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我地區大面積的搜家只因從A(邪悟者的妹妹)的店裏搜出幾本週刊,A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A供出一個同修,警察就搜一家,美其名曰幫她們過關。共搜了九家,下一個就該說我了,警察就不問了(事後聽別的同修說)。如果同修們不寫所謂「保證」,她們就去轉化。
當在同修家聽到昔日和自己共同助師正法朝夕相處的同修被所謂「轉化」時,我放聲大哭,想到同修被迫害最嚴重的時候驚天地、泣鬼神的壯舉,我決定要叫醒她們。
當我這一願望一出,清晨似醒非醒時,就聽見有一個男人的聲音說找甲同修去。第二天早晨,我去菜市場,果然甲同修正在那裏著急的等我。她說邪悟者A去轉化她,說她不顧孩子不顧家去救人是自私的,她覺得也有道理,我一聽便知道她被鑽空子的原因,因為邪悟的人也在看師父的法。她們摳字眼,如果學法不深,就會犯迷糊。我說你在照顧好家庭、孩子的情況下,去救度被謊言迷惑的眾生,是大善的行為。我給她背師父的經文「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1]後來同修明白了,吃完飯就躲到我家來。過了幾天,邪悟者A不去了。我一個個去找在迫害中面臨被「轉化」的同修,用師父的法破除邪悟者的歪理邪說,同修們基本上能分清了。
B從外地為我們提供資料,在本地證實法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在九九年「四二五」、「七二零」都去過北京,因她們一家人得法早,本地外地的同修們有過不去的關,都去找她們切磋。做個夢也得讓她們去悟。同修們這種學人不學法,對同修的崇拜和依賴,把B一家子人向反面推了一把,她們邪悟的很隱蔽,不像A到處去轉化別人。
邪惡見同修們不上當了,就又變化了招數,又一次讓大家陷入妖陣。一天,碰到乙同修說到買她們的產品出去賣,我問她去賣產品還講不講真相,同修乙說:「哪敢講真相,一講真相更不買產品了。」聽了這話,我一下子驚醒了,原來是一種變相的干擾,見同修們識破了邪悟的謊言,而利用同修對錢執著的人心,變了花招。好險啊!差點上了邪惡的當。我及時和同修們切磋,幫助她們識破了邪悟者騙人的伎倆。乙同修聽了我從法上的分析,也認識到不對了,從此徹底醒悟過來,堂堂正正的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丙同修的丈夫很早去世,一個人拉扯兩個孩子,她對大法堅如磐石。大法被迫害後,我和她二人買上不乾膠,裁開用碳素筆寫上標語到處張貼,大量散資料,自從二零零一年被邪悟者出賣後,也開始邪悟,不看經文、週刊、不煉功。二零零四年也成了賣「安利」產品的下線,也賣他們的產品,看他們的書和光盤。同修們給她經文也不看了,一次我又去送師父新來的經文,她正在院子裏洗衣服,見我頭也不抬,態度、表情冷漠,和以前見師父經文急切的樣子判若兩人,我想起我們「七二零」以後一起證實法的情景,我放下面子心一次次的去找她,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只要正法不結束就有機會,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我知道如果我們不接觸她,邪悟者就去找她,我苦口婆心的和她分析,她慢慢的不排斥我了。她說,有一天做夢,走進一道溝,溝的名字叫「錢溝」,溝裏面全是蛇。她的父親正在掃蛇,而她的腳下全是蛇,她抓住「安利」產品標籤畫上的橫軸一看,是一條大蛇,後來她慢慢的明白了,開始煉功、學法。直到二零零七年,把所有邪悟的東西(全法)和「安利」產品及光盤全部銷毀,徹底的明白了。六年的時間,大法弟子有幾個六年啊?
直搗邪悟者老巢──蛇窩
二零零五年,兩家邪悟者合開了個小作坊,作手工,招了十來個工人。我每天在那裏一邊做活一邊講傳統文化及《明慧週刊》中的修煉故事,讓她們聽慢慢歸正。裏面的工人全部做了三退,其中有一個小女孩十四、五歲,一天晚上她做了個夢,她在天上看見天上有紅色的龍是惡龍,黃色的龍是好龍在打,她藏在柱子後看,不敢出來。第二天上班跟我說她更相信三退!真的共產黨是惡龍,從此她和我特別親,喊別人姨姨,而叫我姑姑。還有一個女孩是個啞巴,我就用紙條給她寫上真相,靠傳紙條講真相,最後她同意三退。
二零零六年,B的兒媳(邪悟者)開了一個店做麻花,那時同修們都不和她們接觸,有的怕邪悟的;有的覺得沒能力說服他們;有的簡直恨的咬牙切齒;有的把他們拒之門外。那時我覺得自己就是那麼正,從來沒想到過自己怕他們、被他們影響。我知道只要他們有一線希望,師父就不放棄他們。因為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也許我們發的誓中有這樣的約定,有誰在人間迷惑時一定要叫醒他們,他們也是在邪惡的迫害中,在壓力面前有執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一個同修的歸正就是一個天體的歸正,一個龐大生命群的歸正。她還可以跟上正法進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聽同修說邪悟者A一直和他們說跟我坐坐,一直也沒來。甚至我們經常見面也從來沒說過他們的歪理邪說,因為在另外空間控制她們的邪惡知道她們那一套在我這兒沒有市場。有時B對女兒、兒媳說,雖然咱們不做大法的事了,我覺得你姐(指我)做的太正了。
有一天,B的兒媳打電話叫我去幫忙,我知道她明白的一面渴望我去救她。我們一邊搓麻花一邊嘮嗑,例如有一次B指著我的名字說你還不圓滿,還修還煉嗎?我說:我從法中悟到,咱們的修煉不封頂,直到正法結束跟師父回家。咱們已經走過了個人圓滿的階段,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有重大使命的,除救度被謊言迷惑的眾生外還有身體內的眾生,你是主,你不去甚麼心他們就有甚麼心,你不煉功,他們也不煉功。師父說:「人的身體一動,人身體裏的細胞都跟著動,而在微觀下的所有分子、質子、電子,最小最小,所有的成份都跟著發生了運動。」[2]《明慧週刊》中有一個同修寫她不想煉功,當她下定決心克服睏魔起來煉功時看見她身體裏的眾生都昂起頭高興的跟她在一起煉功。有一次她說她不打手印感覺很舒服坐的時間又長,師父的話立刻打到我的腦子裏:「有人憑感覺練功,你的感覺算甚麼?甚麼也不是。真正的演化過程在另外空間,極為複雜玄妙,差了一點也不行」[2]。又有一次,她說咱們修煉像鐘錶,從低處開始修煉,轉一圈又回到低處當人。怪不得邪悟者有的開始抽煙。我說咱們從高處,真我跟師父下走在人間修煉,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圓滿時又跟師父回到先天來的地方高處。
一天B的親家和我們一起搓麻花,我和她講真相,她女兒(B的兒媳)也和我一塊講起了真相。明白了真相後,她媽的臉色由青黑色變得紅潤了。著急的說:「我們村的人怎麼辦?我回去得和他們講真相去。」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去B的兒媳家,院裏有三間房子,我走到中間那間心裏知道B的兒媳就在左屋門口的沙發上坐著,看見外屋好像拴著蛇。我邊走邊問:別人家都拴著狗,你家怎麼拴蛇?正說著,好多蛇一下子撲向了我,我單手立掌飛了起來,在她們院子上空飛了一圈,邊飛邊問蛇扁了嗎?一個聲音回答我說扁了。這時我醒了。
我每天單槍匹馬闖蛇窩,每天都是正邪較量,每天口中利劍斬蛇魔。我知道師父一直在我身邊幫助我,不然我又能做得了甚麼呢?
後來她們開始寫嚴正聲明,按照師父要求給大法書改字,她們都做了三退。還出去講真相,還找回兩個昔日同修。
師父說:「這只是無數干擾中的一點,沒甚麼了得的,你們已在最嚴重的干擾中走過來了。」[3]現在我們地區還有邪悟的人找不精進的同修簽字,所以現在我寫出幾年前的事,望同修們驚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