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俞國一九八二年生,浦東金橋本地人,從小品學兼優,個性敦厚。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打壓最嚴酷時期,他識破謊言,明辨是非,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由原來的體弱多病變得健康有活力。更重要的,他懂得了人生的真正目的,堅定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煉,做一個好人,鄰居親友交口稱讚。
法輪功(法輪大法)是佛家修煉大法,遵循真善忍的精神宗旨,修煉者在修心重德、提高心性的同時加上五套功法的輔助,達到身體與心靈的昇華。善良的人都願意將好東西與大家分享,更不忍看到人們被謊言矇蔽、在無知中造業,成為可悲的犧牲品。明白了真相與親身受益的丁俞國,利用自己的休息時間自費向人們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澄清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誣蔑造謠。這是大善大德之舉。
在物慾橫流的現代社會中,這樣踏實本份的青年實在難得。然而,靠暴力和謊言維繫,一貫假惡鬥的中共,卻最懼怕人們有純真的心和理性的思考。當得知有一個不在他們掌握的年輕人一直默默無私的講真相,中共如臨大敵。二零零八年三月十四日,丁俞國在外企工作,有優厚的薪資和美好的前途,中共卻把迫害魔爪伸向了他。非法抄家的時候,不僅所有的文字紙張被洗劫一空,連丁俞國從小到大的相簿也未能倖免。
憑借溜鬚拍馬上位的江澤民,開創了全民托關係走後門、唯利是圖的歷史大怪像。中共是一個滋生貪腐的土壤,任何的規則和標準一旦進入中國大陸全部失效。在當時的中國,沒有甚麼事情是絕對和不可改變的,只有一件事情例外──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當年,身為國家主席的胡錦濤,也無法幫助自己的大學同窗脫險。哪怕愛子心切的丁俞國父母多方奔走,許多人表示愛莫能助。
同年丁俞國被中共非法判刑五年,青年時代的五年堪比黃金,他卻被非法關押在上海提籃橋監獄。中共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卻是集幾十年中共運動中各種惡毒手段之大成,它的目的只有一個,改變你的信仰,將「真善忍」的信仰從人靈魂中強制剝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基於特殊重點對待,到提籃橋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會繞過新收犯監獄,直接被分配到 「青中」,這是長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管隊」。每個人被分別關在一個大約1.5米寬2.2米長的小格子裏,裏面同住的還有一至兩名「看管犯」。最常規的迫害方式就是長期面朝牆坐在小板凳上。雙手靠膝、雙腳跟並攏、腰挺直、眼睜大,除了吃飯、睡覺、解手,每天甚至二十多個小時保持這個姿勢,時間長了,臀部就會破爛流膿。另外還有長時間罰站、熬鷹、毒打。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 |
提籃橋監獄對每一個法輪功學員的性格和弱點,制定「轉化」方案,綜合運用「車輪戰」、「人海戰」、「心理戰」、親情攻勢、減刑的誘騙等種種惡毒、陰險、狡詐、下流的手段。謊言加暴力循環交替使用,從精神和肉體上一步一步消磨人的意志,讓人達到生理心理承受的極限。最後使你不得不「自願」寫所謂的「認錯」、「悔過」、「決裂」等背叛內心和良知的東西。如果沒有超人的信念、承受力及對中共邪惡本質的透徹,根本不可能堅持。而讓一個人明明白白地說違心的話,看著自己的良心死去,沒有比這更邪惡的了!
上海提籃橋監獄對於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現在能為我們所知的不及冰山一角。僅舉二例:
趙斌,曾是一名獄醫、一級警督,就因為送一個水果籃給他的同學,裏面放了一盤神韻晚會光盤,被非法判刑四年。到上海提籃橋監獄後,為強制讓他放棄信仰,長時間不讓他睡覺,僅一個半月就被迫害致死。表面的原因是包夾犯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導致心臟衰竭。但搶救趙斌的中西醫結合醫院出具的檢驗報告單上的鉀離子含量高達8.3,家屬看到屍體額頭有啤酒瓶蓋大小的印子,疑點重重。
陳軍,在提籃橋監獄服刑期間被法輪功學員的言行善化,也開始修煉法輪功。有次煉功被發現,獄警歐利剛下令對其手戴束縛銬、口纏封箱帶,指使看管犯痛毆七晝夜,緊急保外後離世,年僅二十七歲。
瞿延來,畢業於上海交通大學的理科奇才。被冤判五年,絕食五年,惡意灌食、約束帶、吊背銬、電刑、冷凍、毒打……無所不用其極。他曾數次被犯人在地上拖,肉磨破後露出了白骨。曾被綁在「死人床」上長達七個月。後來他說:「被五根繩子綁在床上的滋味是極其痛苦的,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難熬。我想一天不是由二十四小時組成的嗎!一小時不是由六十分鐘組成的嗎!一分鐘不是由六十秒組成的嗎!我問自己,再多堅持一秒行不行?肯定沒問題!
二十六歲到三十一歲是人生命中最蓬勃綻放的年華。這五年中經歷了甚麼,當時是怎麼想的,是怎麼走過來的……丁俞國沒有和人提起過,包括父母。孝順的他怕再一次刺痛父母的心吧。二零一三年出獄以後,丁俞國沒有怨恨迫害他的人,沒有消極沉淪,沒有浮躁虛榮,他還是本著真、善、忍的原則修煉。他依然平和豁達、樂於助人。中共迫害使他失去了優越的工作,他做起了辛苦、低酬送外賣的工作。
自我和浮躁是現在年輕人的通病。他卻對父母長輩特別尊重有耐心。媽媽不熟悉電子產品,他一遍遍教她,不厭其煩。親戚有困難,他對媽媽說,如果他們不好意思叫他,他可以主動去幫忙的。朋友收入都比他高,可是和朋友在一起,他從不吝嗇,總能細心地照顧到朋友的需要。有甚麼時令的水果,他都能想到給親戚送去,但是對自己卻完全沒有放縱和享樂。外賣的工作很辛苦,他每天從家裏帶飯上班,40多度的天,卻灌著七八瓶涼開水隨身帶著。哪怕現在被迫害在看守所,父母給他存的錢,他幾乎不怎麼用,而別人有需要,他都是慷慨相助。
但是,中共容不下好人,哪怕你與世無爭。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六日早上,丁俞國要上班的時候,浦東國保夥同高行派出所的警察截住了他,強行檢查了他的助動車,甚麼都沒找到。但他們拿出了三封真相信和六張光盤,一口咬定是他散發的。隨後國保和警察在沒有任何手續、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非法抄家,劫走了他的電腦,並強行將他帶到高行派出所。家屬質問他們:你們有證據嗎?憑甚麼抓人!年輕的便衣國保跋扈地回答:「證據會有的!」
一個如此難得的在濁世中能堅守善良的一個年輕人,卻再一次被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關押、起訴! 孰正孰邪?到底誰才是邪教?共產黨是世界公認的邪教加恐怖組織,中共為了讓人相信「黨」,摧毀中華傳統文化,以各種運動害死八千萬人。法輪功叫人信仰「真善忍」理念、修心向善,成為更好的人、身心健康的人,這已是無可辯駁的事實也在社會中得到共識。
更為可笑的是,此次對丁俞國的非法起訴中的一條主要依據是,曾經被判刑。因為有前科,所以要加重處罰。曾經被判過刑就是前科,那文化大革命時期,習近平的父親習仲勛被打成反革命,也被判過刑坐過牢,那是不是前科?在明知程序違法、完全沒有犯罪事實、錯用法律依據的情況下,還執意對丁俞國作出有罪判決。這本身就已犯下了徇私枉法罪、濫用職權罪、誹謗罪,誣告陷害罪、非法剝奪宗教信仰自由罪、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等。如今又用尚未追訴的犯罪事實作為加重迫害的理由,那是罪上加罪!
納粹的罪惡是人類史上永遠的深痛教訓。然而當時的司法人員也是在「法律」的掩護下,「合理合法」地進行對猶太人的種族屠殺。1935年頒布的紐倫堡法在經過縝密且富於邏輯性的「法理論證」之後,使反猶排猶具有了所謂的法律依據,將成千上萬的猶太人和所謂的「社會蠹蟲」、「社會渣滓」驅趕進集中營。但是,十幾年後這些執法者、參與者反而站在了紐倫堡法庭的被告席上,接受真正法律的正義審判。
但法輪功學員的和平抗爭也開創了人類歷史的先河。2000年8月,中國的法輪功學員王傑和朱柯明依照中國法律向中國最高法院起訴江澤民、曾慶紅、羅幹,控告他們迫害法輪功的罪行。2001年以來海外法輪功學員在全球四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對江澤民等迫害元凶提起了訴訟,阿根廷法院曾經以「反人類罪」向江澤民等人發出逮捕令。2015年5月以來,二十多萬法輪功學員實名向兩高(最高法、最高檢)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
因為參與迫害而遭惡報的案例也是數不勝數。原上海市高級法院副院長鄒碧華,正是事業平步青雲之時卻突發意外,其背後原因真的值得我們深思。
丁俞國,是中國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中的一個,他們在如今充斥著貪腐、欺騙、毒(食)品、暴力殘殺、集團虐童等等的社會中,默默堅持,撐起了一點點的空間,讓人們能感受到真實、善良、堅忍,這些人類最初最本質的美好。希望相關人員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能給予他的一點公正,更多的也是為了我們自己:我們可以放心的和孩子盡享天倫,而不是擔心她是否在幼兒園有一個不敢啟齒的秘密……一個做好人被迫害、講真話被迫害的社會是可怕的、可悲的!
最後,以一段法輪功學員的心聲結束此文。胡志明,曾是北京空軍軍訓器材研究所計算機室主任,少校軍銜,在提籃橋監獄被迫害期間托人帶出的家書中有這樣一段話:
「我沒有參與政治,我只是堅持對『真善忍』的信念,為法輪功說一句公道話。我的選擇是清醒、理性的,因為『真善忍』是深藏在我心裏與生俱來的最珍貴的東西……我沒有虛度時光,你們以後會明白我現在所做的一切是最最值得的。只希望自己永不墜低俗,讓真善忍的聖潔之光永駐心中,照徹我義無反顧的路,將生命化作一片淨土,恭迎萬古的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