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淑清一家七人都修煉法輪大法,帶領村民主動交公糧、修公路,是村裏公認的好家庭。在一九九九年江澤民泯滅良知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劉淑清一家好人都深陷牢獄,劉淑清的大哥劉秋生二零零二年過年期間,十四天被毒打致死並被摘除器官;母親、大姐夫、二姐也因承受不住打擊離世。劉淑清本人被五次非法關押,至今仍被關押在德州看守所。
劉淑清 |
中國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後,劉淑清全家多人已向最高檢遞交了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以下是劉淑清在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中的敘述部份:
一家人七人修煉 身心俱變
我老家是河北景縣梁集鄉孫鎮南小莊。結婚前,我公爹曾欠貸款。婚後,公爹讓我們償還了兩萬多的欠款。當時,我還沒修煉法輪功,家境也很貧困,對此,心裏又氣又怨,和婆婆常常吵架。
一九九七年我們家七個家人修煉法輪大法,我修煉法輪功後,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多年的怨氣平復下來,主動化解和婆婆的矛盾,真心實意的孝敬公婆,使公婆見證了法輪功的美好。修煉後,我曾患有的類風濕病、關節腫大、胃病、失眠症等各種疾病也全好了。
一九九八年,我們村幹部鬧糾紛,正趕上村裏交公糧,村支書在村裏一遍遍的喊,村子裏也沒人交,我們村的法輪功學員都主動交上了,在我們的帶動下本村的人也都交上了,這件事使村幹部很感動,上邊再有迫害法輪功的甚麼事,他都告訴我們,保護我們。
我們村北的路很難行走,那年下大雨把村北的路快沖斷了,眼看快收秋了,我們法輪功學員有開拖拉機的,有推小車的,有拿鏟子的,每天早起幹一會,我們幹的大汗淋漓的,路修好了,我們看著過往的車輛心裏覺得發自內心的高興。這樣的例子還有許許多多,不一一列舉了。
全家多次被迫害 四人離世
然而,這麼好的法輪功,中共卻容忍不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造謠誣陷,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我曾遭中共五次非法關押、勒索一萬元。我大哥劉秋生二零零二年過年期間,十四天被毒打致死並被摘除器官;我母親、大姐夫、二姐也因承受不住打擊離世。
大姐因為煉法輪功,被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遭到酷刑迫害,吃盡苦頭。姐夫在家無人管,每天心裏煩悶,在給別人修理屋頂時,從上面掉下來,當場死亡,年僅四十一歲。
二姐修煉法輪功,以前有病煉好了,自從迫害法輪功,也不敢煉了,又舊病復發,這些年拖著有病的身體,痛苦艱難,二零一四年十月離開人世。
小弟倆口子在北京多次為法輪功上訪,他們二人被勞教一年半。
我因為討還師父的清白而上訪,也多次被關押到勞教所和鄉派出所,期間被罰一萬兩千多元。九九年十二月,我去北京合法上訪,被劫持回景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釋放時,我丈夫前去接人,惡警欺騙丈夫說,只要讓我說不煉法輪功,就放人。丈夫逼迫我說不煉法輪功,我不從,結果遭丈夫暴打,眼睛被打得青腫,頭部被打出幾個大疙瘩,惡警們卻在一旁幸災樂禍。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我再次進京上訪,被綁架到北京某派出所,惡警用高壓電棍電擊我,當時,我被電擊的全身痙攣,感覺心臟要從體內蹦出來一樣。後來,我被劫持回景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遭勒索四千元。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
我大哥和嫂子在北京做生意,他們因為法輪功上訪,嫂子被勞教一年半,老家崔廟鄉看守所多次到北京大哥家去找,生意也做不下去了,大哥回家了,可是有家也不敢歸,鄉派出所經常去抓人。
大哥十四天被毒打致死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幾,我們一家人剛剛團聚不久,正準備過年的東西。鄉派出所五六個人闖入我家,我們姐妹見狀走脫,我大哥劉秋生被堵在家中,警察用手揪著大哥頭髮,狠打我哥的臉。母親一看兒子被打,心痛的躺在地上,他們竟然把母親和大哥一起帶到阜城縣公安局。母親看見對面兒子被綁在椅子上一言不發。隨後就被分開了,沒想到這竟然是他們見的最後一面。後來母親給放回了家,過了年正月初幾,僅僅十四天的時間,我哥被阜城縣公安局活活打死,年僅四十三歲。
劉淑清大哥劉秋生遺照 |
阜城縣公安局到我村裏沒通知母親和嫂子,直接接走在鄰村打工的剛滿十六歲的姪子,來到阜城縣醫院南院,姪子看到他爸爸已經死了,在地上躺著,孩子嚇壞了。公安局的人對孩子說,你爸爸是病死的,等你媽一會,從衡水市調來的法醫給你爸做解剖,他們站在那裏像有甚麼事似的,只等了幾分鐘,就當著孩子的面從頭到整個腹部全部切開,孩子當時嚇傻了。
我和嫂子、姐姐、母親、二弟趕到後,我們被眼前的場景嚇傻了,只見大哥躺在地上,離太平間不遠,我們簡直認不出來了,整個肚子凹進去,臉黑瘦黑瘦的,身上有許多紫色斑印,原本身體健壯、臉色紅潤的他被折磨的判若兩人,這十幾天的時間一個善良健康的小伙子就活活的被他們折磨而死,死後又把身體的各種器官全部摘除,他們拿器官去幹甚麼了?
我們帶著這些疑問找到了公安局辦公室,局長林泳濤說大哥死於心力衰竭,我們是從衡水市調來的法醫,我們又到了直接責任人冠文通的辦公室,我母親一眼就認出了他,母親說我們剛被抓來的時候就是他和另一個人打的兒子,冠文通一聽嚇得說話語無倫次,慌了神,局長林泳濤要求家屬火化屍體,嫂子不同意,說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而且把器官全部取出,我們要求上訴。
警察白天黑夜安排了許多便衣,我們家人冒著寒冷坐在地上,守了我哥的屍體一晚上。第二天他們還要求火化,我們家堅決不同意,天剛剛黑,阜城縣公安局出動大量警車和公安,在局長林泳濤的指揮下一擁而上,我們姐弟有的被他們按在地上,有的腳踩著頭,有的被好幾個人拽著,捂著嘴,我們死死拽著大哥的屍體,他們把屍體的幅子也搶掉了,他們人多勢眾把人搶走,扔進車裏。
我大聲喊公安局打死人了,他們緊捂著我的嘴說別喊別喊,就這樣我們被他們送到了六一零辦公室,等他們布置好,又把我接回來,我還看到黑壓壓的警車至少有三十多輛,押送到火化場。這件事發生時間不長,負責人冠文通調走了。大哥走了,扔下老母親、嫂子和兩個孩子,大的十六歲,小的十一歲,母親思念兒子的心情幾人能理解,又有誰能體會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老人帶著對兒子的思念也走了,嫂子帶著兩個孩子艱難的生活。
這血淋淋的事實,就發生在二十一世紀的「和平」時期。我就想為甚麼做好人這麼難,做好人反而被說成是邪的,那甚麼是正的呢?就這樣的好人被活活打死,天理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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