,想回來給老爹過完生日就走。當時是我妹妹給老爹做伴,在老爹那住,我妹不願意我哥回來,哥哥回來她就得搬走,哥走了她再搬回來(以前就是哥哥回來,妹妹就得騰地方,哥哥走了妹妹再接著住)。老爸也不願意他們來回折騰,就鬧著不讓兒子回來住,但又怕兒子。老爺子一個勁的鬧,我妹妹就跟我說:「你給哥打個電話吧,問問他們回來住幾天,要是時間短,就讓他們先回自己家住兩天。我不能打,我打好像我攆他們似的。爸也不能打,你打最合適,因為他相信你(指我煉法輪功),不會有甚麼想法。」
最後他們還是讓我打電話問我哥是回來住還是不回來住,我妹妹搬還是不搬?由於老爹在那鬧,不讓我妹妹搬,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只好打了這個電話。可我哥哥非常要面子,怕親朋好友來了,兒子不在家住,怕人家說甚麼,所以接到電話就說要回來上老爹這住。回來後就鬧了這麼一場風波。
在常人看來,我當時做的真好,我一心為老爹和妹妹著想,寧可自己受冤枉,把責任承擔起來了,可是作為大法修煉人,我當時的忍還是那種「含淚而忍」[1],怨恨心還是沒去徹底。
師父說:「實踐中你們已經感受到這種修煉方式中的苦與承受的魔難、走出人的艱難。」[2]
我決心今後一定要徹底去掉怨恨心和各種人心,不忘我們來世的責任與使命,一步一個腳印,真修實修走好最後的路,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