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後,頸椎病、胳膊疼、咳嗽、骨質增生等一身的病都好了,使我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心裏那個美,那個高興啊!可是好日子沒過幾個月,邪黨對大法瘋狂的迫害開始了。
師父提醒我要學法不能學人
為了給大法討回公道,二零零零年的正月初三,我們四個同修一起去了北京,一路很順。可還沒到天安門就被便衣警察帶到駐京辦事處,有個同修報了地址和姓名,三天後我們被當地警察抓回去,把身上的錢搜光,拘留了三十八天。
拘留所小號裏有法輪功學員,她們都會背《精進要旨》、《洪吟》,我一句也不會背,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只知道著急,急的直問同修,同修告訴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一天晚上做了個夢,夢到跟一個不認識的人走了,走的很遠很累,走到她家,可是她家人誰也不讓我進屋。我就在她家門口站了三天,她家人又吃又喝,又說又笑,連理都不理我。我想還是回自己的家吧。我坐在一個比小孩兒玩具車還小的小車上,可是那小車特別快,一念就到了拘留所。這個夢是師父的點悟,我悟到:我不能甚麼都跟同修學呀,再學就上她家了。
一次,獄警發現我們看經文了,又叫我們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出去,開始搜查。多數同修一要就給了。然後叫大法弟子拿鋤頭鏟草。獄警尚(男警)和獄警谷問我:「小老太太你有沒有經文?」我說「沒有。」「兜裏是甚麼?你打開我們看看。」我不打開,拿著就跑,他們兩個警察把我抓回來,硬掰我的手搶去了。我說:「同修們啊,法都沒了,你們還鏟草!」同修一個個的把鋤頭扔在地上,不鏟了。獄警說,「不鏟就進屋。」都進屋了。就剩我一個不進屋,坐在石頭上哭。谷警說,「你怎麼不進屋呢?」我說,「法在我在,法不在我活著還有用嗎?我連法都保護不了,還活著幹啥?我用生命把我的大法換回來。」谷警心軟了,說「小老太太,別哭了,我把你的大法還給你行不?」一同修從廁所回來,正好趕上,說了聲謝謝谷還給我們法,谷說,「美的你,我只給小老太太,才不給你呢。」於是我進屋了,她還給了我。我悟到,我做對了,以後再也不盲目的跟別人學了。
維護法、在法上做是最安全的
家人給我存的錢都叫犯人搶去了,她們天天吃好的,可我們法輪功學員天天吃大窩頭,凍白菜湯。女警看到犯人盡吃好的,問我們,「你們法輪功怎麼不吃好的呀?」我們說「錢票子在楊曉麗那兒。」女警打楊曉麗兩個大嘴巴子,給我們要了回來。
過兩天,又來個同修,拿一本小本的《轉法輪》,谷獄警和尚獄警又來要,其他同修都交了。我不交。谷拍拍我的兜兒,說,「小老太太,心裏有數啊!」那意思是「我沒要你的。」以後她對我可好了,我的經文和《轉法輪》她不搶了。我悟到:維護法是最安全的,維護法是正理,是站在法上,有師父保護,甚麼魔也不敢動。
回家一年多後,我給谷獄警寫了一封信,沒寫我的名,拿到市裏郵寄的。過一段時間我給她打電話,問她接到我的信了嗎?她說,「接到了,你是誰?小老太太?」我說,「我要看你去,給你帶點甚麼好吃的?」她說:「大秋果。」我去了,她高興的問那些警察:「你們說,那封信是誰寫的?是小老太太寫的。」那個高興啊!她接著說:「小老太太,我就把你交下了,除了你,沒有一個人來看我的。中午吃飯,今天為你多加兩個菜,四個菜。」吃飯時,和那麼多警察在一桌吃飯,這些人連做飯的都說大法好,沒有一個說對大法不敬的話的。我走時,還給我買了車票。
二零零一年,我又去北京證實大法。一天晚上村治保主任來我家嘮到十點多,好言相勸,他知道我不怕硬,就來軟的:「你在家煉,沒人管。」他走後,我和二女兒、兒子商量:你倆在家,我和你爸去北京。江澤民下通緝令,通緝師父,你爸和我去證實大法,大法弟子都去說大法好,江澤民就無話可說了。這就是替師父說話,我倆要不去就不對勁兒了。倆孩子同意了。
我和丈夫、姪女一起到老弟家,老弟家三口,老弟的大舅哥家四口,我們共十個人一起去了北京。到天安門就走散了,我和兩個弟媳在一起。到北京天安門金水橋,被站崗的警察問上了:「你說法輪大法好不好?」我笑了笑:「你說好不好?」然後他們打電話把警車叫來,把我們三個一起抓走。弄到一個地方,一看我的丈夫和弟弟及孩子都在小屋裏關著呢。村書記、鎮政府書記、警察三人把我們姐弟兩家六人抓到一起,戴上手銬連在一起,上了火車。旅客看到驚訝不已,都站起來問,怎麼啦?我高聲回答:「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沒犯法。他們隨便抓人才犯法呢。我得病好幾年,醫院治不好,煉法輪功好了,法輪功祛病健身,教人不打人,不罵人,不偷、不搶,不殺人、不放火,不貪污腐敗,多做善事。對國家,對人民都有好處,有百利無一害。」旅客就跟在我們後面聽。到了臥鋪車廂,我坐下給這些人講真相,村書記不讓我說話,我就說;他攆旅客走,旅客就不走。村書記找來乘警,攆走了旅客。不一會兒抓我的人睡著了,乘警把門打開時,「唿」,一幫人又進來了,叫我小點聲講。車到哈爾濱站,我要下車了,這些人戀戀不捨,都沒聽夠呢。
警察說:「她達到目地了,咱們沒達到」
到縣公安局提審後,我被送進看守所,後被勞教兩年。在看守所,我背師父《洪吟》中的〈誰敢捨去常人心〉,我說,「師父,我敢。」
一念元神離體,從天上下來,回家了,一開大門,頭上有鳥叫,抬頭一看,一群真鳳凰和一條真龍。我就喊同修,快看呀!然後看見真佛打著坐,從天上下來了。一行一行的字,就是不認識。叫哪個同修,都不答應,心想,「我得回去了。」我的元神「刷」一下,又回來了。睜開眼看見同修的手在我的眼前來回晃呢。同修說,「你怎麼了?把我嚇死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夢見師父開來一艘大船,師父站在船上,頂天立地;師父身上的光,用人的語言無法形容。
一天早晨起床,還沒吃飯呢,就聽李獄警喊我和丈夫的名字,不知幹啥。殺人犯張晶說,「姨呀,是給你倆遊大街,昨天糊的大牌子。」我一下想到,證實大法的好機會來了,我去喊「法輪大法好!」,多好的機會,能救更多眾生。正悟就是沒有壓力,還不怕。
吃完飯,尚獄警把號門打開,我樂呵呵的出去了。他用細繩五花大綁把我們夫妻倆綁上,帶上大客車。滿車的警察,穿著警服,戴著警帽,樣子很是嚇人的。車中間站倆殺人犯,掛著「殺人犯」的牌子。殺人犯臉色蠟黃,站不穩直打晃。我說,「小兄弟,你沒有座,坐我這。」警察大喝一聲:「你不願意坐也站著!」我沒聽他的就坐下了。我回頭和丈夫說,「今天師父交給咱倆的任務一定要完成。」警察惡狠狠的說,「別說話!」我一伸手說,「我倆殺誰了?犯的是哪一條罪?」警察說,「那倒沒有。」「沒有我就說,我沒犯不能說話的罪。」這時大客車停下了,人都下車了,我也往下下。一警察說,「你別下去了,下去也不會老實的。」我說,「你們達到目地了嗎?」他說,「你願意下呀?」我說,「當然願意。」
下車一眼看到人那個多呀,人山人海,數不清得有多少看熱鬧的人。我一邊走一邊喊,「還我師父清白!還我人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了三遍,一群警察一擁而上,抓住我就堵住我的嘴。其中有個警察說,「怎麼把她也整來了呢?」然後把我又拽上客車,把我摁在車座上。唿,一幫警察下車了,我在車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我人權!」小警察說:「大娘啊,這是啥地方啊,你還喊?」我跟司機說,「你把車門打開,我下去喊,不給我開,我就在車上喊。」
在這整個過程中,他們全程錄像。不一會兒就不錄了,人都上車了。有一個很善良的小警察說,「大娘,你是從宇宙中來的嗎?」我說,「包括你我他都是從宇宙中來的。」另一個警察對小警察說,「別問了,一會兒該給你洪法了。」不一會兒就到看守所了。我問,「這是甚麼地方啊?」警察說,「大娘你忘了,這不是看守所嗎?」我問:「怎麼回來了?怎麼不遊了呢?」他說:「大娘,你達到目地了,我們沒達到。你圓滿了,你上層次了。」我馬上說,「謝謝(師父)!」
剛開看守所大門,一警察說,「大娘,你在那兒敢喊,在這兒怎麼不喊了?」「哎呀,我忘了!」於是在看守所大院,我喊起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我人權!」看守所裏的獄警全從屋裏往出跑,車上的二三十個警察在我身後,看守所裏的獄警在我前面,他們裏應外合。所裏的獄警很吃驚,「這怎麼啦?不是給她遊大街嗎?」我後邊的警察簡直笑瘋了,其中一個警察叫著我的名字說,「她去證實大法去啦!喊『還我師父清白!還我人權!』這還能遊嗎?她達到目地了,咱們沒達到啊!」
警察給我開開外邊的號門,八個小號,有男號,有女號,每個小號人都擠的滿滿的。我挨個敲門,喊:「同修們,我完成了師父交給我的任務了。」各號子的人都給我鼓掌。獄警擠進兩排,都搶著問我,「你看到甚麼了?」有個獄警說,「我尋思給她遊街她能去嗎,法輪功今天又不能吃飯了,不得抬出來呀,弄不好又得灌食。沒想到,她樂呵呵的上車去了。」
不配合邪惡的命令
一天早上喊幾個人名,三個女的,兩個男的。有我,男的有我丈夫。叫我們收拾行李上勞教所。我悟到:拘留所的警察和犯人都明白了,得換地方了,救人的機會來了。看守所所長林忠送我們五個去勞教所,在車上他說,「你簽字,他們四個已簽完了。」給我筆叫我簽。我拿起筆來一想,不能簽,把筆一扔,說,「你勞教我,我還同意?不簽。」林忠說,「不簽也勞教你。」一路上我就給他和司機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
在勞教所裏,接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同修們都背下來了,我就記住一句:「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第二天早上,隊長讓所有的人都出去做體操,我一下悟到:我不配合隊長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不去。有六個同修認為我做的對,也不去了。犯人報告了隊長,隊長領來了警察,有男有女。獄警武隊長一聲命令說:「就這個小個的(指我)不用,她不去行,剩下的往出拽。」拽出去強迫做體操,有的被打的很重。
我有點奇怪:同一件事,做法相同,為甚麼結果不同?我悟到:我是在法上了,她們幾個是學我,可能並沒有發自內心的認識到要不配合警察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隊長把我分到刑事犯那個班幹活。還沒等走呢,來了一個同修,說師父又有新經文了,讓發正念,口訣是「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2]前面八個字我記住了,下一句,她說完我還沒記住她就走了。
第二天早晨武隊長叫我跟犯人一起做操,我往那兒一站,開始煉第一套功法。
武隊長一下抓住我的領子,把我拖到她的辦公室,叫我靠牆立正站著。我笑著說,「武隊長,別生氣,我要是偷搶、打人罵人、嫖賭進來的,我就做體操。我是煉法輪功進來的,煉功才對。」隊長說,「你給我賠禮道歉,我就讓你回去。」我說:「你應該給我賠禮道歉,是你錯了。你以權壓人,不分善惡。」她說,「好,我讓你嘴硬!」打我一個嘴巴子,不疼,踢我一腳,也沒感覺疼。她又說:「我給你好好過過關。」說著,到櫃裏拿個小電棍,插上電,我眼睛看著電棍就念「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這電棍怎麼打也沒電。把她氣的,把電棍扔在沙發上,一下子坐在辦公桌的凳子上,叫著我的名字說,「你上我跟前來。」
我笑呵呵的過去了。她說:「我這麼大個隊長站在你面前,你就敢煉功?一點面子都不給我。」我一下子想到《轉法輪》第六講中,那個小伙子打坐時,一幫美女扳脖子摟腰就上來了,他說我是煉法輪大法的,那些美女「唰」一下子沒了。我就說,「武隊長啊,我沒想面子不面子的,只想我是煉功的人。」武隊長馬上說,「你過關了,回去吧!」我說謝謝你,就回到班上。
回去後我怎麼想這句話都不是她說的,是師父利用她的嘴說的。真是「法能破一切邪惡」[3]。
隊長說我的信比碩士博士寫的好
我問包夾我的犯人齊淑晶:「你有筆和紙嗎?我想給武隊長寫信。」她把紙和筆給了我。剛寫上「武隊長」三個字,武隊長就來了,開開門問獄警,「你看她寫啥呢?」趙獄警說:「給你寫信呢。」武隊長說,「叫她寫吧!寫吧!」
我小學三年級文化,半個小時就把一封信寫完了。在師父的加持下,還沒有不會寫的字,都寫上了。我說,「趙獄警,我寫完了,你給武隊長送去吧。」她說,「我不敢,你還是自己送吧。」我去送的時候,一敲門,武隊長說,「進來。」她高興的接過信,我走了。
隊長六天一個班,武隊長再來上班的時候,上午九點多鐘,開開門叫著我的名字說,讓我到她的辦公室去。我去了。三個大西紅柿洗的乾乾淨淨的,叫我吃。我說,「謝謝,我不要。」她說,「你給我寫的這封信,在這兒看三遍沒看夠;回家又看三遍,還沒看夠;來到這兒又看三遍,還沒看夠。那些博士、碩士、教授給我寫的信,我拿到手看一遍就扔到垃圾筐裏了。這封信就是看不夠,到現在還沒扔呢,還留著以後看。」從那以後,她不叫我的名,稱呼我的姓還加尊稱。
自那以後,我天天寫信,越寫越好,一天寫好幾封,天天堂堂正正的寫。隊裏供給我筆和本。獄警問我,「你寫啥呢?」我說,「給你寫信呢!」「好好,寫吧!」隊長們(四個隊長)看到我寫,也問,「你寫啥呢?」我說,「給你寫信呢!」「寫吧!」四個隊長我換班寫,一班四個警察也都給她們寫,所長、科長都給他們寫,包括小賣店賣貨的我都寫給他們。等我解教回家的時候,齊(隊長)說,「你大學畢業了!你寫的信從三樓一張一張的排,能排到管理科。」
武隊長看過我給她寫的信後,再也不提幹活的事,也不說不讓我煉功、背法了。一班四十四個人都不幹活,每個人手裏都有法,排隊煉功。煉了幾天,就又不讓煉了。林順英(隊長)說,「史所長和李科長在監控室,等他們走了,你們再煉。」大法弟子們一聽說史所長在監控室,「走,找史所長去。」警察和隊長、刑事犯攔著不讓去。我們六個大法弟子跑去了,敲門一看,真是史所長。
史所長給我們來個下馬威,問:「幹甚麼?」我說,我們就是煉法輪功進來的,不讓我們煉功、學法,滿身長了疥瘡,又癢又疼,疼痛難忍。請你們給我們個活路,兩條路給我們一條,一,放我們回家;二,叫我們學法煉功。史所長沒說甚麼,這時趙同修把手伸到褲子裏撓,被史所長鑽了空子,說我們煉法輪功的一點不文明。我接過來說:「史所長,我們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你願意撓你自己嗎?我們長這東西癢的受不了,如不這樣,能來找你嗎?快給個說法,誰願意撓自己啊!」
史所長答應了,說:「煉吧!煉吧!」
隊長、犯人知道了所長的態度,說,「所長讓煉,就煉吧!」 在我們大法弟子共同的正念配合下,我們有了比較寬鬆的學法煉功環境。
「回去吧,過關了!」
可能受到了上面的壓力,風雲突變,警察搜查監室,把我們的《轉法輪》和經文全搜走了,一個大洗衣粉口袋都裝滿了大法書。我站起來就搶,武隊長喊:「任紅拿著快跑。」任紅是犯人,拿著就跑。我高喊:「迫害佛法罪孽如山!」武隊長和我的手支在一起。四十四個同修全背《洪吟》、《論語》、《精進要旨》,背完就煉功。我們是在三樓,一樓、二樓的同修聽到了,說「三樓出事了!」全往三樓跑。警察們束手無策,管不了了。直到中午吃飯時才安靜下來。
我班四十四個人,除了我都去吃飯去了。獄警說,「人家都去吃飯,你不去吃,這不給我找麻煩嗎?」我說,「我師父說過,師父不在身邊的時候,你們就以法為師。大法弟子人人都把法當師父。法在我在,法都不在了,我活著幹啥?我跟法走,我連法都保護不了,還吃飯呢?!」她說:「別人怎麼不像你似的?」「我和別人不一樣。」同修吃飯回來和我交流,有的同修說我做的對,晚上也不吃了,有十八個人絕食了。到第六天的時候,就剩下九個吃飯的。一樓、二樓的同修,看三樓的同修多數不吃飯了,她們也不吃了,全聲援我們。
絕食十一天了,滴水未進。隊長把三樓絕食的同修叫到一樓。我正在洗漱,犯人付麗娜來了,說,武隊長叫你去灌食。我說沒時間。付麗娜說,不行,武隊長說就先給你灌。我說等一會兒,我洗完就去。我去了,張大夫勸我吃飯。我告訴他們,「你們灌吧,我不生氣。如果這件事情放在你們身上,你們該怎麼做?法是我們的命根子,命根子沒有了,我們活著還有意義嗎?所以我要用生命換回大法!用生命喚回他們的良知。」
張大夫有了同情心,用細管子給我灌。
灌完我正往外走,碰到武隊長。武隊長說,「梁科長要提審你,在我辦公室呢。」我去了,進屋一看,好嚇人,梁科長長的高大,臉通紅,喝酒了。開始擼胳膊,卷袖子,拿出要打人的架式讓我看。我笑了,不被他所動,心裏默念發正念口訣,說聲:「梁科長你好!你找我?」梁科長說,「你是某某某嗎?坐下。」
梁說,「這是甚麼地方?」
我說,「勞教所。」
「勞教所關好人,還是關壞人?」
「關壞人的。」
「你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是好人。」
「你都做了甚麼好事?」
「武隊長看我歲數大了,沒讓我幹活兒,讓我打掃衛生,我還給犯人洗衣服,打水,往外倒水,洗衣服都是用我自己的洗衣粉。」
「就做這麼點好事?」
「在這個小範圍,只能做這些,要想讓我多做,把我放回去。」
「我說的算嗎?」
「我聽說萬家勞教所就你官大,你說了算。我們這些老太太,大都是超半百的人,我們都是為了祛病健身煉法輪功的,人沒病還犯錯嗎?」
「『我愛國家,國家不愛我。』你說了嗎?」
「說了。」
「你怎麼愛的國家?」
「我煉法輪功後,在我們村帶頭給國家交糧,還多交四麻袋。不煉法輪功的人,書記、村長、會計,挨家挨戶拜訪,也沒人交。說到元旦不交罰款,也沒人當回事。書記、村長上廣播喊:『法輪大法好,全村都學法輪功!』」
「國家怎麼不愛你,為甚麼要這麼說?」
「國家(中共政府)不愛我,我有病,沒給我一分錢,我家種的地,沒人給我鏟一根兒壟,就因我信仰法輪功沒病了,勞教我兩年。到勞教所,隊長打,繩子吊,管教打,還幹活兒。壞人在勞教所打人就是犯法,隊長支持犯人打我。所以我就不去愛國家,壞人勞教,好人也勞教,這國家還能愛嗎?」他哈哈大笑。
出獄後,在同修的提醒下我才知道,我把邪黨和國家混為一談了,還是在黨文化中。但當時就是這種悟性。
梁科長還問我很多,我也記不清了。最後他說,「走,我領你去個地方。」他在前邊走,我在後面跟著。領我進了一個房間,一進屋,就看見史所長,我說,「史所長來了?」史所長沒吱聲,臉色很難看。我用眼睛掃視全場,滿屋有三十多個警察,穿著警服,戴著警帽,都坐在凳子上,座位前每人一個小桌子,每個桌子上都擺著一個又亮又白,非常精緻的茶杯。看我進屋,一個個的都挺直了腰板兒,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個個拉出要打我的樣子。梁科長啪一拍桌子,說:「他官大呀,你跟他說話?」我說:「這是人之常情,見面說句話,不犯法。而且這一屋我就認識史所長。」梁科長說:「你怎麼不跟我說話呢?」我說:「我和你說一上午了。」
梁科長又說,「這是不是你寫的?」「不是。」「誰寫的?」「你寫的。」「是不是你說的?」「是。」「你簽字,我都簽完了。」我拿過來,翻了兩下,回答說,「不簽。」我心裏想,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梁科長大喊一聲,手啪啪拍桌子:「不簽,一巴掌把你打到那屋去。」「打死也不簽!」梁科長哈哈大笑,「不簽拉倒,回去吧,過關了!」
我知道是師父幫了我,沒有師父,沒有法的指導,在這種邪惡的環境中,在這樣的巨關巨難中,別說開創環境,就是自保都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而且也讓我清楚的看到,關鍵時刻不求師父、求邪惡的後果有多危險!
這次共絕食二十八天,在巨大的承受中否定著邪惡的迫害。我知道,無論在被迫害中怎麼否定迫害,都不如修好自己壓根就不被迫害來的更正。在維護法、證實法的路上,我還差的很遠。在這條路上,一切即使是微小的成功,背後都是師父巨大的付出和承受;一切的不足和遺憾,都是對法學的不夠和理解的欠缺造成的。
以上只是我在修煉還不太成熟的時候,在黑窩中維護法、證實法的一點經歷,不當處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明慧網第十四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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