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在屋裏亂翻一氣,把師父的法像和一本《洪吟》抄走了。看到我在屋裏就兇狠的問:「你叫甚麼名字?你來幹甚麼?你家住在哪裏?你寫訴江狀了嗎?」我當時很平靜,告訴他們我的名字,也告訴他們我也控告江澤民了。其中一個警察惡狠狠的說:「把她帶走,拘留她!」
藏在衣服裏的真相資料也被他們翻了出來。他們以為真相資料是我做的,所以他們對我很不客氣。我沒被他們的兇惡氣勢嚇倒。警察看到同修在外屋門口坐著,就喊同修進屋來說話,喊了好幾聲,同修沒配合也沒吱聲,警察問同修:「你寫訴江狀了嗎?」我笑呵呵的對同修說:你不要怕他們,沒事。
同修進屋告訴警察自己寫訴江狀了。警察問誰給你寫的?同修沒有回答。警察一看我不怕他們,就找茬說:「這一切都賴你!」因為同修出現腦血栓症狀。我說:不賴我,這都是你們迫害造成的。警察見我比同修年輕,以為真相資料是我做的,就上來搜身,把我家的鑰匙搶走了,拉著我就去了我家。
他們像土匪一樣,把我家裏翻的亂七八糟,結果甚麼也沒翻到,大失所望,就把牆上貼的福字、對聯和師父的法像搶走了。下樓後就對我說:「你把東西轉移了。看來資料也不一定是你做的。」
後來他們就把我帶到公安分局,讓我坐審訊室椅子上,我說:我不是犯人,我修大法做好人沒有錯,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不坐。他們想做記錄,我甚麼也不說,他們沒辦法。
這時我就給警察們講真相: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就中共迫害法輪功,你們不要給江澤民當替罪羊了,每次運動過後中共都是卸完磨殺驢,要給自己和家人留後路,選擇美好的未來。
警察聽後說:法輪功好就在家煉,起訴江澤民幹啥?你起訴他,他現在還好好的。我說:起訴他,因為他是罪人,他犯了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酷刑罪,他必定會受到歷史的審判。警察說:你退休了,不是共產黨給你開支麼?我說:共產黨是開工廠了?還是種地了?我掙的錢是我自己通過勞動付出所得。警察一看說不過我就撓著頭皮說:一提法輪功,我的頭就大,血壓就升高。我說:你善待大法弟子會得福報的。整過程都是我主動講真相,他們被動的聽著。
後來他們把我送到拘留所。一路上我就背法:「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1]。我又當著警察的面背:「善惡有報天理明 滿天神佛觀人行 迫害法徒罪滔天 現世就報靈不靈」[2]。
我一路走來甚麼怕心也沒有,這正念離不開師父加持、離不開大法,只要我們的言行符合大法的標準,師父甚麼都會為我們做,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佛法無邊!
我被劫持到拘留所後,警察讓我穿號服,我不穿,我根本不是罪犯,穿甚麼號服?審訊我時,問我啥我都不回答,也不簽字。他們沒辦法,就商量往審訊記錄上寫啥?後來說就寫不簽、不答就行,說完把我推進號房裏。
進了號房,看到裏邊有一位大法弟子,我心裏暗自高興。我不認識她。這位同修法背的好,但此時她的大腦卻一片空白,我就給她提一個頭,她就背一篇,提一個頭,背一篇,我們就這樣學法、整點發正念、煉功、切磋,找自己哪做得不足。我們商量: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這裏的一切邪惡因素,不允許再有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發生。我們各自向內找,找出很多執著心,然後用大法的標準歸正自己。那幾天我們倆把時間安排的特別緊,做三件事。遇到人就講真相,勸「三退」,不浪費一點時間。
寒冬臘月拘留所裏非常冷,我和同修穿著單薄的衣衫,身體卻暖呼呼的。師尊在加持和保護著我們呢。
這時我弟弟來看我來了。弟弟說:「母親都八十多歲了,因為你被抓,好幾天都不睡覺了,不吃不喝的,一個勁的哭。你就簽個字不煉了回家不行嗎?」
我知道親情考驗來了!舊勢力想利用親情來干擾我,讓我放棄修煉。我就對弟弟好言相勸,讓弟弟回去照顧母親並讓他轉告母親,我不會有甚麼事,相信很快就能回家。
十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獄警六點開門讓我回家,並讓我簽字。我當然不簽,不承認對我的這個迫害,他們看我不簽字把我又推回小號,我很坦然,沒動心,只是想:「你們說的不算!」
過了一會兒他們又開開門說:「走吧,大法弟子!」
回到家中,我細心的照顧母親,我就在她的床前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樣,母親的身體和精神一天一天好了起來。弟弟和弟媳說:「還是姐姐照顧的好。」他們也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
通過這件事,我更加堅信:不論遇到任何魔難,只要堅持信師信法這一念就都能闖過去。
「法鼓法號顯天威 去邪除惡喚回歸 末世救人驚天地 法正乾坤放光輝」[3]。師父的這首詩一直在我的腦海裏迴盪,鼓勵著我。正念出,邪惡無處藏。
感謝師父慈悲呵護,使我闖過了這一關!合十
謝謝同修的鼓勵!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征〉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靈不靈〉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天國樂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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