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修煉後我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村裏誰家有個大事小情,我都熱心幫忙,今天幫這家修水管,明天幫那家修電線,各家各戶幾乎沒有沒得到過我幫助的。
二十年前,那時我做生意,經濟條件在村裏是數一數二的,那時很少有人家有車的,我家有一輛汽車,這輛車簡直成了村裏公用的,誰家有事要用車,只要打個電話就到,從不推托,從不收錢,我成了大家的義務司機。
那時農村很少有人家有曬台,我們家院子大,還是水泥抹的,正好做曬台。有很多年,我們那一條街的人家都在我家曬麥子,我們還幫他們曬,幫他們裝。
有時我在路上開車見有的車沒油了,就停下車讓他們從我的車上抽油,從不要錢,這樣的事經常發生。很多村民說:「我們村就這麼個大好人!」
因為我妻子也煉法輪功,她支持我做這些事,因此老街坊說:「這倆口子學法輪功,我認可!」一見面就誇大好人!鎮裏的一個幹部很佩服我的為人,對他媳婦說:「把我的電話號碼給他,有甚麼事找我。」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環境變的非常邪惡,我依然堅定修煉,做著救度眾生的事。
一次我開車走到一個大堤附近,那地方非常荒涼,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太陽已快下山了。一個中年男子帶著一個小姑娘,可能是父女倆,招手讓我停車,我看這地方沒有公交車也沒有出租車,他們肯定很著急,就停下車讓他們上車。他們要去北京市裏,我的車進不去,我說我給你們送到公交車站去吧,你們坐公交車去。他們說好。其實我送他們去公交車站要繞十多公里的路。在車上我告訴他們我是學法輪功的,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中年男子聽了一會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北京某單位六一零的。以前有很多法輪功學員給我講過法輪功真相,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但我不相信。但今天我信,因為咱們素不相識,你送我,還不要錢!」他感動的說:「兄弟,你今天給我上了一堂生動的課,謝謝你!」我讓他利用職務的便利保護法輪功學員,他說:我會的。
我和一個文化館有幾年的生意合作,文化館凡是跟我打交道的人都對我印象特別好,都說我是好人。他們很多是大師級的人物,很多都出過書。二零零六年到二零零九年,我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三年,一次,文化館館長和會計來我家,他們不知道我被判刑的事,聽我妻子說了之後,他說:「這麼好的人怎麼會被判刑?等他回來,一定讓他來找我。」
大約在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左右,我因為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到一個和我合作多年的生意夥伴家躲避。他通過我的為人知道法輪功好,非常相信大法。以前有一次他把我的車撞了,他要花錢給我修車,我沒讓他出錢,自己花錢修的,他非常感動。這次去他們家,他們夫妻二人非常熱情接待我,說:「你就在這住著,有吃有喝的,住多長時間都行!」那時對法輪功的迫害非常嚴重,如果被人發現他們幫助我,他們會受到很大牽連。因為他們知道我是好人,還是無私的幫助了我。
我一個生意上多年的合作夥伴,通過我的為人,知道法輪功好。我們合作時,我做的產品,他都是免檢的,因為他知道我是修真善忍的,絕不會做假的。二零零五年,我被迫害的流離失所,當地警察到處抓我。我給這個合作夥伴打過一個電話,被公安局監聽到了,查問他:誰給你打的電話?他很不客氣的對警察說:「我這的電話雖然不是公用電話,但每天打電話的人也很多,你們該幹啥幹啥去,沒人給你們管這些事。」他因為這個善舉,得到了福報。在二零零六年到二零零九年那三年,他掙到了七百多萬元,這在以前是沒有的。後來他生意越做越大。我從出獄後,他一定讓我去他那工作,還要把他親弟弟正在幹的工作給我幹(我為他弟弟著想,沒接受),因為他信任我,甚至勝過他的弟弟。
在我被非法關入監獄的那三年,和監獄的犯人都相處的非常好,連公認最壞的人都對我特別好。因為我在生活上處處照顧他們,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下,幾乎沒有甚麼吃的,家裏給我拿的吃的,我捨不得吃,都給他們吃。有的犯人沒錢了,我把我的卡借給他們,有人不讓我借,說他們不會還的,但我還是借給他們。出獄後,他們很多人都跟我聯繫,給我打電話,有的人一直聯繫了很多年。
我們全家都煉法輪功,都在大法中受益了。老母親今年八十二歲了,她修煉前身體很不好,有嚴重的心臟病,速效救心丸要隨身攜帶,臉色總是土灰色的。如果不修煉,可能活不到今天。修煉後病很快就好了,現在快二十年了,一片藥沒吃過,身體很好,生活完全自理。我和妻子對母親非常孝順,有甚麼好吃的都要先給老人。這些年幾乎都是我們在管母親,從不和其他兄弟姐妹計較。
小孫子現在四周歲了,自從出生後,除了打預防針外沒去過醫院,沒打過針、沒吃過藥。每次發燒、咳嗽等,只要給他放法輪功的講法,很快就好了。孩子現在非常聰明、健壯,人見人愛。
兒媳自從結婚後也開始修煉法輪功,這些年她一直和我們生活在一起,我和妻子對她比親閨女還親,我們一家生活的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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