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法真正改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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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月十三日】我是中國大陸的法輪功修煉者。從一九九九年之前得法至今,在大法被迫害開始,見證和經歷了邪惡中共統治下的各種迫害,拘留、勞教、酷刑等。

得法前,我是個武術愛好者。我追求的是神雕俠侶式的人生理想,期望的是一個長生不老、不陷輪迴的生命景象。小時候,還是在未上學的年齡,我就認為人死後起碼是有輪迴的,而不會在宇宙中可怕的消失。但在輪迴中卻一直會在三界,不能根本上有一個解脫之法。一直到上大學,我品學兼優,但在中共的教育系統中,除了洗腦還是被洗腦,整個接受教育的過程就是放棄對傳統文化的繼承與對神的信仰的無視,對人生的意義感到一無所知,心中留下深深的困惑。

帶著種種疑問,直到我讀到《轉法輪》這本著作,並且身體的病業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內完全消失後,我認為自己終於找到了人生的全部答案。是大法給了我一個我想要的答案。開始修煉的初衷,是我在大法中找到了答案,感到大法迎合了我作為人的觀念的追求而已。得法的當初,我追求的只是個人的圓滿,個體生命的如何解脫,從而得到自己想要的和嚮往的一切美好。我可以在大法中修煉,從而不入輪迴了。這是得法時最初的想法。

師尊講:「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的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1]

在邪惡的嚴酷迫害中,在迫害初期,我當時追求的境界是成為正義的化身、宇宙的保衛者。我誤以為必須在魔難中接受考驗才能修得更高、才能走向圓滿。在天安門廣場拉出橫幅時,我被便衣瘋狂毆打,直到被推進看守所遭受迫害。當時還是抱著為私的動機和觀念的基點去證實大法,而師父要我們修成的是完全為了別人的境界。

既然早期得法完全是為了自我解脫,基點是以「自我」為出發點的,那麼在承受迫害的考驗中,也是以此為基點思考、應對、克服困難和闖關的。迫害中,我在監獄被綁吊起來施酷刑,大小便失禁,幾近失去知覺,在痛苦的反覆承受中被迫妥協,精神上處於一種生不如死的狀態。出獄後,整個人的生命就像枯萎了似的,找不到一點動力去面對仍在持續進行的對大法的迫害。

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中,普通犯人交流的更多的是不被法律追究的經驗,在扭曲的人際氛圍中心理只會慢慢的變異。對於大法弟子來講,在那種環境中,更多的是污染,在被強制洗腦中,有的承受不住的甚至走向了大法的反面。在看守所被非法羈押時,管教罰人從廁所將剩飯撈起來吃,羈押人員被管教毆打時還得大聲說「管教好」,各種變態的虐待手段。監牢裏有舉報制度,舉報者藉此有所謂立功的機會,致使監牢裏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極度緊張對立,將人與人之間最後的信任徹底轉變成明爭暗鬥的人性扭曲。時間久了,連最普通的犯人也會在這種氛圍中變得尖滑。記得初到監牢,一位表現堅定的同修被單獨關押在小房間,惡警強迫他反覆抄寫污衊大法的文章並要求背誦。後來,這位同修出監後精神表現失常,不能正常的融入社會工作生活。這種持續時間漫長的肉體與全方位的精神折磨,目地是讓人在孤獨隔離的承受中,意志被無限度的消磨。如果不能在法上堅定自己,就會真的在監獄的魔難中失去修煉的機緣。

那時我覺得,再來一次酷刑,我也許還是會承受不住,與其這樣,倒不如甚麼都不做,不參與講真相或者少參與,以保證安全。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中過了一段時間,同修交流也沒用,心結無法打開,沒有了面對邪惡的信心。這個心結就像一個死結一樣將我釘在消沉的黑暗裏。在那種消沉的狀態中,我只覺得無論如何,自己好像都無法恢復到修煉如初的狀態中去了。這份傷害,是中共邪惡體系給予我的無法抹去的摧毀式的精神死亡。

我開始懷疑自己生命本源的層次,覺得既然是這樣一個狀態,自己應該是一個天生就修不高的那一類生命。在這種對大法的認識不足中,錯過了很多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機會。有其它真相項目需要整體配合,明知人手不夠,也是消極參與,或是有限的參與,有限的去做三件事,結果自己也很難受,像有一股強大的暗力抑制著一樣。

我無法從被迫害的酷刑陰影中走出來,潛意識中也認為,只有從這種邪惡的酷刑中闖過來才是一個偉大的生命,才是修煉成功了。這是我當時對修煉境界標準的認識。在後來的修煉中,回過頭來一看,才知道這種來源於舊生命觀念的認識,長期以來使我默認了舊勢力的行為,承認了舊勢力強加於正法的所謂考驗的邏輯。這是自身對法的認識不足造成的嚴重障礙。

我看到,在周圍的同修中也有不少在這種障礙下的消極行為。有些同修被這種障礙帶來的消極帶動,有的幾乎放棄了大法的修煉;有的是在這種很難意識到自己沒有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的狀態中,也參與了各種真相項目,派真相傳單,近距離發正念,打真相電話,參與營救同修,面對面三退等等。我總覺得自己雖然也是按師父的要求的三件事去做了,卻是一種被動承受的狀態,與主動參與正法是完全不同的。這種沒有將被動向主動轉變的對正法的態度我認為是不合格的,但我卻不知道到底障礙在哪裏。在與同修的交談中,我唯一能說出來的是:怕心。怕心是其中的一個抑制因素,其實現在看來,自己對法的認識不足才是根本。

師父說:「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才稱為「大法弟子」,不是個人圓滿為目地的,是你要帶領一大批生命圓滿的,所以必須得去做。」[2]

當初我從未想過會成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能意識到超越個人修煉並參與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重要性。只有當有了這個意識的開始,我生命的本質才開始向符合未來新宇宙生命所要求的標準發生著根本的轉變。偉大的法呈現出來的偉大內涵,使我在大法對大法弟子兌現使命的理解中,意識到了今天正法的重要性遠遠超出了以往歷史上的任何一種修煉。

我想說的是,是大法的偉大使我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作了徹底的轉變,正在快速的向這種完全無私的境界靠攏,並在這個基礎上參與反迫害、參與救度眾生。修煉大法二十多年來,從裏到外,真正改變我的生命的本質的,使我從為私的基點轉變成一切從正法的整體考慮為出發點的,是偉大的法、偉大的師尊。

直到二零一五年下半年,經過與同修的交流和大量學法,我決定參與實名訴江。我認為無論是作為常人來講,還是作為參與正法的大法弟子在正法進程的形勢要求,都必須訴江。自己所受的冤獄,為甚麼不敢申冤?是不是連常人都不如了?作為大法的修煉者,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的利用法律來為大法申冤?實名訴江,在法律層面是站得住腳的,是法律所允許的,既然如此,為甚麼不去做呢?從另一個角度來講,這不就是師父對沒走出來的和沒做好的弟子、對眾生的又一次洪大的慈悲表現嗎?

在大量的學法中,我對甚麼是舊勢力和如何否定舊勢力在法理上越來越清晰。師父說:「你能夠走正,就是你正念很足,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你就否定著舊勢力,你也是在走正你的路。」[3]對呀,只要我按大法的要求做,我就是在否定著舊勢力啊。當時突然好像找到了一份久違的信心,是對自己能夠完成誓約而無堅不摧的來自大法的自信,心中對自己說:我是我師父的弟子,一定要完成自己的使命!

我終於在學法中明白,我在獄中的酷刑陰影所形成的思維都是舊勢力的一種安排,我一直放不下、一直在乎自己在獄中沒能闖過去的本身的認識和狀態,是舊勢力想達到的毀人目地的;酷刑考驗在大法的偉大內涵中、在未來宇宙中是不需要的,是被師父徹底否定的。作為一個新宇宙的生命,師父即使沒有今天舊勢力的參與,師父完全可以慈悲平靜的方式救度,這是大法的智慧,是舊勢力所不會的。

在反覆學法中,我感受到大法與師父無邊的深刻內涵,是一個生命所無法想像的。原來我在面對舊勢力強加的這場魔難時所表現出來的信心不足,有很大一部份原因是沒有在法理上看到法的偉大內涵,說白了也是信師信法不夠。大法的法理一下子破除了我內心積壓多年的障礙。其實法中早就有了,為甚麼我就是看不見呢?說明還是沒有學好法,所以就多走了彎路。

這種在學法產生的正念,慢慢增強著我的信心,邪惡和修煉中的困難不再顯得那麼難以跨越了。我覺得只要我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剩下的就一切交給師父了。我可以充份利用自己工作上的資源和能力,在整體上配合同修去做好三件事。哪個同修在認識方面存在不足,我會有意主動的創造環境一起交流,讓同修參與到整體中來,更好的證實大法。我和其他同修針對不同特長的同修策劃不同的真相項目,讓這部份有特長的同修參與進來。這樣,一方面可以走出個人修煉狀態在法理上提高上來,另一方面在整體配合上可以形成更大的力量,更有利於反迫害,發揮救度眾生的作用。

在我們本地,由不同的學法點聯繫成的一個看似分散的整體正在形成。這個整體保證了當有同修被迫害的時候,當地整體甚至附近城市的同修能在最短時間內知道,從而對另外空間製造迫害的邪惡展開清除行動。一個好的真相項目,在技術上也會第一時間共享共用,劃分區域配合,減少浪費資源的重複覆蓋。只要是對大法有利,對反迫害有利的,就是我們應該做的。這種局面的改善,是與我們對大法的法理認識的昇華無法分開的。我就是在這種對大法的認識提高中,真正在參與正法的心態方面由被動變成了主動,基點從個人修煉轉變成為一個以解救眾生為出發點、兌現誓約的生命。

在此之前,妻子在當地充當了協調人的角色,經常要在營救同修中直接面對警察與公檢法系統打交道。出於對安全的考慮,我經常在方式上與妻子發生衝突,認為某些做法過於衝動、存在操作技術層面的「漏洞」,從而給妻子造成心理壓力。我的這種狀態有意無意的影響了營救項目的開展。比如,妻子開著家裏的車直接去派出所、看守所營救同修,我就會說,由於有視頻監控,車牌一暴露就會被警察定位跟蹤,等等。後來,我主動補充妻子的不足,有真相項目的「業務」時心裏有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喜悅,有強烈的與大法連繫在一起的神聖感。在關於安全的問題上,我與妻子更多的則是在如何加強正念向內找上下功夫,狀態完全不一樣了。

自己在大法中的使命,由於是與正法同在的,有無限的內涵在,這種與正法連繫在一起的意義常常使我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淚。我好像第一次明白了修煉苦其心志的真實內涵。每當大法賦予我們每個人助師正法的使命感在內心升起時,我就會有一股為大法三件事可以吃任何苦的動力。這個力量來源於生命的最本源,在快速的歸正著我作為人表面的一切敗壞和不正的觀念。

也就是在這種依靠大法升起的正念中,在參與整體真相項目三件事中,我體會到生命的真正意義正超越著最初得法時的個人修煉;自己在大法的使命感召下,有一種完全為他的機制在內心深處形成,表現出來那就是緊跟師父解救眾生的願望越來越強烈,對師父的敬意也完全與之前不一樣了,更神聖更純潔。

從一個完全站在為私的基點追求圓滿的生命,轉變成為可以為解救眾生苦其心志的一種完全為他的強烈的願望的大法修煉者,只有這部偉大的法才真正改變了我,把我塑造成為一個自覺的為他的生命。

以上是自己的一點修煉經歷和體會,請同修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修煉人之間的理性交流,通常只是個人當時修煉狀態中的認識,善意交流,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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