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八日晚九點過,我沿回家的路給停在街道邊上的汽車上放大法真相資料。
當拐彎到我住家院牆外的街道發完最後一份資料剛走兩步時,一個在附近汽車間的巡邏大漢從背後抓住我,要我去把我發的資料拿走。我不跟他走,他就拿出手機攝像證明那些資料是我發的。我給他一再講真相和善惡有報等等,勸他不作惡會得福報。他一概不聽,拉我去拿那幾份資料;同時又反覆打電話把巡警車喊來,他們三人一起把我送到派出所。
進入派出所接案廳,他就大喊:抓到一個發資料的法輪功(學員)。立即從各辦公室出來近十個警察,還有四、五個坐在條椅上來解決糾紛的常人。這些人看到我後沒有一個說話,只有兩個年輕值班警察留在廳中,其他的都回辦公室去了。那大漢見沒人表態就對值班警察說我的背包中還有法輪功資料,叫其快搜查,他也坐上廳中央的高凳子上監視著我。
本來我在默默發正念,我看他想立即拿到六百元舉報獎、不斷對我作惡的架式,我也站起大聲講我為何沒有錯、善惡有報,凡是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周永康等等官再大都遭惡報了,你作惡迫害善良人也必遭報。
值班警察只好搜摸我的背包,然後對那大漢說沒有資料,又叫女值警帶我到衛生間看褲包內有無資料。她讓我自己摸出來看。我摸出的卻是一把卷著的字都露在外面的真相幣,又把褲包翻拍兩下後把真相幣遞交給女警,並對她說:就這些了,你看吧!她可能看到了我對她的誠實與平和,接去隨便翻了一下,就又把錢原樣全還給我。回到接案廳,女警對男警和大惡漢說沒有資料。兩值警再不說一句話,就在電腦前繼續辦民事協調案去了。
我就坐到面對大家的凳子上雙盤立掌發正念,心中說:慈悲偉大的師尊:這個人想迫害我,但他說的不算,只有師父說的才算!為避免給救度眾生造成損失,這裏絕不是我呆的地方,一分鐘也不能!我今晚十一點前必須回家,請求慈悲的師父保護幫助,為弟子做主。然後發正念解體清除另外空間和在場的參與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我發一會正念,看那大漢沒走還坐那,聽他還在給誰打電話說他抓到一個法輪功等。我想這大漢不走會真使我出不去,必須讓他立即離開派出所。這時我頭腦中出現師父講的:「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1],我跟著連念幾遍;由此我想到如果要我簽名之類的我就全寫成「法輪大法好」這一念後,頭腦中「法輪大法好」一串串的跟著飄出。
當時我思想中無其它任何雜念,心情平靜。接著我請師父幫弟子快把那大漢趕離派出所,不能讓他在那害人。再接著我見男值警從電腦旁走到廳中把那大漢叫下高凳,一起到廳外院壩去了,過了一會兒值警一人回到電腦旁辦事了,那大漢卻不見了。
我穿過兩邊都是辦公室的巷道,看到除值班室二值警外,其餘各辦公室門開著卻全部已下班沒人了。在巷道內,男值警特意跟上來,靠近我很小聲的只問了我一句:你咋還去發資料嘛?我也小聲回答他我是散步沒發幾份啊!我回到廳中見到院壩的廳門口長椅上空出一個位子,我就換坐到廳門口,剛坐下,原坐那的常人回來了要我坐回原位去,這是他的座位。我說那兒對著電扇吹風我覺的風太大,我們交換一下,你坐那兒去,他答應了。再接著我聽見、看到值警和幾個常人到一起商談糾紛協調意見。
我一人在門口椅子上坐著,無人看我,我就在無任何人問我姓名、住址,沒登記、沒照相等等情況下一直立掌發正念走出接案廳、走過院壩、走出派出所,走過三條大街。
走了近四十分鐘,在晚十一點半順利回到家中。第二天早晨,我丈夫說我反映太遲鈍,那麼緊迫情況下,你這幾天走路又慢你為啥不趕出租車快速回家以防萬一?我說我當時頭腦中空蕩蕩的,只知發正念,其它啥都想不起。
我的體會是,本著純淨心態出去做救人的事情,舊勢力是不敢迫害的,表面看危險至極,最終平安無事。我切實體會到師父的慈悲保護、點悟、幫助,師父真正時刻在弟子身邊看護著,弟子只要站在法上,把自己當修煉人,師父定會幫我們解決好困難、走出關難!
同時也感受到師父正法形勢的大變化,很多基層警察已經明白或正在明白真相,他們已不願再參與迫害大法修煉人,借明慧網在此祝那幾位善良的警察保持你們的良知有美好的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