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的修煉路,經歷了很多很多,每一步都浸透著師父的心血,都包含著師父的無量慈悲。特別是,師父牽著我們的手時時慈悲呵護著我們從最邪惡的迫害中走過來。過程中我們走的好,走的不好,那是我們自己的修煉狀態決定的。慈悲的師父只看弟子做的好的,給了弟子所有建立威德的機會,把天上、人間的榮耀都賜予了大法弟子。
在邪惡的瘋狂迫害中,我被非法判刑,關在黑監獄六年八個月,我不配合邪惡的一切管制,不承認自己是犯人,不戴犯人胸牌,不掛床頭牌,不穿囚服,不做奴工,拒絕洗腦,每天幾次的報數我只喊:「法輪大法好!」
為了讓我服管,向他們妥協,獄警軟硬兼施,白臉、紅臉輪番上陣,過程中記不清多少次被戴刑具;為了逼我穿囚服,將我的衣服扔掉;為了不讓我喊「法輪大法好!」五次關我「禁閉」,並在禁閉室「單關」一年。為了讓我妥協,用加刑期相逼(非法加刑一年八個月)。這期間記不起我進行了多少次絕食抗議。
慈悲的師父為了鼓勵、幫助我,還賜予我寫真相信的機會。一段時間,監獄教育科允許我寫作,我抓住這珍貴的時機,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將關於大法的基本真相、「四二五」上訪真相、「1400例」謊言、天安門自焚真相、共產惡黨及江澤民的邪惡、「天滅中共」及貴州藏字石、三退意義及三退方法等等全都詳細寫了出來。很多獄警看了這些真相信,清除了他們腦中的許多邪惡因素。我希望他們能得以救度。
獄警看我絲毫沒有妥協的可能,也只好作罷。我在最後一次絕食到停止絕食期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聽到中隊犯人再唱每天必唱的歌頌邪黨的邪歌了。一天,一獄警問領歌的犯人,你怎麼不領唱,犯人回答:「隊長不讓唱這首歌,說是怕某某某思想受刺激。」犯人說的某某某就是我。獄警:「哦」了一聲,甚麼也沒說。直到我離開這個中隊,再沒聽到他們唱這首邪歌。
要出獄時,以前只見過兩次面的某監區的監區長來到我住的監舍,叫著我的名字對我說:「某某某你要回家了,我來看看你。你已經做到了極致,回去後好好和家人過日子吧!」從她說話的話語中,可以聽出她是善意的,是對大法弟子的肯定和敬佩。
如果沒有師父的時時呵護,沒有師父不斷加持,我怎可能堂堂正正走出那最邪惡的黑窩。一路走來弟子深知師父為弟子承受的一切。師恩無以為報,只有正念正行,走正修煉的路。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