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五月,出台「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政策後,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郭倡材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狀》起訴發動迫害法輪功、給他家帶來深深傷害的元凶江澤民。
在《刑事控告狀》中,郭倡材說:「長年監獄裏的生活,身體缺乏營養,骨瘦如柴,加上監獄裏長期強迫超時超負荷的勞役(每天做十二小時以上的奴工),我的身體被搞得很差。在嚴管隊關小號,被強迫去洗冷水澡的時候,水龍頭的冷水往身上一洒的那一剎,全身發抖,發顫,手掌心,腳掌心一陣奇癢,人又更沒有了精神和氣力,這些遭遇就是無處可伸,但是是實實在在對一個生命的虐殺,在長沙監獄遭受三次五十三天這般煎熬的日子,」
郭倡材的老母親抹著淚說:「三回五次,五、六個年頭,日夜的哭,用石鬥接也接滿了。他們(610和鄉政府幹部)每次來家裏抄家,就半個月也睡不著了。五、六年裏,痛苦、傷心得常常一個人獨坐在門檻上,從早到晚,無奈的淚水整天流。晚上在床上入不了睡,不停的哭。」
下面是郭倡材在《刑事控告狀》講述的遭受十幾年迫害的部份事實。
沐浴在大法修行的佛恩浩蕩中
我叫郭倡材,曾用名郭永波,湖南省桂東縣普樂鄉楊嶺村人,一九九七年,參加法輪功義務傳法傳功學習班後,明白了做人的目的和意義,李洪志師父教導我們符合宇宙特性真善忍就是好人,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就是得道者,學習中對我感受很深。從此我就本著真善忍的要求處事為人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行,在實修中精神面貌和身體變化得到很大改觀。
我出生在貧窮的農村,在那個年頭,妻子因我治療十二指腸球部潰瘍病欠債棄我父子而去,我帶著不滿三歲的小孩,內外交困,生活非常拮据。學法後,生活充滿活力,不怨命不怨人,寬容大度,平和度日,感覺精力充沛,體健身輕,沐浴在大法修行的佛恩浩蕩之中。
綁架、跟蹤、騷擾、勒索
因江澤民變態的妒嫉,懼怕對真善忍的信仰和修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污衊和鎮壓,二零零零年上半年,我寫好了一封書函,陳述大法的美好,痛斥江澤民集團對法律,人權,信仰自由的踐踏,並希望當地政府正確對待法輪功,我去了鄉政府把信交給了書記王漢如,王指使派出所郭正州,鄧政仁,當時所長是李曉東。他們在派出所把我用鐵銬一手從肩頭往下,一手從腋窩往上拉反銬起,不斷用煙頭燒身,污言穢語,污衊法輪功,侮辱我,折磨了一天。
從此以後,派出所和鄉政府的幹部數十次去我家騷擾,抄家,搜身,抄走大法書籍,資料,錄音機,MP3,真相資料小冊子等私人物品。他們就像搶劫一樣,不出任何文書證件,抄走的東西不開任何收據字條,當時村裏的書記鄧茂全住我下屋,是我表哥,卻成了他們控制我人身自由,隨時向鄉政府打電話通風報信的監視員。只要我離開家三、五個小時,他們就會來騷擾,抄家,搜身,綁架。
有一次村裏人郭水英帶我去大塘鄉相親,回到家裏一會功夫,鄉政府就來了一車六、七個人綁架我。有時夜裏回到家了,他們就半夜也來騷擾綁架。因為我母親和我要照顧我的小孩,我們都過著驚恐的生活。
從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被綁架到拘留所關了四次。一次勒索我姐給我交了二百元罰款,有關十天,有關十五天不等。罰款也不給收據,至少有兩次沒有拘留證。我們那農村,當時的二百元對我而言就是養命錢,二百元一下子沒了,幾乎不讓人活了。他們不僅抄家,搜身,還惡打惡罵,李小東是派出所所長,去我家綁架我,咆哮說:在中國連空氣都是共產黨的,共產黨說不準煉就不准煉,你郭永波甚麼也不是,有本事到美國去煉。何冠峰是鄉幹部,綁架我在路上時,不准我講半句道理,對我後背猛擊拳頭,明建銘是公安局的,當著我娘的面把我銬在派出所院內的樹上,邊辱罵我邊打我耳光……。當時的我冤屈得喘不過氣來,而他們猖狂的就像個瘋子。
二零零零年冬,我們縣一些法輪功學員在大塘聚會,大家商量怎麼樣向政府和民眾講清法輪功真相。我被當地鄉政府劫持到派出所,鎖在派出所一間空屋內,還有兩個女的,是黃旭英和郭建球的老婆。我們都被銬在窗戶上過夜,沒有水沒有飯,也不讓上廁所,第二天,又把我送到桂東縣拘留所。那一次也是沒有手續,一關就是半年。我們有二十四個人被非法關在拘留所過年。鄧青雲被非法關押了一年,家裏的房屋倒塌也不給放人,郭豐華被非法關押一年零六個月,縣六一零和公安局,政保股用這種禁閉的方法強迫我們放棄真善忍的信仰,強迫我們放棄修煉。拘留所生活極其艱苦,也不准家人接見,脅迫我們在寫有不煉功,不串連,不散發法輪功傳單之類條款的要求上簽字。被監視居住的人有黃存飛、鄧冠文、扶啟明、郭厭平、郭亮紅、鄧玉芬、鄧青雲等,當時的公安局長是葉淵源,六一零主任陳鴻禧。
在公安局遭刑訊逼供:毆打、電棍、跪木棍、反銬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上旬,我因刻印法輪功真相傳單(當時明慧網上發表法輪大法九問九答)等,被我縣610和政保股的人綁架,抄家,拿走我的油印機,610和政保股用刑法第三百條來對我構陷,當時公安局和政保股的人員在公安局三樓對我施刑,刑訊逼供把筆錄做成我刻印散發五百張法輪功傳單,參與的有明建銘、陳益成、張騰、黃賦嘉等人。明建銘和陳益成把我按在地上,把我右手從肩頭往下,左手從腋窩往上拉住用鐵銬反銬上使勁的在背上往銬子中間塞上兩塊紅磚。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
我有氣無力地質問明建銘,為甚麼不看我們的真相傳單,不分辨內容的是非對錯就這樣對待我。他說我是他要專政的「恐怖分子」,我要反黨反社會等,我說你盡做這些喪盡天良不怕報應的事嗎?我的心碎了,那一夜,他們又拿了幾萬伏事先充足電的電棍,劈劈啪啪的冒尖光的電。我被俯臥在地上,身體背上、手上、腳上、腿上,到處被電。又把我從地上提起,押到牆角,又在頸上,嘴上臉上,全身上下到處電。電完一條電棍,換一條,我不斷的被電得驚恐、抽搐、尖叫,就這樣,他們人也搞乏了,取下銬子時,我兩手腕和手臂因為腫脹起來了,取不下來了,我被明建銘折騰的虛脫和痛昏過去了。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大約有個把小時,他們才把銬子取下來。明建銘黃賦嘉體罰我跪在木棍上,我在公安局被受刑兩天兩夜,不給水、飯,不讓睡覺,因為受電刑和剝奪睡眠和反銬,後來到拘留所的大鋪上,好幾天時間,身上的皮膚肌肉都不像自己的了。整個人全身睏乏得沒有一點氣力,心裏難過的一直哭泣顫抖,怎麼可以這樣酷刑虐待一個本著真善忍修行的人啊,自那以後,當有看到讀到被屈辱被迫害的事時,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淚流滿面。
當時公安局長是同村人黃文發,檢察院構陷檢察官辦案的姓萬,他們把我油印機在法院當作他們所謂的證據,構陷我製作並散發五百張傳單,用刑法第三百條預謀策劃誣判我三年徒刑。
三年冤獄折磨
十五天後,我被轉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關了一年後,轉長沙監獄,因為堅持信仰,在看守所裏強迫我挖田,做煤球,排泥土,做水泥磚等重體力超時勞役,警察黃志嘉銬我「曬爆鹽」(桂東方言,就是指將人兩手拉開伸直銬在鐵窗上受刑)。
二零零二年年底,公安局給我戴個誣蔑性的牌子,用卡車押運到大塘鄉、沙田鎮幾個集市上遊街侮辱,在監獄裏,我被關小號,一天的口糧分開成三、五天吃,這樣,或早或晚分四分之一個饅頭,中午有時能吃到一兩米飯加點菜或菜汁,因為蹲小號,獄警指使犯人不給飯吃,也不給任何生活用品。有時還罰坐,罰站軍姿或軍訓,小號窄小沒有陽光,每天都是受體罰,人又餓又累,發慌發暈,因為沒有生活卡(家裏沒有錢匯),長年監獄裏的生活,身體缺乏營養,骨瘦如柴,加上監獄裏長期強迫超時超負荷的勞役(每天做十二小時以上的奴工),我的身體被搞得很差。在嚴管隊關小號被強迫去洗冷水澡的時候,水龍頭的冷水往身上一洒的那一剎,全身發抖,發顫,手掌心,腳掌心一陣奇癢,兩手成爪形,感覺像要把自己身上最後一點元氣給洩了一樣,人又更沒有了精神和氣力,這些遭遇就是無處可伸,但是是實實在在對一個生命的虐殺,在長沙監獄遭受三次五十三天這般煎熬的日子,
在長沙監獄,我是被非法關押在四監區一大隊,四監區是生產書刊報紙的加工廠,因為抵制超時超負荷的勞役等迫害,我遭受年輕的矮個子郭姓獄警用紫砂壺擊打我頭部,縫了四針,獄警李道儒在眾目睽睽的勞改隊員面前為他辯護說:「我只信共產黨,信奉共產主義,……我們要打擊的就是你們這些法輪功。」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
在最後的三十七天,我被轉到武陵監獄,在那裏,獄警要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當著一隊人的面把我吊銬在鐵窗上,腳尖只能頂著地,腳立得發脹,手拉舉得發麻,全身發酸,心陣陣發慌,汗水大豆般流淌。到後來就痛得蒙糊發暈了,這樣又轉到嚴管隊,在那天,遭受著體罰,嚴管隊的犯人把我大腿抬起,雙手夾緊往前推,自己只好兩手撐地,任人推跑,有時手一軟一沉,頭磨在地上,立即擦爛皮肉。嚴管隊的獄警美其名曰「鐵牛耕地」,他們指使犯人體罰虐待我,迫我寫「思想彙報」詆毀法輪功的「轉化」材料,我接過紙筆寫了一句:我冤枉的遭受了三年來不應該遭受的一切。
流離失所又遭勞教迫害
我在監獄裏出來也沒有得到人身自由,我縣610的人把我自監獄帶回鄉政府,鄉政府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說你們把我拉回監獄裏也不寫,就逼我姐姐他們代寫,限制我按照他們規定的時間到鄉里報到。由於生活所逼,更因為610和鄉政府幹部不斷的對我騷擾,只好躲開他們,於二零零五年春天在東莞南城廣濟藥械物品有限公司做搬運工。
大約在二零零六年三月,因為發《九評》,被不明真相的警察把我帶到南長城派出所,把我宿舍的法輪功書籍資料抄走押送到東莞牛山看守所,一個月後,我縣610成員何小林,沙田鎮派出所郭遠正,普樂鄉政府王小飛從牛山看守所把我押回桂東縣洗腦班。在路上王小飛在車上聽命於何小林,在我身上搜走我的工資一千一百元,劉遠正拿掉我的身份證,後來,我娘去了鄉政府,找王小飛,呵責他搶我錢,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回來後,分七次才要回來。
他們押我回到桂東後,把我關在桂東迎賓樓洗腦班一個月,整天關在房內不給放風,早上半碗米麵充飢,每天沒有飯飽,一個月後把我押送到長沙新開鋪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
非法把我勞教大約是二零零六年三月到二零零七年九月。在勞教所裏,是用勞教人員控制我們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他們都是受勞教所的指使,一進去,就被隔離在沒人住的C分區,夾控們(勞教人員)可以對我們任意打罵,體罰,侮辱,或者在廁所裏暴打,不給飯,不給水,不准上廁所等任意虐待,白天一批三或五人,晚上換一批,剝奪睡眠,罰立,罰坐(軍姿),直到按照勞教所的要求寫了詆毀法輪功的「保證書」、「悔過書」之類的東西才給宿舍生活。
在那裏我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精神恍惚,不知換了多少夾控,不知挨了多少拳腳和辱罵,夾控們不高興的時候,任何事情可以變相放大,去警察那裏告發,整個勞教一年半時間,被剝奪了基本的生存和自由權。人格尊嚴被踐踏侮辱,如果抵制反抗,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會引來精神和肉體的加倍摧殘乃至生死大劫。在高壓和屈辱中,有喊「法輪大法好」的呼喊聲,每當喊出法輪大法好的,整個隊的警察、夾控就極度緊張,我們又被遭受更加惡劣的虐待,我被夾控舒勇、馬駒等七、八個人壓倒在地上,拳腳亂棍齊下,用臭襪子,拖把堵我的嘴,被折磨得窒息,口上直流血,口腔潰爛一個多星期吃不了飯,他們把我按在勞教所內醫院病床上,醫生連褲子不脫對我注射不明藥物。我在勞教所被折磨得精神恍惚,行走無力,焦躁不安,心律不齊。也不知不明藥物對身體造成傷害程度和甚麼時候會起到甚麼樣的傷害。
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惡者出任善者出局成格局,在勞教所,完全證明了這一點,警察也是篩選成最壞的人,勞教犯也是篩選出來最壞的人在迫害法輪功學員,在那個環境下,勞教犯的靠山是勞教所裏的警察,勞教所的背後是六一零、江澤民一夥流氓大集團,參與迫害的人成了他們正當合法的行為,手段和工作,勞教人員減期和表現好與不好是扣在這裏一起的,有甚麼來檢查。採訪之類的事,邪惡最怕被曝光,我們會被隔離整個隊的人一個也不會被見到。
這一切遭遇,無時不是痛徹心扉,但是我們都是按師父教導真善忍為指導,沒有計怨計恨,只是惋惜不能在那個環境中有機會向他們講清真相,他們是被江澤民裹綁利誘,矇蔽蠱惑,欺騙利用,他們也是受害者,難過得為他們哭泣,在迫害中時刻牢記師父真善忍的教誨,即使受難時仍胸襟寬廣。
大約在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我在郴州市回桂東縣的汽車站上被車站警察和郴州市國保把我身上的大法書籍和真相小冊子,光碟等一大包搶走,把我關在拘留所被搜身搶走現金三百五十元,十五天後,把我綁架到新開鋪勞教所,因上次被迫害成心律不齊沒有恢復,而被拒收。
流離失所再遭洗腦班迫害
我回到家裏後,約在二零零九年元月,鄉政府方亞煌等一夥人去我家抄家,在我身上搜到法輪功真相小冊子和傳單,他們綁架我到鄉政府,我乘機走脫又一次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九年三月,我在韶關南郊東風第二汽車修配廠打工,因在街上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韶關公安局的便衣跟蹤綁架,當時在公安局從我身上搜走一部七百餘元手機(我兒子用親友數年過年給他發紅包積蓄買的),又到上班單位宿舍綁架法輪功學員黃豔瓊並抄走我們講真相用的所有資料和《轉法輪》兩本(一本袖珍本),韶關六一零對我注射安眠藥,醒來時把我押送到韶關看守所,所裏把我關進小號,四肢銬在床上銬了二十多個小時,關在看守所一個月後被轉到廣東三水洗腦班迫害。
因為在看守所拒絕做一切筆錄,送往洗腦班的路上一路喊法輪大法好。關在洗腦班裏,警察為了達到所謂的轉化,我一進去就被社會上的青年二十四小時看守,人被隔離在一個單間。一舉一動不符合他們的要求就拳腳相加,飯菜單獨送的,長時間恐嚇威脅,並放一些反法輪功的光盤,全是放亂七八糟的東西,同時安排幾個所謂的老師(就是洗腦班的警察和社會上找來的人)他們輪流上陣,假以關懷,施盡偽善的伎倆灌輸各種歪理邪說,我被折騰得心情煩躁,情緒壓抑,也不知開始進去時飯菜是否吃下甚麼異物的作用,時日稍長,漸漸思維越來越混亂,意識模糊,神智變得越來越不清楚。同時身體出現呼吸越來越困難,喘得很厲害,胸悶的發慌,人焦躁不已。許多事失記失憶。因為胸悶氣喘,洗腦班的警察把我帶到佛山市中醫院三水分院檢查身體,疑有肺結核,又到三水區慢性疾病防治所看了專科醫生建議做肺結核治療。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二日被非法關押進去,直到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三日才放我回家,好長一段時間才恢復些記憶,現在我的身體仍然沒有完全恢復好。
十幾年迫害 老母心痛 兒子受傷害
二零一五年春,我和我老母親,兒子三人一起過年,我娘沒文化,解釋不了更多的道理讓他懂,那時我安慰我母親說:因為我修煉,長期以來使您擔驚受怕,孤單無助,受夠了罪,菩薩會保祐您健康長壽,孩兒有罪,請求您寬恕。她頓時笑泣著說:不保祐哪有那麼多眼淚啊,三回五次,五、六個年頭,日夜的哭,用石鬥接也接滿了。他們(610和鄉政府幹部)每次來家裏抄家,就半個月也睡不著了。五、六年裏痛苦傷心得常常一個人獨坐在門檻上,從早到晚,無奈的淚水整天流。晚上在床上入不了睡,不停的哭。我一下子淚如泉湧。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只因江澤民發動打擊迫害法輪功,罪全歸他。
因為江澤民對法輪功和我的迫害,對我小孩健康健全的人格成長方方面面都受到很大的影響,社會上鄰里,同學的歧視,生活和在讀學校方面的壓力使他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和精神傷害。只因為我信仰真善忍和修煉法輪功,就迫使我流離失所,冤坐牢獄,強制洗腦搞的人神志不清,體罰虐待,酷刑折磨,因為江澤民發起這場邪惡迫害,導致千萬法輪功修煉者致殘,致瘋,致死。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甚至被謀殺劫取器官,正是江澤民製造發動起反人類,反道德的滔天罪行。
我遭受了所有不應該遭受的一切,還有更多在被迫害中致殘、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我們都是為了真善忍大法在中華大地沉冤昭雪而能發揚光大。為了不明真相的中華同胞早日認識了解大法的美好,為了民族的存亡和興旺富強,為了證實法輪大法是真正的正法大道,為了早日還我師父和億萬修煉者的清白與自由,都是為了這個意願和目標在做這樣的一件事。
我們法輪大法這個群體和個人遭受上述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江澤民對法輪功發動邪惡的迫害,我們和我個人這些經歷都是在江澤民非法建立利用控制命令操作的邪惡的610組織下製造的,我的經歷也是這場荒誕的世紀大迫害的一份見證和一份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