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個警察經常跟蹤我,讓我抓到幾次,我都是橫眉冷對的斥責他,在我最後兩次接觸他時,狀態有所緩和,從今年開始,我覺的應該改變對那個警察的態度。
春天的時候,我給他寫了一封信,是以善的心態寫的。覺的我內心對他的態度好了很多。
當這倆同修被綁架後,我覺的應該找他當面講真相,但總覺的心態把握不好。後來同修也寫信說我應該找他講真相,我覺的沒有退路。我想去公安局找他,他會找各種藉口不見我。
我拿起電話給他發信息,我問,你在忙甚麼?你有沒有時間?我想找你說兩句話。他回覆說,有甚麼事打電話。我說打電話說不清。他說先打電話。
我撥通電話,我想該說甚麼?他在那邊說你有甚麼事,我沒有回答他,我心裏想,我是真心為他好嗎?當我這樣一想的時候,我的眼淚一下流下來了。他在那邊問我說:你哭了?他趕緊說:那你定個地方,甚麼時間。我說在甚麼地方,十五分鐘後,他說好。
我在師父法像前,跟師父說:師父啊,解體他背後的邪惡生命,讓他本性一面出來,選擇未來,請師父加持我。這樣,我就發著正念,到定好的地方。
我的心真的很平和,連一絲漣漪都沒有。見了面後,他說:你比以前強多了。我只是笑一笑,我們就在路邊坐下。
我們就很自然的聊著,但是我知道我要說甚麼。他說的不對,我給他指出來,告訴正確的。他一點也不反駁。
說到中途,海外的同修給他打來電話,他說:你看,一天到晚的。接通後,他把電話給我了,我接過電話,那邊同修問我說:某某某在不在?我說在。我跟同修說:我也是法輪功,這樣吧,您暫時不要給他打電話,我正在跟他說。同修掛斷電話,我把電話給他。
他又說一天到晚的。我輕輕的跟他說:你想,他們為甚麼?花著電話費,還要付出時間。他沒說話。
我跟他說了一個半小時,我們都沒有要走的意思,但此時已是下午五點三十分了,他也該下班了。我雖然沒有改變他,但是他能體會到大法弟子的善。
最後他說:今天我們坐在這,這樣好,有一天,你如果犯我手裏,我關你(這幾句話,不是他的原話,是用含糊或者話中的意思),你會不會又和我形成對立?我說:不會的,我說不會的意思是:我是救人的使者,你是被救的人,你如果不能被救度是淘汰的生命,我怎麼會和你形成對立呢?不是一個層面的。不是人與人之間的事,你也就迫害不到我。
後來我又給他寫了封信。第一,感謝他那天出來見我,告訴他我感受到了他的善。第二,在見面時,他幫我指出了我的不足,橫穿馬路不走人行橫道,出事對自己對別人都不好。實際上是不為別人著想。第三,是為他的未來又說了些,信到最後,我說你那天問我會不會再和你形成對立,我說過不會。如果你做某件事,我認為不對,會傷害到你自己和別人,我會去做某件事阻止你,你也別認為我是在跟你作對啊。我當時的意思是:你迫害大法弟子,我可能會去舉報你,阻止你犯罪。
後來同修被非法批捕,我勸說同修家人去公安局要人時,我不自覺的又暴露出對警察的怨恨和對立的心,做的過程中,都是治人的心態。最後家屬同意去要人,我陪著去了。但是那個警察假說出差,不見我們。國保隊其他人互相推諉不見我們。
回來後,我開始靜下心來向內找,發現自己怎麼又出來怨恨和對立的心。而且每當想起我和那個警察見面的時候,心總是那麼慈悲,那麼祥和。每說到去要人甚麼的,就是怨恨。我發現,我的佛性和魔性就在這期間不斷的交替交織著。
我發現這些後,立即給那個警察發了封短信,把我這幾天的經歷和感受說給他聽,他沒給我回短信,我知道他沒法回這個短信。後來我又給他寫了封信,我說我深深的傷害了你,我不自覺的流露出對你的對立和怨恨,因為這十八年來一直在被迫害當中,有意無意形成的物質太重了,但是我會注意修去它,我和我的同修們都在修去這種對警察的對立和怨恨心。每當想起和你坐在一起的心態和不自覺流露出的怨恨對比,那簡直就是一種褻瀆。請你原諒我,我不是有意的傷害你。我告訴他,一個人如果是為別人好,心是善的,是慈悲的,如果是想治人,心是惡的。
當我給他發了這封信後,每當怨恨心要出來時,我能及時抓住它,滅掉它,時刻保持一個修煉人的心態。對待其他的人公、檢、法人員也是一樣,當我對他不滿時,我就在想,我真的是在為他好嗎?這樣一想,就知道我該怎麼樣想問題了。
認識粗淺,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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