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後,看到地上流了一灘血,身上到處都是血,摸臉上也是血,才知道自己出車禍了,肇事車輛已經逃走了。
當時路邊只有一個男子在那兒站著,看情形他不敢往前站,他對我說:「其實能找到這輛車,路上有學車的,車上有攝像頭。」我趕快對他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訛他錢。」
當時我的嘴、鼻子、耳朵都在流血,可是沒有感覺怎麼疼,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管我,我試著慢慢站起來,發現衣服都爛了,混著血,身上很髒,就到路邊一個門店找點水洗了洗,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趕快回家發正念。
因為有師父保護,那麼重的傷勢,始終不怎麼疼,只是耳朵很懵,所以我自己把倒地的電動車扶起來,向回家的方向,騎上車,邊走邊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我有漏,也不允許舊勢力迫害我,我有師父管。
也同時想起了師父講過的:「有個學員腿被打的粉碎性骨折,也不給對接就打上石膏。這學員想都沒想自己會殘廢,根本就不在意,每天就是學法,正念很足,能夠坐起來一點的時候就煉功。醫生告訴她粉碎性骨折都沒對就給打上石膏了,這都是那些個監獄的醫院幹的,她不管那個,我要盤腿煉功,疼的不行還堅持,後來盤腿也不疼了,結果好了,現在又蹦又跳的甚麼事兒都沒有,跟正常人一模一樣。(鼓掌)你們誰能夠這樣,舊勢力就絕對不敢動他。誰能夠這樣,誰就能在過關中走過來。甚麼叫正念哪?這就是正念。」[1]想著這段法,更堅定了我的正念。
到家後,嘴、鼻子、耳朵還在出血,我用紙巾塞住鼻子和耳朵,就開始發正念。到做飯時,我不想讓家人知道為我擔心,強忍著為我爹做了晚飯,飯後就繼續發正念。直到凌晨兩點鐘,我有了感覺,肚子裏呼嚕呼嚕的,覺的好多了,然後躺下睡了一小覺,三點五十,又準時晨煉。
前三天,一天兩次煉功,動作基本到位,到一星期,臉稍微有一點腫,發現嘴歪了,同時也被家人發現了,除了嘴歪,還有一個明顯的現象──左肩頭有些下塌,不能與右肩保持平衡。大家都很擔心,說是怕留後遺症,都逼著我去醫院檢查。
醫院拍片顯示左肩上兩處骨折,按醫學理論,醫生告訴左臂不能抬起,依著家人的意見還要強行逼我做CT檢查頭部,我對他們說,我知道你們對我好,但不要強迫我,你們想想,如果不是師父保護我,我可能就死在那裏了,說我胳膊不能抬起,當時鼻子、左耳、嘴裏都流血,就用紙巾塞住,又沒吃一粒藥,能到今天沒事,而且煉功各肢體動作都能做到位,你們不感到超常嗎?這樣家人看我不為所動,又看事實確實這樣,也就沒再難為我。
其實從左肩到乳房底下半個身體包括腿都是傷,消腫後,現在都變成紫的,耳朵起初聽聲音很小,半個月後基本正常。我知道能有今天,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也知道今後應該怎麼去做,唯有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可是二十天後,我弟弟和兒子對我實在不能放心,懇切的勸我去看中醫,我謝絕了,出於關心,他們拿著我的片子到中醫大夫那兒詢問像這樣的情況結果會怎樣。大夫通過分析告訴他們,這條胳膊不能抬起,終生殘廢。可是他們又親眼看著我煉功動作正常,這回他們在我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體會到了不是現代醫學能夠解釋和想像的。
叩謝師父救命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