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魔難中去怕心 小花開的更旺
一天,A同修帶著B同修C同修來了,交流了一會,A同修有事先走了,我們交流了一會,B同修提出說:「我看你這裏挺適合做資料,你考慮一下行不行?」同修走後,我心裏想:怎麼又想讓我做資料啊?我只想現在趕快有個學法小組,能上明慧網就行,做資料現在還沒思想準備,覺的還不是時候,因為我兒子剛結婚,由於受邪黨的謊言的毒害,對我修煉大法還不能理解。我覺的過一段時間做資料比較好。
可是又一想:我是大法弟子,遇到的事情,沒有偶然的,一切都是有安排的,是不是正法進程走到這一步,是不是師父的安排?是不是我曾經發過這樣的願?因為零四年時候,A同修就提出過要我做資料,因為那時有怕心,我就推了。想到此,我就應承下來了,我不能再推了。
很快,同修就送來了機器和耗材,一切準備就緒,我知道該過家庭這一關了,本來我想慢慢的「平穩」的過,等孩子們和丈夫上班走了,我在家悄悄的做,先不讓他們知道,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
偏偏A同修的電腦,這段時間上不了網,經常來我這裏上網,下載東西,經常碰到我丈夫、兒子和兒媳,他們很不高興,總是沉著個臉,對同修很不敬,我心中也忐忑不安,很無奈。
後來,同修做大法書,因機器不好使,就來我這裏做書皮,每次都是學完法五點半以後來,到七點,這段時間正好被孩子們下班看到,孩子們越發不滿,越發反感,我也越發慌亂,心裏想:孩子們快下班了,千萬別讓他們看見,可是,每次都是碰個正著,我那個心哪,就沒法說,又是怨孩子們,又是怨同修。心中好苦,好怕,好累。
終於有一天,他們忍不住了,爆發了,丈夫和孩子們一起向我開火說,我做資料太危險,同修經常來家裏更危險,說我要把這個家毀了,搞得不能過了,要我馬上停止做資料,以後誰都別來我們家(指同修)。我極力解釋,他們根本不聽,我也氣的不由的大哭起來。
停了一會,我慢慢的冷靜下來了,心想:這不是對著我的這個怕心來的嗎?我必須面對這個問題,正面解決了,我修大法做好人,又沒有錯,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的,要偷偷摸摸,提心吊膽的,大法弟子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做的事,也是最神聖的,應該受到尊敬,甚麼叫正法,這就叫正法。我應該堂堂正正的跟他們講真相了,維護大法,也是救度他們。
想到此,我擦了把臉,把丈夫和孩子叫到跟前,對兒子說:兒子,在你上大學的時候,我天天開車掙錢維持家庭生活,供你上學,由於勞累,我得了高血壓,心臟病,心絞痛每次發作起來,我都難受的像活不了似的,你知道,你是貸款上學的,我和你爸都下崗,連吃飯的錢都沒有,還哪有錢看病,再說心臟病也看不好。幸好我學了大法,病都好了,不僅順利的讓你完成了學業,還蓋了房,給你結了婚,是師父救了我,也救了我們這個家。我們是不是應該感謝師父和大法,應該報恩?現在江澤民集團和邪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還製造謊言,誹謗大法,欺騙,毒害國民,讓民眾都仇恨法輪功。自古有句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江澤民和邪黨迫害好人一定會遭報應的。可是,你們知道全國有多少像你們這樣不了解真相,被謊言欺騙、反對大法、仇恨大法的人,在不知不覺中犯罪,他們都要跟著邪黨一起遭殃,被淘汰的。你說他們不冤枉嗎?我們師父慈悲,要我們去救他們,我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也應該去救他們,救人是我們的責任。現在大法弟子們都在利用自己的所能,抓緊時間救人,時間不等人,災難說來就來了,現在已經開始了,媽媽也是大法弟子,你說我能坐視不管嗎?那能算是個好人嗎?最後,我說大法弟子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你們應該尊敬他們,不能冷淡他們。
從此,他們不再為難我了,我丈夫本來就是個善良厚道的人,都是被家庭風暴捲進去的,現在不但不反對我做資料,還經常幫著我做證實大法的事。有一天,兒媳對我說:媽!以後你煉功的事,我們也不管了,只要你身體好就行了。現在兒子兒媳他們也搬出去住了,我的修煉環境也越來越寬鬆了,我家這朵小花開的越來越旺。
二、去掉顯示心 用法歸正自己
二零一五年,出台了「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新政策,我很高興,我的第一念就是:我可以控告江澤民了,可是法律上的事我不太懂,沒有接觸過,不知道該怎麼做,隨著時間的推移,到了六月份,從明慧網上顯示有很多同修開始做了,開始控告江鬼了。我們學法小組也在一起切磋交流了幾次,有的同修認為我們也該告,有的同修認為我們沒有受到較大的迫害(被勞教、關監獄),有的不吱聲,有的在觀望。我和A同修看到這種狀態,我們商量了一下,我們倆起個頭吧,可是,不知怎麼寫,寫了一遍又一遍,還是不行,不符合要求。一直到六月底,才算找到懂這方面知識的同修,讓同修給看了看,才定下稿來。
到七月四日,我早早起來,在家發完正念,和A同修約好,一起到郵局用快遞寄出了我們的第一封控告信,完成了我們這麼多年的一個最大的心願,把江鬼告上法庭。我們好興奮啊,我們每天在電腦上跟蹤著我們的信,很快到了北京,可是到了航天檢驗中心,不動了,那時,邪黨已經開始攔截郵往北京的信件了。一個星期過去了,沒有回音,又過裏幾天,還是沒有回音。
到了七月十六日早上,我獨自來到了郵局用掛號信又分別向「兩高」發出兩封控告信,可巧的是,A同修也是同一天上午去的那兩個郵局,用掛號信分別向「兩高」寄出了兩封控告信,雖然我們沒有約定,沒有碰到,我們卻不約而同的在同一時間,同一郵局寄出第二次控告信。過後,我們一邊急等回音,一邊幫沒有寫的同修寫控告信,使我們的整體跟上來。
七月二十六日,我終於等來了兩高的「簽收」回音,緊接著「快遞」控告信也有了回音,我非常高興,我欣喜的對A同修說:「我的控告信有回音了!」沒想到,A同修冷著臉說了一句:「別人剛郵,就收到了簽收,你才收到,有甚麼好高興的?」我被澆了一頭冷水,心裏不服,我知道,她也沒有收到「簽收」,於是,我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你收到了嗎?」她又冷冷的回了一句:「我沒看手機,不知道!」我心裏氣得夠嗆,想:這是幹甚麼呢?今後不理她了!
後來,再見到A同修跟我說話,我眼皮也不抬,不愛理她了,同修弄得沒趣,也就很少直接跟我說話了。幾天以後,A同修就不來我們小組學法了。
見不到A同修了,我才想起來向內找,究竟是甚麼原因讓同修這麼對我呢?我回想起來,這段時間,我們兩個分別在幫同修寫,寄郵訴江控告信,由於邪黨的攔截,所以有的信能寄出去,有的就被卡住了,恰恰我幫的幾位同修的信通過別的快遞公司全寄出去了,並且全部收到了「簽收」。而A同修幫的那幾位同修的控告信都沒有寄出去,被本地郵局卡住了,而我們倆一同去寄的控告信,我收到了簽收,沒聽說她收到,我不由得自己內心產生了歡喜心和顯示心。
師父說:「在搞人體科學研究當中,現在科學家認為,人的大腦發出的思維就是物質。」[1]在另外空間,一切物質都是有生命的,我這個不好的心出來了,反映到了同修那裏,才使同修產生了不好的狀態,難怪同修不高興。可我沒有深挖自己,向內找,而是找同修,以為同修對我產生妒嫉心,才那樣對我的。和同修發生矛盾,原來根子在我這裏啊,是我傷害了同修。
想到這裏,我感到很慚愧,聯想到:零三年的時候,如果不是A同修來叫醒我,我也可能現在還在大法外遊蕩著呢!八、九年來,不管是颳風下雨,還是嚴寒酷暑,都是A同修從大老遠的不辭辛苦,按時給我們送資料,哪個同修有事,A同修都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大法需要甚麼,同修就做甚麼,從不抱怨,真的是位好同修。想到這裏,我的眼淚都出來了,從內心認識到自己錯了,覺的對不起同修。再見到A同修,主動與同修說話,誠心向同修道歉,消除了倆人之間的間隔。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