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自己被同修找回的過程,真的一切都是師尊安排好的。
當然,首先是自己先有這樣的一個「夢想」著走回大法中來的願望!由於種種原因吧,沒有勇氣主動找同修走回來。但從自己的內心中曾經發出一念:如果有同修找我,讓我回到大法中來,我一定回來!
一段時間後,真的就有同修A給我的手機打電話。告訴我她在同修B家裏,想要見我,讓我去那裏。我不禁想起了曾經的同修緣。此時,修煉大法的願望復甦了。
到了同修那裏,同修B非常熱情的接待了我。真的令自己有點「受寵若驚」了,很溫暖的一種感覺!沒有芥蒂。
後來,同修A有事先走了,我自己留在了B家裏。同修B竭力的幫助我找自己的執著,那種態度,能夠看出來,她是真心真誠的在為我著想。但是,當時的自己畢竟是已經離開大法足足六年的時間了啊!同修一味的著急的「幫助」我,令我自己真的有點「無所適從」了。當晚,她與我談了很長時間。心裏一方面覺的太浪費同修時間了,看到她的比較強勢的為自己好的意願,又不好意思拒絕;一方面還覺的沒有必要如此做啊。可是,畢竟是自己的問題──沒有能夠做到自始至終的堅定修煉而掉隊了。自己又有甚麼資格回絕呢?自卑心理!在無奈與勉強中到了第二天。
或許,當時的同修B對我當時的狀態顧慮過多了吧,第二天又開始幫助我找自己。甚至當著另一位新來的同修C面直接勸導我。說實話,我當時實在是無奈了。靜靜的說了一句:「其實,我來到這,就是想看看師父的法。」同修C立即阻止了同修B 的話。她們幫助我找來了法,看起來。自此,我一點一點的走了回來。
後來,同修A又想起了以前的煉功點中還有同修E沒有找回來呢。於是,我們一同去找同修E,還算很順利的就看見了同修E。
可是,見面之後,同修A的話就多了起來。呱呱呱的勸個不停。言語間似乎還有點老師「教導」學生的感覺。當然,同修A本身也是一位老師,或許是一種本能的習慣與責任吧。作為旁觀者的我而言,禁不住的想起了自己走回來的過程。其實,那是埋藏在心靈深處的對大法的眷戀與珍惜,才走回來的!說白了,真正令自己走回來的是大法的力量。雖說同修緣的作用亦有一部份。但是,真正的根源,就是大法。
再聽聽同修A說的話,又擔心同修E會有甚麼反感。於是,我主動出面打了個圓場。勸同修A先別說了,就一個問題,建議同修E以後看大法書,就甚麼都明白了。至此,同修E也走回來了。
這裏舉自己和E同修走回來的例子,就想與打算找回昔日同修的同修交流點心得。昔日同修真正能否走回大法中來,是師尊親自看管與安排的。
大部份掉隊的昔日同修,相信都是或受益於大法,或明瞭了大法的純正而走進大法中來的,無論曾經是甚麼樣的原因接觸大法,相信在其內心中都會對大法有一份明晰的正確的認識。因為大法太正太正了,太好太好了,只不過,由於曾經的對法的珍惜不夠、認識不足,加上執著心被舊勢力利用,一度脫離了大法。如果是至今才需要找回的同修,更不知其已經脫離了大法多少年了啊!
師尊說:「有些大法弟子離開了大法弟子隊伍的時候,再回來,你不要把他當作老學員,千萬的!因為他那個時候絕對跟常人一模一樣,以前學過的法他根本就不記得了,大法弟子應該是甚麼狀態他全都不知道的。你可千萬不要把他當作老學員,一定要當作新學員對待,他才能走過來。不然的話你把他當老學員,又把他弄出去了,他受不了、接受不了的。他完全是新學員。」[1]
從我的這些個經歷中體會到,真正能夠令誰走回來的只有法,也只有法才能具備這樣的威力。每位想要走回來的同修,也一定是由於對法的孜孜以求而選擇回來的。另外,真正能夠讓人放下執著的也只有法的力量。當然,同修的適時適度的交流應該會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針對於剛剛找回來的同修而言,個人體會,還是先讓其多學學法最好,盡可能的別用自己的人心對待,走回來一段時間後再交流,也不遲。自然、適度的言談也是有必要的。對於有交流意願的同修,也無可厚非。總之,就是不要過了。言談之間,最好多站在理解對方的角度考慮善意說話,如果能夠體現出修煉者的祥和與慈善,就最好了。如果是急切的心理導致的語言及語氣中的似乎有種「訓導」人意味的言談,或有甚麼「恨鐵不成鋼」的想法,那都是人心。只要同修能學法,一切自然會「迎刃而解」。
沒有任何非議同修的想法,恰恰是從內心中真的感謝同修A和同修B對我曾經的用心良苦。走回大法中,這是自己曾經迷失後那些年的積蓄於心的「夢寐以求」啊!或許,也是由於此點原因吧,曾經的自己才能比較理智與正確的面對同修的狀態了。如果哪怕有一點的排斥心理,不也是會令同修們前功盡棄了嗎?就是想告訴同修,既然咱有找回同修的心願,那麼就盡可能的按照師尊的法中要求的大法弟子的狀態面對同修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0/19/15960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