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這句「我能為你唱首歌嗎?」卻讓我不能忘懷,我為世人的真誠而感動,更為世人能如此幸福的接受真相而欣慰,我知道,這歌聲不是唱給我的,這歌聲是唱給大法的,是唱給師父的。
以下所記錄的故事有我的,也有世人的,這些故事裏雖然沒有歌聲,但是,每一個故事裏都飽含了師父給予世人的無量慈悲,飽含了大法帶給這個世界的無限美好,這些故事,就是唱給師父和大法的讚歌。
(一)大法開啟了世人心中的明燈
「為別人著想?聽起來好新鮮!」
那天,我沒趕上班車,就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上班。司機是個很年輕的小伙子,一問,說「十九歲」。我給他講大法真相,講述做人的道理,小伙子聽的很認真,當我告訴他我們師父告訴我們做事得先想到別人、替別人著想時,小伙子像被電觸了似的,大聲接了一句:「為別人著想?聽起來好新鮮!」「阿姨,你知道嗎?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要為別人著想,我第一天上車,我媽就教我咋騙人,我天天琢磨咋騙乘客的錢。」
我問他:「你不覺得這樣很累嗎?」「咋不累呢,像你說的那樣,多好啊,心裏輕輕鬆鬆的,我聽你說這些話,心裏特別舒服。」
當車到單位的時候,小伙子的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說啥也不要車錢。最後我告訴他:「大法弟子不能佔別人的便宜。」他這才勉強的接受了。
第二天一早,當我正準備上班車時,小伙子的出租車卻橫在了我的面前:「阿姨,我送你上班,我不要你錢,我還想聽你說法輪功那些事。」我猶豫了一下,上了車,又和他聊了一路有關做人的道理,當然這些道理全來自於大法。
到了單位,小伙子要了我的電話號碼,之後,又象頭一天一樣,說啥不收錢,在我的一再堅持下,他收下了油錢。我進了辦公樓的大門回頭一看,小伙子正目送著我,臉上滿是依依的不捨,彷彿剛剛與久違的親人相聚此刻卻又不得不分開一般。我知道,從此以後,這個小伙子再也不用為如何騙人而累了,因為大法開啟了他心中的明燈。
「你讓我知道了這個世界上真有好人」
這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一天,我因與同修有約,在晚上打車出行。剛上車,我就發現司機的眼神不對勁,時不時的瞟過來一眼,言語間也透著挑逗和邪氣。我端坐在椅子上,沒急著接話,也沒要求下車,十幾分鐘的沉默後,我突然嚴肅的說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司機根本不會想到我此時會冒出這麼一句話來,一下子就怔住了。
我停頓了一會兒,就開始講述法輪功是如何教人做好人的,又是如何為了別人的平安放下自己的安危傳播大法真相的。司機一直沒有接話,但是,我覺察到他臉上的表情在發生變化,他的目光逐漸變的凝重。
當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付了車錢,正準備下車,司機脫口而出:「大姐,你是個好人。」我收回了已經邁下車的一隻腳,回頭看著司機,司機也一臉認真的瞅著我,接著說道:「我沒想到這個世界上會有你們這麼好的人。我絕對是個壞人,我做過許多壞事。今天,你一上車,我就沒安好心,你看出來了嗎?但是,你讓我知道了這個世界上真有好人,可是我做不到。」
我告訴司機:「你應該做個好人,因為無論你相信和不相信,真、善、忍在衡量著每一個人的未來,我也真希望你從今以後能成為一個好人……」在一番交談後,司機愉快的接受了我的勸告,並表示他會努力克制自己,去做一個好人。
「你說的事兒打開了我頭頂的罩」
有一天,有個很有氣質的中年女性走進了我的辦公室。她做了自我介紹,是來做推銷的。落座後,她從兜裏掏出了一張購物卡放到了我面前,我輕輕的推了回去,她又推了回來,我笑了,說道:「這樣吧,咱們先聊聊天,然後你再考慮這張卡是否還要留給我。」
我告訴她,我是修煉人,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在十幾年的修煉過程中,我從未貪佔過單位一分錢,也從未利用過工作關係謀過一分私利,這是大法師父教誨的,也是每一個真修的法輪功學員必須努力做到的。我還講了是大法讓我知道了生命的真諦,讓我活的健康而快樂。
女士一直靜靜的聽著。當我把想說的話說完後問她:「你這張卡還想送我嗎?」女士笑了,把卡從桌上輕鬆的拿起來,放回了包裏。
她並沒有走,也沒有再和我說她的推銷,接下來的話,卻頗讓我意外:「姐,我聽你說這些啊,我明白,我今天不是來推銷的,我是奔你來的。」「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不知道甚麼時候,也不知道是甚麼東西罩到了我的頭上,感覺頭好沉好沉也好悶好悶。然後,又不知道是甚麼原因,一股力量把我的頭頂打開了,一下子就神清氣爽。今天早晨醒來,我就像在夢裏一樣,頭真就好沉也好悶。」「剛才,聽你說話,聽著聽著,我就感覺頭上像是裂開了一條縫,甚麼東西突然間出去了,我現在頭可清涼了。」「姐,我奔你來的,我是奔你來的,是你說的事兒打開了我頭頂上的罩。」
女士一口氣講完這些話,就高興的向我道別了。
尿毒症變成了腎結石
我有一個大表哥,是姨表哥的姨表哥,因此,我與他沒有血緣關係,只是小時候在姨家一同呆過一段時間,再次見到他已經是三十幾年後的二零一二年了。這一次,是這個大表哥因病住進了省城大醫院,在他們當地醫院會診時,確認他的一個腎壞死,需要摘除,另一個腎得了尿毒症,需要換,其實就是宣布了他的死刑。因為一沒錢,二沒腎源。
大表哥是帶著他們當地醫院拍的片子到省城來的。我聽說這事兒,就去醫院看他。因為病房裏人太多,也沒和大表哥說上話,只是站在床邊呆了一會兒。大表哥的臉烏青的,沒有血色,再加上心情也不好,就跟等死的人一模一樣。
出了病房,我和大表嫂聊了起來。我告訴她我煉法輪功,並給她講述了大法的神奇、美好與被迫害的真相,表嫂很願意聽,我又告訴她,你讓我哥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奇蹟的。
其實我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有些世人當面跟他說他都不當回事,更別說轉述了。
一個星期以後,我電話詢問表哥的病情,姨媽說:「誤診了,是腎結石,做手術了,已經回家了,啥事都沒有了。」
一年以後,我去給姨媽過生日,那位大表哥一家老老少少來了七、八個人。頭一年那種陰雲在他們全家人身上已經找不到一絲絲痕跡,大表哥滿面紅光。在吃飯的間隙,大表嫂把我拉到了一邊,悄悄的告訴我:「你告訴我的話,我和你哥說了,你哥一宿沒睡,一句接一句的念。念到早晨他就感覺自己不一樣了。大夫來查房,覺的不對勁,就說『再查查』。查完後就說:『誤診了。』你說奇不奇怪?你哥不敢和別人說是念『法輪大法好』念的。你給的護身符,他一直戴著,誰都不讓碰。」
五年過去了,大表哥依然健康,依然虔誠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非常確信他的健康是這麼念回來的。
「這五千塊錢罰的真值!」
我因訴江被綁架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所,遇到了一位因為賣淫而被關進來的妹子──玲玲(化名)。玲玲總是滿嘴污言穢語,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我和她聊天,告訴她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是因為控告江澤民被綁架進來的,又告訴了她我為甚麼要控告江澤民,並把大法從洪傳到被迫害的經過一點一點的講給她。我發現玲玲的思想在隨著我說的話在變,變的越來越善良,髒話也越來越少。
我也表達了對她的看法:「姐沒有看不起你,我感覺你心地很善良,但是,你的路走的有問題,而且很嚴重。當然這並不完全是你的責任,是社會的導向出了問題,是政府的執政行為出了問題。一個沒有信仰的執政黨,帶來的一定是對金錢的崇拜和道德的崩潰,所以,姐想勸你,從新走回去,做個好人,做個值得別人尊重的人。」
幾天後,玲玲的思想已經徹底改變,每天的早晨和晚上睡覺前,一定會無數次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她要離開拘留所前,她和我說:「姐,我進來時,感覺自己特別倒霉,我被抓進來,還被罰了五千塊錢。現在我感覺自己特別幸運,這五千塊錢罰的真值,我在這兒遇見了你,我以後再也不做那種事了。」
玲玲出了拘留所後回到了老家,告別了曾經讓她不堪回首的紙醉金迷的生活。二零一七年過年前,玲玲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姐,我想開個麵館,你說我能行嗎?」我說:「行,你肯定行,你就常念那九個字,一定行,上天會呵護你的。」就在我寫這篇文章的兩天前,玲玲的麵館正式開張了。我相信她一定行,因為她告訴我,她不會忘記那九個字的。
派出所所長家的生意紅紅火火
我的同學軍(化名),是個派出所所長,我和他見面的機會很少,也沒有甚麼交往。
有一次,因為參加同學父親的葬禮,吃飯時和軍坐到了一起。席間,我想幫同學把酒倒上,就拿過來桌上的酒瓶,酒瓶還在盒子裏,可是拿出來一看,瓶蓋已經開啟過了,上面的玻璃紙都沒有了,瓶蓋也是鬆動的,我隨口說了一句:「這酒開開過。」軍在旁邊一把就把酒瓶搶了過去,喊道:「服務員,把這酒換了,這酒已經開過了。」服務員過來了,說:「不能吧?」軍一聽就來氣了,指著我說:「這人能撒謊嗎?你給我換了。」結果,服務員一看,也承認是開過了,痛快的給換了一瓶。
其實,瓶蓋開沒開過,軍連看都沒看,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因為對法輪功學員人品的信任才不假思索的說了這句話。
軍和同學說:「有抓法輪功的任務或者有舉報講真相的,我們會出警,但是警車出院前,要拖一會兒,而且必須拉警笛,能拉多響拉多響。」
軍所在的城市也時常會發生法輪功學員被綁架的事件,而軍所在的片區,從未有過綁架事件。
軍家裏有生意,是近幾年開始做的,生意非常順利,紅火到甚麼程度,店員的話很能說明事實:「從沒見過這麼好的生意,打包打不過來,訂貨的電話接不過來。」
(二)大法賦予我全新的生命
我修煉前有咽炎、氣管炎、皮膚病、過敏、闌尾炎、婦科疾病,腰椎壓迫神經曾經導致雙腿不能行走。修煉後,這些大大小小的毛病全都一掃而光,我非常感謝師父讓我獲得了身體的健康,但我更感謝的是師父給了我一個健康的心靈。
在單位,我曾經是一個小領導。二零一三年被綁架後,單位在上邊的壓力下不得不撤了我的職。在工作中,我每年都有相應的接待任務,在接待過程中,免不了和錢、物打交道,但是,我從來沒順便從中給自己花過一分錢,捎上一個包,買上一件毛衫,或者是隨便給自己增添點甚麼生活中的用品,那是太容易不過的事情,但是,我從來沒做過。
有一次,我到大商場買東西,用的是發票,全部東西買完,還剩了三千多元錢。商場的服務員告訴我:「剩下的可以給你換成購物卡。」我問:「為甚麼?」她說:「剩下的錢,你可以以後隨時來花,發票給你開的是全額的。」我說:「不用了。」一起去的司機開玩笑的說:「這活兒給了你都白瞎了。」
我也從來沒為自己順便報銷過飯店的餐費,每一餐的餐費,我都不加一分的實額報銷。有時候在飯店碰上朋友吃飯,就一起結了,但是回來後,我就把朋友花銷的部份從餐票中抽出來。
無論撤職前還是撤職後,我都盡心盡力的去做好每一份工作,我的工作也得到了上上下下一致的好評。在十多年中,在我的業務領域裏,我年年是上邊直接點名的先進。而對於單位向上報的先進,我從來沒要過。有一次年底評先進,單位領導把我報了上去,我知道後,告訴上邊換了別人。到了下一年,又評先進,領導又把我報了上去,當時正好趕上我在上邊開會,知道了這件事,我說:「報錯了,應該是某某某。」上邊負責這事兒的人說:「你們領導交待了,任何人不能改變。」這事兒被他們的大領導知道了,當時就拍板:「還有這種事兒,給他們單位加個名額。」那一年,我們單位原本一個先進名額變成了兩個。
我被撤職後原來的待遇全部取消,無論是月度獎金,還是年度兌現,領導和幹事都差了很大一截。我沒抱怨過,工作照樣踏踏實實的做,更沒想過去拿不該拿的錢。我手裏保管著幾家私企交到單位來的風險抵押金,在到期從銀行提出最後一筆錢的時候,才知道這些錢在銀行裏產生了一萬多元利息,我告訴了領導,領導想了想說:「你從撤職到現在,工作啥也沒差,我也不能幫你啥,我就這點能力,這錢我就決定歸你了。」我非常感謝領導的好意,也感謝領導為我所做的承擔,但是,我知道這錢不屬於我,我們只是壓了人家的錢,利息自然是人家的。我給一個一個老闆打電話,告訴他們來取錢,幾乎每一個老闆都告訴了我同樣的話:「錢歸你了,就算吃頓飯吧。」我不停的重複著同一句話:「我是修煉人,你要是尊重我,你就必須來。」
為還這筆利息,我打了無數次的電話,最後一個老闆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不得不來到我的辦公室,已經是一年半以後了。而他簽完自己的名字後,仍舊不肯拿走錢,錢是我硬塞到他手上的。
修煉前我是個清高自傲、斤斤計較的人,為點小事兒就耿耿於懷,甚至在辦公樓的走廊裏和領導大吵過。「你挺煩人的!」這幾乎是我身邊的同事曾經對我共同的評價,但是,當我修煉沒多久後,「你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幾乎又成了所有人對我的共同感歎。一位曾經怎麼看我都不順眼的同事,有一天,竟在大庭廣眾之下,真誠的對我說:「我們大家都愛你!」這句話在被這位同事說出後沒多久,另一位同事又在另一個場合說出了同樣的話。我確信,這句話是真的,因為我知道自己真的變了,是大法讓我發生了脫胎換骨、翻天覆地的變化。
結語
當我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一直感覺自己沐浴在大法的佛光裏,幸福滿滿的,世人的那句「我能為你唱首歌嗎?」一直縈繞在心頭,讓我感覺記錄下的這些故事真就是一首首對師父和大法的讚歌。
有誰能把我們教誨的如此善良──唯有師父,有誰能把我們洗滌的如此聖潔──唯有師父。我很想為師父唱首歌,很想為大法唱首歌,藉此明慧一角,就把全球都在傳唱的歌兒寫在這兒吧:「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
謝謝師父!弟子想念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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