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中午時間,村民們都從田地回來了,看見電線桿上、牆壁上貼著的真相小粘貼和真相展板,又聽說人被帶到村委會,村民們好奇的都跑到村委會的大院看熱鬧。男女老少站了一院,七嘴八舌的紛紛議論。我倆也不害怕,既然咱們聚到一起了,那你們好好的聽聽真相吧。我說:「我們大老遠隔河渡水的到你們這兒來,不圖任何東西,只想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吉言告訴你們;把『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的信息傳給你們。你們這裏偏僻,沒有修煉法輪功的人,我們覺得咱農村人樸實善良,應該得到神佛的保祐,所以我們冒著酷暑給你們傳真相來了,真心的希望你們都能平安的度過劫難,都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法輪大法是真正的佛法,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上乘大法,電視對法輪功的宣傳都是造謠污衊,欺騙咱老百姓的。你們不修不煉,但不要聽信謊言,不要仇視大法和修煉人,就會得到上天的護佑。」
村民們有聽的,有笑的,覺得很新鮮。另一個同修講的更好,直截了當的大聲講:「法輪大法是正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天理不容,許多中國高官迫害法輪功遭了惡報;貴州藏字石傳天機『中國共產黨亡』,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你們記住真、善、忍好,按真、善、忍做好人,孝敬老人,家庭和睦,老老少少平安健康;你們不要相信天安門自焚的造假宣傳,人著火了,哪來那麼方便的滅火器?那個坐著的王進東衣服全燒爛了,可腿中間的雪碧瓶完好無損,這不明擺著騙咱們嗎?還有那個小女孩嗓子割開插管子輸氧,記者採訪時有說有唱,這可能嗎?小女孩四十天後卻死了,那是殺人滅口了。」
村民們很吃驚,這兩個老太太被抓了,不但不害怕,還大講特講法輪功真相,敢講共產黨的壞話,真是大開眼界了。派出所來的三個警察也不阻擋,嘻嘻哈哈的說,講吧,好好講,讓我們都聽聽你們法輪功的事情。院子裏圍滿了人,有聽的信的,也有不信的,還有故意打岔的。看著村民們對大法的狀態,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派出所的人熱的受不了,就把我倆推到村主任的辦公室,還有村民攆進來看。我想一定是他們明白的一面甦醒了。我們很坦然,除了講真相,就是發正念,不准世人對大法犯罪。我倆相互鼓勵:「咱倆就是講真相來了,在哪兒都是講,給誰講都是講,有漏也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一切由師父安排。」
下午四點時,鄰縣國保大隊的人來了,三個五十開外的男警察,看那派頭和說話的口氣,就知道是經手法輪功案件的老手。派出所的人把我們交給公安局,開始公安局來的人很兇,很邪惡,給我倆戴上手銬,強行搶去我們帶的所有東西,又是拍照又是錄像,完了又把我們帶到警車上查看電線桿上張貼的所有的真相不乾膠,讓我們指認然後拍照。我們沒有一點怕心,但我們也不配合他們的任何要求與命令。開始他們幹勁很足,漸漸的也覺得很無奈,跑了不長的路就把我們拉回去了,剩下的交給別人幹了。
不管是在車上還是在村委會,我們兩個還是一有機會就講真相,哪個方面合適就講哪方面。他們說別給我們講,比你們知道的多,打交道十幾年了。我知道他們一直在迫害法輪功,很多同修都給他們講過真相。但作為修煉人,今天遇到這一切也不是偶然,肯定有我們要修的東西,有我們要去的人心,有我們要做好的事情。我們兩個相互配合,放下一切人心,既然這樣我們就堂堂正正講真相,救度一切有緣的生命。我很祥和的說:「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人多有錢當多大的官,平安是關鍵。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徐才厚很多中共高官哪個不威風,不都成了階下囚,說是貪污腐敗,真正的原因是迫害法輪功遭了報應。你們應該是明白人,就應該有個好未來。」
他們一會兒煩我們,一會兒也用心聽,就這樣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把他們的事做完,把我們兩個拉回了幾百里外的鄰縣公安局。路很崎嶇,車開的飛快,三個多小時後到了那裏。我在心裏一直發正念、背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同修也一直在念:「『一正壓百邪』[1]。誰說了也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有漏也不准邪惡迫害。」我對她說:「我們沒有錯,不承認邪惡的一切迫害,發正念不准常人對大法犯罪,求師父加持,把咱們該做的事情做好,師父就在身邊,師父會幫咱們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不管在哪裏,就是講真相救人,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師父會擺平一切的。」我在鼓勵她,也在鼓勵我自己。
在後來的整個過程中,我們倆都很祥和,但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我們把握的很好。在非法審問時,同修把她得法修煉的益處講的很系統,把大法的美好很正面的展示給了辦案的人,並對他們說:「三退保平安,這是千真萬確的,你們現在覺得不方便,完了寫在錢上,起個化名或小名花出去也行,神看人心。」開始他們覺得一個沒文化的老太太有多大的能耐,可是最後他們對同修由瞧不起、到同情、再到敬佩,整個態度轉變了。對同修說:覺得好,回家煉去,再別到處亂跑了,一會兒給你家打電話來接人。
在「審」我的時候,我說:「我沒犯法,也不是罪人,你們把我強制鎖在鐵椅子裏,是在執法犯法。你現在要審我,你得告訴我你的名字。」那個人很生氣的說:「你還想知道甚麼?」我說:「我不知道你是誰,為甚麼要回答你問題?」他很無奈的掏出工作證叫我看,我記住了他的名字。接下來問話中,我不回答他提的問題,只是給他講述我坎坷的人生,修大法使我脫胎換骨、喜獲重生;講了中共的勞教所對我的殘酷迫害;講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我說:「江澤民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凶,你們公檢法是被利用的工具,法輪功是真正的佛法,從古到今迫害佛法的後果都很悲慘,你們是直接參與者,其實你們才是這場迫害受害最深的,法輪功昭雪的時候,凡是參與迫害的人都脫不了干係的。從去年五月一日司法新政出台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後,有二十多萬法輪功修煉者向高檢、高法實名控告江澤民,有幾百萬海內外的正義人士舉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要求法辦江澤民。高檢、高法把訴江狀接下能不聞不問嗎?我們以這種方式相遇,是有這一面之緣,我發自肺腑的為你好,善待大法就是善待你自己。我們走出來講真相,只希望世上的善良人能明白真相,都能平安幸福,都能為自己選擇好的未來。別無他求。」
他們沒有了先前的兇相,也沒有過激的言辭,只是催促我把事情的經過說清楚。經過一夜的折騰,第二天早上解除了我們的刑具,讓我們到等候室休息。我們坐在地上打坐發正念,三個年輕的警察好奇的問東問西:你們能坐多長時間?怎麼煉功的?同修就站起來給他們演示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和第四套功法「法輪周天法」,一邊煉一邊講:「佛展千手、如來灌頂……」他們笑嘻嘻的看著、聽著。同修還告訴他們:「這個功法特別好,我一身的病全煉好了。」她還說:「我沒上過學,看不了《轉法輪》,只能聽人讀,我如果是你們年輕人,有文化,非把《轉法輪》背下來,你們這麼年輕有為,趕快看看《轉法輪》,你們就會明白法輪功是甚麼。」我說:「她說的一點沒錯,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心裏會很踏實。你們即使不修煉,但把《轉法輪》看一遍會受益無窮的!」同修還勸他們三退保平安。他們笑而不答。我知道他們是明白的,只是不好公開說。
負責辦案的隊長進來了,我說:「你們把我倆折騰了一天一夜,現在我的頭又昏又脹,像要炸開了。」他可能看我臉色很難看,嘴裏叨叨著出去了。隨後他和一個搞醫的警察拿著血壓計來給我們量血壓,結果我的血壓比正常人高了很多。他很緊張,也很生氣的說:「你看你的臉色,不在家裏呆著,跑這害人來了,喝點藥吧。」我說:「喝藥不管用,在勞教所被迫害的差點死掉,後來保外就醫,通過煉功又恢復健康了。昨天夜裏你們車跑的路那麼顛,又那麼快,那會兒就又噁心又頭暈,好在我們是修煉人挺過來了。再說,你們三個都是四、五十歲的人了,也是一天一夜沒休息了,也很辛苦的,這都是江澤民這個惡魔整的,公檢法的人可被害苦了。」
因為我們帶的真相資料很多,他們覺得這個案子很大,聽他們口氣要送看守所,就拉我們到醫院做體檢。結果我的血壓確實很高,心、肝、肺都有異常。中午快下班了,他們又把我們拉回了公安局,讓我們在等候室休息。我們沒有放鬆發正念,同修默默的說:「我們不能在這兒呆,還要回去救人呢,求師父加持,今天一定要出去。」我很平靜,我知道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在看我們的心到不到位,我們做好了,師父一定為我們做主。
下午兩點的時候,國保大隊隊長對他手下的人說:「給她們家人打電話吧,取保候審,來辦手續領人。」我們在心裏不停的謝謝師父,不知師父又為弟子承受了多少。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精心的呵護,精心的安排。我們用這種方式對很多世人堂堂正正的講真相,在大路上講,在村委會裏講,在公安局裏講,沒有怕心,無所顧忌的講,真的是平時想講,還沒有這個機遇呢。我知道是我們有漏,被邪惡鑽空子想迫害,但是只要我們心在法上,為眾生著想,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在整個過程中,我們也有沒做好的地方,也有不在法上的時候,慈悲的師父都為我們化解了。
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在村委會時,公安局的人剛來,大法弟子的電話就打進來了。接電話的那個警察說:「哎呀,這麼快,電話打來了!」我們一聽也為之一振,真是「大法弟子是整體 助師正法阻邪風」[2]。
再次感恩師父的加持與保護。謝謝海內外大法弟子的及時營救,使我們很快闖了出來。修大法的人真的太幸福了。
以上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助師〉