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到,邪黨對當兵「政審」的主要內容之一就是審核家裏親屬有無煉法輪功的,有就不能去當兵,除非親屬放棄修煉。我也從明慧網上查到,有些同修就是因為家人當兵「政審」的事順從了邪黨,違心的說自己沒煉過法輪功,事後又寫嚴正聲明。可見中共邪靈的毀人伎倆。
這件事發生後,我和家人同修交流了一下,認為「政審」本身就是個邪惡的東西,必須全盤否定,並且不能因為這個事讓眾生對大法犯罪。就定住一念「誰也不會打這個電話」,並發正念解體中共惡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事後真的就沒有一個人打電話來問了。
我以為這事就這樣結束了。誰知過了幾天,嫂子又叫大家上傳身份證。因那天我回家較晚,剛到家先生就說:趕快傳身份證給嫂子。我說:我才不傳呢,咋能誰叫我做啥就做啥。心想:要配合他們不得害了他們嗎?自己身份證在「訴江」時已被邪黨記錄在數據庫了。一查不就暴露了嗎?那姪子當兵就去不成了,絕對不能傳。
當天晚上心不太穩,心想明天還是去找同修交流一下吧。第二天早上,我認為應該自己悟,不能事事都去依賴同修。於是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並慈悲點化。
學法時學到「吃肉不吃肉本身不是目地,去掉那個執著心才是關鍵所在。」[1]我悟到:其實不是表面這個身份證的問題,首先是我的負面思維(自己身份證一查不就暴露了嗎?那姪子當兵就去不成了)引起的;其次是自己有「被迫害」的執著心。我大吃一驚:原來自己的這個思維不是真我發出的。是舊勢力的安排,必須全盤否定。這一下心裏敞亮了,感覺舊勢力的那層殼破掉了。我知道另外空間的邪惡解體了。我明白了給不給身份證本身不是問題,關鍵是我那些執著心。表面這個物質空間的一切都是迷幻,真正起作用的是在另外空間,邪惡根本也不配來考驗我。
事後,再也沒有人叫我傳身份證了。又想到:幸好自己聽師父的話,把微信給刪了,否則嫂子就會通過微信聯繫我並讓我馬上傳身份證,刪除微信,也給自己爭取了思考的時間。再次感謝師父的慈悲。
這事還沒結束。轉天姪子又打電話說要我幫忙到學校開「在校期間表現證明」。我答應了,由於時間不合適,叫先生去拿。晚上回來問先生證明上寫的啥,先生說沒看,我也就沒多問。
第二天父母要回老家,順便要把證明帶回去。我隨口說我看看上面寫的啥?打開一看腦子「嗡」一下,裏面居然有污衊大法的話。我說:這得讓多少眾生對大法犯罪呀!不行!心想「我是大法弟子,維護大法也是我的責任」。因接父母的車馬上要來了,我有點著急。不知怎麼才好。於是把上面的『邪』字劃了一下,看還是不行,又把「法輪功」三個字給塗抹掉,換了其它字,心裏也覺不妥。給姪子打電話又打不通。然後立即給老師打電話說:那個證明不正規(是用作業本紙手寫的),能不能換成打印版的?老師勉強回答說不行再說吧(其實這樣說是想找機會給老師講真相)。我又問老師污衊大法的那句話是誰叫寫的,他說是姪子發的格式上就有。我明白了這是邪黨搞的,目地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綁架眾生對大法犯罪,從而毀掉眾生。
於是馬上找同修交流。我們意識到了邪黨搞的這個「政審」的邪惡,並發現大家平時也忽視了對軍隊這個領域的眾生的救度與對邪惡的清理。於是開始配合發正念。
回來後,我這邊立即打電話與嫂子交流,問她是否可以不開證明。她說不行。我說姪子發的這個證明模版很不好,裏面有攻擊大法的話,這是在造孽,等於自毀未來,並告訴她這個事情的嚴重性(其實她們全家都是大法的受益者)。嫂子說可能是武裝部提供的,就說不寫那句話,我說對。
我馬上又打電話給學校老師,告訴他我要重開證明。他問為甚麼,我說:那證明上有句話被我改過了,我想與您見面溝通一下。他問我改了哪句話,我說:是說關於法輪功的那句話,我對法輪功很了解,不是那樣的,並對老師說,我做這個事也是真心為您好呀!這次老師爽快答應了,說證明開好了給我打電話。我說好,謝謝老師。心裏還在想那句話咋改合適呢?心想見到老師本人再說。
當我見到老師拿到證明那一刻,看到再也沒寫那句話了,心裏充滿了對師父無限的感恩,也為那位老師的正確選擇而高興。太謝謝師尊了!也謝謝同修的配合。
當兵「政審」這個事終於結束了。我向內找,知道是自己長久以來的負面思維、被迫害的執著心及對表面事物看得太實才招來的。寫出來是希望與經歷這事的同修交流一下,共同提高。聽師父的話,以法為標準踏踏實實的走好以後的修煉路。
有不在法上的,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