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當天我就領媽媽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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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日】

師尊您好!
同修好!

我是一名女青年大法弟子,現已大學畢業走入社會工作。我十多歲的時候就跟著父母有緣得法。小時候只知道大法好,因為大法治好了我媽媽的風濕病,大法改變了我爸爸的壞脾氣,大法提升了很多人的道德水準,使人修心向善。長大了才明白,法輪大法是修佛的,是高深的佛法。我生長在一個大法修煉家庭,是多麼幸運和有福啊!

十多年來我與父母及全國大法弟子一樣經歷了中共的殘酷迫害,但我們依然堅信大法並堅定的走在修煉路上,與此同時,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偉大。

實修大法,使我有了堅韌的性格,不再像以前那樣遇到困難只會哭、只會害怕而不知道如何處理,脾氣也不像以前那樣急躁、衝動,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就發脾氣,莽撞的又像個野小子。大法潛移默化的改變了我的性格,並且強大了我的內心,包括道德品質的提升。我知道我與別的女孩子不一樣,我有一個更高的道德標準──「真、善、忍」在約束著自己。

我很幸運!謝謝師父!

當魔難降臨時 師父和我在一起

今年春季的一天,我下班,高高興興的回家,路上還買了好吃的。推開門,我驚呆了:眼前一片狼藉,我第一意識是進屋找媽媽,這時鄰居敲門進來,告訴我:「孩子,下午五、六點鐘一群便衣挾持著你媽媽回來,抄了你家。我們問他們是誰?是哪兒的?他們也不說。趕緊給你爸爸打電話,可他出差了。」

我聽了之後腦子裏「嗡」的一聲,一種憤怒和厭惡的情緒湧上心頭,因為這種事我跟弟弟從小就經歷過。我們那時還小,還在上學,但是造成的心理恐懼和無助是可以想像的。我們一個好好的家庭,遭受了如此無理的野蠻侵擾。鄰居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因為平時父母的一言一行,處處為人著想的涵養他們都看在眼裏,所以他們也在極力維護我們,也是在維護大法啊!

鄰居走後,我關上門,看到廳裏滿地都是從櫃子裏翻出的大大小小的東西,甚至師父法像的相框和砸碎的玻璃,迸濺的到處都是,臥室裏爸爸媽媽的被子、衣服扔了遍地,從床底到衣櫃,所有的東西像被瘋狗撕咬過一樣……

我趕緊去找大法書,都不見了!再看我的臥室,我平時工作業務上用的電腦、打印機,英語隨身聽、手機等等都被洗劫一空。

這種場面我不是第一次經歷,但這次是我第一次一個人面對,況且洗劫的那麼徹底!

我沒有哭,也沒有收拾家,到衣櫃裏仔細查看,發現一本小的《法輪功》書在角落裏,把書請出來,翻開有師父法像那頁,放到櫃子上,給師父磕了三個頭,心裏平靜的對師父說:「求師父保祐媽媽平安回家!」

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我還是決定去找媽媽。我很迷茫,因為那麼大的一個城市,到哪裏去找?從哪裏找起?我把兄弟姐妹和朋友們叫來了,問他們誰願意跟我一起出去找媽媽;聯繫朋友幫忙打聽媽媽的下落。當晚沒有結果。

第二天,有個可靠的朋友來信說,他打聽他在市公安局工作的同學說,媽媽已經被送到看守所了,還說甚麼判了……

掛斷電話,並沒有慌,我的第一念告訴我:「假的,是假相。」我堅信媽媽沒事。我當時念很正,沒有胡思亂想,也不相信謠傳。在同修的幫助下,下午找到非法拘禁媽媽的派出所,裏邊的人好像都很後怕,都不吭聲,只說「等信兒吧」。我看到師父的法像跟大法書還有機器就在那兒放著,摞成一摞在地上放著,可我卻沒辦法拿到手,我心裏很難受。

等到下午四點多鐘,這個派出所的負責人回來了,告訴我:「你媽在外面給人講真相被人舉報了,現在在拘留所,十天後出來。」我很鎮定,對他和他的手下說:「你們是在迫害好人,在幹壞事。」多數人不吭聲,有的敷衍說:「我們也是執行公務,沒辦法。」

我見到媽媽了。媽媽的眼睛泛紅,第一句話就是:「孩子,大法書,去要大法書,大法的資源不能受損失。」我心疼媽媽,囑咐她放心、別惦記。

晚上躺在床上就想:我該怎麼去要書?心裏有種阻力,很打怵,很不想再去那個地方,可一想到被搶劫的師父法像跟大法書,就又揪心的難受,有種責任感告訴自己必須踏出這一步,突破自己,要回大法書。就這樣,師父的法自然就打入腦中,「我過去修煉的時候,有許多高人給我講過這樣的話,他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你越覺的它大的時候,它就變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2]我的眼淚在眼圈裏轉,但告訴自己此時要堅強,不能柔弱。

去要書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家裏師父的大法像懸空掛在客廳頂棚,傾斜一角,只有一邊帶有穗兒,而另一邊的穗斷掉了,法像在不停的旋轉,微微泛光。醒來知道那是師父的點化,鼓勵我去要師父法像和大法書。

早上起來我先聽了師父的講法,在也是同修的親人陪同下正念、信心很足的去了那個派出所。

我們到時,正好警察們也都來上班了。我背了一個很大的包。門口辦公室內有個值班的警察,我們告訴他要找負責人,他轉過頭來看看我們說:「哦,領導還沒來,你們坐那等會兒吧。」然後低頭做他自己的事,再沒理我們。

我走進裏面的辦公室,放眼一看確實沒人,師父的法像與大法書就在我眼前的地上,我當時沒多想就往回走,一隻腳剛踏出門外,突然意識到不對,我不能就這麼出去,這不就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機會嗎?我快速轉進了辦公室。

我很清楚身後面的門上方有個攝像頭,但我的念很正:「師父下罩了,誰也看不見我!」我拿起師父最大的那個法像就往包裏裝,我的背包正好能放進師父的法像。然後站起來鎮定的走出那道門,回到同修邊坐下。等啊等,兩個小時過去了,那個領隊的跟他的同事才陸陸續續來了,填滿了那間辦公室。在我們再三的要求下,師父法像跟大法書也沒有要回來。

回家的路上,我後悔莫及,是不是自己太謹慎或太猶豫,兩個小時,師父給了那麼好的機會,我為甚麼不把師父的其他法像和大法書都裝包裏帶回來?明明能做到的啊!很是後悔。

回家後,從那堆被翻亂的相框中,找出那個最大的,清理乾淨後再把師父法像裝好放在敬台上,我給師父磕了頭,敬了香。面對這突發事件,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在家,師父一直在我的身邊,謝謝師父!

媽媽也堂堂正正回家了。

當天我就領媽媽回家了

一個月後的一天下班回家,一進門,感覺有種讓人不太舒服的物質瀰漫在空間,或許是一種提示?我張望了一下,媽媽不在家,家裏收拾的很乾淨,說好的晚上會給我留飯,可是灶台上的鍋裏锃亮的。如果現在不在家,她一定會給我留紙條的,會上哪去了呢?我習慣性的走近了師父的法像,看到師父,放心了。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晚上十點鐘了,媽媽還沒回來,我在客廳踱來踱去,開始有點擔心,在廳裏來回走了一個多小時,十一點多了,那種讓我不舒服的物質依然沒散,十二點了,我知道這個時間沒回來,一定是出事了,她從來不會不打招呼在外過夜。

我讓自己的心情靜下來,把大法書存放起來,保護好,師父的法像沒動,因為我想,誰都不配也不敢動師父的法像。躺在床上心情很沉重,開始冒火,感到壓抑,對惡黨的騷擾感到厭惡、起了恨意,一點慈悲心都沒有。「我是大法弟子」,這樣一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意志堅韌、有力,一個念頭出現在腦中,我對師父說:「師父,我爸爸不在家,我就是家裏的頂樑柱!我一定剛強、勇敢的面對任何險情。明天我一定要把我媽找回家,她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堂堂正正按照師父的要求做著三件事,她是在救人。大法弟子不能被他們說迫害就迫害,那種地方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們,他們甚麼也不是!求師父加持清除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讓我媽平安回來!」

就這樣想完,師父的法映出來:「念一正 惡就垮」[3],但我怎麼也想不起來師父是在哪裏講過這個法了。我不停的在心裏發正念清理著邪惡,直到兩點多。突然看到媽媽的一隻手扭傷了,她「哎呦!」了一聲,緊接著,媽媽回家了,在門口一邊喊著我的名字一邊敲門,「快開門,我回來了!」敲門聲把我敲醒了。睜開眼,我向臥室的門望去,沒動靜,看看時間是半夜三點多,這才意識到我剛才是在做夢,但這個夢又是那樣真切,就像是剛剛發生的事……

事後跟媽媽說起,媽媽說,確實如此。

起床、吃飯,抬頭望師父,還是那種感覺,我不是一個人,師父就在我眼前。出門前,給師父敬上香,跪在師父面前,求師父:「師父,我不知道該去哪兒找媽媽,求師父指引,讓我順利找到她。讓她今天就回家,謝謝師父!」

與我同行的依然是那位親人同修。就這樣,我們不費力氣的很順利的一條路找到了媽媽,派出所裏的人都奇怪:他們怎麼這麼快就找來了!?

我問我媽媽在哪?結果就在那個派出所。我說我要領我媽媽回家!他們說,你先回去吧,過後給你信兒,現在你媽媽還不能回去,不准現在回去。我心想,師父說了算,我今天一定能領我媽回家。

於是我說:「我就在這等,今天我一定會領我媽回家。你可不要亂說。」我到對面的商店給我媽買了水和吃的,因為我知道她一定不會吃他們給的東西,或許他們根本就沒有給她吃的。我和門外的警衛商量,我進去給我媽送點吃的,他們一開始堅決不讓,後來又同意了。我進去見到媽媽,我讓她先吃點東西,跟她說:「一會兒我們就回家。」因為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她不能回去,就是準備好隨時回家的。

我剛要出警衛門,負責的隊長下來了,帶了一幫人,穿著便衣,就要無賴的把我往樓上拖,高聲喝斥:「誰讓你進來的!跟我上去問你話!」我極力掙脫,不害怕,也不配合,我說:「你們憑甚麼這樣對我?人權呢?我犯了甚麼法?我為甚麼要跟你們上去?」

他們強硬把我拖上樓,把我推進一個問話小屋子裏,讓我坐在那兒,他們圍著我站成一排。那個隊長走過來,指著我說:「好,本來想給你一次機會,結果你這種態度。」我說:「你們甚麼態度?你們六、七個大老爺們兒就這樣強行拖我一個小姑娘?」他擺開架子:「不給機會了,你下樓吧。」說完他就走了。我當然要出去,當然要下樓去,就這樣,我下樓回到原來的地方。看到給我開門讓我進去給媽媽送吃的那個警衛被他領導罵了,我去跟他賠不是,並道聲「謝謝!」他很感動。

我坐在那兒,一邊發正念,一邊靜靜的等。他們的頭兒又來了,這次變的很客氣、很禮貌的說請我上去問些話。邊往樓上走,他邊對我說,「問你的問題你不想說可以說『不知道』,但不能說謊。」我感覺到他還是善良的。問我話的時候,我就把他當作自己的朋友、同學一樣交流,沒有把他看作是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的警察」。我利用這個機會告訴他大法是被冤枉的,法輪功是修佛的,大法弟子在家、在社會上都是在做好人、更好的人。他起初不想聽,後來可能感受到了一種正的能量,沉默了,讓我下樓了。

我坐回原來的地方繼續等。期間有人進出關媽媽的那個房間時,看見媽媽在朝我直揮手。意思我懂,她擔心我,不想拖累我,讓我先回去。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兒,眼淚要溢出眼圈。我想,人情上她是我媽,我當然不能不管,我要領媽媽回家;往高一層次的理上看,她不但是我的媽媽,她也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不應該呆在這兒,誰也不敢動,我要營救同修回家!我不是為情,不能動情。今天我一定要領同修回家。想到這,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那一剎那,我自己感覺身體裏有一種能量在往外擴散,仿若磐石一般堅硬,密度很大,誰碰我都會反彈回去,空氣似乎也凝固住了,耳邊發出像地震一樣的嗡嗡嗡的響聲,感覺有種磁場一樣,非常震撼。

這時從門外進來三個人,經過我的面前都會特意朝我點頭微笑,第一個人經過時,我還以為我看錯了,直到看到三個人都朝我微笑點頭,我才意識到是師父在鼓勵我。

不一會兒,那個「說了算的」朝我招手:「丫頭,你過來,可以領你媽媽回去了!」

就這樣,我和同修高興的帶著媽媽回家了。

感恩偉大的師尊!謝謝同修們的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明慧網第十四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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