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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被迫害顛沛流離 錦州谷賀霞夫婦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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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五日】谷賀霞夫婦和公公婆婆一家人修煉法輪大法,在十幾年的迫害中,長期遭騷擾恐嚇,曾兩次被迫舉家流離失所,長達四年多。期間,三位老人無法承受煎熬,先後離世,孩子不能正常上學。在二零一一年谷賀霞的丈夫姜立慶在馬三家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迫害。

二零一五年五月,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政策後,谷賀霞和丈夫姜立慶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以自己和家人親身受迫害的經歷,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谷賀霞今年五十二歲,丈夫姜立慶五十一歲,家住遼寧錦州市。在《刑事控告書》,谷賀霞說:「對法輪功十六年的迫害中,我一家飽受顛沛流離之苦,長達四年之久,有家不能回,整日東躲西藏,在高壓中,在思念中,三年間雙方三位老人相繼離世,丈夫被勞教一年。

「江澤民對真善忍信仰團體的迫害,是對整個人類社會道德的顛覆,其罪之大,罄竹難書,因此,為了懲惡揚善、匡扶正義;為了結束迫害、挽救世人,江澤民必須被送上法庭,接受法律的大審判。」

下面是谷賀霞在《刑事控告書》中講述的一家人遭受迫害的部份事實。

我是一九九四年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修煉前曾患過胃出血、十二指腸潰瘍、膽囊炎和婦科病,學煉法輪功後做好人,一身病全好了。不僅如此,我的人生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的我,不罵人不說話,修煉後從來不帶髒字了,坐公交車時,我幾乎不坐座位,目的是留給他人坐,有一次在集市上買鴨蛋,回家後,發現賣主忘了收我的錢,大熱天,我頂著烈日,返回集上把錢送去,賣主感動地說:怎麼當今世上還有這麼好心眼的人?類似這樣的事很多,對於大法修煉者來說,這樣的事兒也太平常了。

可是好景不長,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法輪功無端被迫害,我們家的苦難從此接連不斷。

本著對政府的信任,我和其他三位同修在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三日去北京上訪,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真相。二十八日在北京天安門被綁架,把我們硬塞進警車裏拉到豐台體育館的一個大廣場,警察不給我們飯吃,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凍到晚上九點多鐘,我們又被拉到一個四合院派出所,第二天被錦州市公安局太和分局用警車拉回當地,車上有座位,可是他們不讓我們坐,硬讓我們蹲在過道上,他們出入從我們頭頂邁過,以此來侮辱我們,一直蹲到錦州。

到了太和分局,警察把我們每個人身上的錢全部搜走,說是替我們保管,可是卻一直未還給我們。我身上大約一百元錢被搜走。而我丈夫(也去北京上訪)在北京龍鳳賓館時,身上的一千多元錢就被他們搶走。之後,我被送到戒毒所(因市拘留所人已滿,都是從北京綁架回來的)。在戒毒所被關了十五天後,被原單位接回,在廠裏辦洗腦班,強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不讓回家,吃住在廠裏,在廠裏又被關了十五天,因我不寫保證書。最後,又被送到錦州焊條廠院裏辦的洗腦班,並威脅說:再不寫,就送馬三家繼續迫害。

二零零零年年底左右,本廠保衛科孟憲輝帶著廠保衛科數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了我的所有大法書十多本和講法錄音帶,並搶走了我們家當時唯一賴以維持生計的三輪車(平時丈夫靠拉三輪車維持一家人生活)。抄家時我不在家,回來時發現我的書被全部搜走我就來到廠保衛科找孟憲輝,堅持要求還回我的全部書籍和講法錄音帶,我據理力爭,最後全部書籍和講法錄音帶被要回。但三輪車他們說甚麼都不還,最後逼迫我丈夫,硬是勒索我們一千元錢才要回了三輪車。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六日,女兒河派出所幾輛警車、十多名警察來到我家樓下,欲對我們進行迫害,因為我們不配合,不給他們開門,他們欲搭梯子闖入我家(我家在二樓)。後因故梯子沒搭成,迫害才未得逞。為避免騷擾,不得已我們舉家流離失所。

二零零七年十月,我為制止迫害向當地民眾揭露迫害,當地派出所惱羞成怒欲綁架我,為躲避跟蹤迫害,我們被迫再次流離失所四年。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女兒河派出所和太和公安分局二十多人來到我家欲行迫害,又因家中無人,迫害未得逞。他們向鄰居打聽我們的下落,還去了我孩子姑姑家去找我們,當地派片警經常到我家騷擾、恐嚇,我們只好沒完沒了的搬家、躲藏。

這時的我,真正體會到了甚麼叫暗無天日,有冤無處伸,告狀無門。

因為我們是流離失所,孩子無法在當地學校正常上學,當地學校也不敢給開轉學證明,只好花高價,把孩子送到外地學校,當寄讀生,丈夫被綁架後,對我們這個原本經濟拮据的家更是雪上加霜。

我的公爹和婆母,在修煉法輪大法前,公爹患有腸炎、胃炎、支氣管炎,長年不敢喝涼水,吃涼東西。婆母患有風濕性關節炎,一九九四年,二老雙雙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後,疾病全無,身心快樂,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無端打壓,二老齊上北京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真相,結果在北京被綁架。回來後,直接被關進當地拘留所,期間受盡折磨,坐了一個多月的小板凳,屁股被坐爛了。

回家後,我們又聽說惡人又要在當地街道辦洗腦班,繼續迫害兩位老人,為了不再被迫害,二老不得不離開家,也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在迫害期間,派出所和街道經常來我家騷擾,扣發二老的退休金,使得已近七十歲的公婆不得不靠打工度日,長期勞累和高度的精神壓力,尤其在我丈夫被非法通緝期間,由於過份的擔心和思念,三年間二老相繼去世,

二零一零年,我的母親離世,母親在世時,為我擔驚受怕,每當我回家,總要特別囑咐我:不要讓丈夫回家,免得被抓,讓他一人在外找地方住,尤其在我丈夫被非法通緝期間,這些年從來沒過上安穩日子。

孩子也跟我們一樣,整日精神緊張,提心吊膽,孩子跟我說:媽,我可真累啊,上學、放學的路上,我總是回頭往後看,看是不是有警車,警察跟蹤我。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六日,是公公百日祭日,下午三點左右,女兒河派出所夥同錦州市公安局防恐支隊,在我們所寄居的二樓的樓內,將我丈夫姜立慶綁架。直接送到當地派出所,又於當天送到錦州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八天後,送到馬三家非法勞教一年。

在馬三家勞教期間,當天我丈夫就被強迫「轉化」,獄警指使犯人連打帶踹,強迫穿號服,強行背監規,每天早六點到晚六點強迫做服裝活。有一次,警察王桌琳不知道為甚麼對我丈夫不分青紅皂白連打帶踹、搧耳光、拳腳相加。在高強度勞動完不成他們下達的任務,我丈夫被隊長王飛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打耳光。收工後回宿舍,還得坐板凳、背監規。天天如此,就這樣殘酷的迫害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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